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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狼王郡主+番外 作者:蝶香香(晋江2012-08-25完结,女强文)-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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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要如此大义地来自投罗网?当初怎么就不坚持父亲的决定,削发为僧呢?看来得找师傅替自己化解此劫才是。
  
  快到容启住的小院儿时,阿月忽然停下脚步,似乎想起什么似的问道:“先生,你还没回答我什么是苟且之事?”刚才他可是没回答她的问题,反而问了她许多问题,弄得她现在满头都是问题。
  
  容启唯有伸出自己得空的那只手,捂住前额,她根本就不懂嘛!误会啊!刚才那误会也太深了不是?                        
作者有话要说:某启:“冤枉!郡主你怎可以陷启于不义?启对你实在没有非分之想。”
某月:“少废话,你教会我下棋,就想不负责任地撒手不理?那可不行!”
某启:“郡主……饶命啊!”
某月:“不陪我下棋是吧?哼哼!咬你哦!”
某启:“……”
某战:“本王倒要看看这丫头怎么在容启面前碰一鼻子灰。”
某夕:“早知道末将就多练下下棋的本事了。”
某香掩嘴偷笑:“容启!你就从了郡主吧!”
下集预告,敖夕找阿月出去谈心!




☆、叙旧

  阿月对先生的那番“表白”果然被萧燕怡绘声绘色地传播开了,不过却并没有如容启公子顾虑的那样惹来什么蜚短流长,也没有掀起什么轩然大波。听到这番言论的人,几乎都得出一个同样的结论——昭月郡主还真是不谙世事啊!差点令清心寡欲的容启公子修行尽丧。
  
  尤其是当那位傲气的睿亲王听到这番传言时,更是笑得差点儿直不起腰:“阿月这丫头也太不令人省心了,连这闻名遐迩的容启公子都未能幸免,看来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啊!”此女岂止是匹狼?简直就是魔星转世,不把大都的水搅浑,她恐怕不会安心回北疆的。只是一想到她会随自己的皇叔回北疆,顾战就很难开心了,但她的仇一日未报,恐怕也不会想那些男女之间的事。
  
  容启只能在自己的小院对着满天星辰长叹:“还好启从前不是声名狼藉啊!”劫星,你究竟还要荼毒他多深啊?还好他修为尚算高,否则面对着那个日日来“纠缠”他对弈的郡主大人,还能云淡风轻的吗?
  
  不过对于下棋这件事,容启是有了新的认识,不能再放纵下去了,否则这昭月郡主就真的会沉迷了。这天敖夕又刚好到府里来找阿月,容启借机对阿月说:“每天呆在园子里下棋始终不好,还是跟敖将军出去走走吧!”他看得出敖夕这次来似乎有许多话想对阿月说。
  
  阿月一向对这个神机妙算的先生言听计从,既然先生已经发话了,她就想去找了余兰一起出门。没想余兰忽然“肚子疼”,抱歉地对她说:“郡主,还是你自己与敖大哥出去吧!我就不去了,实在难受得很。”
  
  阿月虽没在她脸上看出什么冷汗淋漓,或者面青唇白的病征,但余兰可是从来不会骗她的,所以对她的话居然一点也没质疑。见她不去,阿月只好嘱咐家里的下人好好地看着余兰,替她请太医看看,不要这样硬撑,这才拉了敖夕的手就往外走。
  
  出到府外,她唤来自己的“闪电”,翻身就上了马。敖夕微微蹙眉问道:“阿月,你不乘马车?”
  
  阿月回头对他笑了一下说道:“骑马比乘马车自在。既然余兰不和我们一起,不如骑马吧?”他不也是武将吗?再说她可喜欢“闪电”得紧,自己出去玩,怎么能丢下它呢?不是应该同甘共苦的吗?将来还要将它介绍给自己的狼群呢!
  
  敖夕点了下头:“好吧!”还好他来的时候也是骑马,倒没什么好反对的。只是他看了一眼阿月马上的身姿,含笑摇了下头。
  
  两人纵马穿过闹市,进入“苍龙湖”沿岸的河堤。阿月见到翠柳枝轻拂湖面,微风掀起层层涟漪,忽然翻身下马便走到了堤坝旁,贪恋起眼前的湖光美色来。“闪电”自身上轻了后,便很自觉地跟着阿月走,并不需要她去牵引,与她显得颇为默契。
  
  她迎风而立,目光悠远。敖夕此时也停了下来,牵着马走到她身边,满怀心事地想着如何开口说起萧燕怡的事情。他已经知道她去过阿月府上,估计动静还不小,虽然萧燕怡回来以后说的全是阿月与容启的事情,但没有前因又哪来的后果?
  
  可他始终说不出口,只是怔怔地凝望着此时她的侧脸和那缕缕在微风中飘动的发丝。那日大殿之上,阿月手起刀落,一头青丝早已被她割断了一半,因此余兰一直抱怨给她挽不上发髻,只是略微地处理了一下,仍有些松散。但这些七零八落的发丝在她脸颊边飘动,丝毫没有影响她脸上的美感,反而平添了不少慵懒的雅致感觉。或许这慵雅的气质,还因为那个叫容启的书生。
  
  敖夕望得有点出神了!那年他离开复安镇时,她还是个小小的女孩儿,如今却已出落地亭亭玉立,如果她穿上女装会是什么样子呢?他心里幻想起阿月穿着过去的女子衣衫,站在他面前的样子,久久不能平静。没想到两年的时间,竟然可以将一个女子雕琢得如此令人移不开自己的目光。半年前在河口城重遇,她一身银甲,威风凛凛,因为顾战的原因,他也没机会细看。如今她的样子近在咫尺,尽收眼底的却是另外一番美态。
  
  他还没开口,阿月忽然转过身,对着他泛起笑容,他愣了一下,那笑如繁花的容颜在阳光下居然令他心神荡漾!但这笑容……
  
  难道她真的一点都不在乎他吗?过去的一切她都早已忘得一干二净?阿月见他神色有异,收起自己的嬉笑,偏头看着他刚低垂下的脸,她问:“你怎么了?”
  
  敖夕抬眸,目光轻柔地望向她,不知如何作答。阿月眼珠咕噜转了几下问道:“你是不是因为皇上赐婚,我没答应的事情不开心?”她很少见到敖夕象现在一样一脸凝重,想想自己能惹他不开心的事情,或许只有这一件吧!
  
  敖夕深吸一口气,走到湖边青石围起的栏杆前,双手置于石栏杆上紧握成拳,犹豫片刻问道:“你……真的不喜欢我?不想嫁给我?”心里隐隐有些痛,鼻尖居然有酸涩的感觉。虽然知道是自己负了她,但她的拒绝也让他着实痛了好一阵子。
  
  阿月清晰的记得当年敖夕离开复安镇,曾经跑回来搂着自己说过,等他打了胜仗回来就娶她。但她那时还不知道嫁娶的意思!后来虽然明白了,但她却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完成。而且她只是隐隐觉得,自己面前的敖夕,与当时在复安镇里的敖夕已经不是同一个人。如果不是他还有他们在一起的记忆,阿月甚至怀疑面前站的只是一个与敖夕长得一样的人而已。
  
  阿月只是觉得现在的他有点陌生,从河口城重逢的那天,她就感觉到了他的变化。从前在复安镇那间不起眼的小土屋里,无论她如何“欺负”他,如何和他胡闹,他都不会推开她,即使把他咬得发脾气,他也只是低吼,不会想离开她。这是阿月的直觉,她一直都很相信自己的直觉,或许有许多人会象阿初那样骗她,但她自己不会骗自己。
  
  阿月双手放在石栏杆上稍稍用力,整个人便坐了上去,动作带着轻盈洒脱的味道。她抬头仰望着大都的天空,这里和北疆不一样,北疆的天很蓝很蓝,蓝得十分通透和纯净,即使偶有白云飘过,但也可以成为碧蓝天空里一抹更无暇的点缀。但大都的天虽然也有淡淡的蓝色,却很荤重,令人压抑。出神地仰望了许久,她笑了笑问道:“敖夕,你能抱抱我吗?象从前在复安镇,你要去从军,却又跑回来抱着我说要娶我的时候一样。”
  
  敖夕不明就里,却很震撼,原来她没忘记,从来没忘记那句他许下的诺言。是他自己辜负了他们曾经纯洁的感情!他抬头望着她看向天空的脸,蹙眉问道:“在这里?”他的心如同湖面一样,她的话却如微风,使他不能平静。
  
  阿月蹭下石栏杆,毫不犹疑地张开双臂,表情坦然,带着少许期待。敖夕下意识地向旁边的青石长街望了一眼,才缓缓走向她,伸出手,停滞了一瞬,才将她埋进自己的胸膛。他闭上眼,似乎在静静享受着此刻只属于两个人的距离,她就在自己怀里,但为什么却觉得这一切都是幻觉,她仍然离自己那么远,远到无法触及。
  
  阿月在他怀里也安静地听着他的心跳,好一阵从他怀里退了出去,嘴角淡淡地笑着:“你果然变了!”语气带着无法言喻的失望。
  
  敖夕的手臂僵滞,此刻怀里有种说不出的空寂,好一阵才缓缓地放下自己的手,带着少许惨淡笑容,他说:“是吗?”原来她已经感觉到了。
  
  阿月转身迎面吹着掠过湖面而来、带着少许湿润的轻风,微笑着说道:“不过好似做人都会变的,我也不是复安镇里那个什么都不知道的阿月了。至少现在我与那时也有很多不同,比如我会说很多话了,也会带兵了。其实我拒绝了皇上的赐婚,不是因为你变了,你在我心里永远都是复安镇里的那个敖夕,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只是……天河关一日未收,我不续发;父兄之仇一日不报,我不出嫁。这句话是真的!”她身上肩负了血海深仇,自她知道自己的身世那天起,她便不能肆意地活着了。
  
  敖夕点了下头,将目光转向一旁的湖水,心却无法平静,无论她出于什么原因,终究是拒绝了他。阿月深深吸了口气,觉得两人此时的感觉让她很不舒服,脑海里闪过萧燕怡的脸,笑着问道:“那天到我府上来找我的那个女孩儿很有趣!长得也挺好看的。”不过她已经忘记她叫什么名字了,或许当时就忘了问也说不定。
  
  敖夕愣了一下,心想她终于还是知道了吧?沉默了好一阵反问道:“有趣?”
  
  阿月嗯了一声:“她问了一个我至今想不明白的问题,似乎府里的所有人都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又逼得先生又问了我很多问题,不过却始终没解答我心中的疑问。不过挺有趣的!”
  
  敖夕轻笑一下,问道:“她问你什么了?”
  
  阿月努力回忆了一阵说道:“她好像问我当初你与我在你家时,可有苟且之事。苟且之事是什么事?你知道吗?”
  
  敖夕眉头紧蹙,苦笑一下,忽然又转过身,伸手摸了下阿月的脑袋,将她本来就没束好的头发揉得有几分凌乱,笑道:“你还是不知道的好!懂得太多,或许会有更多的苦恼!我希望你永远都象在复安镇一样开心的活着。”这两年,正因为他懂得了一些事情,所以才变得连阿月也感到他很陌生了吧?
  
  阿月忽然觉得他好似又回到了从前,不服气地打开他的手,龇牙咧嘴地威胁道:“你说不说?”
  
  敖夕忽然哈哈大笑起来,原来她还是什么都不懂嘛!刚才说了那么大通话,他差点就错觉地以为自己面前的这个女子已经懂得了些感情的事,看来是他多虑了。不懂也许对她来说是件好事,至少不会为现下的局面发愁。原来他自己还是想护着她的,既然她仍懵懂不知,不如就让她继续这样活得简单些,她受伤,他还是会心疼的。
  
  最终他还是没有勇气将他与萧燕怡的关系告诉阿月,临走前只是深深看了阿月一眼说了句:“阿月!记住,无论何时,我还是你心里的那个猎人敖夕。”他忽然只愿做她心里的那个敖夕了……                        
作者有话要说:某夕:“末将要改过自新。”
某战:“那你就选择叛变吧!到本王跟前来效力。”
某夕:“……郡主未必看好你!”
某启:“你们继续,千万别把战火烧到启这里。”
某月:“先生,走,我们去下棋!”
某启:“郡主……你不是要报仇吗?别玩物丧志啊!”心道,你还是饶了启吧!启可是一心一意要出家的!
某月:“那等我报了仇,再来找你下棋。”
某启:“……”
某香:“容启,看来你这辈子就被象棋给耽误了。”
下集预告,再续某战与某启的基情!




☆、意外

  大都就在这昭月郡主带来的欢乐中一晃到了初夏。
  
  阿月长年住在北疆,对大都的夏日甚感烦躁,太热了!她开始怀念北疆的千里冰封了。于是总是着人去问豫亲王与世子,何时才能重返北疆啊?豫亲王派人来告诉阿月,述职事务已近尾声,很快他们就可以启程回北疆了。阿月仍隶属豫亲王麾下,因此只能静待义父的消息了。
  
  此前北疆战事已平,他们尚未回来前,乌军已然开始撤离,而萧宁白只是趁势将对方再次赶进了天河关,再无建树。最后几仗的功劳自然都是敖夕领下的,否则怎会有机会来大都?然这一切阿月都不明白,朝廷中的派别之争,离她太遥远。
  
  顾战意识到阿月就快离开大都了,也抽出了不少时间来想增进下两人之间的感情,只是每次到阿月府上都是在容启的院子里才能找到这个嗜棋如命的昭月郡主。连带着容启不单要招呼阿月,还得伺候睿亲王殿下。
  
  但这些日子以来阿月的棋艺精进不少,与顾战对弈,她偶尔还能小胜两场,但对上自己的先生——容启公子就还是从无胜算。不过容启也渐渐开始觉得,要赢她,恐怕得费点儿心思了。
  
  这日三人在容启的园子里对弈一阵,阿月被府里的人叫走,说是苏白有些紧要事需要她定夺,剩下顾战与容启两人留在那僻静的石亭里。顾战见两人似乎没找到话题,便摆开棋子,含笑说道:“容公子与本王切磋一下如何?”平日阿月在时,二人都是与她下,她就象一个棋霸似的,绝对不让,连一次观战都不情愿。
  
  容启微微点头,淡然应道:“既然殿下有这兴致,启就奉陪一局吧!”
  
  两人下着棋,顾战不时看向容启。此时他正一边看着棋盘上两军的局势,一边漫不经心、动作优雅地为二人沏着茶。举止淡然中带着一种不沾尘世喧嚣的脱俗气质,令人幻觉地认为自己并非身处滚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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