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霸爱之君心倾情 帝凰劫-君子如玉+番外 作者:火灵凤(潇湘2012-04-13完结)-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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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干什么!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不、不可能,当今皇上仁德,极力反对徭役百姓,你这个想法不是明着和当今最有权势的人作对吗,你这小胳膊小腿的无异于螳臂当车。虽你是准太子妃,不过也不要太高估自己了。你的想法太疯狂了。”林墨玉看怪物似地看着背对着他的长生,眉头紧皱。虽这小姨子睿智的可怕,但此事关系重大,不是她一个闺中小姐可以办到的。
“疯狂?不见得吧。阿大,进来吧,别躲了。将我画好的草图拿进来。”守在门口的阿大听见声响,便知里面的两人谈得差不多了。跟着二小姐日久,她的作风还是清楚的。二小姐每一次的大动作都将引起一场惊天动地,就像夺得少年王的封号,就像黑了长孙家一千万两黄金。这般多的钱财光只是听他都肉疼,更不用说敛财无道的长孙家,定是肝儿疼心也疼,最好是一气疼死省的没事找将军府麻烦。
瞧着二小姐一本正经的样子,阿大激灵灵打个寒颤。再次的警告自己要好好听二小姐话,否则被她玩死还得感谢她给他去死的机会。恐怖,太恐怖。嘿嘿,想到长孙那一家近一年来节衣缩食的窝囊样子又感觉通身舒畅,果真,二小姐要不不出手,一出手就让对手死的不能再死,冷眼瞧着长孙家吃瘪他浑身就都舒泰了。不能跟着将军出征也没啥遗憾了。
龇牙咧嘴一番,献上自认为老实巴交的憨笑。不过在长生看来,阿大这是嘴角抽筋了,不搭理之。
☆、第五十四章 繁华重现
“自轩辕朝以后,大月朝以来,这条大运河便被废弃不用,至今已是河道淤塞,多处不通。大月开国始祖自认是仁义之君,不愿令百姓受苦,对河道阻塞一事弃之不理,久而久之大运河竟是这般荒废了。在我评语便是,‘糊涂,昏庸,固步自封’。自古那些圣德明君哪个不是功过皆有,只要功大于过那他就算当仁不让的圣君,无流血无牺牲不代表他就是一个称职的君王。看这里,”长生透明的指尖在草图上点着重墨的位置几下轻点,遂,双臂抱胸半坐于窗栏,目光隐晦深远,淡淡道,
“《洛阳县志》记载轩辕朝青龙大帝武德元年,在洛阳立德坊南营建新潭,有‘天下舟船所集,常万余艘,填河路,商旅贸易,车马填塞。’之语,那是何等繁华场面。可谓半天下之财赋,悉由此路而进。在洛河上更是漕船往来,千里不绝。可如今,呵呵,墨玉自是心中有数。”
“如今,运河之上一片萧条景象,渔船寥寥。南北河道从中截断,分支干涸。你想做什么,你又想让我做什么呢?”他的心动了,脸上乍惊还喜,手指微颤,若、若此事可成,他不敢想,那等桅樯如林,舟楫如梭的繁华富庶景象是要重现了吗,他有生以来还能亲眼见证吗,亦或者他将成为这一切繁华的推波助澜者。
“不,不是我想做的而是朝廷所必须做的。发令全国通济渠、永济渠为‘人’字状两大撇捺延伸,并通过邗沟和江南河,沟通海河、黄河、淮河、长江、钱塘江五大河流,使之形成以洛阳为中心,西到长安,东至大海,南达余杭,北抵涿郡的水上交通。至于你,一个精于钻营的商人,到那时,不抓住商机还是你吗?就不用我说了吧。而我要你做的很简单,便是造船出海,不是打鱼的渔船,不是游玩的画船,亦不是运粮的官船,我要你造的是能行千里万
里的真正的海船!你,可能做到?”长生目光犀利的看向林墨玉。
他开始手足无措起来,噌的站起来背着手在屋子里踱来踱去,他在考虑这件事的可能性,眼前这身子尚且单薄的小女子她的脸上是那般的淡然,淡然的好似她刚刚所说不过是吃饭睡觉那般简单,可就是这般的淡然令他几乎完全陷入她所描述的景象里,若不是他尚还有一丝顾虑,他会毫不犹豫的与这小女子同流合污。
“若朝廷当真下令疏导大运河,林墨玉答应你的要求。”他一拳头击在大圆桌上,发出震人耳鸣般的声响,一时之间屋里静的只能听见他自己“扑通”“扑通”的心跳声。他不是那等目光短浅之辈,大运河若能重新开启,这其中的利益太可观,若他能夺得先机,他林家自是当之无愧的大月第一富。
“快了,就快了,不出三日,你定会听得这好消息。所以,你尽快着手准备吧,我只给你三年时间,三年之后我一定要看见你造出来的海船。”
“你要出海!做什么?”林墨玉将他们之间的对话重新想了一遍很快得出重点,他这个小姨子是打定了主意要出海呀。
“那是我的事情不是你该管的。”勾唇冷笑一声。
“生儿不能这般说,你也说我们是一家人,作为你的姐夫,我不是该关心关心你这个小姨子吗。呵呵。”迎上长生冷冽的目光,笑声嘎然而止,林墨玉立即闭了嘴。
“那么,姐夫,我期待你将来的作为。我千殇长生的姐夫自不能是一个无能之辈,我们看上的便是你的精明与才干,不要让我失望。”目光撩过角落里缩成一团的狼狈女人,长生临走时在林墨玉肩上拍了几下,登时林墨玉便感觉体内血气翻涌,“哇”的一声就吐出了一口血。
“这是对你的惩罚。记得把你的女人处理干净,洛阳,我不想再看见她。阿大,天晚了,我们回吧,给馨儿娘亲她们带的八宝布袋鸡装盒了吗?”
“都准备妥当了,二小姐。马车就在门口,我们可以走了,夫人刚才还派人来催了,让阿大打发回去了。”
“走吧。天气闷热,燕子低飞,看来,明日会有一场大雨了。”
“您说的对,二小姐。”阿大扶着长生上了马车,自己坐在外面。鞭子一挥,一声大喝,两匹身姿高大矫健的白蹄马便在朱雀大街上不急不缓的跑开了。那高昂着的马头活像是马中最俊美的王子,踏着优雅的步伐在自己的王国里睥睨巡视。
“来人,将这贱人送入军中做军妓。”
林墨玉站在长生呆过的窗前目送长生的马车离去。他的嘴角血迹未干,脸色稍白。她的那一下子就得让他修养半月,真狠呐。
谁能知道几年之后的水上繁华是这十多岁的小丫头一手谋划的,谁能知道她能做到哪一步,谁又能知道她的底线在哪里?呵呵,他自是不知道的也不敢知道。她自己可能没有注意,当她震怒之时那浑身的气势暴涨,小胆的绝对能吓死。那种感觉就像是面对着一个帝王,帝王无情,心思深沉变幻莫测,你永远也不会想到她下一步会做出什么来,在她面前你连说谎的勇气都没有。呵呵,这也警告自己永远都不要和她作对,否则绝没有好下场。
这样不凡的丫头,只怕也就镇国大将军这只孤狼能生得出来,都是妖怪啊。自己娶了人家的女儿也不知是对是错。不过,一想到笑笑承欢在他人身下他就恨不得把那人碎尸万段,算了,他既上了贼船哪还有后悔的余地。
呵呵,这到底是谁算计了谁,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已经不重要了,既能双赢何乐而不为?事实上他亦甘之如饴。
“瞧这天色,阴沉沉的,果真有雨啊。”
第一日,洛阳断粮,城中各大粮商哄抬粮价,户部压下不报,太子月玄沧作壁上观。
第二日,雁门关军中缺粮,一千运粮军于今日抵达洛阳城外叫嚣不绝,城门紧闭,城中人心惶惶,户部尚书飞马入宫,皇帝月孤尘当庭震怒,摔碎了一只玉杯。
第三日,查出派下去的官员贪污受贿,玩忽职守,午门外处斩一批南北运粮官,一时之间朝中党派出现从未有过的融洽景象。
御书房,石青色大理石地面上,进贡的雨前龙井茶叶散落一地,白碎瓷飞溅到几个大臣的脚边却没有人敢动。御桌下方跪着的全都是两股战战,恨不得将自己缩小到地缝里。
一滴血滴落到了地面上发出“滴答”脆响,跪在头前的月玄沧一声不吭,伸手抹了一把自己的额头,一手的血还混合着几片茶叶,月玄沧抿唇残佞一笑,旁若无人的拿出白帕子擦拭干净,倔强的看着坐在上面脸色阴沉的大月皇帝皇上。
☆、第五十五章 皇帝怒了
“洛阳断粮三日,你们竟敢隐瞒不报,当朕是死的吗。大月自开国定居洛阳以来还不曾出现过这等情况,你们让朕如何对得起九泉之下的列祖列宗!”
“皇上息怒——”几位大臣伏地大呼。
“让朕息怒?”月孤尘冷笑一声,“你们倒是拟出一个可行的章程来呀。”
“皇上老臣绝不同意疏通大运河。初,炀帝命人开凿运河之时,百姓怨声载道,叫苦连天,死伤无数,隋朝灭亡和此不无关系。炀帝暴政因此灭国,我朝自太祖皇帝以来皆以仁孝施行天下,决不能做出此等有违天意的事来。”林太傅仗着曾是帝师叩头先言道。
“臣以为不然。”司空清雅作为户部尚书想了想还是说出心中顾虑。
“请皇上先恕臣之罪,臣之言并无犯上之意。”
“讲。”
“户部在几年前起便入不敷出了,臣无能,不能胜任户部尚书一职,请皇上罢臣之官治臣之罪吧。”司空清雅忽的摘下自己的官帽大哭起来。
“什么!你因何隐瞒至今日才报,好个佞臣,来人,拖出午门——”月孤尘震怒。
“父皇,您即使将朝中大臣全部斩杀也无济于事,南北不畅通,南方赋税情况不能及时得知,暗地里不知被那些贪官污吏贪墨去了多少,咱们养着如此多的蠹虫,户部不亏空都难。为今之计,唯有尽快开通水上交通才是办法。”月玄沧字字铿锵,字字含着戾气,阻拦了月孤尘要出口的话。
“您身为太子竟不尊祖宗礼法,置我大月先祖于何地!我大月之初之所以择都洛阳就是看重它居天下之中,素有‘九州腹地’之称。西依秦岭,出函谷是关中秦川;东临嵩岳;北靠太行且有黄河之险;南望伏牛,有宛叶之饶,河山拱戴,形势甲于天下,南北统治皆便利。如今,太子殿下要疏通大运河,徭役百姓,是想赢得一个暴君之名吗。”林老太傅怒斥道。
“老太傅好大的胆子,当今天子尚在,您老的意思是诅咒我父皇早死?”月玄沧玩味一笑。邪肆道。
“臣失言——”林老太傅脸贴在地面大呼。
“太子的翅膀硬了。哼,传旨下去,太子失德禁于东宫抄祖训千遍,不抄完不准出宫一步。户部尚书司空清雅玩忽职守,自认罪,今撤去他户部尚书一职禁于家中等候发落。今,户部尚书缺,由下面官员提拔上来,特令安定侯全权执行。”看清今日形势,月孤尘心凉了半截。这太子是真长大了呀,今日若是逼宫自己也是吃不了兜着走。
“皇上,臣荐一人,名吴德,此人于商一道才能卓出,望皇上明察。”一直沉默不语的长孙污垢终于出口了。月孤尘这是打一棍子给个甜枣啊,早先助着千殇狂狠压了一番侯府的气焰,如今也是时候敲打敲打了。
“准奏。”这户部侍郎吴德若他没记错的话应是千殇狂大妹的夫君,这长孙一鸣何时与将军府这般好了?还是说他的势力已经渗透到了将军府?如此,他更要密切注意侯府动静了。
待几位大臣出了宫,独留下月玄沧,父子俩相对无言。
月玄沧仍跪在地上,嘴角上扬,这一场较量他胜了,心情好的不得了,回头就向长生说道说道去。
“吾儿好呀,真好呀。呵呵,父皇无能,只能称得上是一个仁君,守成尚可。而吾儿却是能成为一代圣君的,看来父皇这个老东西可以提前退位了。你走吧,宣太医好好看看伤,让父皇自己待会儿。”摆摆手示意月玄沧下去。突然的,月玄沧觉得自己的父皇发上染了霜,那白光刺得人眼疼。月玄沧眼眶酸涩,龇龇牙没说什么,退了出去,原本的好心情突然就没了。
站在大殿外,月玄沧面无表情,喃喃道:“我的小凤凰,如果没有你我该怎么办。”你是知道我早就打上了大运河的主意这才出手的吧。你到底还能给我多少惊喜呢,这三日发生的事也太巧合了些,此一动作你又算计了几年呢,呵呵,我终是比不过你的。
太子东宫,廊腰缦回,檐牙高啄。
一棵长了百年的大梧桐树下,石凳上做了两个人正是额头破了个洞的月玄沧和一手谋划今日御书房之戏的长生。
“怎么就不听我的话,那人是你的父皇,和他硬着来吃亏的还是你。”将药膏小心翼翼的给月玄沧抹上,长生心疼的道。
“疼,生儿轻点。”月玄沧一把将长生揽进怀里,无赖似地哼哼。“孤就看不惯他对那对母子一副娇宠的样子,他一月中有一半的时间是在淑华殿的,无事根本就不去母后的坤宁宫,每次去请安听母后抱怨,我烦都烦死了,哼,不是他的错是谁的错。”
“你母后亦是不易,无事就多去陪陪她。”推了几下没推开,长生也便由着他。彼时,他们俩都没有想过皇后不是月玄沧亲母。若长生多在宫中走动以她的敏锐定会察觉,只可惜,长生为了躲开跪礼不到万不得已从不进宫。
“有生儿真好。嗯?生儿身上有桃花的味道,好香。”将脑袋搁在长生劲窝月玄沧真心道。
“嗯。”长生圈紧了月玄沧的腰,窝在他的怀里,心中微漾,酸酸甜甜的。不,是你在我身边真好,你于我的意义好似黑暗中唯一的灯火。在这男尊的国度若没了你,我不知还有什么意思。我隐忍多年不发,只是想给你所有,直到我生命逝去不能再伴你左右。长生不会甜言蜜语,可长生知身体力行,你,可看的懂?
“你又不说话,总是让孤猜,很累,你知不知道。生儿,孤想听你亲口说,我们一定能一起走下去,我们一定会幸福,我们一定能共白首。生儿,你永不知道,拥了你,月玄沧的心里才会觉得满当当的有了着落。”钳着长生的肩膀月玄沧咬牙切齿的道。见了长生那双会说话的眸子,他又突然泄了气似地一把将眼前的小人箍进怀里,一会儿恨不得将她融进骨子里,一会儿又恨不得将她吊起来狠命打她小屁股,对她真真是又爱又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