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美记-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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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的,属下不敢,属下告退。”王刚听她这一句大哥,不禁心里不禁有些苦涩,她当自己是哥哥啊,自己真是糊涂,她可是皇上的女人,自己到底在想些什么啊,是在奢望她对自己另眼相看吗。王刚顿感浑身无力。
雅儿看他那样觉得很奇怪,是自己说错什么了吗,吃饭时还好好的,有说有笑,这会儿又发什么神经,这男人还真搞不懂他,算了,不管了,有空哄哄他就好了。雅儿觉得自己有点命苦了。
正所谓无巧不成书,王刚刚打开门,外面的冷刹正好经过,两人一见瞬时一愣,冷刹眼角瞄到房中的问雅正衣衫微乱的坐在床上好像很委屈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心里一股闷气由然而生,重重的‘哼’了一声就快步离开了。
雅儿被眼前的巧合搞得目瞪口呆,这,这,这也太巧了吧。冷刹那冰冷的一眼和重重的哼声使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战,这感觉怎么就像妻子出去偷腥刚巧被丈夫抓个正着呢,随即又想,这男人怎么会在这,难道这么快就想自己了,来找自己吗,雅儿立马开心起来,可刚才,他肯定是误会自己和王刚了,这可怎么办好。雅儿顿时又方寸大乱。
王刚被眼前这一幕更是搞得满脸惊疑,这男人怎么会在这里,他怎么会这种反应,难道他真的如那小女人说的爱上她而来找她吗?看到自己从里面出来肯定误会什么了。王刚这会到是庆幸自己在雅儿房里了,暗暗想误会了更好。
雅儿拉起被子往头顶一蒙,自个儿生闷气去了。
王刚见状,只好关起门,无奈的离开了。
再说冷刹一回到自己房间;把剑往桌子上狠狠一扔;心里是火烧火燎的。
“这个不知羞耻的小女人,她怎么可以这样,刚说完喜欢自己,下一秒就跟自己下属上床,她当我冷刹是什么了,耍我玩吗?这个可恶的女人,该死的女人,我一定要报这羞辱之仇!”
冷刹刚发完誓,转念想到:自己在干什么,在气什么,明明刚收拾起慌乱的心思,下定决心以后不和她纠缠,这会自己在发什么脾气,她跟谁上床关自己什么事,我跟她什么都不是,自己到底在气什么。可一想到那个英俊的男人从她房里出来,心里就像被人挖了块肉似的生疼生疼的,我冷刹难道真的会喜欢上这个调戏自己的小女人吗?
冷刹意识到自己刚才过激的思绪,一屁股坐在木凳上,顿觉心灰意冷,一种叫苦的滋味慢慢的慢慢的在心底扩散开来。
问雅闷在被子里琢磨着刚才的一幕,忽然笑了开来,这古代还真是有意思,这古代男人就更有意思了。
想到冷刹刚才的表情可以肯定那个男人对自己是有意思的,要不然他气什么,只要是他对自己动了情,那么这么点小误会,就凭自己聪明的小脑袋还怕解决不了。到时候看我不把你手到擒来。呵呵。王刚那小子古里古怪的,也不知跟自己闹什么别扭,不会也喜欢自己了吧,应该不会,像他那种正统的人知道自己是皇上的女人,怎么可能还会喜欢自己,不过自己也确实不适合他这种人。(切,之前还想调戏人家呢!谁说调戏就一定要上啊;滚)
[正文:第十七章 上伶人馆]
窗外,华灯初上,人群涌动,热闹非凡。
雅儿睡了一下午,现在可谓精神抖擞,心里是蠢蠢欲动,想到晚上的计划不禁独自偷笑起来。反正那两个酷男都不理自己,那就自己找节目呗。
夜色渐浓,路上行人也逐渐变少,秋末冬初的夜晚已略显寒意,人们都早早回家暖被窝去了。
雅儿给自己换上一套面料上好的白色男装,领口和袖口都镶绣淡雅花纹,把胸部牢牢扎紧,还在腰间挂上一块上好的和田玉。这些她都在出宫前就已准备好,为了就是她的任务。
她对镜把长发高高束起,镜中俨然已是一俊俏的小公子,雅儿皱皱俏眉,觉得自己太过秀气,她灵机一动,拿出碳笔把细眉描粗狂些,一看,还嫌不够,就在嘴角点上一颗米粒大小的黑痣。再看,感觉立变,镜中少年俊俏中带着一股邪气,邪气中又带着一股可爱,大眼睛里星光流转,灵气动人。
雅儿满意的看着镜中的自己,对镜“嘿嘿”一笑。
姑奶奶现在可要做一件穿越的必做之事。
上妓院?
不!是上伶人馆,那里才有男人嘛!
听王刚说伶人馆不招待女人,只招待那些有钱的又有特殊癖好的男人。
雅儿一听这就全身兴奋,没女人那不正好,看来这里还盛行男风啊,怪不得君毅天会看上二哥,我要是男人也不会放过像南宫问天这样的极品小受。(滚,我哪里像小受了?…谁叫你让我看到你的美人睡醒图啊,口水。。)
雅儿拿起一大把银票放进怀里,还挑了几颗上好的夜明珠,以防意外的,手上拿起一把精致的折扇。这可是君毅天珍藏的,被她要死要活给收刮来了。
雅儿准备完毕,满意的摇了摇折扇出门去了。。。
问雅目标明确;她早就探听到隔两条街外就是陵州城最出名的烟花之地;陵州城最大最出名的妓院和伶人馆都坐落在那里。
这个时辰,其他地方都早己冷冷清清,可这里却像才刚开放的夜市,各大门庭前热闹非凡,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莺莺雀雀们对路过的行人拼命的介绍着自家生意的独到之处。
雅儿看到这热闹的场景,嘴角邪邪一笑,今晚这里将是我南宫问雅的销金窟啊。
站在路边拉客的姑娘难得见到这种俊俏又灵气的贵家公子哥,更是花招尽出,恨不得把问雅拉进自己的闺房里。
雅儿没功夫跟她们磨蹭,因为她要在王刚发现她失踪前赶回去。
只见她大眼一眯,径直来到一间叫“小生院”的三层建筑之前。两排长长的大红灯笼从上到下的挂在小楼的两侧,大门两边站着四个保镖样的中年男子,个个面无表情,像四座一动不动的门神。
雅儿一眼看来,觉得这个“小生院”一点都不像她想象中的伶人馆,要不是早知道这可是最大最好的一家,还以为自己来到了某家镖局了。
站在四大门神前面的一个穿着大红衣服的年轻男子看雅儿站在门口打量,就迎上来笑道:“小公子,可是来找小相公的。”看来这位就是此楼的老鸨了。
雅儿本来是想耍流氓来的,可一看这架势,她倒耍不出来了,只好悻悻的点了点头,跟着老鸨进楼去了。
正所谓‘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只见里面宽敞的大厅大红毛毯铺地,家具摆设都雕花镶玉,皆为上品。粉红纱帐有若是无般的隔开每一台的宾客。雅儿从外向内望去,隐隐看到纱帐里成群结队或三三两两的小倌们与客人间暧昧调笑着,yin秽之声不绝于耳。
这桌:“哎呀大爷,您别摸,别摸那啊,痒哈,先喝点酒嘛。”
“大爷我就喜欢摸,来来来,别动别动,乖,摸好了大爷我重重有赏,哈哈哈。。。”
那桌:隐见一高大壮实的男子把一小倌压在身下。
“大爷,别,我们进房吧,这里人多,啊。。。嗯。。。轻点。。。”
“大爷我就喜欢在人多的地方干,刺激,你害羞个什么劲,给我叫,大声叫啊。”
。。。。。。。。。。。
雅儿哪见过这等火爆场面,顿时红晕上脸,“靠,这古代也太开放了,就是我这现代人也吃不消啊。”
“小公子,您是要在厅呢,还是上房呢?”身边的老鸨出声道。
“我,我,我还是上房吧”雅儿说完像被人踩到老鼠尾巴一样向内冲去。
老鸨在后微微一笑:“这小少爷可真是可爱啊,看来还是个‘青头’。”
雅儿进入一间看上去非常豪华的房间,入眼的是一张极其宽大的大床淹没在一片粉色之中,粉帐粉被,一切都让人想入非非,让雅儿想到刚才在外面看到的那一幕,身体也发热起来。‘真是个温柔乡啊’。
“小公子,您可满意这间,不满意还可以换。”老鸨见他贵气逼人,一看就是有钱的主。
雅儿回过神,想到今晚来此的目的,从怀中拿出一叠厚厚的银票,很潇洒的用小手掂了掂,‘这有钱的感觉,真是爆爽!’
“不错,很满意,现在帮我把你这楼里最俊俏的小倌全部找来,本少爷要好好玩玩。”雅儿对这老鸨邪气一笑。
老鸨一听,吓一跳,这人不可貌相啊,敢情自己看走眼,这分明是一欢场老手。
“我这俊俏的可多着呢,公子要几人侍候呢?”老鸨暧昧的眨眨眼睛。
雅儿大眼一瞪,甩出十张一千两的银票,假装不高兴的道:“让你叫来就叫来,本少爷自个儿会挑;看中了大大有赏。”
老鸨一见他小小年纪,气势不凡,出手又大方,赶紧低头哈腰陪笑道:“小公子别急嘛,小的这就去哈。”说完拿了银票夺门而出。
雅儿坐在圆木桌旁,自个儿拿起水壶倒了杯水喝,想到刚才的一幕还真是口干舌燥啊,心想希望今晚能找到龙纹男。死老头可以别再折腾自己了。
顷刻,只见十几个形态各异,高低矮胖不等的小倌从门口进来,老鸨在一旁陪笑道:“小少爷,你瞧瞧,可有看对眼的?”
雅儿一见这些小倌个个都差不多十六七岁样,动作轻柔,神态娇媚,十足十一副‘小受’样。
“这些就是你这里最俊俏的了吗?”雅儿看了看老鸨。
“还有些正在陪客人,我差人让他们等下空了过来给小爷您过目。”老鸨心头一惊,难道没看中的,自己这里的小倌大都可是来自不同的三国,是陵州城里最俊俏最年轻的。
雅儿略一沉思:“好,先这样吧,”她对着眼前这些小倌道:“本少爷也看不出你们哪个好点,这样吧,全把衣服脱了,让本少爷看个明白。”
众小倌看着眼前这位比他们更像被人压的少年,听他这么一说不禁都红了小脸,有的低下头时还不忘给雅儿抛个媚眼,弄得雅儿哭笑不得,全身汗毛顿时成警戒状态,‘妈呀,这也行啊。’
“还不快脱!别让这位小爷久等!”一旁老鸨大声喝斥。
一声令下,眼前十几个一排的小倌们动作整齐的一下脱掉了身上的衣服,雅儿一见顿时从圆凳上滑了下来。原来这里的小倌全身都只穿一件外套,一脱后全身立刻一丝不gua,十几只风情不同的嫩鸟在雅儿面前晃啊晃,晃得她一下不堪刺激就从圆凳上掉了下来。心里已经在尖叫了:“妈啊,什么叫壮观?我南宫问雅今天算见识到了,吱吱。。。”
老鸨和小倌们一见他这样,都“呵呵”的笑出声来,只见个个都双眼含春,千娇百媚。真是风景撩人啊。
雅儿顿觉自己这脸可丢大了,假装没事的站起身拍拍衣服,心里镇定下来:“钱都花了,不看白不看,又不是没见过,谁怕谁啊。”她走上前去,从第一个小倌开始,用扇子托起他的头,先看脸,再看胸,最后看小鸟,看完后眉毛一挑又转向下一个,重复着刚才的动作,直到全部被他研究一遍后才开声道:“嗯,把衣服穿上吧,这天还是有点冷啊,一人一百两,下去吧。”说完转身坐回圆凳上,拿起茶杯,一口气喝完。
其实问雅心里的激动那是别提了。“我南宫问雅‘色女’的名号这回可当之无愧了,哈哈,你有看过这么一排小鸟在你面前晃嘛,你要看过,我就你急。”
众小倌们被他看得是面红耳赤,脸红心跳,听到他最后一个都不留,不禁都觉可惜,自己多想侍候像这样的妙人儿啊,不过听到一人一百两,也就穿起衣服开开心心的出去了,毕竟有钱的是大爷!
老鸨见这少年一个都没留,很感意外,毕竟刚才那场景是人都忍不住啊,看他这么快就镇定下来,难道嫌不够年轻貌美。“小少爷难道一个都看不上吗?”忽然老鸨眼睛一亮,他直盯着问雅手上的折扇,这扇子竟是白玉做成,好眼熟。心里刹时心思千转起来。
雅儿倒没注意到老鸨在看她扇子,她心里在想:“看来这龙纹男还不好找,不会在这里的小倌身上,难道在什么大人物身上,这可如何是好,还真伤脑筋。”
雅儿大眼微敛,直直望向老鸨,冷声道:“你这里有没有什么特别出众的小倌?”
老鸨被这眼光看得心里一凛,“看来此少年不像表面看得那么简单啊,这扇子自己也不敢确定,该不该向主人说明一下,毕竟主人开这家伶人馆不是为了赚钱那么简单的。”
老鸨不动声色,“小少爷是指我们‘小生馆’的头牌‘妖儿’吗?可他今天身体欠佳不能接客。”
雅儿心里一动,‘他妈的,原来真有藏私啊,不接客?我又不是要上他,看看总看不死吧,还“妖儿”呢,我倒要看看到底有多妖。’
雅儿从怀里拿出一颗夜明珠,对老鸨说:“本少爷并无恶意,只是想见见这位美人儿,如若合眼,那本少爷等他病好再来看他。”
老鸨看他手上的夜明珠虽然不大,但通体光亮,色泽温和,晶莹无一点杂质,不难看出其价值不菲,心里更确定此少年非富即贵,连忙一把接过夜明珠笑道:“小公子请坐下喝杯茶,小的去去就来。”
雅儿看他那见钱眼开的嘴脸,心里不禁鄙视了下。‘看来,没有人是不爱钱的,不知那位病美人值不值这颗上好的夜明珠了。
三楼一间雅房里,老鸨神情严肃地站在一位紫衣男子的身后,恭敬道:“主人,今夜来了一位少年郎,大约十四五岁,气势不凡,出手尤为阔绰,属下看他手上的玉扇颇为眼熟,好像是主人几年前赠与国主之物,但属下不敢确定,他为见主人一面还拿出了这颗夜明珠,属下看来,这陵州城出手如此阔绰之人实为少见,主人今日方到,路途劳累,属下不敢妄自决定,您看。。?”
紫衣男子听后缓缓转身,只见他大约十八九岁样,柔和绝美的脸上带着一种慵懒散漫的气息,美妙绝伦的身影不禁让人联想翩翩,然而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