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封有个包小姐-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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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居然玩弄死猫的感情,你这个死包子!”
“喂喂,谁玩弄他感情了!”我急急的嚷道:“我都不记得了嘛,再说了,那个人我也不知道他是谁,反正我失忆后就只记得他一个人。我不找他找谁!对了,你为什么不准我去找别地相好啊?你不是跟展昭死对头吗?干吗这么护着他?”
“切!谁要护着他,死猫失恋最好,免得他一天到晚皮笑肉不笑的死正经的样子,看着就想扁!”
“切!虚伪!我看你挺关心他。你口是心非!”
“切,别转移话题,赶紧交代,你的老相好是谁?”
“切,说了我不知道!就是知道我也不告诉你!”
“切。想瞒我,等我见到他不把他扁成包子我就不姓白!”
“切,我的老相好关你屁事。你敢扁他我就扁展昭!”
“切,你扁展昭关我屁事,爱扁随扁,我还想扁他呢!”
一路上就这样吵吵嚷嚷的,围着老相好与展昭两个主题纠缠不休,走了半晌,好不容易到了一家客栈,喉咙早就冒烟了。只有干哈气的份,都是这死白鼠闹地!
抬头一看,一块迎风飘扬的破幡上赫然写着“一家客栈”,再看这客栈,外表上就象电影功夫里的贫民窟猪笼城。这地方能住人吗?我狐疑的看着白玉堂。
谁知白玉堂眼睛都不眨一下,径直往里面走去。一进门就是柜台,那掌柜居然是个女子,看到我们,眼睛微微一眯,又随即垂下眼皮,拿出账本,准备招呼我们的生意。
这女子打扮得花枝招展,浓妆艳抹,媚俗至极,其实细瞧之下她地五官倒是蛮端正的,只是这浓妆却掩盖了她的本来面目,让人看不清她的皮肤,猜不出她的年龄,一般人大概以为她是个半老徐娘,因为没有哪个年轻姑娘喜欢往脸上抹这么厚地白粉的。
只可惜我对女人有种天生的敏感,大概因为自己也是个女人吧。我故意压低身子歪着脑袋左瞧右瞧,终于发现她袖口露出地一小截皮肤,竟然细皮嫩肉的。这女子至多不过二十五六岁的样子,却不知为何这般打扮,莫非是黑店?脑子里立刻浮现出龙门客栈里的金镶玉,又联想到那个飞刀剃骨的鞑子,倏地一身冷汗。
眼看白玉堂拿出银子就要放上柜台,我赶紧拉住他的胳膊,用只有蚊子才能听见的声音在白玉堂耳边说道:“喂,咱们还是换家店吧,这里好像黑店啊!”
“呵呵呵呵,姑娘真会开玩笑!”一个脆生生的声音蓦地响起。抬头一看,那个黑店老板娘正笑盈盈地接过白玉堂手里地银子。汗啊,我那么小的声音,她竟然能听见!完了,看来是个武功高强的黑店老板,这下更不能呆了!我只好贴着白玉堂的耳朵,再次强调:“喂,你听见没有,这是家黑店,赶紧换一家!”
“姑娘。”老板娘笑眯眯地看着我:“咱们招牌上写得清清楚楚,这来往的人谁不知道,这方圆百里可只有咱们这一家客栈,姑娘要是再想找另一家,恐怕要走到天黑去了!”
原来一家客栈是这么个意思啊,我真是长了见识了!
白玉堂也哈哈笑道:“老板娘见笑了,我家妹妹是第一次出门,头一回住店,口无遮拦,还望老板娘见谅!呵呵,童言无忌嘛!”
我*,谁是童,我气死了。不过看他们眉来眼去地样子,我再怎么反对都是无效的,算了,我忍,谁叫我又受伤又没银子呢!还好白玉堂地武功也是不赖的,应该不会有事吧!
那老板娘记好账后,就吩咐小二带我们上楼去,小二问都没问,就带着我们径直上了二楼的最*里一间房,客房里虽然简陋,倒也干净,白玉堂将我放上床后,那小二微微一躬身,道:“白五爷,你的房间在隔壁,小的带你过去!”
奇怪,这小二怎么知道他是白五爷?不过,也许,他是这里的常客。我没有多想,折腾了一个晚上,又走了半晌,我早已筋疲力尽。趴在床上就想呼呼大睡。不过眼睛还没眯上三分钟,就被人给拍醒了,是白玉堂,正笑呵呵的坐在我床边,一双明亮的大眼睛无论何时都闪着熠熠光彩,他不累吗?按道理说昨晚最累的应该是他啊。
“喂,小包子,饿了吧,这店里没啥好吃的,就包子!”说着,递过来一包子,我看着包子半天未接,心想会不会是龙门客栈的人肉包子?
白玉堂见我不接,哈哈大笑:“没想到小包子失忆了还记得自己不吃包子!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
“我以前不吃包子?”我诧异地望着他,我居然有这怪僻?我可是最喜欢吃包子的啊,尤其是扬州的三丁包子!
“是啊。”白玉堂夸张地咬了一口包子,一边吃一边点头道:“有人听我喊她包子,就打死不吃包子,逗死了!早知道应该喊她米饭,她估计就一辈子不吃米饭了,哈哈!”
40 朝廷钦犯
一辈子不吃米饭,亏你想得出来,一天到晚就知道捉弄人!我狠狠地咬了一口包子,鄙夷的看着他。不过,这包子味道好像还不错,肚子也真的是饿了,嗯,先填饱肚子再说。
不知是包子太小了,还是我太饿了,两口就吞掉了这个包子,我意犹未尽地看着他:“还有吗?”白玉堂愣在那里,木偶似的摇头:“没有了,我还以为你不吃呢,就给你准备了一个。”
“那,还有别的吃吗?”我满怀希望地看着他。他摇摇头:“没有了,只有包子,都被我吃了”说完,还美滋滋的咬了一口包子。
说真的,如果我现在没有受伤,我真恨不得把他当包子给啃了!他笑容可掬眉飞色舞的样子此刻在我看来一点美感都没有,只能更刺激我的胃,可我又不能把他怎么的,只能用最恶毒的眼神杀死他,杀死他,杀死他……
他看了看我,把手上吃剩的包子递过来:“这里还有半个,要不要?”我抓起床上的木枕头就朝他扔过去:“谁要吃老鼠咬过的包子。”
他伸手一揽,那枕头便稳稳的落在他的怀里,我又小小的泄气了一把。眼看他极其享受地吃完最后一口包子,心满意足地站起来:“嗯,吃饱了喝足了,睡个美容觉去!”说完,便一扭一扭地摇着屁股出了房门该死的老鼠,遭瘟的老鼠……对着他的背影把老鼠的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也不能消除我胸中的愤怒,不过怒归怒,我唯一能做的也只是强忍住腹中的饥饿,刻意想一些能让人昏昏欲睡地东西,想来想去,脑子里最清晰的还是吃的。真是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啊,唉,若是留在牢房里,至少还有一口饱饭吃,而且还有展大帅哥陪着喂着……
门吱嘎一声开了,一男一女进了房门。前面是那位花枝招展的掌柜,扭着腰肢走到床前,笑意盈盈的看着我,不过我可没空欣赏她,吸引我的是后面那个小二手里的盘子。里面除了一碗白花花地大米饭以外,还有一盘红烧鲤鱼,一小盘切片的熟牛肉,一盘手撕鸡,我的口水啊。哗啦啦的流了一床。
掌柜的咯咯一笑:“妹妹,饿了吧,花姐姐来伺候你用饭吧。”说着。对小二一招手,那小二赶紧把盘子一放,麻利地将桌子移到了床前,又迅速将几盘菜摆上了桌,床前顿时弥漫着饭菜的香味。我的口水啊,都快漫到桌子上去了。
不过,俗话说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我虽然饿极,但心里却象在打鼓一样,这花掌柜怎么会亲自伺候我吃饭,该不会又象玲珑一样。下了什么毒吧,我当然不能随便吃啊。可是不吃能行吗,她万一翻脸了,强喂怎么办……
又听得咯咯一笑:“妹妹放心吧,这是白五爷吩咐我给你准备的,这可是他最喜欢吃的鲤鱼,本店今天就剩这一条,他自己都舍不得吃,特地让留给你!”
是吗?死白鼠会有这么好心?那他刚才是故意气我地?
又是一阵迟疑……
“妹妹不相信?小五,去请白五爷过来。”花掌柜话音刚落,那被称作小五的小二真的转身要出门,看来不象是假地。
还是算了吧,当真叫来,那小白鼠一定会嘲笑我,我赶紧叫住他:“嗳,我信我信,不好意思,花掌柜,刚才我正跟小白鼠赌气呢,所以……嗯……”
“小白鼠?”花掌柜咯咯直笑:“也就是妹妹你敢这么叫他,我们都只能叫他白五爷,想叫一声白大哥他都不乐意呢,看来妹妹跟白五爷的关系可不一般那!”言语中似有羡慕,又有嫉妒。
我只好傻笑,眼睛却巴巴地看着桌上的饭菜,那花掌柜把手一扬,小五便笑嘻嘻的出了房门。在花掌柜的亲自伺候下,我先风卷残云地干掉了一桌菜,这才缓过气来。
我嚼完最后一个饭粒:“谢谢你了,花掌柜,呃,我看我还是叫你花姐姐吧!”
“咯咯,妹妹这张嘴真讨人喜欢,别人都叫我花大娘,只有你喊我姐姐。”
“姐姐,你就别装了。”我一把勒起她的长袖:“这里的皮肤可是不会骗人的,我只见过装嫩地,还没见过装老的,姐姐你这是唱的哪曲戏啊?”
花掌柜笑着放下袖子,拍拍我的肩膀:“看不出妹妹年纪轻轻,还有这份细心,姐姐啊,说白了就是混江湖,这江湖可不好混啊,看妹妹好像不会武功吧,既然不是江湖中人,这江湖的事情还是别问了,不过你也不用担心,有白五爷护着你,这江湖上没几个人敢动你!”
是吗?小白鼠在江湖上地威望不小啊,哈哈,有*山了,不过展昭的功夫也不弱,包拯地名望应该更高啊?嗯,还是算了吧,包拯的女儿又怎么样,还不是惹人劫惹人杀,我还是低调一点好!
那花掌柜见我半天不语,又笑道:“来,让姐姐看看你的伤,你看这衣服上都渗出血了,来,给你上点药。”说着,拿出一个碧绿的小瓶子:“这可是咱们的独门秘药白云散,保证今天敷上,明天就能下床了。”
啊,又是白云散?又是独门秘药?我一脸惊惧地望着她,这古代的盗版可真严重啊,神啊,到底谁才是正宗的啊?
“怎么?妹妹又不相信?要不是白五爷亲自来讨,我还舍不得拿出我这独门秘药呢,妹妹知道这一小瓶得花多少银子才能买到吗?”
“得十两银子吧!”在我心目中,古代的十两银子已经很多了,据说够普通人家一年花的。
那花掌柜摇摇头,伸出五个手指:“五百两!”
妈呀,五百两,这药可真值钱啊,看在这么贵的份上,我就让她给涂吧,不涂白不涂啊。
“那就有劳姐姐了。”
我乖乖趴在床上,任由她的纤纤玉手在我的屁股上指指点点,不过这药好像真的很有功效,涂上去感觉就不同,屁股上又疼又痒的感觉没有了,清凉舒爽,效果比上次还好,一下舒服了很多。
我正闭上眼睛享受着,又听花掌柜说:“现在外边到处都是你们的通缉告示,待会儿姐姐给你化个妆,保证出去之后不会有人认识你!
“啊?我是朝廷钦犯了?”我顿时警觉起来:“姐姐怎么不去报官领赏,反倒……”
“反倒帮你们逃跑是吧。”花掌柜咯咯笑道:“若是换了别人,早就送去官府了,谁叫这朝廷钦犯是白五爷和白五爷的朋友呢!”
“姐姐这么帮着白五爷,莫非是白五爷的朋友?”其实我想问是不是情人粉丝之类的,没好意思开口。
“这些事情啊,还是让你的白大哥来告诉你吧。”说完,花掌柜便盖上我的衣服:“待会儿给你送套衣服来,你先歇着。”说完,朝我嫣然一笑,便出了房门。
41 易容之术
稍顷,小五便进来将桌子收拾得干干净净,临出门时还对我满面笑容毕恭毕敬的鞠了一躬。这客栈虽破,服务倒是蛮好的,小白鼠还真会挑地方。也不知他的美容觉睡完没有。不觉打了一个哈欠,眼皮又开始沉重起来,原来吃饱了喝足了就是想睡觉的,那,我也睡吧。
迷迷糊糊中听见外面一片混乱,楼上楼下被震得咚咚直响,杂乱的脚步声,吆喝声,叫喊声,还有桌椅板凳碰撞倒地的声音,不会发地震了吧?呃,管他呢,我现在困的要死,就算发生了地震,也要先等我把觉睡完再说。随手抓过身边的被子,往头上一蒙,声音果然小了许多,嗯,继续睡。
待我再次醒来之时,天色已微微渐亮。床边居然坐着一个人,一双丹凤美目正笑意盈盈的看着我。
我欠起身子道:“花姐姐,早啊!”
“早,昨晚没吵着你吧。”花掌柜拂了拂我散乱的头发。
我猜她说的是昨晚的吵闹声,连忙摇头:“还好,我睡着了就象死猪一样,雷都打不醒,昨晚还以为做梦呢!”花掌柜大笑:“哪有自己说自己是猪的。”她是不知道,我现在多么希望有人喊我猪呢,只是这个称呼,现在对我来说却是一种奢望。
又听花掌柜道:“昨晚官兵来查房,没有吵到你就好,听白五爷说你们今天还要赶路呢,来,先洗把脸。”说着,一指门口的洗脸架。这花掌柜莫非忘记了我有伤在身不能下床?不过,总不好意思开口麻烦人家吧。我下意识的摸了一下屁股,竟然不那么疼了。
看花掌柜正似笑非笑地凝望着我,我便鼓起勇气,双手撑着床沿。双脚落地,试着走了几步,居然行动自如,只是屁股上还有些隐隐作痛。才一夜的功夫,我的伤就好了大半。“花姐姐,你的白云散真是太神奇了!”我由衷赞道。
话音未落,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那当然了。五百两银子啊!小包子,什么时候还我银子啊?”抬头一看,门口斜倚着的,白衣如雪地,轻摇折扇的。笑容可掬的,可不正是白玉堂么。
“银子?没有,我还没见过你们的银子长什么样呢?”我咕哝道。
白玉堂摇了摇头,摇着折扇进了房间,一边哀叹道:“唉。早就知道这银子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的。”
士可杀不可辱,我怒道:“白玉堂,别以为你救了我就可以随意辱骂我。我又没让你救我,是你自己非要救我,本来我还有申冤的机会,现在好了,成了朝廷钦犯,你说怎么办吧?赔点损失费吧!”
“什么,我救了你,你非但不感谢我。还要我赔你什么费?”白玉堂仿佛听到了天下奇闻。
“那当然了,本来我在牢房待得好好的,有饭吃有觉睡,还有人保护,结果跟你一出来。不但没了人身自由,连身份都改变了。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