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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青楼秘史:媚心计(出书版)+番外 作者:miss苏(王侯将相、一女n男)-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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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藕花深处,小舟静泊。清笛眯着醉眼,看渔夫终于停了竹篙,便拍掌欢叫起来,“终于到了!”

    “酒呢,被你藏在何处?还不快拿出来!”

    周遭水波潋滟,莲叶如盖,哪里见得什么存酒之处?

    渔夫不忙答话,只转身,一步跨来,凑到清笛身畔坐下。天光水色一下子齐集到他面上,纵然有斗笠遮盖着,却也照清了他线条如刻雕的下颌,与一弯妖冶的红唇。

    单看那下颌轮廓,再到他修长颈上突出的喉结,这一路的线条都漾满阳刚气质;可是偏偏这一片阳刚上镶嵌着一弯红唇。

    唇薄,且轮廓清晰如刻,让人忍不住去想象,若能含着那薄薄的唇瓣,再以舌尖滑过那轮廓线条,该是何等滋味……

    本是阳刚的男子,可此时看来,却只剩魅惑。

    清笛没来由地心慌,下意识抽身向后退去,“喂,你,你的酒呢?”可是小舟既小,她醉了的身子又沉,一番挪动自影响了小舟重心,小船便左右摇摆起来。

    清笛惊得一晃,下意识抓住渔夫,整个身子便扑进渔夫怀中去。这本是逃生的本。能,却哪里想到他一手揽紧她,红唇妖冶挑起,“我已尽力按捺,却怎奈得你这般撩。拨?此时已入藕花深处,你这是故意的……”

    嗯?清笛彻底怔住。

    “你既比我还要心急,那我便遂了你的愿……”长臂一勾,清笛便尽入他臂弯。娇小的身子被他完整纳入怀抱,紧紧相拥。

    “喂,你,你放手!”

    “小舟既小,重心自然不稳;若你再挣扎,船便翻了。此处又是湖心,距离四岸皆远,无人来救……我自顾不及,便恐怕也救不得你……”

    “你!”清笛窘迫。虽然出生在江南,又在杭州呆过多年,可是她竟是不习水性的。倘若这船真的倾覆,水下又有莲根盘绕,那她真的凶多吉少了!

    “乖乖在我怀里。”他贴着她颈侧,低声呢喃,“我必不强迫于你,只要你在我怀中片刻。”

    。

    悲伤骤然于心底炸开,清笛只觉心疼如绞。

    “你我都是男子,这般相拥,定会惹人闲话。”清笛只能按捺着疼痛,尽力挣远。

    “要我证明你不是男子么?”他语声苦涩,却该死地夹着邪佞。

    “你!”清笛惊得不敢再动。

    颈后仿佛有轻轻笑声,“你颈子上的肌。肤细致柔嫩,你身上的气息妙如莲花,你的发丝柔若青丝……这样的人,怎么会是男子?”

    “或者你以为,我会对你做其它的事情,来证实你不是男子?”他的笑意仿佛又加深,“若你默许,我自不会推辞……”

    原本是他在戏谑,可是他自己的呼吸反倒先粗浊起来。拥住她娇躯的手指轻轻颤抖,仿佛在——努力压抑着渴望。

    清笛更是惊惶如白兔,在他怀中瑟瑟轻颤。那努力隐藏了三年的渴望,忽如野草疯长,点点缠紧她四肢百骸,再难挣脱。

    终究是尝过男女之事的,终究食髓知味,所以这般的女子再难真正做到矜持。身子的渴望会跳过心智,自然苏醒。

    她也许能挣脱他的手臂,却躲不掉他的气息;她或许能怒目相向,可是她的身子却在渴望……

    “你好热。”那个家伙竟然毫不留情地戳穿她,“而且,全身都柔软如绵;你在主动贴着我,勾人魂的小东西……”

    “酒!”清笛只能抓紧救命稻草一般低叫。

    他粗浊地喘息,滚烫的唇几乎贴上她颈侧嫩肤,呵气灼热如火,“你醉了……还没喝蓬莱春,便已经醉了;所以,何必还要喝?”

    “你胆敢骗我?”清笛强撑冷硬,“你根本没有蓬莱春?”

    “自然有。”他嗓音越发沙哑

    ,“真的要喝?”

    “要!”清笛咬牙转头,盯着他斗笠下的红唇,“给我!”

    “是你要的……”渔夫邪肆而笑,伸手从兜囊里果然掏出一个银酒壶来。红塞轻启,登时酒香扑鼻而来,正是清笛日思夜想的蓬莱春!

    “给我!”清笛欢叫,便想来抢。

    却只见他邪魅挑唇,继而仰头将壶中酒倾入口中,继而——松开手指,任凭白银酒壶落进水中!

   130、生死由你(第2更)

        “喂,你做什么!”清笛奔向船舷,却哪里追的上酒壶沉水的速度。

    眼看着白银的酒壶沿着清澈的湖水,越落越深,清笛急得大叫,“为何这般!”

    渔夫越抿紧了嘴唇,伸手一把扯住清笛手臂,将她重新收回怀中,唇便倾天盖地覆了下来……四瓣相贴,纹理相印,彼此都是心中巨震,唇也都在彼此的唇上轻轻颤抖……

    清笛按捺不住地轻轻啜泣起来。她压不住她身子的感受,她管不了自己——他此时虽然吻住了她,却果然如他自己所说,并未强迫她。

    他的唇只是贴着她的唇,并未霸道深吻而入;他的手臂只是轻柔环着她的腰肢,并未死死箍紧……所以此时,她最大的敌人其实不是他,反倒是自己,是自己的渴望!

    她的唇贴着他的,她竟是舍不得退开,反倒还想要得更多——她恨自己,恨自己!

    天光水色,辉映摇曳。水上就越发找不准了重心,没有了根的人又如何坚定自己的心?

    清光摇曳里,他轻轻地叹了口气,终于主动将吻加深……他口中美酒轻入她檀口,脉脉醇香,绵绵不绝。清笛一边啜泣,一边只能如同婴儿一般,本。能地吸。吮、吞咽,她含紧他的唇,不肯放松。

    一口酒又能有多少?唇瓣相贴的哺喂终究结束。清笛绝望地闭紧眼睛,感觉那无边的失落感将心房一点一点蚀空……

    “好喝么?”他也不舍地退开唇,却以额头抵着她的额,沙哑呢喃,“还要不要?告诉我,还想不想要?”

    。

    清笛被问得落下泪来,挣扎着终究摇头,“不要!”

    “……晚了。”他红唇邪佞抿紧,这回紧紧勾住她腰肢,唇舌再度席卷而下,这一回舌尖直接凶悍攻入,霸道攻占她唇内所有柔软!

    “晚了……就算你喝够了,我却还没够。你的唇上、舌上,你唇中处处,到处都是酒香。你抢了我的酒,我自然要抢回来。”呢喃低语随即化作凶悍吮。吻。他缠着她的丁香小舌,他咬着她的樱花唇瓣,他更一寸寸以舌尖勾勒她每一颗贝齿,甚至贪婪品尝她妙口内的香津……

    只要是她的,他都想品尝,全部都想霸占!

    “混蛋!你,你不可对我这般!”清笛惊得心魂俱颤——怎么会到了这个地步,怎么可以这样!

    她果然不可孟浪,一点放肆都不可以——否则定然后果定然不可收拾!

    可是他如何肯让她逃脱?一切正在曼妙,他如何能再放开她!

    男性的手臂强硬箍紧清笛,阳刚的邪气如火爆发,“我不可对你这般?那我该对谁这般!或者,你更希望我去找别的女子?”

    “你,你在说什么!”清笛泪珠凌乱,心更是乱得不可收拾,“我听不懂你的话,你放我走!我不认得你,不听你这些浑话!”

    “你听不懂我的话?”渔夫猛地掀掉自己的斗笠!一张倾世容颜,宛如雪光乍现!

    。

    三年的时光,叫曾经青涩的少年华光尽现。便宛如璞玉磨去表皮,露出内里清贵玉光!

    清笛一刹那停了呼吸,只凝着眼前的容颜——他长大了,如今长眉入鬓,目含冷月;面如白玉雕琢,眉眼处处皆有锋芒凌厉!

    当年那个孩子已是姿容倾城,如今加入英气锋芒的男子,便更是容颜盖世!

    如雪洁白,如晨星闪耀;如月色清美,如美玉华贵……这样的少年,世间又能有几人!

    ——不是小六,又能是谁!

    “如今你还听不懂么?”十七岁的少年这一瞬邪气潋滟!“是不是我不揭开自己面目,你便要一直装傻下去?是不是我不全然放弃我自己的伪装,你便不肯面对你自己的心?”

    “好,那我先尽数抛下自己的隐藏,我就先曝露在你眼前——怜儿,还听不懂我方才的话么?”

    “你,你……”清笛退无可退,“果然是你……果然是你!”

    清笛扑过来,一把扯住他胸襟,“你又来我大宋干什么!此处已是江南了,难道你还不满足,你还要将契丹的铁蹄伸进江南来不成!你滚,滚啊!”

    “我来杭州作甚,问你自己!不必以江山为借口,你明知道,若只为了江山,我本不必这般费尽思量!”

    。

    小六蓝瞳碧光流转,“我若想要江南,早晚它定在我囊中,我本不必急于一时。大丈夫该有的等待,我一点不缺;可是为了你——我却寤寐思服,强忍了三年,已是再难按捺!”

    “江南山河,纵然不得,我亦无憾;可是若再不见你,我便一天都再活不下去……”小六膝盖跪行,到了清笛身旁,一点点扯着她的指尖,一点点将她再纳入怀中,“我想你,想得再也受不了。三年已经是我的极限,怜儿,纵然你今日杀了我,我也再忍不下去!”

    “你我早已恩断情绝,此生都不该再相见。你又何必再来!”清笛哭着却挣脱不开他。

    “我知你恨我,我也不舍让你伤心,所以我忍了三年!这一回又到端午,我明白每年此日,你定然最是难熬……所以我必须来见你。”

    “原本也只想远远看你一眼,却忍

    不住一直跟着你;听说你要吃鱼,手脚便自有意志似的赶去捕鱼……就想着,就那么隔着窗子与你说句话,看你吃了鱼,便也罢了——可是你却将我扯进酒肆里去……”

    “之后你在我面前本态尽显,你让我如何能再舍得就这样离去!我问了你,是否真的要随我来,是否真的要喝酒;你都答应——怜儿,你让我如何还能再忍耐!”

   
131、尽情邪肆(第3更)

        “你走!”清笛伸直双臂,将小六推开,“若再不走,我必上报官府,让他们缉拿了你!你该明白,大宋上下早已对你这位契丹六皇子恨之入骨!北周在你扶持之下,这三年来截断丝路,又连夺大宋十六州府,将黄河以北大片江山尽夺入你契丹与北周的囊中!——大宋百姓凄苦流离,每个人都恨不得生生咬下你的肉!”

    “好。”小六却只淡淡一声,“或者今日你亲手杀了我。让我从此灰飞烟灭,或许也可从此断了对你的思念,否则只要还留得一口气在,我总归还要来找你!……”

    “怜儿,你这一回一定要坚定,一定要让我彻底死去,再不入轮回……”

    “你!”清笛的眼泪跌落下来,“你闭嘴!”

    纵然死亡,又何苦非要灰飞烟灭?纵然死去,又为何不要再入轮回——他又何苦,这般强逼于她!

    “若你做不到,便承认了你的心……”小六将清笛紧紧箍进怀抱,“承认你也念着我,承认你也忘不掉我!”

    “那又怎样!你我终究不该在一起!”清笛用力推开小六,“我决不能再与你一处。六皇子,我们再也回不到过去了……”

    “我明白。所以我不要求你与我在一处,我只要我与你在一处……所有的一切,都只是我强迫你,你全都非由自愿!”小六喘息着深吻下来,这一回再也不仅仅是一个吻,已经长大的少年,手指越发修长而坚定,直接捧住了她的胸,“是我荒。淫贪婪,是我兽。性大发;这一切都与你无关!”

    嗓音沙哑却难掩温柔,手指更不满足于隔着重重衣料的抚。摸,手指强硬伸入她衣襟去,终究扯开她裹胸的布条,托住了她的柔软……

    。

    清笛喘息得再难自持。为少女时,身子许多地方仿佛毫无意义、更无知觉,如胸;可是三年前经过男女之事后,才知道原来这里的知觉竟是如此敏锐,有时衣料的摩擦便能让她无法自制地想起他的手……时隔三年,当他终究再度托住她的胸,清笛只想哭泣,只想尖叫!

    敏锐的快乐宛如尖锐的针尖儿,猛地刺穿她所有的经络,就算心内努力想要忽视,可是全身的经脉都在尖叫着,诉说着无匹的欢乐!

    怜儿的颤抖与喘息,如何能不让小六感知到她的心。他粗哑地低吼着,垂首含住她的耳珠——今日的怜儿换了男装,周身无环佩,她小巧的耳珠恰是他舌尖最嫩滑的清露……

    “三年了,我夜夜想着你,想这样对你,整整一千个日夜!”小六狂性大发,双手分错,猛地将清笛裹胸的布条撕破!

    原本被束缚的柔软乍然惊放,便柔弹跳脱如幼兔腾跃……天光水色顷刻全都罩下,她凝脂般的肌。肤亮起珍珠一般的光泽!

    “你,混蛋!”这是天光白日啊!纵然周遭无人,她又何曾于室外暴露过自己的身子!

    “尽管骂吧,每一句我都爱听!”小六以强硬手臂从后头托住清笛腰肢,身子将她身子向后压低,狂兽一般的男子呜咽着将面颊尽情埋入清笛双。乳之间……贪婪厮磨,放肆**,更是凶狂咬啮!

    “你这般,只能让我更恨你!”清笛绝望饮泣,却无法控制自己的乳蓬勃峭立,尤其一对红珠竟在他爱。抚之下嫣红欲滴!

    “三年前,我总是怕你生气,怕你哭泣,怕你——撵我走。我小心翼翼,我甚至想放弃之前所有的计划……只求换得留在你身边。可是到了最终,依旧会让你伤心,害你难过,甚至——险些让你我生死永隔!”

    “——所以,我不再要当三年前的那个自己!怜儿,对于你,我再不退让,再不忍耐!”

    “我宁愿你恨我一辈子,也不要与你远隔关山,死生不相见!”

    。

    “你,你!”满腔的怒火与绝望想要喷发出来,可是这一刻清笛却不知道该再说什么!

    骂他,他说每一句都喜欢;威胁他,他说不顾一切!

    她该怎么办,怎么办!

    “若不能杀了我,便听凭我爱你!”少年喘息着于她耳畔嘶吼,“我命在你手中,如若你反悔,你随时可以要了我的命……不过,你别指望我会中途停下来!”

    “怜儿……我也想忍耐,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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