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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狼王郡主+番外 作者:蝶香香(晋江2012-08-25完结,女强文)-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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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苍泽淡淡笑了下,说:“容启或许可以例外。”
  
  阿月两眼放光地问道:“为什么?”
  
  苍泽笑笑应道:“僧人都是要剃度之后方算出家的。剃度也就是要将头顶的束发全部剃除,而容启尚未剃度啊!因此他还算不上出家。”心想这傻孩子,即使剃度了也可以还俗嘛!
  
  阿月又问:“那他可以娶妻咯?”
  
  苍泽心想若是自己这番话被容启听去估计得气晕过去。但他也有自己的想法,续而说道:“可以。不过郡主还是不要逼他的好。”
  
  阿月有些失望地问道:“这又是为什么?”
  
  苍泽端起身前一杯清酒,嗅了嗅淡淡说道:“睿亲王对郡主的情义,难道郡主自己不自知吗?容启乃是一介布衣怎么与睿亲王争啊?”
  
  阿月还不太懂这些霸权,摇了下头说道:“我又不想嫁给阿战!”
  
  苍泽叹了口气,怅然说道:“郡主或许以后就会明白了,容启有他的苦衷啊!”那小子估计真正担心的是家里的父母吧?
  
  阿月正冥思苦想容启的苦衷,一斥候便跑了进来,拱手对二人行礼道:“郡主,苍军师!城下忽然来了兵马围城。”                        
作者有话要说:某战捶胸顿足:“本王不活了!阿月居然要娶容启。”
某夕在旁边劝慰:“殿下,末将一早说过,出家或许会变成出嫁,你偏不信。”
某启也抹了把辛酸泪:“启要做个洁身自好的圣僧怎么就那么难哪?郡主她……她居然夺走了启的初吻。”
某月舔着嘴在一旁流口水:“军师,你的味道真好,等我报了父仇,我就收了你。”
某启连忙摆手:“郡主手下留情!”
某战急忙挡住某启,摊开双手嚷道:“阿月,你来非礼本王吧!本王心甘情愿!”
某月嗤之以鼻:“我只喜欢军师柔嫩嫩的香草味,你的味道太奢侈了,我不喜欢。”
某战立马替自己辩驳:“阿月……本王什么时候让你闻过味道了?本王怎么不记得了。”
某月哼了一声:“从前你非礼我的时候!”
某战拉起她的衣角:“既然如此,不如……阿月,嗯……本王立马换香水。”
某启暗道:“启身上的味道是多年沏茶留下的!”
某月听到心声,忙对某战说道:“听见没,你学不来的,别东施效颦了。”
某战气极:“本王……本王要吃茶叶自杀!下辈子还要去找你。”
某夕劝解道:“殿下,不就是一个书生和一个女子吗?他们不要你,末将疼你。”
某战吐血:“……滚!”
某香出来溜达,又见一地血腥:“我说战哥,你再不打扫干净,接下来虐死你。你现在可还命悬一线,别招惹我!”
某战:“……”
某夕:“殿下,我帮你……”
此时某月与某启已躲到一边去甜甜蜜蜜了……
下集预告:三石关陷入重围,阿月与容启建立默契。
喜欢香香的话,就请收养下我吧:




☆、默契

  苍泽听闻城下有来袭兵马,蹙眉问道:“乌国又来袭了?”心想为何到了围城才来报?平日那些派往边境的斥候都干什么去了?
  
  斥候回话:“是河口城守将萧宁白的兵马,并非乌军来袭。”
  
  苍泽面带怒色,吩咐道:“立刻请容军师到议事厅商议。”斥候领命退下。
  
  该来的始终都逃不开啊!看来北疆内战怕是在所难免了!只是这兵是皇上要发,还是萧宁白叛变呢?豫亲王在京城又如何呢?来得可真突然哪……
  
  容启踏入议事厅时也皱着眉头,知道事态严重,一路上都在思索对策,进门便问:“苍世伯作何打算?”
  
  苍泽望了阿月一眼,叹道:“若萧宁白是奉旨出兵,豫亲王恐怕……若不是,我们此时与他交战也没罪名。因此北疆注定要陷入内战了!”
  
  容启沉色袖着手在大厅中沉思,三人未再说一句,只是阿月发现容启似乎并没什么病态。或许心病来得快也去得快吧!她不也见到他后就不再心疼了吗?
  
  良久苍泽才犹豫着说道:“萧宁白手中兵马常驻北疆多年,对北疆地势都颇为熟悉,比起乌国……恐怕更棘手啊!容启可有良策破敌?”他自知自己对策略及计谋得心应手,但临阵恐怕就要稍逊一筹了。
  
  容启低着头,看着脚下的地面,淡淡说道:“对付萧宁白,久守必失。为今之计,只能开城一战!”他惆怅地抬头看向阿月,这一仗可是硬仗,她能撑得住吗?
  
  阿月也正好看向他,此时她眼中带着坚毅:“既然军师说得出开城一战,那必定有办法取胜,军师不妨直说。”
  
  容启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很快消失,他淡淡说道:“郡主可愿给启十日的时间?这十日里就由苍世伯负责指挥守城,只要能撑过这十日,启一定能让郡主守住三石关,杀出一条血路,逆转北疆局势。”
  
  阿月毫不犹疑地点了下头:“好!就十日。”她相信他!
  
  容启深深看了她一眼,转向身旁的苍泽说道:“世伯,接下来的十日,启就要劳烦您了。”
  
  苍泽虽然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是要他负责守城十日并不是什么难事,此时城中虽然只有两名军师,一员大将,但他也莫名地相信容启的十日之约。苍泽点了下头,对阿月拱手说道:“郡主,那泽这便去安排守城事宜!”
  
  阿月对他微微颔首,苍泽这才转身离去。容启待他走后才转身低声问道:“郡主何以对启如此有信心?你可知道启这一计可是孤注一掷!”她虽然有不少的进步,但在箫宁白那样的沙场老将面前,她还只是颗未长成的嫩草。
  
  阿月笑了下,说道:“说实话,我并不是对军师的计策有什么信心。只是军师曾经说过,生死相随,我对军师也是如此!三石关守得住固然好,若守不住,那就让我与军师生死相随又如何?”语调带着些男儿才有的豪气,仿佛已将自己的生死交托到了他的手上。
  
  容启看着她脸上的云淡风轻,不觉有些惭愧,她居然能那么直接地告诉自己她要与他生死相随吗?容启深深吸了口气,说道:“这十日里,启希望郡主心无旁骛,抛开所有事情。无论城墙上发生多大的事,你都不可以分心。那里就全交给苍先生吧!”既然她都如此说了,他还能拒绝她的依托吗?
  
  阿月看着他毅然地点了下头,容启这才对她说道:“那就请郡主命手下骑兵齐集校场吧!另外启还需要一名军中的神射手相助。”
  
  于是容启与阿月在校场里紧锣密鼓地开始了十日的苦训,好在这些兵卒平时都有勤加练习,并没多大困难。容启知道不能劳兵,他真正要训练的只是阿月与他的默契,所以大多时候骑兵都是在休息,反而是他与阿月时常在边上商议着什么。大战在即,两人却在一旁窃窃私语,难免让那些不能上阵的骑兵有些窝火,但也深知阿月一向对军师那小白脸言听计从,只能苦苦等待。
  
  十日不长,但也不短。对于那些士兵而言城墙上的战事令他们备受煎熬,总不停地感叹这十日怎么还没过去,他们不怕上阵杀敌,不怕马革裹尸,但他们怕这样窝囊地等下去。而这十日对容启而言却很短很短,因为十日里,他真能与郡主建立那密不可分的默契吗?
  
  直到十日之约期满时,容启穿了一身甲胄领着他之前留下的那位神射手与一名旗手上了城墙。而阿月已齐集关中所有骑兵等在了关门前,只等军师一声令下他们就要打开城门与城外相持了十日的华国军队展开厮杀。
  
  此时尚平纵马走到阿月身边,低声问道:“军师怎么还没下令?”他身后的骑兵均已等得有些不耐烦了,人与马都发出了焦躁不安的声音。
  
  阿月只是转头说了声:“再等等!”她信他!
  
  此时正是十日之约后的第一个清晨,北疆的暴雪已在昨晚停了下来,天空万里无云,碧蓝一片。候鸟早已南迁,天上连一点杂质都没有。阿月透过城墙的拱门,看向那片纯净的天空,心中却很宁静。只要有他在,她便不会烦躁不安。
  
  城墙上容启望着关外的苍茫大地,敌军已在阵前列队,秩序井然,他深深吸了口气,对身边的人下令:“开城门,放吊桥!”耳边传来沉重的吱呀声……
  
  随着吊桥嘭的一声与地面发出沉重的撞击声,关中五万骑兵随阿月策马而出,仿佛倾泻的洪水一般势不可挡。容启看着那身披红色银蟒披风的身影出现在皑皑白雪之中,他的目光显得十分的坚定,此一战关乎三石关二十万将士的生死,不容有失。
  
  那抹红色越来越远,渐渐变成一点红星,容启才命身边旗手挥动大旗。他的每一声命令都关乎着眼前两军的局势……
  
  阿月带着骑兵出城,迎着北疆初升的红日朝敌阵奔去,身后留下无数的长影。她总偶尔回头看向城墙上那个显得有些瘦弱的高挑身影,还有他身旁的那支大旗。身旁的杀伐声开始响起,兵戟碰撞之间发出令人生寒的冷冷之音,她率着手下兵马与敌军开始了厮杀,但却一点都没有畏惧。身后有个人正凝望着自己,她和他都曾经说过,生死相随,即使面前便是黄泉之路,她也不会孤单……
  
  与敌军短兵相接一阵后,身后城墙上大旗一挥,阿月立刻对身旁的人下令:“撤!”
  
  三石关将士没有一丝犹疑,这十日里大概都知道了军师与郡主之间有默契,兵马立刻掉头朝三石关方向而去。容启袖手立在城墙之上,见自己这方的兵马朝城门而来,对身旁那位神射手低声说道:“准备好!”那人微微颔首,引弓搭箭,只等军师一声令下。
  
  敌军中一名将领忽然放声大笑:“这昭月郡主果然还是嫩了点儿,不堪一击,还以为她有她父王的英勇,不外如是。追!”他单手一挥,兵马瞬间朝三石关追击而来,他要趁势攻破三石关的大门。
  
  双方兵马越来越近,十丈、九丈、八丈、七丈……
  
  容启一声令下:“放箭!”
  
  城墙上万箭齐发,一支雕羽箭划破三石关前长空,越过阿月所带兵马的头顶,朝敌军方向而去。只听敌军军中传来一声惊呼,阿月没回头,只是死死盯住城上的那面鲜红的大旗。
  
  此时大旗又打出一个信号,阿月立马下令:“锥形阵,掉头!杀回去!”
  
  敌军军营刚遭受三石关城墙上一场冷箭袭击,那呼啸而来的如雨利箭不过是为了掩护万箭中的那只雕羽箭重箭,防备不及,帅旗当腰折断,军心动摇,此时见阿月忽然领着手下骑兵掉头而来,顿时乱了阵脚。锥形的骑兵阵犹如一柄利剑插入敌军阵营,哀嚎之声震天般响起。五万三石关骑兵轻而易举地就绞杀掉不少敌军,待到兵马冲破敌军军阵后,城墙上的大旗忽然又一下换了方向。
  
  只听阿月又一声令下:“倒阵!再杀!”身旁骑兵立马又一次转换阵容,将刚要合在一起的敌军空隙又再次劈开。
  
  城外白雪瞬间染成一片艳红,缓缓润开,血染苍茫大地的画卷,如此凄凉悲切。容启站在城墙之上第一次用这么冷漠的眼神去凝望这一切,只因为她……
  
  只因为她,他才变得如此冷漠,如此淡然!这便是生死相随吧!即使此生以后两人同入修罗地狱,遭受刀山火海之刑……
  
  他只是站在城墙上轻描淡写地下令,只要身旁大旗一挥,城下便又是一番惨景。那个披着鲜红披风的身影,领着她的千军万马在敌军中穿梭而过,身后留下的却是尸骸遍野。
  
  如此冲杀几次,敌军领军也渐渐发现了有些蹊跷,他一边命手下兵士稳住阵脚,一边开始分析。他终于发现,只要城头那支鲜红的大旗一变换姿态,阵营中那早已变成红色的身影就会领着她的兵马变换阵型,杀得身旁的士兵措手不及。
  
  他咬牙下令:“弓箭手准备,目标乃是城墙上那个穿着军师将军甲胄的人!”
  
  他身旁的几位神弓手,将弓一下调转了方向,冰冷的箭头对准了城墙上的容启。一声令下:“放箭。”那人若死,昭月郡主的骑兵必乱。
  
  城墙上容启含笑看着对准自己闪着寒光的箭头,下令:“接下来……”
  
  千钧一发间他一连讲出几个阵形后吩咐道:“见到郡主突出敌军范围,立刻换阵!无论身边发生什么事,你的使命就是完成我刚才说过的那几个阵法。”足够了!对方已经溃不成军,只要接下来再冲杀几次,敌军必败,他的使命也就完成了。身旁的旗手不知道他话里的意思,只是对他应了声是。
  
  他深深凝望了一眼城下那抹红色的身影,此时的她已见不到银甲焕发的银光,浑身都沐浴在敌人的鲜血之中。他嘴角牵起一丝笑意,她做到了!与自己心有灵犀。
  
  眼角余光中几只羽箭腾空而起,朝他飞驰而来,还未待他做出任何反应,身旁一人忽然下令:“保护军师!”
  
  容启被人推着后退了几步,几个士兵便已向他冲来,他只听见几声沉闷的声音,便感觉右肩传来一阵剧痛。两眼忽然有些模糊,他缓缓移了下位置,对身旁的人说道:“继续打旗!来个人扶住我,别让郡主见到我受伤。”只是却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作者有话要说:某战咆哮:“别拉着本王,让本王去北疆杀了那该死的容启,他居然用一句生死相随打动了阿月!早知道一句话,本王也会说!”
某夕袖手:“没人拉着你啊!你要去就去吧!”
某战哼了一声,找到借口:“本王正专心逃命,是命运绊住了本王。”
某夕长叹:“别为自己的失败找借口。”
某战怒了:“你是不想混了是吧?”
某夕捂头:“末将有罪!”
某月问:“军师,他们在表演啥呢?”
某启拍了下她的肩头:“大华二人转!别理他们,我们专心退敌。他们俩完全不知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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