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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部分

失身为妾 完结+-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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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老儿平日里做事温温吞吞,可是遇到真正的医事,却是半点不含糊,果然不愧为当世神医,只见八针齐飞后,他将晚清的身子一转,重新又转了回来,手上飞快,又迅速地夹起八支细一点的针,向着她的肩处飞去。
如此连连反复转动,而后自包中取出一支细如毛发的金针,对准她的眉心,轻轻旋转插入,插至一半,而后停下,自箱中掏出一个玉瓶子,瓶子打开,浓浓的香气扑鼻而来,而且带有淡淡的清凉之气,瓶口极小,竟是只有针身大小,他对着那眉心的金针,缓缓地倒了上去,到了一滴晶莹雪白的露体在金针上,露体顺着金针缓缓而下,没入她的肤中。
晚清渐渐地平静了下来,整个人陷入一种昏迷中,身体也渐渐地松懈了下来。只是全身却依旧时而冰冷,时而火热。
凤孤转头望向赛老儿:“她的身体怎么还是乍冷乍热呢?”
“凤爷,这就算是灵丹妙药,也不可能那么快就能够让她停止发作的,不过也不会拖很久的,一刻钟后,她的身体就会好过来的。”赛老儿静静地说着,眼神也是凝望着那女子,手轻轻地把向了她的脉象,见她的神色渐渐转好,才松了口气。
真是想不出来,这个女子是何魅力,竟能将这块冷血的冰化为温热的水呢?
若说是因为那倾城的脸,却也不尽然,毕竟这凤府中,倾城的人儿也是不少的。
看向他那白骨森森的两个指头,血还不住地流着呢,滴落在那雪白的被褥上,显得什么狰狞,赛老儿一个叹息,道:“凤爷,你的手,先包扎一下吧!”
“是啊,爷,您先把伤口包扎一下吧!夫人这儿,奴婢来照顾。”黄棋在一旁,终于开口了,看着爷受伤的手,还有床上那剪剪平息了痛苦的女子。
她的心情,十分复杂。
她虽然喜欢爷,可是,从未想到要得到什么,她只要爷幸福就好,可是爷喜欢上了的却是上官晚清这个女子,而且自今天这一场来看,只怕,已经是深入肺腑的爱了。
可是,上官婉清呢?
同为女人,她更能明白上官婉清的心,她失了记忆,尚且无法原谅爷,若是回复了记忆,只怕……
爷誓必要受这情伤的,而且很重很重。
“不必,等清儿好了再说。”他如今哪有心思包扎伤口,他只是这么一点点儿的伤又算得了什么,只要清儿能够转醒,其他的,什么都好说。
只要清儿能好,其他的都不重要,他甚至连望也不望那手一眼,只仿佛,那手根本就不是他的一样。
赛老儿叹了叹气,没再说什么。
而黄棋也是闪到了一旁,不再说什么。
忽然,昏睡中的晚清忽然口中喃喃,似在说着什么一般,手伸于空中,抓了又抓,不知道在抓着什么。
凤孤赶紧凑上前去,附耳于她的嘴边,却听得呢呢喃喃的声音软软而无力,可是那两个字,却让他听得清楚。
她在喊着:银面。
凤孤猛地全身一僵,如临雷击,整个人动也不动。
(哇咔咔,下章先虐虐心,呵呵。关于许多亲一直译文凤孤对晚清的忽然转变,还有为何他在清落崖后的事也没有交代,会在这几天内交代清楚的哦,关于孤的痛苦回述,哈哈)



复仇卷 第二十八章 借计使计
  凤孤猛地全身一僵,如临雷击,整个人动也不动。
  脸上的表情,变得如僵了一般,冷而且痛,那是一种,让人见了也要落泪的痛,不是身体的,而是心上的。
  黄棋与赛老儿二人站得远,根本就听不清楚晚清说了什么,可是看着凤孤的表情,却不知为何,眼中感到一了酸楚,似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一般。
  渐渐的,晚清的叫声渐渐的清晰了起来,清晰得让所有人都听得到她说了什么。
  她叫的,是一个男子的名字。
  银面。
  武林第一杀手,从未失手,一身白衣,一副银色面具,一把长剑,不知断了多少魂。
  黄棋心中早就看得出晚清与那银面不简单的,那一夜,银面夜探凤舞九天,她就看得出来,他们的关系并不简单,尤其银面望着晚清的眼睛,那种深深的情痴,是一眼可以看出来的。
  只是想不到,晚清竟也是对他有着感情的。
  看着爷的样子,她的心,痛如刀绞。
  
  她尚且如此,爷应该是如何地作痛啊。
  只见他一张脸平静无波,却是铁青着,脸上绷得死紧,眼神中,深深的伤,凝成了一片。他被晚清咬伤的那只手,死死地拧紧拧紧,那鲜红的血,不停地往地上流着,他却毫无知觉。
  那一只握着晚清的手,却是不敢用力,只是轻轻地握着。
  看到这个场面,黄棋,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银面、、、”晚清又呼了一声,而且这一声竟是极大声。
  凤孤的心,猛地,像被人刺了一刀一般,没有血红一片,却已经足以致身于死地了。
  晚清,为何你就能这样地伤我呢!
  难道,你真的爱上了那个杀手吗?
  竟是加在失去记忆毒性发作的时候,仍然念念不忘记他呢?
  难道,我这样的努力,竟是半点也入不了你的眼中吗?
  你为何这般残忍啊!
  我的心,已经被你一声声的呼唤刺得遍体鳞伤了,你可是知道?
  何时,你的梦中,能够有我呢?
  晚清啊晚清。
  
  没有人知道,此时晚清过往的记忆,已经在渐渐地复苏了,刚刚那一场剧毒发作,极痛极痛,却是将她脑中的记忆也给逼了出来。
  此时的她,陷入一场混乱之中,过往的那些记忆,排山倒海而至,一遍一遍地跳动着,转变着,似幻影般。
  她的眉,时而舒缓,时而皱起,时而浅笑,时而恼怒,时而极痛,时而极伤、、、、、、、脸上的表情一再地转换着。
  昏迷中的她,如又重新了经历了一场人生一般,那些酸甜苦辣,又重新地尝了一遍。从她在闺中时,然后再到她被凤孤强暴,而后又被迫嫁与他为妾,为妾后受尽了种种的痛苦,他的残忍,让她一一见识了世间的残酷,还有,她的孩子,竟然也被朱月儿杀死了,她的心,忽然狂烈的痛了起来。
  那失子之痛,居然还是如此深刻,仿佛那一刻,从未从她的身上淡去,反而随着时间的转移,更加深刻了。
  而后,她假意落崖,在银面的帮助下,重获得自由。
  那些过往,就这样一幕幕地展开着、、、
  虽然昏迷,可是身上乍冷乍热,是致命火寒毒发作了,她似清楚着一切,又似不清楚着一切。
  只是那样迷茫着。
  她感觉得到,身边有一支温暖的手一直握着她不放,一直将那温暖与关怀送至她的心间,可是,那个人是谁呢?
  哦,应该是银面的。只有他,在她毒发的时候,守在她的身边,陪她承受着这无尽无穷的痛与苦。
  是他,才有这样温暖的大手。
  是他,才会这样关怀着她的。
  是他,一定是他的。此时的他一定十分伤心的。
  她好想努力睁开看看他,给他一个安慰的笑,告诉他,不必担心的,她没事的,她虽然看似娇弱,可是她的心却坚强如铁,不会被这曲曲的痛所折磨倒下的。
  
  可是,她却是怎么也无法睁开眼睛,仿佛那眼皮有千斤重一般。
  于是,她只能努力的地唤着他,唤着他、、、让他放心、、、、、、
  可是,记忆如潮而来,渐渐地,跑到了她成为晴天之后,而后,她进了凤舞九天,本来是想要设法让朱月儿与凤孤二人尝尝失去的痛苦的,可是,却被凤孤发现她就是晚清,从而下了失忆的药,使她失去了记忆。
  可是,他究竟是想做什么呢?
  为何在她失忆之后,他会对她那么好呢?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
  记忆,在她发作之后中断,那么,她此时应该是在凤舞九天的,那么,握着她的手的,又是谁呢?
  谁呢?
  有些明白,却不愿去承认,不愿承认,这个握住她的手,给她温暖与勇气的大手,竟然是那个恶魔凤孤的。
  手轻轻地放开,不敢再握、、、、、、
  她恨他,是他,带给了她这些痛苦的,就算他当真有意要弥补,可是那些伤痛,那些回忆,岂是能够弥补的?
  他能够,让她的孩儿复活过来吗?
 
  不能!
  失去的就是失去了,弥补不了的。
  而且他如此奸诈的人,又岂是真的会回心转意的人,她不相信,一个人,哪里能够说变好就变好的。
  只怕,他是另有阴谋的。
  是的,他绝对是有阴谋的。
  既然决定了要报仇,她是不能心软的。
  这一次,是凤孤给了她的绝佳时机,她只要把握好,这一次,可谓是一举两得的,她,这一次一定要好好地重创凤孤和朱月儿两人的。
  凤孤一味伤得厉害,情之伤,就是亲眼看着心爱的人,在自己面前,说着她爱别的男子。而他,却连连遇了两次。
  上天果然是看他不顺眼的。
  而且,这一次,比上次,却是要伤重百倍,那时候,更多的是不服气,气愤他们的欺骗,自傲的心里不能平衡,而这一次,却是真真地感到心也碎了。
  这种痛,足以毁灭一个人的。沉痛得,加呼吸也成为一件极难的事情了。那种痛那种愤那种怒那种妒,如熊熊烈火,如落万丈悬崖,那一种让人生不如死的痛苦,让他整个人也疯狂了起来,负伤的手,死命地捉着那床的柱子,只怕自己一个控制不住,做出什么事情来。
  
  赛老儿看着眼前的一切,有些不知如何是好,算了算时间,应该是差不多了,于是走上前,想去捉住晚清的手再脉一下。
  “你干嘛?!”冷酷的话狠狠地响起。
  手至一半,忽然被凤孤狠狠一抓,痛得他吡牙咧齿,痛得直跳:“哎呀哟、、、哎呀哟、、、我的凤爷啊、、、我只是要为姑娘把把脉,看情况怎么样啊、、、、、、”
  这个凤孤,不会是妒忌疯了吧!
  他有些害怕地望了望他,如此高深莫测的人要是疯了,只怕武林大害啊!
  凤孤脸色一缓,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刚刚看到赛老儿的手伸过来,他居然敏感到想也不想就去抓住,就怕晚清被人带走了。
  那种害怕,在心底深处,如此恐惧,如此慌乱,使他整个人也不爱控制了。
  “你诊吧!”他脸一转,不忍再看过去,心中却是乱如麻,伤无痕,心却极痛。
  “好。”赛老儿摸了摸被捉痛的手,
  才缓缓地走过去,握起女子的手,细细地脉了一下。
  此时的脉向虽然还不太平稳,却已经缓和许多,不会再时快时慢了。
 
  掀开她的眼皮,又细细地观察了一会,而后才道:“这毒发作算是止住了,老儿要为她拔出银针。”
  说完望了眼凤孤,他可不敢再冒冒然地去拔,免得又要遭某人抗拒,他的力气太大了,而他的手如此小,一把骨头也松了,若是再让他捉下去,非骨碎不可。
  “要拔就拔,看我作何!”凤孤却是脸上更冷,声音恶狠狠地道。脸上有种恼羞成怒的模样。他刚刚的一时失态,赛老儿竟敢拿来取笑!此时就不与他计较了,他下次再敢提起,他会让他尝尝他的手段的。
  “还不是怕了你的魔掌、、、”赛老儿小小地嘀咕。
  “你说什么?!”凤孤冷眼一瞪,如毒箭飞射而去。
  “没、、、没说什么,我只是说姑娘的针要快点拔出来而已。”赛老儿被凤孤一喝,抹了抹冷汗,忽然觉得脖子有些凉,这个凤孤,果然是不好惹的。
  苦啊,给人治痛还要欺负,他赛老儿怎么说也是一代神医,平常人是请也请不到的,只不过是借了他一下炼药房,却要被他这般欺负,他的脸,皱得可以夹死数十只蚊子了。
  可是却还是乖乖地为晚清拔着针子。
  凤孤只是看着他,却没有再说什么,他当然听得见他说着什么,不过倒也没有真的计较。
  他先自她的眉间拔出金针,却发现这金针金亮异常,颜色竟是比刚刚还要光彩得多。
  而后他左手一拍,拍向了晚清的劲部,四支银针自她身体飞出,他右手一扫而过,四支银针又被夹于他的指间,却见那四支银针入的时候银亮出来的时候却是乌黑而且暗沉,他又将晚清的身子一扳,自她两肩处各拍一下,银针飞出,却是同前面的银针一般,入则银亮出则乌黑。
  可见这毒十分国烈霸。
 
  赛老儿拿出一个盒子,将那十几支银针与金针妥当地收好,才对着凤孤道:“凤爷,我想抽这位姑娘一点儿血,以供去研究这毒,说不准,不用那天山冰玉莲也能解毒,毕竟这毒也只是一直耳闻,老儿未真正见过。”
  凤孤听罢他的话,双目直直地望着他,半晌,却不开口说一句话。
  那眼中,看似平静,却是暗潮汹涌,赛老儿被他看得头皮发麻,最后只好委屈十足地道:“凤爷若是觉得不好,就算了。”说着转身去收拾药箱。
  却见凤孤手一伸:“拿来。”
  “什么?”赛老儿看着凤孤伸出来的手,有些不明白地问道。
  只听凤孤冷冷地道,声音中有着不耐与暗忍:“把器皿拿来,我为你取血!”
  赛老儿一听,脸上一乐,赶紧就在药箱里拿出了一个玉制器皿,递给了凤孤。
  凤孤一转首,深深地望着晚清一眼,那张脸,苍白无血,眉头紧皱,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看起来,那么娇弱,那么单纯,让人的心里也软了几分,可是偏偏她、、、在最痛最苦的时候,想到的,不是他。
  这样的事情,让他情何以堪?
  手中金针自她的指尖一刺,一滴血珠子滴出,凤孤以器皿接住,而后一按,连连接了三四滴,正要将东西交给赛老儿。
  恰巧晚清一个转身,苍白口中再次吐出那个让他疯狂的名字:“银面、、、、、”沉于过往梦中的晚清如何知道,她的此番叫唤,早已经让她面前的这个人,彻底地疯狂了。
  凤孤眼中一黯,那双因妒而乱的眼睛火红如魔,薄唇紧抿,手中关节握得咔咔做响,暗哑无音的噪子此刻竟然比晚清还要嘶哑,他瞪向晚清,有爱有恨有悔有愧:“为什么?为什么?究竟是为什么?”我如此努力,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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