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宝书库 > 浪漫言情电子书 > 春宫几刀?+番外 作者:樽前月(晋江vip2012-06-01完结) >

第59部分

春宫几刀?+番外 作者:樽前月(晋江vip2012-06-01完结)-第5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西施的到来,让后宫嫔妃尽失圣心,夫差专宠她于馆娃宫,渐渐荒废了朝政,常驻姑苏台,日夜笙歌。
  最初他许只是沉迷美色,但时日久了,他竟觉得自己真的爱上了这位越国所献的美人。
  西施虽然风姿绰约,柔情万种,眉宇间却总透着那股淡淡忧伤,夫差只以为她思念家乡,日日烹调越国美食,费尽心思也只为换得美人儿的真心一笑。
  
  这一日,灵岩山上清风徐起,楠木雕刻的响履廊中,瓮上的木板发出咚咚的轻响,西施纤细的脚裸系着玉珠链踩在板上,一舞一步间叮当脆响,声声慑人魂魄,醉人心弦。
  水袖翻飞,轻薄的纱裙如风中扬起的浪,迷了眼,更遮了心。
  
  一直站在下方的曲徽羽咽了口唾沫,此舞莫说是吴王,绕是她一代女子,此时连骨头也都酥了。不过,这些年她更早已不与这西施有任何往来,却不知这春风得意傲然吴宫的西施娘娘今日趁着夫差在朝中处理政事,千方百计招她来此,是打了什么算盘?
  
  正在她万般揣测之间,西施已然翩然走下了响履廊,她的容颜于五年前似是丝毫未改,那眉目间的沧桑和深邃却又凭添了几分,“曲总管难得来馆娃宫一次,坐下说话吧。”说话间她已然落座于回廊旁的石桌旁。
  曲徽羽却只微微颔首垂下眼帘,“不知西施娘娘招微臣来是有何事,不妨直言,微臣宫中事物冗杂,比不得娘娘这般悠闲。”
  
  西施摆摆手,命侍女端上了数包草药放在石桌上,便尽数屏退了左右。
  她端着茶盏斜靠在椅背上,声音慵懒而傲慢,“曲姑娘还在怨我当年之事。”
  
  她淡然冷笑,“有何可怨,只怪我自己一时心软着了道,怨不得别人。”
  
  西施只抿了口茶幽幽道:“听闻,苏夫人因服用麝香,换了不孕之症。苏大人虽然医术精湛,这数年来用尽法子也未能治愈。”
  
  曲徽羽脸颊微微抽动,随即挑眉道:“西施娘娘不把心思放在服侍王上的事上,倒对臣下的家房密事如此关心,还真是体恤臣子。”
  听出她言语中挖苦之意,西施也置若未闻,“我家乡有一记土方,治疗麝香所致的不孕之症很有效用。如今这药我已差人配好,夫人服用三月后,此病必可康复。”
  曲徽羽微微一怔,这才明白石桌上的药包所为何事,然而她很快便恢复了常态,俯身行礼,“多谢——娘娘厚爱。”
  西施看出她的异样,莞尔笑道:“曲总管不必担心,我若以此法下毒害你,我必脱不了关系,这种蠢事,西施不会做。”说罢她起身长舒一口气,望着翠绿山峦轻叹道:“当年之事,我能多番利用了姑娘,也是因为姑娘信任我,因而西施为此事一直颇为内疚。”说罢她缓缓垂下头,走到曲徽羽面前,“这药,就当我还姑娘一份人情。我当年还允诺过你一件事,若她朝曲姑娘有需要,西施必尽力相帮。”
  
  曲徽羽缓缓站起身,一动不动的盯着西施清秀的眉眼道:“以情爱哄骗利用,此举甚是无耻!这招对王上或许有用,若再用于我身上,就是打错了算盘!娘娘现下虽春风得意,却别想撼动我吴国根本!”她傲然抬首,冷冷道:“至于草药之事,徽羽多谢娘娘费心,我事物繁忙,告辞了!”说罢她片刻不留,提起桌上的药材便决然拂袖而去。
  
  望着那愤而离去的身影,西施微微抬起下颚,“我虽利用了你,那幅画的情义却是真的……”
  山风呼啸,刮过轻薄的衣衫让人禁不住打了个寒颤,她走上漫烂花枝旁,望着灵岩山下平静的湖水,呵着寒意轻道:“范蠡,这些年,你可安好……”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埋了个伏笔,接下来说字数控制的不偏颇,就还于六章。
章章大戏,章章动魄。
春宫这文的元素比较杂糅,政斗感情,语言时而轻松时而严肃。之前所埋的所有伏笔,也会逐渐点破,接下来我会尽量日更,最晚也是隔日更。
谢谢大家一如既往的支持,




☆、三八章 赐死伍子胥

  夕阳旁落,雀鸟低鸣。
  苏府的后院之中,柳枝随风轻荡,侍婢们皆在远处垂首静立。
  苏澈轻捧着茶盏在屋檐下若有所思的点首,一旁的伍子胥则一脸愁容的慨叹着,“王上给那个女人建了馆娃宫不够,如今又建了响履廊。原本一日一朝的规矩,都快改成七日一朝了!伯嚭这个佞臣还日日给王上灌米汤,如今再这般下去,我吴国必亡啊!”
  
  眼看着对方陈词激昂,唾沫都飞溅到了衣衫上,苏澈只不紧不慢的幽幽道:“伍叔叔何必动这么大肝火,能做的我们都已经尽力,剩下的,也只能看吴国造化。”
  
  伍子胥微微一怔,顿把目光转向了他,“澈儿,杀人诛心!范蠡是要诛咱们王上的心,你祖上三代费尽心力为保吴国江山,如今你不能袖手旁观啊!”
  “叔叔。”苏澈放下茶盏静静起身,“这五年我一直在提醒着王上警示越国,可勾践岁岁进贡,一直谨慎布兵,又有西施在旁麻痹,如今王上的防备之心也早已被熬干,你我再如何劝阻也是惘然。”
  伍子胥的眼神渐渐黯淡了下去,“可总不能就如此束手待毙……”说到这里,他似是突然想到什么,猛然抬手道:“不如我让我的小儿子去齐国拜见齐王,尝试与齐国达成联盟。这样他朝若越国反攻而回,纵然我吴国准备不充裕,但若有齐国的帮助,我们也算有条后路啊!”
  
  苏澈深深凝眉,“这也算得上未雨绸缪,但且不说这些年齐国与我们争斗不断,这件事并不好促成,就算成了,若落入旁人口中,免不了要被怀疑通敌卖国。”他抬首劝道:“叔叔不如先和王上商讨下,再行定夺。”
  “商讨?”伍子胥愤然起身,“他此时正在馆娃宫与那个祸水翻云覆雨,哪听得进去这些!此事不宜拖延,我这就着手去办!”说罢他便疾步要走。
  苏澈心有余悸的起身嘱咐道:“叔叔定要小心些,千万别让伯嚭直到此事。”
  
  “知道了!”伍子胥头也不回的挥了挥袖子。
  他走得急,带动着一路疾风呼啸而去,直将从院外走回的曲徽羽撞向了一旁也浑然未觉,转眼间便消失在了苏家后院的小径上。
  
  曲姑娘拎着沉甸甸的药包站稳身子方才扭头望着伍子胥的背影嘟囔,“这伍叔叔平日里仙风道骨的,今日火力怎么如此旺盛。”说话间她已走向苏澈身旁,将药包往桌上随意一扔,端着茶泰然落座,“夫君惹他了?”
  苏澈摇摇头,“是西施娘娘的事,令他颇为担忧。”
  曲徽羽悠然抿茶,“西施在吴国四处树敌,还能安享富贵的活到今日,也不容易嘛!”
  若说西施在吴国的头号大敌,除了伍子胥便是她曲四万了,无奈夫差宠幸于她,这姑娘手段又颇多,她与伍子胥这些年虽费了不少心思,却依然没能撼动对方在夫差心里的低位。
  
  苏澈莞尔一笑,望着身旁的药包,“夫人怎么带了这许多药回来,家中药房不是都有?”
  “西施娘娘赏的,说治疗我不孕之症。”她懒洋洋的靠在椅旁,“她到底是娘娘,我若当面丢了这东西难免有些说不过去,便带回来了,一会儿让牙赐当柴火烧去好了。”
  
  苏澈抬手打开一包药,轻轻凑到鼻尖嗅了嗅,“这药,丢了还真是可惜!”
  曲徽羽不屑的挑眉,“咱苏家什么名贵的药材没有,才不稀罕这东西。”
  
  苏澈轻摇着头,样子却越发认真起来,他起身仔细察看了药包中的草药,沉稳的眉宇间也有了些许诧异,“这药材中有几味我并没见过,应是越国专有的,但是这些药性滋阴养元,也许却有奇效。”这些年他用尽医方也未能治愈妻子损毁的身体,对于子嗣一事他几乎已不抱希望,然而眼下这位配比奇特的药方,却让他隐隐看到了曙光。
  
  曲徽羽跳下椅子,“夫君不是要我用她给的药吧?西施赏的药八成是用来毒死我杀人灭开口的!”
  苏澈淡淡挑眉,“这里没有一味毒药,夫人死不了。”说罢他再度捻了捻药材反复确认无误后,材缓缓起身,“这药正对夫人病症,今夜便让牙赐煎上一副试试效果。”
  
  “我一代国手画师的命怎能拿来试药!”
  苏澈轻瞥了她一眼,“是为夫先试,确定药性后再给夫人服用。”
  “还是夫君最疼我!”曲徽羽欢腾的扑上前抱住苏澈的脖子,“我就知道你内力深厚,有毒也毒不死你的……”
  苏澈忙将脸别向一旁,才堪堪躲过她巴巴凑上来的热吻。
  
  ***
  
  西施送的确实是好药,只是味道不怎么好。
  可为了弥补昔年犯下的过失,曲徽羽也只得逼着自己日日按时喝下。
  转眼间数月便过去了,但她的肚子依然平平坦坦,没有什么动静。
  
  这一日她照例入宫作画,远远路过议政大殿时,却见殿外的宫人们不住擦汗,颤颤巍巍的向殿内张望着什么。
  她缓缓停下脚步,心道莫不是朝中出了什么事?
  此事苏澈应该正在殿内和群臣议政,她不免更加担心,当下便将画箱丢给牙赐,绕着小路摸向了大殿旁。
  
  夫差此事正站着身子怒不可遏的指着殿下的伍子胥,“伯嚭和孤王说你纵子去齐国,投敌卖国,孤王本不相信!如今看来便是真的了!”
  伍子胥拱手泰然直视夫差,“禀王上,微臣是让儿子代表吴国去与齐王商讨联盟之事……”
  
  “荒唐!”夫差一声怒骂叱的朝堂上一片寂静,“我吴国如此强盛,越国都已然臣服多年,他齐国不过是大吴的囊中之物,何须联盟!”
  
  伯嚭见状忙低身上前煽风点火,“王上啊,伍相国这掩饰罪责的借口如此拙劣,哪有强国去与弱国联盟的道理!何况如今越国降服,我吴国日渐鼎盛,何需联盟。”
  跟着伯嚭一党的大夫们见状,忙齐声附和,一时间局势倾倒般的偏转,直逼得伍子胥的罪责无法狡辩。
  而伍相国这些年常常与夫差发生争执的事大家也都看在眼里,如今他已是越发不得圣心,他昔日的门生和交好的大夫此时也无一人敢上前去说一句话,倒是人人唯恐避之不及,生怕惹得一身麻烦。
  在众人喋喋不休的话音下,确是一直沉默在旁的苏澈泰然起身,“王上,若依伯嚭所言,强不依弱。那么伍相国效忠吴国一生,如今已至高位,也断没理由去舍弃高位而投奔齐国。想必此事定有苦衷,王上英明,绝不会受小人蒙蔽!”
  
  淡淡一句话,满堂顿时一片寂寥,面对着自己一向颇为信任的宠臣,夫差也不紧微微一怔,他想了想,火气也压下了许多,“苏澈的话也有道理……”
  
  伯嚭狠狠地瞪了苏澈一眼,再度上前劝道:“正因为伍子胥位高权重,这些年才越发骄横跋扈,且不说他是否卖国,单说这一次他私自行事而不奏报朝廷!就知道他如今已不把王上放在眼里,这样的佞臣绝不能姑息!何况他通敌卖国的铁证如山,王上若不重处,就真是要让满朝忠贞的大臣们寒心了啊!”
  苏澈傲然上前,冷笑一声转而望向伯嚭,“大人,所谓的铁证不过是你一面之词,你可有齐国和伍家勾结的证物?更何况,这满朝文武半数都按太宰大人的眼神行事,依我看,这骄横跋扈,居功自傲的人不像是说伍相国,倒像是大人您!”
  “你——!”伯嚭怒目直视苏澈,恨不得将这个玉面朗朗的年轻人生吞活剥了。
  
  然而重臣们忌惮苏澈的地位,也不敢再争相附和,满朝只剩下苏澈与伯嚭相抗,一时夫差也有些动摇,不知如何决断。
  孙武此时也拱手上前对夫差道:“微臣敢以身家性命作保,伍相国绝没做任何叛逆吴国的事,请王上务必三思,莫要寒了功臣的心!”
  
  夫差沉吟了片刻,起身走下王座直指向殿下的伍子胥问道:“孤王就问你一句话,此事你若真是为吴国着想,为何事前不禀奏孤王?”
  
  伍子胥一心为吴,如今却偏落得这等怀疑指责,他这些年对夫差积蓄的不满和失望几乎在这一瞬间迸发而出。他缓缓起身,斩钉截铁道:“王上日日在姑苏台上沉浸温柔乡里,哪曾有空听老臣的话!”说罢他向天拱手道,“我受先王所托,身负保护家国的大任,万不能眼睁睁看着吴国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断送了!”
  
  “放肆!”夫差大吼一声挥掌劈下,只听“咔嚓”一声脆响,桌案的一角顿被削去了半边。
  满朝一片哗然,群臣们慌了手脚,绕是苏澈一时也不知该如何收拾局势,他忙转身已余光望向身后不远的伍子胥,示意他万不要再说下去。
  却不料伍子胥浑然不顾,只傲然负手长叹道:“先王,子胥终究负你所托,只能眼睁睁看着王上受奸佞蒙蔽,被红颜祸水所麻痹,无力回天了啊!”他的声音一遍遍在大殿内回响,直震得人心胆具颤。
  
  夫差微微眯起了双眼,眉宇间满是杀气,“既然,伍相国如此想念先王,那孤王就赐你一死,让你可以好好去父王那里忏悔!”
  
  苏澈眉心猛地一簇,却没有再开口求情,夫差一向行事果决而自负,说出口的话便绝不可能收回,如今,只有另寻他法才是。
  孙武到底与伍子胥相交多年,忙俯身劝道:“王上,伍相国年事已高,才会一时出言不逊,请王上念在他多年功绩……”
  
  夫差冷冷转向孙武,“孙将军,功绩在高,也要明白自己的主人是谁!”
  他此话一语双关,是在说伍子胥,更是在点播孙武!
  
  苏澈暗向孙武比了个手势,示意他禁言。孙武立刻领会了意思,却仍旧心有不甘。
  然而夫差已然没耐心再等,他淡淡抬手,“来人,赐属镂剑给伍相国,让他好好的去那头孝敬先王!”
  
  侍卫们听罢,忙将属镂剑奉了上,伍子胥缓缓握起长剑,却陡然大笑了起来,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