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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酒酿小娘子+番外 作者:煮个梨(晋江vip2013-08-06完结,古代版先婚后爱)-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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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家上下见到缈缈如此也都不敢有任何举动,劝也不是骂也不是,是提也不敢多提半句,总之言行谨慎顾虑万分生怕哪句不对了刺激到她,毕竟大局已定,秦肃天娶的那可是长公主啊,他薛家又何德何能可以阻止的到呢唉,只能认命。
  可是薛缈缈生来是个硬骨头,她可不认命,不管自己与秦肃天是不是皇上赐婚,她现在是有这个魄力亲手将此婚毁了,没有什么可怨天尤人的,是她选择离开,是她不要他了。在这世上没有谁离了谁就活不了的,这是何维煜小时候便教给过她的道理,还记得那时候何母去世,薛缈缈哭的比谁都凶,那时候何维煜便是将她带到怀里这样劝慰她的,她一直记到如今。
  说起来她还真有点想何维煜了,并不是儿女情长那种想,而是想到人生有这样一个知己陪伴身边,颇有些感慨和不舍。因为往后的日子她怕是再见不到他几面了,她已决定离开,该怎么跟何维煜说呢,她根本不知该如何面对他,心态变了。
  自打在男女之情上开了窍以后,她便早就明白了何维煜的心意,他对她是有情的,就好比她相公对她的情是一样一样的。即便是两人从小就订了娃娃亲,过去她也只觉得成亲是要和从小到大的好玩伴形影不离玩一辈子了,而如今她终于明白了这当中的含义,或许他们本该相爱的,所以是她负了他,是她伤了他的心。
  薛缈缈是半夜偷偷离开的薛府,只留了几封长长的书信,很有针对性的写给了几个人,分别夹在老爹大哥和大姐的门缝中。抱着大黄路过何府时犹豫了良久,大黄叽叽喳喳叫个不停,一溜烟便从她怀里挣脱出来跑上墙头,对着她狂做“你过来你过来你快过来”的手势,可她却两脚死死钉在地上似的,怎么也不肯移步。最后把大黄急得又从墙头跳下来,咬着她的衣角给拽去了墙根。
  “大黄,我不知道怎么跟他说。”薛缈缈扭捏着身子退了几步:“不好意思呀,他……”
  大黄龇牙咧嘴叽叽喳喳一顿叫,摆明着是护着“他爹”,非要缈缈去砸何维煜的窗户把他叫出来,它可精着呢根本不想她走,它想让这最疼它的两个人一起养它。
  可今时不同往日了,缈缈心中已有了顾虑,最后逼急了一瞪眼睛心一横,将一封简短的字条塞进大黄手里,然后将大黄扔进了院子内拔腿就跑。等自我感觉跑出很远了以后,一回头却见大黄一脸怨恨地跟在她身后,嘴里叼着字条十分不满。
  终于,她喘着气垂头丧气坐在一颗大石头上:“我要走了你知道吗,不想你跟着我了,去跟着闷葫芦过吧,他会待你更好的,我怕你跟着我受苦。我打算四处漂泊四海为家,不过……可能找到个喜欢的地方就开个小酒铺为生,你能跟着我捱吗?只怕你有一阵子都吃不上珍贵的蟠桃了,烂杏倒可以给你吃几个,可是宁吃烂桃一个不吃好杏一筐你听过吗,杏那东西吃多了不好的。嗯,虽然我对你一万个不舍,但为了长久考虑你还是别跟着我了,大黄你可别难过,你……”
  薛缈缈揪着手指头东一嘴西一嘴的自言自语,哪知回过神来人家早就跑没影了,合着它一点不觉得难舍难分啊,估计还巴不得跟何维煜过呢。她鼻子一酸又起身走回墙根,垫脚尖跳着巴望着找大黄的身影,谁知只跳了一下就吓得赶紧转过头蹲了下去,她没想到如今再看到何维煜的脸时会是这样难为情。
  薛缈缈捂着嘴没敢说话,不一会儿从头顶上咚咚掉下来俩果子砸脑袋上,紧接着就是呲哇乱叫的声音,她才知道刚那果子原来是大黄丢的,而现在这声音是何维煜在揍它。
  为什么他总是这样护着她?从小到大都是,而相反她却欠他太多,从未认真考虑过他的感受,现在就连分手都不肯大大方方说句话,那可是一向跟她相亲相爱的小酒窝啊。若是偷偷摸摸走了他得多难受?薛缈缈觉得自己太自私,实在不大气。思及如此,她缓缓站起身来,捡起果子顺手丢了进去,也算是有了回应。
  然后轻咳了几声对这墙说道:“闷葫芦……我走了,你……你一定要好好的,至少要比我好,千万不要像我……这样傻……”才说了几句便鼻子一酸哭了出来,她掐着自己不让出声,然后说了句“好好照顾大黄,保重。”便匆匆要走。
  何维煜听了干着急说不出话,他多想挽留她,多想告诉她不要放弃不要冲动,他其实想说,秦肃天并不像是会负她的人,就算是……她也不要傻乎乎地一个人走啊!她还有他……多么无力的内心独白,她还有他。如果他会说话该多好,他一定大喊一声把她留下。他一直认为是自己的这个缺陷害他失去了太多宝贵的东西,如果不是如此,如果……
  只可惜,这世上没有如果。现实是他默默地追出去两条街,只能就这么远远地望着她的背影,她一定很伤心吧,可他却不能走上前再抱她。两人相距十余步,却好比相隔十万八千里。
  而薛缈缈这厢,纵使知道他在自己身后跟着她也不能回头,她好怕他再一冲动随她私奔,就像上次那样不顾一切。她有为他着想的,他仕途大好,她不愿冒一丝风险毁了他。何家并不止他一个男儿,又加上何巳那个祸害不停搅合,他那样聪明,却有着那样的缺陷,他一定是忍辱负重好不容易才爬上来,所以她万不能耽误他害了他。于是只好头也不回向前冲,他却还是一直护送她进了临县的一家客栈,才依依不舍地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这是何维煜活了十八个年头一次落泪,小时候被人嘲笑是哑巴踩在地上打骂时没哭过一次,母亲痛苦离世时他没哭,就连薛缈缈嫁给他人做娘子时他那么苦闷都没哭,唯有现在,他看到她不幸福不快乐又无能为力时,才干着急掉下了眼泪。因为他知道如今缈缈已心有所属,他断不能再做出任何不符礼节的事,他不想令她难堪,所以只好如此。
  回程的路上何维煜想,他一定要令自己更加强大,唯有这样他日才可能有机会给她幸福。这一路,不晓得她一个人会走多远,只可惜他还有更重要的事去做,所以目前能做的也只是派人保护好她而已,再给予她祈祷与祝福。
  薛缈缈进了客栈,感觉得到有个人跟着她上了楼,她以为是何维煜不死心,心想便由他这么保护着吧,明日一早他便会回京城的,再不济三五天过后他也会回去的,于是便安下了心来。可殊不知,何维煜已经走了,而这深更半夜的,尾随着一个大姑娘家进客栈的,能是什么好货色啊?
  真是替她捏把汗呢,恐怕禽兽家的小娘子节操不保了呦。

  

44、相公

  客栈嘛是个非常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客栈,按理说安全系数相当之高;不会出现什么飞贼盗贼采花贼之类的人物;可你说薛缈缈身后尾随着的是谁呢?
  总之毫无防备的她进去就这么呼呼倒头睡了,被人下了迷药这种事是浑然不知;就在那人鬼鬼祟祟将手伸进她衣内拿出了样东西后;黑暗中竟又闪出个人影来,一把将那人擒住。
  “咝……谁?”那人吃痛;揉着手腕小心翼翼地回头。
  “我真搞不懂,堂堂何家怎么就出了你这么个败类!”魏则死掰着何巳的手腕狠狠说道。
  何巳眸光一闪竟是生了笑意揶揄了起来:“呦;原来是魏公子;我当是哪个梁山好汉呢切。”他低头看看床上娇嫩欲滴的缈缈又看看魏则紧张的表情说:“竟是五十步笑百步了;你我半斤八两;又装来好人作甚么呢?你这深更半夜的;还不是为了……咳咳。倒不如咱俩把她分吃了?”
  “你个禽……畜生!”真是禽兽也不能说,禽兽不如也不能说,还好他词汇量大……魏则一把抠上何巳的喉咙,抠得他说不出话来。厉声道:“看在何维煜的面上今天姑且留你条狗命!要敢再跟着打她主意……哼。”随后只听咔咔两下魏则便将何巳的下巴摘了下来,然后看着狼狈的他痛苦地拖着脱臼的腮帮子逃窜的样子,魏则冷哼一声将门关上。
  何巳不会功夫身手不好,曾经输给过魏则一次这次学精了,所以好汉不吃眼前亏并没跟魏则较量,反正他已拿到想要的东西——薛家的传家之宝。据说是一种绝世奇酒的酒方,皇上近来又搞什么品酒大会他想以此献计,若能博得皇上赏识便能有机会更快地代替何维煜的地位了不是么。
  酒方是被缈缈偷拿出来的,何巳是半夜潜进薛家偷方子时看到了缈缈留给家人的信,信中她忏悔说要借走方子几年,等自己熬出头了会回来报答他们,所以对何巳来说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有没有,他竟能这么走运。
  其实退一步讲这酒方本身丢了嘛也就丢了,与丧失秘方的损失相比,有一些更要命的问题同时存在着,而那些问题搞不好要薛家全家丧失生命。
  而魏则又是怎么个情况?为何会跟着缈缈呢?其实这一切只是凑巧而已,他只不过是要亲自押送一批神秘的货物到西渊国去,这个事说来也怪,单子是才接到的,神秘的人下的神秘单子,对方连货物是何物都未曾言明,只指定说叫镖局里的魏则大公子亲自送往西渊。据说这一趟路途遥远风景奇特,他就当是游山玩水了,根本没想到会在歇脚的时候碰上薛缈缈。
  据说当时手下们都睡了,魏则却半夜睡不着下来独自寻酒喝,坐在角落里正喝得欢,一抬头便见薛缈缈风尘仆仆冲到了掌柜面前,那小语气单薄凄凉惹人疼,令他不禁摇了摇头,心想秦肃天啊秦肃天,你还整天说我风流?现在是谁把自己娘子弄得如此落魄?心里刚念叨完这句,就发现缈缈身后还跟着一个,定睛一看竟是何巳那人渣,这才赶紧撂了酒杯跟了上去。
  大概是三更天时,一直坐在缈缈屋里的魏则才有了睡意,见暂时安全了便想回自己屋睡觉去,此时薛缈缈手指动了几下,还拧着个眉左右摆了下头,像是做了什么噩梦快要醒来。霎时间魏则竟玩心大起,一个翻身赶紧躺去她边上,一只手还轻轻搭在了她胸口处的棉被上。
  意料之中的,薛缈缈醒来就是一声大叫,正准备对枕边不明人士拳打脚踢,魏则假么假事揉揉眼睛迷糊着嗓子说:“怎么醒了?别怕是我——哎你不认得我了?”
  “我……我就是太认得你啊!你怎么会在这!你你……”她指着他鼻子骂,脑中一头雾水。
  某人继续装傻骗她:“怎么你不记得昨晚的事了?昨晚你……”
  “昨晚我怎么了!你可别瞎说啊!”她吓得说不出话来,真真儿是得了失忆后遗症了,生怕又是发生了什么导致自己记忆错乱胡乱穿越。
  “昨晚我陪你借酒浇愁畅所欲言,你多饮了几盅便对我投怀送抱,你说从今以后不再想秦肃天那个负心汉,然后……”
  “然后就如何了……你倒是说啊你混蛋!”她急哭着拍打着他,脑子乱极了。
  “然后我是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你知道吧?嗯你是知道的。”说这句话的时候魏则使劲掐着自己大腿强忍着笑意,就想逗逗她看看她作何反应而已。
  谁知结局令他大失所望,她并没有哭闹抓狂,而是愣了良久良久,掉了滴泪说:“是吗,我不记得了,你不介意再让我感受下吧?”说罢便开始解自己衣带,这回轮到魏则受惊吓了,忙按住她的手说:“呃咳咳、那个、我有点累了,你不介意让我先补一觉的吧……”
  她停下双手淡淡道:“不介意,反正来日方长。”
  “什、什么来日方长……”他诧异地看着她,还没什么人能把咱魏少吓成这样过呢。
  “难道你不记得昨晚我还说过,我从此不再想那个禽兽,而是跟你这个禽兽不如过了?”
  “呵呵……这个我还真不记得了唉……”
  “不记得我就再说一遍,从今天起我跟你了,我们既行了夫妻之礼,我便是你娘子了,你说我说的有道理么?除非你也是负心汉,你想赖账?”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一席话听的魏则云里雾里,这丫头故意的吧!该不会是被她反算计了?正纳闷着只见薛缈缈淡定地拉拉被角重新钻了进去,待魏则张大了嘴不知所措时她又淡淡补了一句:“哦对了,忘记问你,你不嫌弃我这个二手货吧?”
  魏则傻傻地看着她吐了句:“不嫌弃……求之不得……”
  “嗯,那就好,相公你赶紧睡吧。”
  “相、相公……”这可是魏则生平头一次被人喊这个肉麻称呼,没想到竟是如此的戏剧性。自己好兄弟的娘子,此时此刻正躺在自己身边喊自己相公,这……玩笑开大发了啊!
  “怎么了,不习惯么?习惯就好。不如我唤你作阿则?反正有些人你叫了他相公也不见得一辈子,倒不如不要侮辱这词,嗯叫你阿则吧,阿则你怎么看?”
  “我、我觉得挺好的……阿缈……”
  这一定是在做梦这一定是在做梦,魏则又狠狠掐了自己大腿一下,可生疼生疼的这分明不是梦啊。那就是这丫头中邪了是吧!当真秦肃天就把她伤到如斯地步?她该不会是患了什么失心疯吧?不过也是,之前还口口声声爱得肝肠寸断,这转眼就为了利益娶了别的女人回来,男人这东西啊……魏则可是该最清楚,那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一夜,薛缈缈不知偷偷掉了多少眼泪,她知道她这样做是在赌气冒傻气,谁让魏则是她相公的好兄弟呢,心想着这样兴许就能激到他,兴许就……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她只是突然觉得这是天赐良机,毕竟一个人在外漂泊不容易,既然老天让她碰到魏则了,那么就该利用起来投靠起来。她敢这么做也是因为信任他,说起来魏则这人嘛虽然邪气了点,但据她观察他也还算得上是个正人君子,所以这应该是个正确的选择吧。
  要不了多久,也就是清早的时候,她便就发现还真是不赖没看错人选错路,因为她醒来的时候,魏则并没有躺在床上而是趴在厅外的餐桌上,见她醒了一脸尴尬地搓了把脸说:“你饿吧?我去喊手下弄点吃的过来,不打扰你洗漱,一会儿过来。”
  说的薛缈缈心里一暖,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叫了声:“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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