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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春宫几刀?+番外 作者:樽前月(晋江vip2012-06-01完结)-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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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难以置信的举起烧饼,没骨气的走到烧饼摊前,“给我再来五个!”
  
  二人就这样手举着烧饼在街上招摇而过。
  
  “看曲老板的画运笔有力,收放自如,据我所之一般女子绘画力度较弱,大多娟秀纤细,难有这等力道。”苏澈歪着脑子探问道。
  
  “哎,我当年练画的时候,手上可是绑着沙袋的,这样手臂上的力道自然很足,比你们这些弱不禁风的书生,可绰绰有余了。”曲徽羽心中得意难掩,这个苏澈果然不是对她有兴趣,而是对她的画有兴趣,
  
  弱不禁风的书生?
  牙赐和黄金贵听到这句话都停住了窃窃私语,这个曲老板一定是没看过苏家公子叱咤风云的模样,当年阖闾城的校场上,可是无数英雄好汉都被苏澈踩在了脚下。
  
  骄傲的女摊主仍旧夸夸其谈,苏澈则一直谦逊认真的听着,二人相聊了许久,转眼间夜色便缓缓降临。
  苏澈轻声问道:“天色不早了,我送曲老板回府。”
  
  “不用了。”曲徽羽险些说出“我没有府,只有一间租来的茅草屋”这类的话,可是想来想去这样说未免太失了面子,她学着苏澈的模样抱拳一礼,“有牙赐送我就行了,告辞。”
  
  “好,那曲老板改日再会。”
  
  二人干脆利落的道了别,倒是牙赐和黄金贵有些相见恨晚的模样,依依不舍的惜别后,分别向相反的方向追随着主子而去。
  
  ***
  
  “老板,你怎么没让苏公子送你回去,这样才有机会勾……”牙赐的话音在对方的冰冷下收了去,他将本欲出口的那句“勾引”换成了,“增进感情。”
  
  曲徽羽装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欲拒还迎才是最好的招数,像他这样的富家公子,要一步步来,可不能急。”
  
  牙赐恍然大悟的哦了声,“还是老大高明。”
  
  曲徽羽松了口气,要是一个小厮不觉得你高明了,还哪会死心塌地的跟着你啊!
  
  寂静的夜空预示着不久后便要到来的狂风暴雨,这个夜注定难以安宁……                        
作者有话要说:O(∩_∩)O~~ 求花求掌声




☆、第五章 洗劫一空

作者有话要说:无论哪个朝代的小偷都有着无限的挖掘能力。
古时候往树底下藏钱,就像现在人们往床底下藏钱一样没有悬念嘛!
                        
  将牙赐遣送回去后,曲徽羽回到了四敞大开的茅屋前,黑洞洞的小院中,白日被推坏的那扇大门依旧静静的躺在地上。
  
  然而她刚要抬脚迈上门板,便突然察觉到一丝不妥。
  
  曲徽羽额头落下了冷汗,难道最可怕的事情真的发生了!
  
  她俯□,借着月光发现了门板上一排突兀的脚印。
  牙赐那家伙今日只用手推过门,并未上前踩过,而她的脚印极其窄小,那么这宽大的脚印会是……
  
  她已无暇深思,抱着今日刚赚来的钱袋快步跑到茅草屋前的老槐树下。
  树下的土质有着明显被挖掘过的痕迹,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曲徽羽疯狂的挖了起来,纵然泥土四溅了一脸,她手上的动作也仍快如闪电。
  
  看来这招“饿狼刨坑”没白学,她是不是要感谢当年打猎时遇到的那只野狼?
  
  转眼间,树下的坑被抛了偌大,眼看着都挖到树根了,她却还是没有看见昔日埋在树下的积蓄。
  她难以置信的继续挖着,直到头顶的这颗槐树被她挖的根基不稳摇摇欲坠,她终于沮丧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正当曲徽羽准备嚎啕大哭的时候,她脑海中寒光一闪,又猛的站起身向屋内跑去,只见原本摆放在木桌上的一摞准备画新书的黄纸,此时也已一张不剩。
  
  她终于仰天长啸,那声音悲壮而可怕的就像是森林中的独狼,熟睡的居民甚至怀疑有一只狼跑进阖闾城了。
  
  曲徽羽捂着脸嘤嘤的哼唧着,她不得不面对这个残忍而现实的事实。
  
  她曲徽羽的家——遭劫了!
  
  ***
  
  在这个不平静的夜,苏家也是惊天动地,苏澈带着黄金贵刚一回家,便在管家丫鬟同情的眼光中被苏仲请到了正厅。
  
  “仲哥。”苏澈见到他爹后尴尬的苦笑了三声,“今天听说不归楼来了一个龟兹的舞姬,舞艺超群,我就去凑了凑热闹。”自己解释去处总比被对方问起来的好,这一招在兵法中叫先发制人罢!
  
  不料苏仲重重的叹了口气,语气中已全无清晨的震怒,“澈儿啊!你今年也二十有二了吧!按理说你早该到了婚嫁的年龄。只怪为父常年出门在外,都没顾得上你,害的年少气盛的你只能去看那些淫|书艳曲,找那些不三不四的姑娘……”
  
  苏澈脸色一变,他陡然萌生出了不祥的预感,从容的神色也显出一丝慌张,“我从来只去听曲看舞,绝没做过越轨之事,何况今日那图谱,我确实……是在欣赏画工。”
  
  苏仲摆了摆手,对他的解释丝毫没有兴趣,“也罢也罢,为父给你寻了几个大家闺秀,你看看哪个合你心意。”说罢他便从坐旁取来数十张画轴推到了苏澈面前。
  
  这画轴上的姑娘容貌各异,每一卷旁都标明了生辰八字和家境出身,什么卫大夫的千金,韩员外的侄女,各个扭捏做作,苏澈一看就头大如斗,“仲哥,我不喜欢这类女子,你知道我口味挑剔的很。”
  
  “哈!我就知道这些庸脂俗粉你看不入眼。”苏仲拍着手从旁取过一副精致的画轴抬手摊开,“我其实早为你挑好了,这个陆大夫的小女儿,生的端庄大方,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最是配你!你不就喜欢才女嘛!我知道你好这口!”
  
  苏澈的脸颊微微抽动,原来那个深不可测的爹早就挖好了坑等他跳啊!
  然而以仲哥的性子,既然决定了为他娶妻,便是不会更改的。苏澈心下生出一计,“仲哥,其实我有心上人了。”不如先找个理由搪塞过去。
  
  苏仲大悦,直接从凳上蹦了下来,“哪家的姑娘,芳龄几许?爹给你提亲去!怎么不早说!”
  
  “她家境普通,我怕仲哥不能应允便一直没有提过。”苏澈嘴上编着瞎话,心里却在寻思着他那不知身在何处的心上人应该是哪家的姑娘,苦苦的思索使他的面部表情不自觉的扭曲起来。
  
  看着儿子痛苦的神情,苏仲以为他是为情所困,立刻语重心长的拍着他的肩膀劝道:“也罢也罢!你喜欢就好,咱苏家也不缺那几个破钱,何况这入朝为官也不是什么好事,你取个贤良淑德好女子,自己心中欢喜,为父便别无所求了!来,告诉爹她的名字。”
  
  “名字……”苏澈只觉的在父亲期待的目光下,他连呼吸都变得愈加困难。
  
  这一千钧一发的时刻,屋外响起了嘹亮的声音,“苏兄!听我家下人说今日看见你在街上和曲姑娘散步来着!”杜少悠摇着一把纸扇走进了房门。
  
  若说苏澈是阖闾城最有能耐的二世祖,那杜少悠就是阖闾城最没能耐的二世祖了。
  这年头,甭管是什么本事,你要是能练到极致都是能名扬天下的!
  
  杜少悠本是打算来八卦的,他的神情一向是放荡的,但当他望见苏仲的那一瞬,他就再也放荡不起来了。
  是啊,苏老爷一走就是三四个月,经常不在家,谁知道他此时竟然回来了!
  
  苏仲脸上却乐开了花,高兴地不停啧啧惊叹,“你心仪的姑娘姓曲?听这姓氏就是个优雅贤惠的大家闺秀,她全名叫什么?”
  
  杜少悠一时没搞清楚状况,只以为苏澈真的和曲四万那悍妇扯到了一起,不假思索道:“曲四万长得是不错,但毕竟是……”
  
  “她叫曲徽羽。”苏澈要是再不开口,这个口无遮拦杜少悠就会一股脑的将春宫图的事儿倒出来,那时的局面简直不堪想象。
  他狠狠的横了有钱没脑的杜少悠一眼,将他后面那些话全都塞了回去。
  
  “金贵,送杜公子回府吧,今晚我和澈儿有事要谈。”苏仲一脸坏笑的将手臂搭在了苏澈肩上,“老子俩月没回来,你小子就有艳遇了,快和我说说你们是如何相遇,如何相爱的?”
  
  苏澈一脸愁苦的进了屋,当房门合上的那一瞬,他哀怨的望了门外的金贵和杜少悠最后一眼,随即便被仲老爷一把拽了进去。
  
  这一夜他都在不停的努力编着故事,原来说谎真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比说真话还要辛苦。
  
  ***
  
  第二天牙赐来找曲徽羽,不料刚一迈进大门,他便被老槐树前高高堆起的土丘所惊呆了。
  
  他走到土堆旁拢手望向这个大深坑,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牙赐环顾四周,终于在茅草
  屋前的水井旁发现了曲徽羽的身影。
  
  “老大,你挖那么大的坑干什么?”牙赐好奇的蹲在一旁。
  
  曲徽羽单手拄在水井垒砌的石砖上,怨念的咬着嘴唇,“你看不出我家遭劫了么。”
  
  在对方的提醒下,牙赐再度环顾了四周,随即他发现连曲徽羽平时用来画图的笔墨纸砚都被贼人一并偷走了,看来这个贼也是穷的如饥似渴,他望着曲徽羽躺尸一样的姿势,又回望了下树下的大坑,“我懂了,老大是要跳井自缢,然后让我把你的尸体埋在这颗槐树下,对吗?”
  
  话音一出,牙赐感觉到了面前这个弱柳扶风般的姑娘喉间发出了阵阵低吼,他惊吓的后退了数步,小心翼翼的捂住了嘴巴。
  
  曲徽羽还来不及打掉他另一半脸的牙,门外便传来了一声惨叫。
  
  “哎呀!我的门啊!”
  
  糟了,是杨妈的声音,她眼前一黑,险些轰然倒地,幸好有人高马大的牙赐扶住了她。
  
  “我的门——是怎么回事!”杨妈说着就踏着门板直冲曲徽羽而来,“你赔我屋子!”
  
  望着这样泼辣的杨妈,素来张扬跋扈的曲四万也没了动静,她几乎已经感到了迎面而来的腾腾杀气,那双刀子般的眼睛恨不得立刻将她杀的死去活来。
  
  不,这杀气是她招架不住的!是要钱还是要命?这还用问吗!
  
  曲徽羽迅速的伸直了手臂,将在胸口唔得火热的钱袋递了上去,“这是昨日……赚的……三百刀币,全都——拿来还你!”这话里的每一个字都像在吐血啊!
  
  嗅着浓浓的铜臭味,杨妈浑身弥漫的腾腾怒意才渐渐的淡了下去。
  
  “吱嘎”一声轻响,不幸的悲剧却再一次重演了。
  
  曲徽羽的坑许是抛的太深了,那颗歪脖子的槐树不住的向前倾斜,她还来不及冲过去扶住它,那槐树便势不可挡的向下砸了过来。
  
  “老大!”牙赐眼见粗壮的树干正砸向了曲徽羽的脑袋,凄怆的惊呼而出。
  杨妈也倒吸了口凉气,却疾步向后退了开。
  
  唯有曲徽羽是最淡然自若的,她灵敏的一个旋转,动作少有的优美流畅起来,然而砸落在地的槐树仍旧扬起了一片灰尘。
  
  “阿嚏”灰头土脸的她不停的打起了喷嚏。
  
  “曲姑娘,我这可是上好的临阳树苗,一颗种子就要三百刀,这棵大树活了二十多年了,怎么也值个几千刀了,看在你初来乍到也不容易的份上,你赔我一千刀了事算了。”杨妈摆出一副大度的模样。
  
  狼狈不堪的曲徽羽却已经说不出半句话,她眼睁睁的看着杨妈扬长而去,而此时手中已经分文不剩,如今连买纸墨笔砚的钱也拿不出,却居然还莫名其妙的为了这颗鬼槐树背上了一千刀的债!上天是连咸鱼翻身的机会也不给她啊!
  
  “是哪一路盗匪这么不仗义!连我吃饭的家伙都要偷啊!”她仰天为这次的飞来横祸长啸一声。
  
  曲徽羽垂下头,悲壮的望着槐树旁边抛开的大坑,那里——足够躺下一个人的位置。
  
  片刻后,破败的茅草屋里传来了牙赐的鬼哭狼嚎,“老大!你不要想不开啊!不要跳坑啊!”




☆、第六章 一纸婚约

  直到这个清晨,苏澈才顶着黑大的眼圈从苏仲的房里走出来。
  黄金贵在外守了一夜,是心也惊了,肉也跳了,此刻见到公子忙急不可待的扑了上去,“怎么样啊,公子!”
  
  “给仲哥编了一夜的故事,我这些年在坊间听的戏文全部用上了,总算糊弄住了。”
  
  黄金贵长吁一口气,“过了这关就好。”
  
  “仲哥让我把她带回来。”
  
  “什么?老爷要见曲老板?”黄金贵这破锣嗓子几乎掀开了房盖。
  
  屋内的苏仲自是听到了,居然还从窗户探着头问向门外的苏澈,“儿子,你看上的还是一位老板啊,做什么生意的?”
  
  “呃……字画生意。”苏澈支吾着回答,心想这也不算骗他。
  
  “今天就把她领回家来吧……”
  
  后面的话苏澈已是听不下去,他捂着黄金贵的嘴几乎给他横拖到了街上。
  
  直到确定苏家大宅已被抛到身后,他才松开了手;“黄金贵!你听好了,我这就去找曲老板,如果公子我回不来——你也活不了!”
  
  黄金贵睁着惊恐的大眼睛,忙一路小跑得跟了过去。
  
  ***
  
  苏澈着实费了番功夫才打听到了曲徽羽的住处,他按照地址七拐八拐的在巷子里找了许久,终于找到了那个茅草屋,望着静静躺在地下的木门,苏澈探出脑袋尝试的呼唤着,“曲老板?”
  
  此时曲徽羽正一脸沮丧的坐在自己抛出的坑中,牙赐哭丧着脸守在一旁,表情悲痛的就好像送葬的家属。
  
  黄金贵一眼便望见了粗壮的槐树后那个高大熟悉的身影,他雀跃的招手,“牙赐!你在做什么?你亲人离世了吗?”金贵一向都是这么直接的。
  
  “你才过世了!”曲徽羽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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