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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我不说话不代表我不知道 作者:马甲乃浮云(晋江vip2013.12.23完结)-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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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女也不抗拒,顺从地被他抱着,谢诩下巴抵在她发上,柔软的扎进人心里。
  时光静止在这一刻就好了。
  过了一会,怀中的玉佑樘打破沉默,问:“谢先生,你身上不难受?”
  “?”
  “我醒来之后,觉得腿间黏糊糊的,很难受,就过来沐浴了,你不难受吗?”
  脸红,“……还行。”
  “谢先生你还是洗个澡吧,我觉得你有点脏。”
  “……好。”
  =。。=
  第二日,早朝。
  众臣意外发觉,平常都板着一张脸冷峻无比的首辅大人看起来很是红光满面意气飞扬啊。
  甚至还破天荒的,头一回主动在朝中和别的同僚打招呼:
  “太保大人,早。”
  还轻轻地笑了笑,这个笑容真的太惊人了!
  又是受宠若惊又是难以置信的太保吞吐回道:“谢,谢大人,早!”
  不止如此,上朝期间,附近几位高臣还意外瞥见,首辅大人一看向认真听奏的太子殿下,就会莫名奇妙面红,然后刷一下别开脸去。
  看起来,真真……羞涩无比啊。
  有好事者八卦儿一下朝后便四处打听,才知昨夜首辅大人要求自打将昏倒的太子殿下抱回端本宫后,就再也没有出来过,直至第二日清早才见他身着昨日衣饰匆匆回府……
  噢——
  首辅大人好样的,端的是大丈夫能屈能伸,正值沈谕德伤逝,太子哀伤悲切之际,趁虚肉慰佛旺耐……
  此刻恐怕已是太子殿下的□之臣了吧!
  于是乎,之后几日,朝上众臣流转在太子与首辅二人之间的目光,变得分外微妙了起来……
  =。。=
  又是一晚,桌上烛火微摇,玉佑樘洗漱完毕,借着光,伏首翻书。
  碧棠突然叩门进来,禀报道:“殿下,谢大人过来了。”
  玉佑樘从纸页后掀起狭长明亮的眼:“噢,让他进来吧。”
  过了片刻,谢诩一支长臂掀开玉帘,小幅度倾首步入房中,他身量太高,进门时均会不由自主的微屈□。
  他下意识去看少女,正握着书本架在桌面,屈腿两只莹白的小脚露在外头,十只玉润脚趾蜷在椅缘,约莫是要去睡了,发冠已被卸下,一头黑丝如墨流淌,耀织着金色的烛火,交缠布满她小小的身躯。
  他一点点朝她走去,叫她:“铃兰。”
  玉佑樘知晓是谁,她沉迷书中,懒得抬头,但能明显感觉到他的影子愈发压进,而后抬头,方要问他这会来有什么事,小口还没开,所有的话语都被他的唇压进了嘴里。
  “唔……”
  他的吻来势汹汹,湿腻的舌头一下挤过牙齿,钻了进来,缠绕上她的舌头,粗暴的吮着,又细致地不放过口腔的任意一处。
  玉佑樘喘不上气,用力推他,她比起他来生得太小,力道更是差上许多,于是那人毫不费力地就能将她手夺开,架到他背脊上。
  被他亲着,玉佑樘觉得自己舌头都快化了,渐无知觉。
  大掌随即探进她的中衣,摩挲着她滑腻的肌肤,精细雕琢的锁骨,才露尖角的小荷,盈盈一握的腰线……
  玉佑樘这才回魂,吃劲狠咬他嘴唇一口,淡淡的血腥味瞬间自二人口中弥散开来。
  谢诩吃痛放开她,银丝勾断,他似回味般地舔去唇上的血丝。
  玉佑樘揪开他还掐在自己腰侧的大手,眉心微皱,难受道:“男女之事的这部分我已通晓,而且上回我说过不想再上这种课了。”
  “我知道,”谢诩应道,他依旧喘着息,眸色深暗,明明承认,却又来咬她的耳垂,这处是玉佑樘的敏感地,被他滚烫的唇舌包裹舔舐,她又是受不住地一波颤抖……
  “温故而知新,”谢诩哑声这般讲着,边撩开她底裤,强迫地握紧她的手拉下,于她自己腿间缝处一抹,而后将湿润晶亮的指尖递至她跟前,形容认真专注道:
  “况且,你也想复习了。”
  玉佑樘脸臊红,又羞又恼,不想看他,疾疾支吾否认:“我一点也不想……那么疼。”
  谢诩托着她,让她双腿环上自己的腰,将她从椅子上腾空抱起,而后轻轻在她嘴角啜了一下:
  “别怕,我会轻一些的。”
  作者有话要说:好像少了些,放假实在是忙,眼睛又痛,暂且先更这么多了,不好意思了【鞠躬
  明天返校肯定就能恢复正常了。
  ——————————
  感激投喂霸王食的妹子,摇尾巴,好饱~=゜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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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幕


  谢诩将玉佑樘放平在床榻上;而后欺身上去,他也不急着进入正题;只伏首细细亲吻着少女嫩白的颈子,亲了一会,耳畔突然响起一个声音。
  他与她挨得极近;几乎无缝的距离,所以听起来也很清晰。
  声音自然来源于玉佑樘,音色简直冰冷到骨子里:
  “谢诩;我不喜欢你这样。”
  谢诩微微一僵;停止了动作;但未直起身,依旧埋在她颈侧,低低笑了一声;问:
  “哪样?”
  闻所未闻的轻佻。
  玉佑樘别开脸,并不答他。
  谢诩见她不再作声,只有闷闷的吸气,也不多做纠缠,边直身边将她也一起抱坐起来,抚了抚她拧皱的眉心,问她:
  “你方才叫我什么?”
  玉佑樘还是蹙眉,硬巴巴吐出三个字:“记不得。”
  “你叫我谢诩,”谢诩替她回答着,眉梢微提,“倒像是叫夫君,不像叫师父了。”
  很明显,这个称谓取悦到我们的首辅大人了,他轻刮着玉佑樘的小脸,嗓音有种难见的温柔和纵容:
  “罢了,是我不好,睡吧。”
  而后和衣躺下,搂着玉佑樘的手臂却是丝毫没有松懈。
  玉佑樘挣扎了一下:“你这样抱着我睡觉不舒服,我根本睡不着。”
  谢诩又将环抱着她的长臂收紧了一些,鼻畔是女孩儿发丝的香气,钻进心口:
  “再唤我一次方才的称呼,我就松手。”
  他不禁这般要求道。
  玉佑樘闻言,再也不动,蜷在他怀里,像只憋屈的小兽,不吱一声。
  还跟以前一样倔啊,谢诩忆起以往许多回忆,心间愈发柔软,渐渐的,他也阖上眼,入了梦……
  梦里是山寺桃花始盛开,百里胭脂云。
  他立于回廊前,静静望着十四岁的玉佑樘腾一下蹦进桃花林,衣袍鞋履扫起一地落花,娇嫩的花瓣儿纷纷洒洒。
  隔着一幕薄粉剔透的色调,他能瞧见女孩儿在努力地踮脚,一下下去够开满花朵的桃枝,她又跳又踮的,好不容易摘下一枝,紧紧抓在手里,爱不释手,嗅了又嗅……
  谢诩在梦里依旧能真实地回忆起当时的心境,他自出生起就担负着许多,眼前黑暗又光明,只有一条荆棘满布的路,一份难以承受的责任。
  所以在那时,他注视着这样的美好,只觉得刺目。
  当晚他就毫不留情地让她把桃花扔了,不论是桃花,亦或桃花一般的美好少女,终究都不可能属于他。
  而今日的梦境似乎又有了一些延伸,他能清晰地瞧见,摘下桃花后,心满意足往回走的玉佑樘突地撞上了他的视线,而后,这个女孩儿未有一丝畏惧和心虚的,折了个弯朝他走近,将桃花递到他面前,笑道:谢先生,送你了。
  逃之夭夭,灼灼其华。
  那一枝桃花娇嫩水灵,似少女初妆,就跟握着它的人一样。
  体质关系,谢诩春日极易起癣,向来恶花,但还是不作迟疑朝着那枝桃花探出袖去接,指尖刚碰到那棕色的枝桠时……
  突地,自他所触的那一点起,整个桃枝慢慢粉碎,连接着少女握桃枝的那只手,而后便是她一整个人,在短促的光阴里,逐渐化为幻影……
  他心悸不止,毛骨悚然,急切地想去抓,意料之中的,抓了个空。
  “铃兰,铃兰……”
  被谢诩紧搂在怀中,好不容易才有些眠意的玉佑樘又被他一连串焦急的呼喊惊醒,她蓦然睁眼,回过身,就见额角渗汗,一直唤着她名字的谢诩。
  他似乎沉浸在噩魇里很难拔身,眉毛痛苦地拧着,一脸慌乱颜色,双手也在胡乱捞着什么。
  玉佑樘一把扣住他手掌,大声叫他:“谢先生!”
  谢诩这才安静下来,浓睫轻微一颤,慢慢睁开眼,幽黑的瞳孔朦胧似雾,而后才逐渐清明开来,直到玉佑樘能瞅见自己的脸在他眸中清晰地映出,他这才有了知觉……
  下一刻,几乎惯性一般,他更紧更用力地把她扣回胸口,似是还心有余悸,沉吟着:
  “傻姑娘,千万不要离开师父……”
  玉佑樘沉默地盯了他片刻,垂下眼,没有正面答应他的话,只又往他怀里蹭了一点。
  谢诩惊惶的粗息这才渐止,极轻地喟了口气,心满意足地闭上眼。
  =。。=
  翌日,半月一次的朝休。
  大臣们可以不用早起上朝,玉佑樘当然更不用。
  她醒来已时至中午,谢诩早便不在身畔,她只依稀记得他起身后,曾在自己额头轻轻吻了一下,方才离去。
  碧棠端来漱口水的时候,她含着水,模糊问:“谢大人回去阁里了?”
  碧棠答:“是啊,”答完又突然放低嗓音凑近她,问:“殿下,是不是特别累啊?”
  玉佑樘取过擦脸毛巾的时候,顺手敲了她脑袋一下:“整天脑子里想什么呢。”
  碧棠嗖一下缩回头:“现在皇宫里的所有人都这么想,可不止我一个。”
  玉佑樘不理会她,只闷在毛巾里,格外平静道:“其实根本没什么。”
  碧棠不太明晰她的意思,换上一张疑惑脸,玉佑樘却不想再理她,由宫娥套上便服后,便提步往外走,唤上她:
  “今天难得休假,咱去御花园走走。”
  玉佑樘今日未戴发冠,只将一头青丝高高束起,衣着也很随意,一身青色深衣。
  她行走向来温吞,不急不缓,柔顺的发飘在风中,盈盈起伏,很是动人。
  她穿越画廊,风流无涯的模样,恰似一年春好处的绝胜烟柳。
  在御花园中忙碌的小宫娥们痴痴望着,又猛然想起他龙阳之好跟首辅大人有一腿,不禁悲喜交加,悲得是完美的男子都去断袖了,喜得是将他二人浮想联翩一番,似乎也挺有爱……
  玉佑樘当然不知,她心无旁骛走着,暮夏的风灌进袖口,虽然依旧熏热,但她体内寒凉,所以还算适应,并且觉得不错。
  闲逸的时光可不能用来浪费,她带了鱼食,便停在阑干边喂鱼。大约一刻后,将最后一把鱼食抛下,绿水残荷之中,几十尾锦鲤摆尾涌来,争抢了个干净。
  她这才满意转身,方要走下游廊的阶梯,便见对面浩浩荡荡来了一拨人,定睛一瞧,是皇后娘娘与她的宫人。
  每每见着这女人,她都会油然而生出许多生理加心理上的排斥。
  所以此番碰见,游园的好兴致瞬间扫去一半。
  不过玉佑樘并未表现出一丝尬色,她微微垂首,以示敬重。
  身边的碧棠也忙跪拜行礼,给皇后请安。
  皇后娘娘于她们跟前驻足,嗓音不像她这个年纪该有,柔嫩到撩人:“真是神了,我今日出门前还想着会不会在御花园碰见我的樘儿呢,结果还真应了我之所想。”
  玉佑樘仰头,朝着她礼貌地轻轻一笑。
  而后她眼尾一暼,察觉皇后娘娘身侧还站了一位素未蒙面的男子——
  是位老人,发丝斑白,约莫有六十多岁的光景了。精神却很是矍铄,五官硬朗,年轻时的英俊姿容可窥一斑,他眼底神彩奕奕,也正打量着玉佑樘,似能洞悉。
  随即就闻见皇后用掐得出水的声撵敢宫人道:“你们先走吧,本宫与父亲,樘儿有些家事要谈。”
  几位交手跟在一旁的宫娥闻言,忙退到十里开外。
  原来是国丈,玉佑樘移开同那老人对视的目光,明晰过来,这位老人是皇后的父亲,战功累硕,已被封爵位为辅国将军。
  她正细思着,却不想皇后突然拉起她的手,她心底不由厌恶,但又防相由心生,便垂眼去瞥自己的手,女人细长的金指套正轻轻覆在她腕上,很是刺目。
  而后,皇后娘娘一直拉着她进了湖中小亭,到亭心才止步,命令道:“来,陪本宫聊聊。”
  其间那老人也一直沉静又严肃地跟在后头。
  到了这里,四下也无一人,玉佑樘一把抽回自己的手,拢回袖中,憎恶之意溢于言表。
  皇后见状,以袖掩唇笑了笑,勾唇问她:“你讨厌我?”
  不等她回答,皇后娘娘又径自道:“你不该讨厌我,我好歹也算得上是你姨母;更何况,若不是本宫,你和你娘亲恐怕还在田地里嚼着野菜呢。”
  玉佑樘背手走至亭边,望着静止的湖水,平静道:“我甘愿过以往平淡无争的日子。”
  “那也没办法呀,”皇后娘娘娇媚的腔调自身后传来:“谁让你母亲毁容了呢?”
  她血红的娇唇轻启,哀婉叹息,看起来楚楚可怜极了:“还得我来替她入这可怕的深宫。”
  玉佑樘手肘架在栏杆,并不回首,眼光邈远:“我看你倒是适应的很。”
  皇后走至她身侧,绯衣流动如霞:“适应的很?呵呵,你可知我得知自己无法生养后那段日子是如何过来的?战战兢兢,如履薄冰都不足以形容。”
  “那又如何,”玉佑樘侧头,毫不畏惧地直视她:“我娘亲毁容之事的真相,你以为我不知晓?恶毒贪心的女人,这些皆是你所应得。”
  “哈哈哈哈哈哈哈……”皇后娘娘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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