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春+8番外p-第8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汪云锋已经不等她的回答,他只是再一次含着她的唇瓣,啃咬着,用舌尖撬开贝齿,寻觅着她的丁舌,交换着生的气息。脱掉自己的衣衫,覆盖在同样被药物折腾得火热的躯…体上,不做任何预备的,直接提着自己的龙身刺入那桃花源中,一鼓作气——猛扎了进去。
夏令寐被那撕裂的疼痛给激得闷哼出声,双手平潭在身子两边,闭着眼,感觉那人退出去了些,还没缓过一口气,那火热的铁器再扎了进来,比前一次更加深。她咬着唇,哽咽和泪水都压抑在心口,吐也吐不出。
这是一场没有任何体贴和爱意的交…欢。汪云锋僵直地一次次将自己的龙身刺入她的体内,任由那柔滑的内壁包裹着它,每一次出去都让他舍不得,每一次进入更让他全身的毛孔都在舒展地大喊大叫。偶尔,他会观察夏令寐的神色,她锁眉的时候,他的动作就越发大力,她舒展的时候,他就掐着她的浑圆,让她痛哼。他在她的身上咬下一个个红得发紫的牙印,逼着她与他亲吻。
第一次很快,床单上的斑斑血迹让他觉得快意。看,再强势的女子都只能被他压着,吃干抹净。
她是他的,以为休妻了就能逃脱他的手掌,就能抛弃他?没门,她死了都是汪云锋的人。
怒火让他的情绪高涨,第二次龙身抬头的时候,他将她放过背去,逼着她摆出屈辱的姿势,从后面进入了她。前一次的热液顺着缝隙滴答在床单上,晕成一块块地,就像女子不屈的泪。他掐着她的腰肢,顶着她与自己动作。靠近时越发深入,离开时藕断丝连。他吻着她的背,隔着腋下揉捏着她的浑圆,逗弄着小小的红豆,看着那墨一样的发丝如水似的卷在脖子手臂上,他索性整个人覆盖了上去,咬着她的肩胛骨,大腿贴着大腿,撑开她到极致,持续的进犯。
夏令寐已经痛得麻木,泪早就流尽了,哭也哭不出。身子内有火在烧,她分不清是自己的愤怒多些还是药物刺激的淫…欲多些,心里憋着一口气,不肯就范,不肯认输。
汪云锋似乎对她的身子很满意,第二次迟迟没有结束,他索性再翻过她的身子,看着那不知是泪还是汗的水渍,伸手抹了抹,又舔了舔,捏开她下颌,在她的口内翻搅着。对方的木纳和冷漠让他觉得有些无趣。
“我好像忘了,你根本不懂男女之欢的乐趣所在。”他轻蔑的笑了笑,伸手探入桃花源中,随着龙身的动作也开始进进出出,连最后一丝的缝隙都给堵住了。指尖在甬…道内摸索挂挠,看着夏令寐全身泛起了粉红,头高高的扬起,贝齿要将唇瓣都给咬碎了。
“你逃不走的,你是我的。”汪云锋一遍遍说,手指抽出来捏着桃源中的珍珠,听到她闷哼就暗笑,再抬高了双腿,将自己勃发的龙身猛地扎了进去。夏令寐叫出声来,接而咬住了软垫,不看他,不理他,不回应他。
都给了他,这一次,她是真的死心了。
清晨的露水坠落到土地中的时候,汪云锋才从最深的梦境中清醒过来。
敞开的窗棂外,可以看到夏花朵朵绽放,高大的树木上鸟雀叽叽喳喳闹腾个不停。
他坐起身来,掀开身上的薄毯,低头一看,下半…身黏糊一片,再之下,是早已干涸的血迹,蔓延了整个床单。这一夜迟来的洞房花烛夜,像沙场,而夏令寐留下的血是唯一的尸体。
风吹薄帘,放在桌上的那一张休书已经早已没了踪影。
=
上了一大份螃蟹,木人表演我咩?
三分春。色(一回)
七月,凌霄花在一夜绽放,红粉橙色点缀在铺天盖地的碧绿之间,越发显得娇嫩。
夏令涴怀着身孕,好像肚子里面揣着一个小火炉,不管呆在哪里都热。赵王早已潜行回了雪族的战场,王府的影卫在重整,她不愿意大家太操心,自己携家带口的来了夏家。
这一次大皇子逼宫,世家的势力重新整合瓜分,夏家占了大头。遣送出去的子弟们有的愿意回来,有的直接在外面重新开始,审视个人能力。
宫里乱糟糟的,夏令姝被新皇送去了离宫暂住,美其名曰保胎,实际上是要清扫她在后宫中的棋子。一个皇帝,前朝还没稳定,内廷又哪里能够一时半会儿折腾得清楚呢!更何况,诺大的一个后宫,没有一个人是真正干净的,也没有一个人是翕然一身无牵无挂。棋子今天可能是世家的,明天可能成了官家的,再经过一两件事又可能成了后宫新贵的暗棋。从来只有利用殆尽没有全体扫荡的道理,夏令姝不急,夏家更加不急。
仆人,世家从来没缺过。
四叔的女儿令晚与公主顾元晴年纪相当,两人每日里在夏家大大小小的园子里面钻进钻出的抓昆虫玩。夏黎氏看不过,纤手一挥,派人送去了书院,不到过年过节是不准回来了。
这日,夏令涴正在给肚子里的娃娃绣衣裳的花样子,看针脚看得久了,头眼昏花,吓得连翘不停地给她擦药酒,又让大夫来瞧过。
夏黎氏正从外面走来,跟她说了一会儿闲话,即拐入正题道:“卫翎故去了。”
“啊?”夏令涴以为自己没听清,“逼宫与卫家无关呀!”
夏黎氏叹息:“他们家就一个女儿,横竖是败了,跟逼宫自然扯不上关系。她是自己上吊,自杀了。”
夏令涴倒吸一口冷气:“怎么回事,什么时候来的消息?”
“就前两日,那时候夏家的死士们都还在整顿,对皇城各家各户的消息不是很灵活,今日我才从你大伯母处知晓的消息。可怜了好好的人,一转眼就没了。”
夏令涴嘴皮子抖了两下,眼珠子在眼眶内乱晃,夏黎氏掐着她虎口道:“去了就去了吧,你也犯不着为她哭,一切都是咎由自取。”
连翘将夏令涴说不出话来,赶紧问:“这自杀总得有个缘故啊。”
夏黎氏再三叹气,连翘狗腿子似的给她老人家盛了一碗冰镇青梅。青梅子是早就摘下腌制的,冰花上洒着蜂蜜,夏令涴怀着孩子,口味最为刁钻吃这个是刚刚好。夏黎氏自己吃了一口,酸得老牙都要掉了,瞪了连翘一眼:“去,给我泡一杯花茶来。”
那头龙芽应了声,嘚嘚地跑出去了。连翘与夏黎氏大眼瞪小眼,倒惹得夏令涴干笑起来。整了整面色,这才问:“是为了她家姑爷的事情?”
既然开了口,那股子气也就顺了过去。夏黎氏就是等着她自己能够冷静下来,作为一家之母就必须有能够承受变故的定力,现在看来,经过这次逼宫,夏令涴已经成长了不少。
“她那姑爷是个扶不上墙的阿斗,卫家替他找了差事,他就两天打渔三天晒网,没了多久就躲着卫翎在外面养了人。偶尔不归家都说是朝廷差事繁重,他歇在了办事的地方,隔三差五的来这么一回。前些日子卫翎曾经来找过你,就因为这事。”
夏令涴想了想,那段时日好像她是病了还是怎么着,身边的人怕她多操心,将来探病的人都避开了去,卫翎显然就是那段时日苦寻她不着,这才想岔了。
夏令涴隐隐有点愧疚。在白鹭书院中她的密友本来就不多,长久的更是少,卫翎是稍有的粗心性子,倒是与她一直相处到现在,什么话都可以敞开说。没想到,隔了才几个月就天人永隔,真是世事无常。
“她原本是想求了你,让夏家或者赵王帮忙把那姑爷给调一个位置,离那狐媚女子远些。之后自己亲自上门查看,发现那女子居然早已替她夫君生了儿子,她夫君赶了过去,趁机就说要将那狐媚子带回家做妾。两人闹得不可开交,最后报了官,做主入了碟。”
夏令涴道:“卫翎肯定不会让那女子好过。”
“是。妾侍的儿子自然也是正室的儿子,卫翎将那孩子带在了身边,开始还由着夫君与那妾侍每日里如胶似漆。没想到再过了些时日,那狐媚子居然勾引了她的爹爹,做出丑事来。”
夏令涴瞠目结舌,只觉匪夷所思。妾室偷人的她见过,大多男子不是府里的先生就是壮丁,或者是外面的汉子,可偷长辈……
“也难怪卫翎活不下去。”她咬着梅子肉,将那果核在舌尖上滚来滚去:“之后呢?”
“卫大人安葬了女儿,也羞于见人,将那狐媚子给卖了人。要赶着姑爷出门,结果这事才闹开。”
夏令涴咬牙切齿:“真是奇男子。”
夏黎氏摇头,喝着连翘送来的花茶,一手已经开始接过夏令涴未绣完的刺绣开始穿针引线。
夏令涴吃饱了觉得肚子里面胀鼓鼓的难受,心里也不舒坦,让连翘扶着她去园子里走了一圈。正巧看到夏令寐与金铺的老板在嘀咕着什么,远远的瞧了半响,只看见令寐将一个三层的妆奁递给那老板,打开一看,里面大概有不少的金器,大半天的都闪了人的眼。
夏令涴一惊,急急忙忙地唤人:“堂姐,是不是有新花样的金器了,也让我挑两只。”
夏令寐转头看见是她,自动的站起来扶着夏令涴小心地坐在了主位上,又塞了两个靠垫压在背后腰部,让人奉了茶。金铺老板是认得夏令涴的,说起当初令涴嫁人之时的十里红妆,真真是羡煞人了。说笑了一会儿,夏令涴就已经抽开那妆奁挑了一只金簪来,怎么看着都熟悉。
她自然知道夏令寐不是买金饰品,而是卖东西。可好好的簪子,花样也奇特,做工精细,也无残缺破损,卖了做什么?
夏令寐偷偷窥视她的脸色,发现只有疑惑和猜测,没有丝毫怀恋的神色,心里不觉松口气,将那抽屉给关上,把簪子重新塞了进去:“我要走了,这些金饰带在身边不好,换成银票不招人忌。”
夏令涴笑道:“堂姐要去哪里?”
夏令寐道:“四处走走看看。我这些年尽顾着持家,亏待了自己,趁着现在走得动,加上一身武艺,去传说中的江湖看看。”
“堂姐要做女侠?”
“嗯,只是我这女侠只喜欢劫别人的富济我自己的贫,可上不了台面。”
夏令涴想起她那条赤红的鞭子,脑中转悠着夏令寐用鞭子抽打贪官的样子只觉得好笑,当即道:“王爷的娘家有位亲戚是江湖上走动的,我给他去一封信,到时候留个信物,你有麻烦尽管去找他。”
夏令寐握着她的手心,点头:“好。”
没了几日,夏令寐果然收拾包袱,独自一人一马,毫不留恋的走了。
某日夏令涴设计新发饰的花样,又想起夏令寐那个盒子里面的饰品,恍然醒悟那些个东西都是积年累月中,汪云锋送给夏令寐的生辰贺礼。当时那只簪子还是汪云锋送给了夏令涴,之后被夏令寐强行要去的那一只。
她执着毛笔,看着那墨汁在纸张上匀染开来,只觉得世事无常,人心不古。谁能够想到过去温文尔雅的汪云锋会变成如今的模样。听得令乾说,汪家经由汪云锋之手,一夜之间重新得到皇上的重用,新皇的登基还在准备之时,即将被参奏的贪官奏折已经堆积在了皇上的桌案上。
御史汪家,真正的钢筋铁骨,不容忍忽视。汪云锋在家空妻离的情况下,已经了无牵挂,用着铁腕的手段杀入朝局。他的生死,已经横在了即将新组的党派刀刃上,一个不小心,随时会尸骨无存。
夏令涴不知道那两人发生了什么,夫妻之间的事情实在容不得外人插手,她更是如此,只是将朝廷的最近变化卷成了消息,让小白隼送去了雪族的战场。
顾元朝非常干脆地回答她:男子,天生都是战斗鸡!
夏令涴当即一口茶都喷了出来,斟酌一会儿,再送去一条消息,提到了令姝被禁足的事情。
令姝是因为他们的谋划不当而与太子闹翻,作为姐姐,无论如何也要担下一部分干系。夏令涴舍不得妹妹受苦,可顾元朝现在自身也是麻烦缠身,一时半会儿顾不上来。她实在忍不住,想要问一下顾元朝可为令姝做好了其他的打算。
哪知,等到她再一次从顾尚锦的怀里揪出了小白隼之时,只看到‘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子多得是。你给她暗中送几位男宠过去,包管六哥不出三日就接人回宫’。
气得夏令涴跳脚。他这是出主意嘛?这是整人呢!
她叫来令乾,两姐弟估摸着,这也是试探太子对夏家看法的一个机会。夏家在,夏令姝这位皇后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被替下,夏令姝活着就绝对不会让夏令涴出事。故而,借此试探出夏令姝在太子心目中的地位,也可以让他们早想对策。
于是,在某个夜黑风高夜,挺着小肚子的夏令涴带着三名‘小白脸’偷偷摸摸地去了离宫,将另外一位大肚婆夏令姝。
作者有话要说:捂脸,我以为没人看番外了,本来还想着偷懒不更新的,~~~~(》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