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宫几刀?+番外 作者:樽前月(晋江vip2012-06-01完结)-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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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眼前脏兮兮的人,却只盛载了满满的深情。
曲徽羽缓缓垂下了眼帘,黑灰遍布的脸颊顿时飞起了两朵红云,“我先去把脸洗净了。”她居然也会害羞了。
苏澈望着那个蹲在河边专心擦拭脸颊的身影,嘴角缓缓衔起一抹恬然的笑。
她的一颦一笑早已刻在他的心里,就算再多的泥灰也掩盖不住那份最真的美貌。
***
一路而来路过城郭乡镇,都很太平,没有通缉也没有什么惊天的大消息,只是坊间都在说着吴越两国即将开战的事,很显然他们的行踪并没有暴露,没有人察觉到布阵图已经流出了。
花了几天的时间,他们顺利而成功的回到了吴国。
刚刚进入境内,走了不远处便是一处偏僻的小镇,二人见天色不早了,便准备找个客栈休息片刻。
入了雅间,沐浴梳洗。当圆月高高挂在头顶的时候,曲徽羽已经窝在苏澈怀中进入了梦乡。
连日来的跋涉着实让她感到疲惫,在终于回到故国的那一刻,她才算能放下心好好睡上一觉。
苏澈轻轻闭着眼单手揽着怀中的妻子,听着她轻柔的呼吸他整个人也渐渐放松了下来。
画有布阵图的裙裾则静静的被收在了睡枕旁的包袱之中。
夜,十分安静,没有一丝声响,静谧的让疲惫的人缓缓放下了所有的防备。
空气中突然有了一丝微妙的变化,曲徽羽慵懒的翻了个身,苏澈轻闭的长睫却缓缓抖动了一下。
一柄轻薄的长刀在朦胧的月光下反射出了微亮的光,那锋利的刀尖高高扬起,直指向床榻上的人。
“嘶”长刀夹杂着呼呼风声直落而下。
温热的血液顿时喷洒而出,床幔的纱帐被巨力拉下,稳稳的挡住了扑面而来的鲜血。
握刀的黑衣人直直的向后倒去,他的喉咙被切开了长长的血印,竟是连声音也没来得及发出。
四周埋伏的同伴皆是微微一怔,显然众人并没有想到这个状况
苏澈猛的甩开挡在面前的纱帐,手中的鱼肠剑剑身轻荡,如一条吐信的灵蛇一般直指众人。
这一切几乎发生在一瞬间,除了那已死的黑衣人倒在地上发出了一声闷响,再没有任何声音。不知曲姑娘是太累了还是太放心了,竟丝毫没有被身边的异动所惊醒,依旧淡淡的挂着笑沉浸在梦里。
距离苏澈最近的杀手本能的在对方的短剑逼迫下向后急退。然而已是来不及,一个瑰丽的剑花陡然在眼前铺开,他还没能举刀格挡,心口就被直飞而来的短剑剜开了一个血洞。
众杀手的刀也在这片刻的喘息后逼到了苏澈的身后,他嘴角扬起一丝轻蔑的浅笑,随即踏着眼前的圆桌飞身而起,凌空一翻,稳稳的落在了众人身后。
杀手们还未能回过头去,就又被放倒了两人,余下的那个人猛的将刀从腋下刺向身后,却生生劈了个空。
他感受到一道极风从身旁袭来,便迅速翻转刀身格挡,然而有人比他更快!
杀手的短刀被苏澈纤细的手指牢牢夹在指间,冰凉的鱼肠剑也已贴上了他喉间跳动的脉搏。
苏澈淡淡的望着剑下的人,“谁派你来的。”
杀手的脸上浮现一丝狡黠的笑意,随即他脸颊微动,一丝殷红的血液顿时从嘴角流出。
服毒自尽了?苏澈脸色微微一变,那黑衣人却已经停止了心跳,直直的栽倒在地面上。
“咚”一声闷响,终于惊醒了那个沉睡的人。
曲徽羽闭着眼睛用含糊不清的声音懒懒嘟囔着:“怎么……了…………”
苏澈望着床上的人,淡笑着柔声答道;“没事,我倒杯水喝。”
“哦……”床上的人努了努嘴,半梦半醒的答了一声,再度沉沉的睡了下去。
***
第二日醒来时已是晌午,一夜的休息后,曲徽羽的脸色也好了许多,她抻了个大大的懒腰,随即抬起手臂拥住了身旁闭目静睡的人,“起来啦。”
“恩。”苏澈淡淡应了声,却仍旧紧闭着双目,没有丝毫要起来的意思。
曲徽羽起身下了床,走到圆桌旁坐下倒了杯茶对床榻上熟睡的相公自夸道:“你呀,睡的这么死,要是有人来刺杀可怎么办,幸好有我这个密探夫人在这守着,你才能安稳的睡个好觉……”
“恩。”床榻上的人淡淡的应了声。
知道我的好了吧?曲姑娘沾沾自喜的放下了茶杯,突然发现指尖沾染了一抹已经凝固了的鲜红液体。
她不由得蹙起了眉,抬指凑到鼻尖轻闻。
是淡淡的血腥味!难道昨夜发生什么了?
她猛的抬起头,这才蓦然发现床边的纱帐怎么无端端的突然少了一块?然而再看房间的四周,一切景象都与她睡着时无异啊!
心中感觉到了一丝不妥,她握着茶杯,望向床上的丈夫,“这……杯上……是血么?”
“恩。”
“我……是不是错过了什么?”
苏澈闭目笑答道:“夫人只要没有错过我,就够了。”
她不自觉的脸红了起来,不是为了夫君的话,却是为了自己刚刚吹捧的那番说辞而感到格外尴尬。
作者有话要说:PS:今天我森森的检讨了下自己,自从写完H,断更了几天后,点击和留言就都大不如从前,连以前一直留言的几个姑娘也都不见了踪影,随后纵然我有双更补偿,但因为客观因素我的速度却还是减缓了下来,一周的隔日更后,周五又推到了周六的双更,结果又是半更……
很多亲跟我说很讨厌半更,我为此想跟大家道个歉,虽然离去的姑娘未必会看到我这句话了。但是对不起,樽让你们失望了。
无论有什么客观理由,只要我承诺了大家的我没能兑现,其实就是樽的一种错误。
这几日先是单位和学校的事有些忙不过来,随后私人生活也出了点状况,虽然我竭力让这些因素不影响我码字的时间,也一直坚持加点每天都熬下去,但是还是有些力不从心的减缓了速度。
我唯一保证的就是文的质量不会下降,不会因为赶速度而凑字数神马的。
我知道我这不给力的更新速度,和几次的半更让大家很失望,我不想为自己辩解什么。
我会在接下来的日子努力保持回以前的【日更】,当然也只能是努力。
毕竟我不是专职作者,我也有我的生活,我需要工作才有钱吃饭,需要考试拿证才能保住工作,希望大家能够理解。
无论是走了一段后放弃我的,还是一路陪我走下来的人,我感谢你们,是真的感谢。无论数据会冷会热,无论文的体裁有没有潜质,我只想写我喜欢的故事,并且只要动笔,就会写到最后。
今天有个有爱的姑娘Q我,问我会不会弃坑,我想说:无论会陪我走到结局的人会有多少,我都不会放弃。说句实在话,写文是为了找到和我一样爱它的共鸣者,更多的却是为了圆自己一个梦。
我一直在文章的世界里勾勒着一些东西,至死不渝的爱,相知相伴的情,还有两肋插刀的友谊。
这些东西我在生活中很难很难拥有,文章能替我圆一个梦,一个生活里永远不可能实现的梦。
所以无论遇到什么情况我都不会弃坑,我会对我已经写出的十二万字负责!也对我自己的心血负责!
今天的废话有点多,如果不喜欢的亲就忽略掉吧,and^明日会继续更新的 : )晚安
☆、三七章 玉溪内应?
两个人连续赶了三日的路,终于到达了距离姑苏城不过数十里的玉溪城。好在这一路行来都相安无事,再也没有任何异常的情况发生。
吴地近日来滴雨没下,莫说是人了,就连部分土地也都干裂开来。
此时正值午时,骄阳高挂当空,湿热的空气压的人连呼吸也变得艰难,湛蓝的天穹上竟连一片遮光的云都没有。
衣衫也被汗水黏在了身上,好似要活活将人闷死才肯罢休。
曲徽羽挥袖拭去了额前的汗,眯着眼举头望去,“苍天啊!你要是再不下雨,我就要把这匹暴脾气的野马杀了祭天求雨了啊!”
一旁早已疲惫不堪的奔雷马听了此话,顿时猛的瞪大双眼怒目直视着她,它高高抬起了蹄子冲一旁虎视眈眈的曲姑娘比划着,意在提醒她:想宰我?你是不是忘了当年被我摔下河,险些毁了你老腰的事儿了!
苏澈对一人一马的内斗置若未闻,他凝眉望向远方的那座小城幽幽道:“坚持下,前面就是玉溪城了,此时暑气太重,不宜赶路。咱们到玉溪城喝口凉茶再走,天黑前应该到得了姑苏。”
一听说凉茶,曲徽羽顿时觉得几近虚脱的身子又有了些力气,她勉强支起无精打采脑袋叹道:“好吧。”
不知是不是心中有了动力,所以前行的速度也加快了,两人很快便到了玉溪城的门口。这座城到底毗邻都城,也是十分繁华。
高高的拱形城门下,城门口的侍卫正在仔细的排查着往来商旅。这是因为最近两国战事逼近,为了防止有越国密探混进来,整个吴国上下都在各关卡加强了守卫对可疑的人进行检查。
夫妇二人一路而回,这种事早已见怪不怪了,曲姑娘显然并没将此事放在心上,此时她的脑袋里想着的全是进城喝凉茶的事儿。
不料,当她大摇大摆的走到城门口时,守门的侍卫首领却猛地抬起长戟挡在了她面前,冰着一张脸叱道:“站住!”
被这突如其来一声厉喝吓了一跳,曲姑娘反手指向自己,“你让我站住?”
没搞错吧?她这如花似玉的脸怎么看也不能像个作奸犯科的通缉犯啊!
“就是你!”侍卫首领凶悍的神情下还有一丝猥琐,他仔细的打量着曲徽羽的容貌和身段,眼中露出了些许贪婪的神情。
也不等曲徽羽发飙,苏澈的手便轻轻的将妻子揽至一旁,他淡笑着望向那侍卫首领,“不知侍卫大人为何要拦住我们?”
那侍卫首领这才恍然回过神来,在苏澈不卑不亢的目光下,他竟有些莫名的心虚,“拦你们!因为你们可疑!”越是害怕便越要大声嚷嚷给自己助威,随即这首领后退一步,猛的挥手对身后的众侍卫喝道:“来人,给我搜他们的包袱。”
包袱?曲徽羽和苏澈不约而同的对视了一眼,那包袱里装的可是越国的行军布阵图,此事十分机密,绝对不能在这光天化日的情况下暴露在这帮粗人手上。突然曲姑娘灵机一动,她瞪大了眼睛望向自己的相公,心道:你不是吴王亲封的士大夫么!记得你有枚浅金色的腰牌,拿出来给那侍卫看看,给夫人我威风威风出口气啊!
虽然她还没说出自己的想法,苏澈却早已将她那点小心思看的个通透,他目光如炬,轻轻地摇了摇头。这里人多嘈杂,之前客栈遇刺的事说明他们已经被人盯上了,虽然不知道对方的来路,但暴露自己的身份委实是下策。
这时被侍卫首领唤来排查两个人包袱的侍卫们已经一步步逼了过来,他们眼看着这夫妇二人挤眉弄眼的对视着,一时也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只得大喝道:“快点把包袱递过来!”
眼看苏澈仍旧一脸淡定的摇着头,曲徽羽更加心急了,她凑到对方耳边压低声音急道:“不拿令牌还有什么办法啊?!”
“有上策可行,何必要行下策。”苏澈莞尔一笑,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回答了妻子,随即也不等曲姑娘反应过来,他便主动向众侍卫走了过去。
只见他手腕一翻,袖口顿时滚出两枚沉甸甸的金珠落在掌心。
曲姑娘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又是要用钱啊!可是这一来,她更加心疼了!每当看到苏澈眉头都不皱一下就将一颗又一颗金灿灿的珠子送到别人手中,她都觉得有种窒息般的难过。
这到底是找了棵摇钱树,还是散财童子?
侍卫们一见到金子,顿时转变了态度,他们贪婪的伸出手准备去接。
却不料在这关键的时刻,突然一个不和谐的笑声陡然响起。
“侍卫大人!”一个穿戴体面的中年男子大步走向了那个侍卫首领,顿时将众人的目光吸引了去。
“你是?”侍卫首领显然也有些茫然。
那个中年男子朗笑着走上前指着苏澈说道:“这是我家堂弟,我是来接他的,不知出了什么事,我这堂弟若有得罪,还请诸位大人能行个方便!”说罢他自袖中轻轻抽出一条金砖,迅速交到了那侍卫首领的手中。
沉甸甸的金子一入手,苏澈那两枚金珠顿时被显得无关紧要了。侍卫首领笑眯眯的对手下们挥了挥手,“误会一场,放行,放行!”
堂兄?她可不记得苏澈何时跟她提过还有什么堂兄啊!曲姑娘心中虽然唏嘘,然而从目前的形势来看,这个不知来路的中年人明显比她们财大气粗。既然有人肯替自己解围,她又何乐而不为呢?
然而苏澈却只是淡淡的盯着那个中年人,那清澈的眸子锐利如箭,像要生生看到人心底的最深处才肯罢休。而他嘴角也始终保持着淡淡的弧度,看似是笑,然而这样的笑容却让人打心底里冒着丝丝寒气儿。
她从未见过他这样的神情,难道这件事——有问题?
曲徽羽狐疑的望着丈夫,又看了看那个中年人,在双方交织的目光中寻找着答案。
中年人终究朗笑着开了口,“走吧!堂弟,家中还给你准备了接风宴呢!”那熟稔的模样几乎让曲徽羽怀疑苏澈是不是当真有个远房表亲了!
苏澈平静的垂下眼眸,随即颊边勾起抹浅笑,“那有劳堂兄带路了。”
中年人做了个请的姿势,便大步向前走了去。
曲徽羽越发感觉到事情的不寻常,她上前抬手捏住了丈夫的手掌,眼中满是担忧。
“没事。”苏澈轻轻握了握她的手掌,他脸上恬静而安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