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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晓风书院的八卦事(网络版) 作者:耳雅(晋江非v高积分2013-01-22完结)-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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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索罗定皱着眉头,“写了什么?”
  “这里没提他前年老二的事情,也没提他当年名落孙山时候说的话。”黑衣人低声说,“倒是把他苟聪明的外号改成了狗傻,说全书院谁都讨厌他,唯独白晓风对他友善,他却因妒成恨恩将仇报。”
  
  索罗定皱眉,拿过那张纸看了看,皱眉,“不是子谦写的……”
  “难怪苟青被气得恼羞成怒要同归于尽了。”唐星治凑过来看那张纸,“谁写的啊?”
  
  索罗定想了想,“啧”了一声,问明净,“苟青去哪儿了?”
  “他说,要找白晓风同归于尽。”明净回答,“苟青他是疯子啊,我是听他的……”
  “闭嘴。”黑衣人踹了他一脚,嫌他烦打扰索罗定思考。
  
  索罗定突然转身就走,一闪没人影了。
  唐星治和胡开对视了一眼,一起问那黑衣人,“他干嘛去?”
  黑衣人低头困住明净,冷淡回答,“自然有正事办。”
  
  “什么正事啊?”胡开厚着脸皮问。
  黑衣人对着那几个小和尚招招手,“带你们出去。”
  小和尚们相互扶持着,跟着黑衣人往外走。
  黑衣人单手一把提起明净,在前边带路,跟提一只兔子似的,一群大狗跟上。
  唐星治和胡开下意识地咽了一口唾沫,不敢再说话了,乖乖跟在后边。
  
  索罗定以最快的速度下了山,往城里赶。
  刚到东华街的入口处,就碰上急急忙忙出宫门往回跑的白晓风。
  索罗定大概也是第一次看到白晓风急成这样,两人打了个照面,白晓风一皱眉,“晓月没跟你在一起?”
  索罗定看了他一眼,没说话继续往前走。
  白晓风跟在后边。
  两人入了东华街,就见到乱糟糟的,前边浓烟滚滚,是书院的方向着火了。
  白晓风脸色一白,索罗定快步跑上前,扒开乱作一团的人群。
  
  程子谦正指挥人救火呢。
  “晓月!”白晓风到处找,就见丫鬟堆里,有些狼狈的三公主对他摇头。
  白晓风倒抽了口凉气。
  “没找到她……”三公主见白晓风惊得脸都没血色了,赶紧道,“但是里边没有其他人了。”
  白晓风回头看,书院的一半被烧得烈焰窜天,子谦没拦住,索罗定已经冲进了书院。
  
  索罗定进去后,就见院子半边被烧毁了,火烧得最严重的就是白晓月的屋子。他刚想进去看看,就听外头子谦大喊,“老索,人不在里边,被抓走了!”
  
  索罗定一皱眉,飞快跑出来,就见程子谦手上拿着一封书信,对他晃。
  白晓风也赶紧过去。
  程子谦将信给白晓风,“给你的。”
  白晓风展信一看,皱眉——是苟青写给他的,让他今晚独自到西郊的十里坡来,不然就等着给白晓月收尸。
  
  白晓风皱眉,但知道晓月并没葬身火海,稍微松了口气。
  索罗定站在一旁望着地面,似乎是在想心思。
  程子谦轻轻拍了拍他,指了指远处。
  索罗定回头看,就见在人群外边,靠近巷子的地方,一条纤瘦又漂亮的细犬正着急地转圈,嘴里发出“呜呜”的叫声。
  索罗定微微一挑眉,身边白晓风也似乎明白了。
  
  “我……”白晓风话没出口。
  索罗定道,“你留在这儿,灭火准备赴约,不要打草惊蛇。”
  白晓风点了点头,“你……”
  “放心吧。”程子谦还没见过白晓风这么七情上面的样子呢,可见他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步,而且白晓月这个妹妹的确是他心头肉,这会儿是真着急了。
  程子谦安慰了他一句,“老索会把她救回来的。”
  
  索罗定就要走。
  这时,三公主过来,低声对索罗定说,“索将军,这次都是我自作聪明,你一定要救回晓月啊。”
  索罗定脚步稍微停了停,没看三公主,却突然一把抓住身边白晓风的衣服领子,来了句,“老子最烦娘们误事,你他娘能干,先管好自己的女人。”说完,一把将白晓风推开,甩袖含着怒气走了。
  
  白晓风要不是有程子谦帮着扶一把,估计得摔个重伤,就这样他还皱眉捂了捂胸口……可见索罗定多生气,这一把真够有劲的,要不是他有点底子,估计得吐血了。不过只要他能救回白晓月,真被打吐血了也无所谓。
  唐月茹默默站在一旁,低头不说话,在场除了他们三个之外,谁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个个一头雾水。
  
  索罗定这一下颇为粗鲁凶悍,满城围观的人可都议论纷纷。
  外人不明所以,还当索罗定气疯了,拿白晓风撒气呢,这大火关白晓风什么事啊。
  
  索罗定往外走,见人挡路,烦躁,“都滚开,好狗不挡路。”
  看热闹的人“刷拉”一声分成两边,默默在心中确认了索罗定绝对是个疯子野蛮人。
  
  索罗定快步走到巷子里,蹲下看,就见俊俊嘴角有血,身上还有泥印子。它向来跟紧白晓月,可能是白晓月被抓走的时候它咬了苟青了,但是细犬不比得大狼狗,很温顺也很瘦弱,估计被苟青踹了两脚。不过……它肯定认得白晓月和苟青的气味,细犬是最好的猎犬之一,聪明至极。
  一见索罗定来了,俊俊呜呜两声,似乎催促,带着索罗定顺着小巷跑了。



22、【子谦手稿NO22】
  
  索罗定莫名其妙打了白晓风,街上人议论纷纷。
  此时火已经扑灭,除了晓月被绑架,其他人都及时跑了出来,没有受伤,但是书院烧掉了三成,要重新修建,损失惨重。
  
  “啧啧。”子谦摇头统计损失,白晓风让书院的丫鬟小厮先帮着整理东西。他也没说什么,只是进去忙他自己的,看不出喜怒,担心晓月倒是很明显。
  官府的人也来了,唐星治和胡开刚好和索罗定的手下一起押着明净回来,一见这情况吓了一跳。
  
  将明净交给衙差,唐星治追问怎么回事,子谦跟他说晓月被绑架了,不过索罗定已经去救人了,让他不用太担心。
  唐星治怎么可能不担心,胡开也纳闷——怎么会变成这样的?
  唐月茹就在一旁,低声说都是她的错,他原本想刺激一下苟青,让他自己沉不住气跑出来,没想到他会抓走晓月。
  
  胡开见她伤心自责,就安慰,“那你也不是有心的,放心啦,索罗定应该能救出晓月的。”
  胡开说完,帮着众人去整理火场了,唐星治背着手站在三公主身边,良久,他问,“你真的不是故意的么?”
  三公主看了看他,开口,“晓月是个意外。”
  “那么除了晓月呢?”唐星治问,“连母后什么时候会打我板子你都能算出来,苟青狗急跳墙你会没料到,那你激怒他干什么?”
  “你开始学会从本质上思考问题了,看来这几天索罗定教你的,比你在宫里这么多年学会的还多。”三公主一句笑言,说得唐星治好尴尬。
  “我本来拉着晓月一起出来的,但是她非说什么画还在里边,要去拿出来。”
  唐星很好奇地问她,“你干嘛要把事情闹得那么大?”
  唐月茹看了看远处站在黑色焦土前边的白晓风,“我只是做对他好的事情,晓月是个意外。”
  
  “对他有多好?”唐星治不解,“今天若不是我们及时赶到,苟青已经毒死那些小和尚了。”
  “不可能。”唐月茹淡淡道,“索罗定会抓个人赃并获的。”
  “哦……”唐星治似乎是明白了,“如果苟青没下毒,那么抓到后最多说他假扮女鬼或者诬陷白晓风、绑架那些和尚也没死人,他到时候还可以推给真正动手的明净,不会受多大的惩罚,你是要让他错得彻底,这样以后就永无翻身之日,是么?”
  
  “进步很大,叫人刮目相看。”唐月茹称赞了唐星治,随即又叹气,“原本一切都不会有偏差,只是不懂晓月为何要冲回火场里去拿一幅画。”
  唐星治抱着胳膊摇头,他这位皇姐真的厉害,不好招惹……从一开始帮白晓风翻身到最后的永绝后患,简直狠到了家,这手腕别说他那个单纯的小妹唐月嫣,就算整个后宫都加起来也未必能赢过她,难怪他母后总跟他说,提防着点这位皇姐。只不过,百密一疏,唐月茹原本很好的一盘棋,却出了颗跳子——白晓月……为了一幅画冲进火场?
  唐星治眉头就皱紧了几分。
  
  ……
  而此时,在郊外一个竹林深处,一座草棚门口,苟青坐在那里,手里拿着一封已经捏皱了的书信,边喝着酒。
  身后的草棚里,晓月双手被捆着,坐在地上,瞧着门口的苟青。
  
  苟青喝着闷酒,晓月打量了一下他的背影,这人消瘦,带着一股戾气。
  
  晓月觉得这人现在失去理智了,还是不要去惹他比较好,但是又觉得很奇怪,为什么他要放火烧书院?
  “喂。”晓月忍不住叫了他一声,“你是不是姓苟?”
  苟青回头看了她一眼,没说话,良久,问,“你为什么跑回火场去?”
  “我去拿点东西。”晓月回答,她原本一着火就被三公主拉出来了,但是想起来索罗定给她那张道歉的画还在书房里藏着呢,她赶忙就跑回去拿出来,但是拿好画刚到门口,正撞上放火的苟青,苟青就把她抓来了,俊俊好像还咬了他一口……
  
  晓月歪头看了看,果然,苟青的左腿裤腿上,有一个血印子。
  “你的腿没事吧?”晓月问。
  苟青喝了口酒,好奇,“拿什么东西?这么大火还要冲回去?”
  晓月扭脸,“没什么东西。”
  
  苟青看了她一眼,“你是白晓风亲妹子?怎么一点都不像。”
  晓月回过头,问苟青,“你跟我哥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他不是那么坏的,你赶紧去衙门自首吧,再错下去真的没法翻身了。”
  
  “翻身?”苟青突然笑了,“我从来没想过翻身……不对,应该说我从来都是趴在地上,还翻什么身?”
  晓月绑在身背后的手按着地面,往前挪了挪,见苟青也没理她,就一直挪到他身后不远的地方,“你想不想找人帮忙啊?”
  
  苟青皱眉,有些不解地回头看她,“找什么人帮忙?”
  “你要是想不开、或者不开心,不如找个人说说,要是有什么困难,我给你找人帮忙,不要钻牛角尖。”
  “找谁给我帮忙?”苟青好笑。
  晓月觉得苟青似乎并不丧心病狂,虽然这人喜怒不定,不过还是说,“索罗定呀。”
  苟青皱眉,随后哑然失笑,“那个莽夫?”
  “他不是莽夫。”晓月认真,“你们这些文人想心思容易有个框框,我试过很多次了,有时候想不通了,找个武人聊聊,很容易就能想通的。”
  
  “我只想跟白晓风公平比试一次。”苟青淡淡道。
  “跟我哥比试法子很多的,干嘛那么极端?”晓月不明白。
  “根本不可能公平地比试。”苟青回头看晓月,“你知不知道,以前在书院,所有夫子虽然嘴上不怎么夸他,但是明里暗里都是对他偏袒,所有考试他都得到优待。”
  晓月不开心了,“我哥是真材实料的,殿试是皇上亲自批的卷子,总不会有偏差。”
  “我也想在殿试之时与他一较高下,可是殿试之后我的卷子不见了!”苟青愤怒。
  
  晓月惊讶,“怎么会这样?”
  “考官送卷子入宫的时候,马车倾覆,所有卷子都捡起来了,唯独丢了我那张。”苟青冷笑问晓月,“你信么?”
  晓月皱眉,“你觉得是有人暗中把你的卷子抽走了,好让我哥高中状元?”
  “还有别的解释么?”
  “那你为何不第二年再考?”晓月问他,“总不可能年年都作弊,如果你有真材实料,大可以再中状元之后展抱负,我哥根本不想做官,你若是能高中,会比他更有作为,是你自己放弃,怎么怨得别人?再说无凭无据,怎么好污蔑我哥?”
  
  “无凭无据?”苟青将手中一封书信递到晓月眼前。
  晓月凑过去仔细看,就见是一封他爹写给某个好友的信,信中有提到苟青,说他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而且比晓风有上进心。
  
  晓月眨眨眼,字迹的确是她爹爹写的,但是看落款的年月已经好几年前的事情了,于是纳闷,“我爹夸你呢,夸你还不好啊?”
  “这位官员就是后来主考负责送卷子的人。”苟青将信往地上一拍,恶狠狠,“你敢说不是这封信毁我一生?”
  晓月惊讶,这回可是无头公案了,他爹多年前写这封信,绝对不会料到那位友人会有一日成为主考官或者送卷官员。另外,她爹那脾气公正耿直,根本不可能为了他哥去托人做什么手脚。但是那位主考官会不会因为这封信自作多情,那就说不准了……
  
  晓月有些同情苟青,但是,有些事情并不是安慰一下就能过去的,晓月突然觉得,这事情如果被索罗定碰上了,他一定会很快解决!
  
  “我这辈子,只想赢白晓风一次。”苟青一仰脖子,咕嘟咕嘟将酒喝了个见底,一甩酒坛子,哐一声,摔得粉碎。
  晓月往墙边缩了缩。
  “你哥根本不是完美无缺。”苟青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些醉意,或者只是怒意冲昏了理智,靠在门边,落魄又绝望,“他小时候也会恶作剧,有时整夫子的事情都是他做的,但无论结果多严重,受罚的肯定不是他。他从来不会多花心思去准备什么,我们秉烛夜读的时候,他只是在看闲书,或者游个湖喝杯酒。他不思进取就是超然脱俗了,我稍有松懈就是前途渺茫……你说这是为什么?”
  
  晓月盯着他看,他大哥的确什么都有,很多人一生梦寐以求的东西,他大哥却视若草芥。但是……苟青无论多惨,应该都惨不过索罗定吧,他一无所有,现在还不是出人头地,可不比自家大哥差。
  晓月想到这里,问他,“你惨么?”
  “我不惨么?”
  “你不惨。”晓月认真说,“你有爹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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