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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皇叔,不可以 作者:卿非语(小说阅读网vip2013.5.28完结)-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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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把南云军队兵分两路,以合围之势,想来一个绝杀。却没料到任玉山也来凑了个热闹,东霓笙攥着手中的缰绳冷冷的看着任玉山,几次三番要她的命,不,或许是要嗜血魂珠,可是现在她身上根本就没有他要的东西。

    “任玉山!”有种咬牙切齿的恨意。

    对面的男人笑的还是一如当初般狡黠,她都怀疑这男人是不是狐狸出山的,那笑不要提多假!

    “丫头,我们又见面了。”他笑着,白发缭绕耳鬓,多了一分别样的风情。

    东霓笙黑了脸:“这次又想要什么。”眼看东凤城那边就快破风而来,她一边迅速变化阵型,稳固军心,一边拿眼瞟任玉山,生恐他又来个偷袭。

    她现在可真的是手无缚鸡之力了。要落在他手上,九叔铁定会陷入被动的地位。

    “我想请你去我的魔宫坐坐,我们认识这么长时间了,都没去我的地方小住一段时间,你说可不可惜?”

    这下脸更黑了,这人的脑子肯定不是一般构造。任玉山身后的魔宫侍卫在他的话落地后,整齐划一的跨前一步。

    “在下紫衣骑风拂,前来领教魔宫宫主。”眼前人影一晃,风拂一身黑色劲装站在了东霓笙前面。

    东凤城的紫衣骑第一战将风拂。东霓笙眯了眼,不知道东凤城的葫芦里放的什么药,不是想来杀她的吗?眼光在四周逡巡一遍,在不远处,那张英俊非凡的脸瞬间映入眼帘。

    只是他的身上多了一种说不清的东西,是一种压抑太久的沉重,在接触到她的视线时,那抿唇微微一笑,看的她心酸无比。总是有太多的不能说,总是有太多的不可原谅,总是在不知不觉中两人越走越远,总是有走不回的路。

    任玉山对风拂的挑战根本不予理会,双眼依旧盯着东霓笙,见她和东凤城两人的模样似乎有点了解楼王的意思了。对鬼妖的恶趣味他还真是不敢苟同,不过他也无聊的慌,既然嗜血魂珠得不到,那玩玩后辈也不错,他突然也很想知道让东燕启崩溃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场面。

    抿唇而笑,一挥手,底下的护卫群涌而出,不需要任何指挥,动作快而狠,锁魂令者和紫衣骑在强大的魔宫面前也只有连连后退的份。

    无意间瞄见树后的那道黑影,无声无息,若不是他武功超强,听觉灵敏,一般人根本无法窥的他半点气息。

    手指上蓝色的戒指散发着诡异的幽光,如猫的眼睛,在黑暗中窥视着一切。见任玉山往他这个方向望来,他撇了头,帽檐下好看的薄唇弯起,下一秒便消失在了原地。

    任玉山黑眸一眯,鬼妖这个人武功太过匪夷所思,他跟他交手时也完全探测不出他的底细,总是有意无意的避让自己。

    眼看战况差不多,他挥手一记斩杀令,魔宫护卫把东凤城和东霓笙两人逼的退无可退,但对南云国的那群战士却是留了一手,没有赶尽杀绝。琉璃贝拉自是感觉出来了,心下疑惑,没认真去思考,见魔宫之人没有杀伐之心,便让军队慢慢从后面撤退了。

    对于东霓笙他不是见死不救,而是他琉璃贝拉从来不会以卵击石,明知不会胜还往前冲在他眼里就是愚昧。


        
192居无定所



    白茫茫的雪中横躺着两个人,身上的衣服血迹斑斑、破烂不堪,荒野之中也无居民,很难想象这样两个人居然没有被冻死。

    其实离死也不远了,对现在没了内力护体的东霓笙来说,死或许也是种解脱。意识开始不听使唤,上次坠魔前的黑暗,毫无预兆的来临,暗黑河的幽冥使者,在河对面静静的看着她,她的心被悬起,惊恐不安,对死亡的本能恐惧来自灵魂深处。

    元吉宗室的人死后都会成为下一代的幽冥使者。守护暗黑河,直到等到下一个坠魔者。

    “笙儿,你醒醒。笙儿···”

    一声声的呼唤,嘶哑的、饱含情深的,让听闻之人不禁落泪。她似乎在哪听过这个声音,啊,想起来,小时候她老是装死去吓唬那个假正经的小屁孩,然后他就会很紧张的在她身边哭···

    黑色的长睫颤抖,他紧张的连呼吸都不敢,等她睁开双眸的刹那,他猛的把她拥入怀中,语音颤抖:“不要再吓我了好不好,我们不闹了,只要你活着,好好的活着,你让我做什么都愿意。”

    她躲在他的怀中,看着白茫茫的一片雪海,心中怅然。

    一滴泪,缓缓从脸颊滑下。

    他们开始了真正的流浪,身无分文,东霓笙的伤势算不上严重,只不过现在没了武功抵御不了沁骨的寒冷。在临近的地方找了间破庙临时住了进去,东凤城从邻村一家好心人家借了一件棉袄给东霓笙裹着,即便这样她还是冷的打颤。

    没办法,他只能晚上不停的烧柴火以保证庙里的温度不降,自己却冻得双脚发麻。在皇宫里呆的久了,虽不太懂医理也好歹知道些有用的药草,白天采了些熬给她喝,渐渐的,她的脸色看上去不那么苍白了。

    期间,天下格局又稳定了不少,如东霓笙所料,鞠府在皇室没撑过两个月就被昭华的铁蹄踏平了,南云过正式附属于昭华,鞠府的人被南云国痛恨异常,没过多久就被联合抄家了。乌夜、瑾兹、瑞东,一个个开始臣服,只因那人一马一剑横扫而来。

    他不杀一个不该杀的人,却绝不放过一个该杀的人。他的雷厉风行还是在各国内掀起了不小的风波,再加上他的武功越发高深莫测了,更没人敢挑战他。

    上个月,听说雪山老人的徒弟因不服上门挑战过一次,不过是以惨败而告终的。江湖也好、朝廷也好,谁敢不臣服?

    从此燕皇便成了帝皇!

    他,终于一统了天下!只不过是加快了他的脚步而已!

    东霓笙裹着破棉袄听着东凤城刚从外面带回来的消息,含笑不语。

    “他在找你。”他坐在火柴边,把刚劈好的柴火扔进火堆。声音平仄无奇。

    她抬眸看了一眼他的背影,然后继续盯着外面的飞扬的雪。今年的天气特别的奇怪,断断续续下了十几场雪了,从未见真正放晴过,要再这么下去恐怕明年收成又不是很好了。

    连年打仗,百姓受着颠簸流离之苦,上面压着下面欺着,这日子要多难熬就有多难熬。

    “不回去吗?”

    她抿了唇,低了头,许久才叹:“我还没做好见他的准备。”

    “害怕了?”他突然很想笑,如今这样的结局真的不知是该笑还是该哭,他是很怕她再一次的回到他的身边,却也害怕她从此没了笑颜。

    东霓笙转过头来,看着他嘴角的笑,哀求道:“求你别笑了。”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笑的有多难看?!

    “你知道吗?其实在我心里我一直是恨他的,从我出生开始我就在他的光芒下长大,我做什么都比不上他,无论我做的多好,父皇都不会觉得我是最棒的,因为在他眼里只有那个人。那时候我想不通,我是父皇唯一的儿子啊,为什么他从来都不正眼瞧我一眼呢,在父皇的后宫中,我是他唯一的儿子,我不是该享受他所有的爱吗?”

    “呵呵,可是我后来明白了,原来他的儿子不止我一个!”

    东霓笙突然有点恼怒这样的东凤城,“那你以为九叔就是快乐的吗?他从小就生活在黑暗中,背后被人辱骂,还被关到池南壁一年,你知道那里的生活是什么样子吗?你从小锦衣玉食,脾气孤高傲慢,在皇宫中横行猖狂,会有人骑到你头上指责你吗?东凤城,不要老是觉得别人对你如何如何的不公,你该想想你到底有哪值得别人对你掏心掏肺的。”

    骂完后她就后悔了,她老是这样说别人,自己何尝又不是这样的呢?总是一味的去乞讨别人对自己的宠爱,而自己又付出多少呢?

    九叔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都是为了把自己留在自己身边,她怎会不知道?那样睥睨天下的九叔也有害怕的时候吧,他肯定一直害怕自己的离去,所以才会不折手段。

    然,有些事真的不是用理由就可以抵挡一切的!她也会有很重要的朋友,她也会有一颗想守护别人的心。她爱九叔,只是···

    天气微转暖后,东凤城带着她搬到了一个隐秘的山谷,那里的气候比外面还要温暖一些,鸟语花香,每日都能呼吸到特别清醒的空气,她的身子好的很快。

    东凤城在山谷中搭了个茅草屋,围了栅栏,还很有情调的种了些蔬菜花草,日子过的倒也平淡。每日起来都能见到他在空旷的地方练剑,这样的日子似乎又回到了在雪山之时,悠闲到发慌。

    “快来看。我在附近发现了一个好玩的地方。”他拎了水桶从远处跑来,气喘吁吁,还没来得及放下水桶就来拉她的手。

    她急急避开,朝他努了努嘴:“先把水倒水缸。”

    “哦。”他听话的依言。


        
193决裂



    “这有什么好玩的?”东霓笙看着眼前的破山洞,蜘蛛网都挂满了。

    东凤城在她的鼻子上轻轻捏了一下,神秘一笑,牵起她的手往里面走了进去。东霓笙本能的想回避,身子却在下一秒被拉扯的向前走去。

    逆着光线,他的背影瘦削了不少,身上的衣衫早已不是锦衣玉袍,缝缝合合,打了好几个布丁,穿在他身上平添了一份贵气,皇族出生的人就是如此,无论走到哪,无论身穿什么都无法遮掩那与生俱来的贵族气息。

    走过荆棘满地的草丛,横手扫了不知多少的蜘蛛网,眼前突然豁然开朗,明媚的阳光刺眼射下,耳边哗哗的水声像是从天下灌下,气势如虹,让人震惊的哑口无言。

    东霓笙愣愣的站在那,任由他牵着双手,抬头望着湛蓝如洗的天空,蝴蝶飞舞,美的不似人间。目之所及的地方,还有一处房屋,同样是间茅草屋,但从外观来看,明显是花了不少心血的。

    真漂亮!东霓笙心里忍不住赞叹,真看不出来外面如此破旧,里面会是如此的仙境。

    “喜欢吗?”他轻声询问,怕是惊扰了她。

    她收回心神,转首对上那双盛满深情的双眸,心口一闷,立即低了头,连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突如其来的烦躁。“不喜欢!东凤城,你还有完没完了?你以为你是九叔吗?你以为你做他为我做的事我就会喜欢上你吗?别做梦了!”

    沉默。死一般的沉寂。

    他没有回答,耳边只有他沉重的呼吸。

    她也不敢看他,知道这些话很伤人,可是明知没有结果的事又何必花那么多心思呢?长痛不如短痛,她这也是为他好。

    “你就这么讨厌我?”声音酸涩,弥漫着无尽的忧伤,像是濒临绝望时最后的救赎。

    不动容是不可能的,她攥紧了双拳,猛的一转身,咬牙,拼劲全力的吼出:“东凤城,你难道还看不出来吗?我不喜欢你,我喜欢九叔!我爱的是他!你为我做再多,我有的只会是感动,不会是爱,你懂吗?”

    “我不懂!”他红了眼,也吼了出来,像只被激怒的豹,浑身开始燃烧着熊熊烈火,“我就是不懂,为什么?为什么我再怎么努力都得不到我想要的,为什么他想要的只要付出一丁点的努力就可以得到。我就是不懂!你告诉我啊?”他上前一步紧抓她两只手臂,凤目中似有火在烧:“他哪点比我好?我哪点不如他?为什么你就是喜欢他不喜欢我?”

    看着他的眼睛心里更加的烦躁,她使出吃奶的力气甩了他的手,“我怎么知道?喜欢了就是喜欢了,我有什么办法!”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头顶响彻着震耳欲聋的瀑布声,轰隆隆的,现在听来是如此的恼人。他呆呆的站了一会,脸上的表情千变万化,一会笑一会哭,看着自己花了将近一个月时间堆砌起来的茅草屋,他任由自己的笑声扩大,整个山谷中都回荡着他的笑声。

    像是一种无声的讽刺。他抬起双手,上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伤痕,还有的尚未结疤,都是这一个多月不分昼夜的想博她一笑而做的,现在却像是一双双充满讽刺的眼睛,瞧着他的狼狈。

    “为什么你可以如此绝情的一次次拒绝我?”

    她不再理他,无论他说什么她都当做没听见,早上起来也不去看他练剑了,整日躲在屋里,中午他去找她吃午饭她也不出门,这样的僵持直到三日后,他忍无可忍破门而进,“东霓笙,你是不是决定一辈子都不跟我说话了?”

    见他进来,她转了个身背向他,任他在身后气的浑身发抖。其实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才不是生他的气,她是在跟自己怄气,他怎么可能会知道在见到他为她打造的山谷时她心里的那种感动,若是没有九叔,她觉得她肯定是会喜欢他的。

    身后沉默了许久,正当她以为他已经离开时,耳边响起他一声无可奈何的叹息,“不闹了行吗?不想理我也没关系,总得吃饭吧?你现在的身子怎么受得了这种饥饿。”

    讨厌!讨厌!讨厌!能不能不要再关心她了?以为用这种温柔攻术她就会移情别恋吗?她东霓笙才不是那种人!而且她早已是九叔的人了!

    “不吃!”她拍床而起,猛的推开他,就往外走,“你烦不烦啊!”

    他伸手拉她,语气里有几近无奈的哀求:“笙儿,别这样了,你······若不喜欢,以后······我就不做这些事了。”

    他的话断断续续,说的很不连贯。东霓笙任他拉着自己的手,没勇气转身看他。

    他的性子一向孤高,为自己放低到如此的姿态,他心里恐怕也是别扭之极的。可是他知不知道,他越是这样,她就越心痛。

    狠了心甩开他的手,声音里不含一丝感情,冷的仿佛陌生人般无情,“东凤城,以后我们就桥归桥,路归路吧,别再这么纠缠下去了。我不想再见到你。”

    “一定要这样吗?”

    在她跨出去之前他把她拉回来,额头撞上他结实的胸膛疼的眼泪簌簌而下,他的吻密集而下,带着霸道的占有,像一把火要把她全部燃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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