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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我的恶魔弟弟·下-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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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忘了我是神医吗?所以现在让我好好为你‘治’病吧。” 
“阿箴,那个咱们商量一下,你放我一马,以后我为你上刀山下火海我眉头不皱一下…” 
“我怎么舍得让你上刀山下火海…” 
“喂不准你脱我衣服…啊不准你脱我裤子…” 
“…嘘——小声点…别让别人听到了…” 
“啊啊啊不准你用这些东西…我…不准你用在我身上…” 
“谁输了谁让对方为所欲为!这可是你说的,堂堂泰王千岁神威大将军说话怎么能不算数呢?” 
“哇哇不准你绑我…呜不准你用这个…哇不准你用那个…颜箴你要是敢用这个我就…呜呜…啊不要…这样好难受呜呜拿出来呜…” 
夜正长… 
第二天黑着脸的李千山忍着某个地方的不适四处翻找。“哪去了?不可能啊,到底跑哪了?” 
颜箴装睡,心里暗笑——那本教小孩学坏的书早就被他偷偷拿出来烧了… 
第七十二章 
不知道什么原因,李千山当了解药,没有立刻便死。我用盘龙透髓功帮他继命,勉强护住他的心脉,延续了他的一线生机。 
三天三夜的护命真是凶险,最后我力竭而倒,多亏棣在后面一直当我的靠背,见势不妙,一掌贴在我的背心,用我无意中存在他体内的真气才保住我没有力竭而亡。 
而李千山的命也真的保住了。 
也只是保住了而已。 
他的心在微微的跳,几乎摸不到,他也能微弱的呼吸,几乎听不到。除此之外,他什么也不知道。 
不能睁眼,不能说话,什么也不能,就连吃饭喝水也得让人嘴对嘴地喂。 
这一切,让颜箴一手承包,他现在根本不让任何人碰李千山。就连皇帝也不可以。 
最初那些日子,颜箴不眠不休,一边照顾李千山,一边发疯似的想找出救愈的方法和解药。他的伤本来就没好,病也没好,终于在一次为李千山活动按捏关节肌肉里一头栽倒。 
我和棣赶紧把他搬到另一张床上,为他治伤配药。 
颜箴生病的那些天,他根本起不了床,只能让我和棣接手他的工作。每次为李千山活动四脚关节和按拿全身都要两个时辰,真不知他怎么坚持下来的,我和棣每次弄完都累得出一身汗,瘫在床上动不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了,深秋的雨、冬天的雪、春天的风,盛夏的酷热交替而来。 
李千山瘦成了一把骨头。 
他无法吃下东西,颜箴每天亲手为他熬了加了各种各样药材的汤膳,一点一点喂进他的嘴里。 
我们想尽了各种办法也没能消除他体内的毒。 
天天忙得不开可交的颜箴只要有点空闲时间,就会坐在李千山床头,拉着一只枯瘦如柴的手放在自己脸上,痴痴地看着他。 
每次看到他们这个样子,我就难受得想哭。 
我们天天呆在这小小的院子里,除了皇帝和那个大太监,谁也没有来过。 
有几次皇帝来了,让我们全部离去,守在李千山的床上。有时候他会低声说些什么。 
赵德妃被赐白绫,太子被废,永远囚禁,赵太师赐毒酒自尽,满门充军为奴,宰相宋泓告老还乡,一门老小在回乡途中遭匪徒抢劫全部落难的事情就是我无意中听到的。 
我把这些事悄悄告诉了棣,棣听了伤感了好久,原来以前和他玩得很好并被他揍过一顿的宋士佳就是宋泓的孙子。 
我终于忍不住,躲到树林里放声大哭。就由于我的一时好奇制出了这瓶消魂,引发了这么多的事,害得李千山生死未知,害得想见爹娘一面也不能,害得那么多人死去,我直接和间接的害了那么多的人,害得爹爹和娘为我们受苦,害得颜箴一年间头发雪白。 
不知道如果李千山醒了,还能不能认出颜箴。现在的颜箴从背后看,就像一个老头子,比他师傅应该还老。 
他师傅?神医谷主? 
我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神医谷主能不能醒这个毒? 
急冲冲奔去找颜箴。 
颜箴的反应却出乎意外。 
“师傅已经把我逐出神医谷。”他苦笑着,眼眶有点湿,“神医谷不要一个喜欢男子的人当未来谷主。” 
转头看着沉睡着的李千山,伸出一只手抚摸那张鬼怪似的蓝脸,眼中充满忧伤。 
“你后悔吗?”问话的是棣。 
“后悔吗?”颜箴低声自语,望着床上那个没有生机的人,低声说:“当然后悔,如果我没一直缠着他,他可能还是那个纵横天下赢得天下美女心的风流王爷。我缠着他,到底还是后悔了。早知道会这样,我情愿打完仗立刻回到山里,从此不再见他。” 
望着他雪白的头发凄楚的眼神,我的心绞成一团,痛得弯下腰。 
从李千山中毒到现在,一年多的时间,颜箴一直没有流过泪,可这没有泪的哀伤更令旁观者痛彻扉。 
就连皇帝也似默许了他和李千山的禁忌之恋,开始时还对他恶眼相向,后来经常站在窗外远远地看着他照顾或者望着李千山。 
有一次我和棣在院子里小心地翻晒颜箴让大太监从御医堂弄来的几种毒菌(颜箴想用它们来配成解药),皇帝从树丛中的暗道走出来,远远地站着向窗里看。 
我和棣走了过去,解开防止毒菌碎末飞入鼻孔中的蒙面巾,脱下围裙,摘防止毒粉进入皮肤的皮套,拉着皇帝走得远点,以免毒粉沾到他。 
皇帝出神地看着窗内颜箴为李千山按摩的身影,又似问话又似自语:“男人真的能喜欢男人吗?” 
我和棣对望一眼。棣大着胆子说:“当然可以,我就见到好几个。” 
“哦?”皇帝终于看了我们一眼。 
“我觉得,男人既然能喜欢女人,为什么不能喜欢男人呢?大家都是人嘛,为什么非要规定只能喜欢女人呢?” 
“你都知道哪几个?” 
“嗯~我说了你可别生气,颜大哥和李大哥,君玉和任逍遥,嗯~嗯~嗯~” 
我在一边心惊胆战,生怕他把我俩说出来。 
“君玉和任逍遥…”皇帝又陷入沉思,脸上出现一抹哀伤,“任逍遥可能已经死了,他和君玉失踪了,朕怎么也找不到他们…”最后一声化做叹息。 
皇帝望向窗内,眼中流露出浓浓的伤感。 
隔了好一会,他又问:“朕的王弟还有救吗?” 
我眼睛一亮,急切地拉住他袖子,又赶紧放下,小心翼翼地瞧瞧他脸色,低声说:“万岁,有两个人也许可以救泰王千岁。” 
皇帝精神振了一下,问:“谁?” 
“一个是神医谷主,另一个…另一个…”我咬着嘴唇不敢出声。 
“另一个是谁?” 
“另一个…是我爷爷…” 
皇帝像是愣了一下:“朕从未听说过你有爷爷…” 
“小人…小人从八岁就再也没见过爷爷,那个…消魂…就是小人从爷爷留下的册子里看到才…配制出来…” 
皇帝的脸如我所料阴沉下来,显然想起害得李千山如此之惨的毒药正是出自我手。 
阴沉沉冷厉厉的目光在我脸上打了个转,看得我从头凉到脚,骨头缝里都嗖嗖冒出寒气。 
棣上前一步,挡在我面前,说:“槐,爷爷还活着吗?已经过了十年了。最后一次见他的时候他还吐着血呢。” 
我咬着下唇,绞了半天手指,终于大着胆子说:“万岁,您先想办法找到我爷爷和神医谷主吧,如果…如果还是救不了泰王千岁,小人…一定会以死谢罪,决不苟活。” 
棣一把捏痛了我的手指,瞪了我好一会,转过头大声说:“我也陪我哥一起死。只是…只是…求万岁放了我爹和我娘,他们和这事一点关系也没有。” 
皇帝的目光在我和棣脸上打着转,阴凉凉的看不出什么表情。 
最后轻轻拍拍我们的肩叹口气说:“你们兄弟俩的感情…以前朕和王弟也是这样…” 
转身走进树丛,身影消失前说:“方棣有时间让老高陪着回去看看你们的娘吧。” 
我和棣面面相觑,我们没有听错吧?居然让我们回家看娘? 
一年多了,我和棣从牢里出来,再也没有出过这院子外面的树丛,除了皇帝和太监,再也没见过别人的,还以为一辈子就被关在这皇宫深处不为人知的地方再也回不了家,再也看不到爹娘,没想到… 
正想喜极而泣,又缓了缓神,重新回想一下皇帝的话—— 
方棣有时间让老高陪着回去看看你们的娘吧。 
只有方棣能回家吗?为什么不让我也一起回去?如果是因为我要用盘龙透髓功给李千山驱毒舒经的话,我可以只在家呆半天,哪怕一个时辰半个时辰也好,为什么不让我回去? 
棣安慰我:“没关系,反正他们认不出咱俩谁是谁,大不了这一次我先回去,下一次咱们再求皇上,你扮成我回去。” 
我低着头,想着皇帝一定恨我入骨,如果不是我,哪里会出这么多事?! 
像是看出我的想法,棣小声说:“别胡想啊,别再自怨自哀了,也许如果没有你的消魂,李大哥颜大哥就会被皇上杀了呢。你忘了他俩身上的伤,哪有当哥哥的把弟弟打成那样,你每次气极了打我从来没有打成那样,最多拧我几下或者点我穴道。” 
一年多的时间里,我从来也没有这样想过,被棣这一样解劝,心里也真好受一点。 
抬了头看着棣,这些日子,我的眼里一直都是颜箴和李千山和那些药那些毒,还没好好看过他,这么离近了一看,心里又是吃惊,又是酸楚。 
忽视棣真是太久太久了,久到我都忘记他是我深爱的人。 
棣现在和以前真的不大一样,脸变瘦了,下巴尖尖的,不再有以往孩童的圆润,脸上的稚气也不再见,看上去有了点大人的稳重。 
唉——经过这件事,我和他哪里还是那两个不知天高地厚只知道任性胡闹的少年。 
我的眼睛在他脸上慢慢逡视,看着他没有血色的脸(长期接触各种毒药毒药侵入了皮肤),看着他带着血丝的眼睛(李千山的身体很不稳定,说不准什么时候就生命垂危,连带着他也跟着颜箴和我受累),看着他少了鲜润有些干裂的嘴唇(这里人迹全无,每天只靠大太监送来吃的,送来的时候是热的,等给李千山喂完粥汤,所有的饭菜已经凉透了),看着他外衣下面瘦得见骨的身体(我们全都瘦了)。 
慢慢地靠过去,依在他肩上,抱住他的腰,心时充满脉脉温情。 
不想说话,只想这么靠着,天长地久… 
能够活着,彼此相依,真好。 
第七十三章 
第一次回家,棣足足呆了半个月才被大太监给揪回来。回来后脸色好得多了,还给我带了娘亲手缝做的从里到外做的一身衣服,家里做的小点心,好多好多吃的玩的的东西。 
还有娘写的一封信,我边看边哭,真想回去看她。 
我也知道为什么皇帝只让棣回去看我娘,原来爹爹已经辞了官,皇帝让他去南方,却让娘留下来。 
我想到史书中的所说的人质——我和娘都是皇帝的人质。 
以后每隔一两个月,棣都能回去住几天,每次都叫我又羡慕又嫉妒又酸楚。 
可是到了来年端午节棣再一次高高兴兴地回家,等回来时却连个粽子也没给我带,两眼发直,脸色苍白,坐着发了呆。偶尔看我一眼也是偷偷看,不像以前那样直视。 
发生什么事了? 
我过去问他,他目光闪烁,神情紧张,突然哭了。 
我吓了一跳,家里发生什么事了?是娘病了?还是… 
我不敢想,一边摇他一边问,棣哭了几声,抹抹眼泪,说:“我…我…” 
吱吱唔唔的说不出来。 
我更加急了,这家伙一向胆大包天,以前就算把我惹得气急败坏或是那次一脚险些踢死我事后求我原谅也只是跳来跳去缠着我引起我注意,什么时候学会胆怯心虚了? 
我急了,问:“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快说!” 
棣抬着看着我,眼中露出极为罕见的愁郁,神色不定了好半天,咬了半天的牙,终于说:“爹爹来信了,说蓝伯伯去世了,蓝阿姨也伤心过度随后离世…他送蓝洁(蓝家小姑娘的名字)上京后就要回去给蓝伯伯他们守墓,以后再也不会回来了。娘说,等蓝小姐来京后,她就要求皇上放你回去,和蓝小姐成亲…我…我…” 
眼泪又流了下来,拉着我的手用力攥着,“我…我…和娘吵…我气极了…喝酒…喝醉了…结果…我…”说不下去了。 
我心里凉嗖嗖的,听不清他后面的话,只想着那一句:等蓝小姐来京后,她就要求皇上放你回去,和蓝小姐成亲。 
我已经十九了,蓝家小妹妹今天也十二了,又父母双亡,只能投奔我这个未婚夫。可是… 
我和棣该怎么办呢? 
我呆呆地看着棣,心里又乱又痛,一片空白。 
正和棣相对垂泪的时候,颜箴突然叫我:“小槐,快过来——” 
我呆呆地进了屋,盘膝坐在床上,给李千山运功舒活经络。 
等有空重新想这件事的时候忽然笑起来——皇帝现在深恨我,怎么可能答应娘的请求让我回去成亲呢?反正我和棣长得一样,平常人根本分不出谁是谁,干脆就让棣去娶她吧,至于我,指不定哪一天皇帝就会杀了我。 
这样更会称了娘的心意,不用担心两个儿子乱伦败德,败坏方家门楣了。 
干脆不想了,过一天是一天吧,就算皇帝不杀我,估计也不会放了我,就让我在这小院子里自生自灭。 
想通了,就发觉这两年对棣真的是太坏了。 
对于他的求欢,我用频繁为李千山运功消耗太大的理由不答应,不但不同意而且还低声和他吵,不理他,后来就说不想刺激颜箴。棣气得快发了狂,好长时间都跟我板了脸。再后来棣就不再缠我,干脆去冲冷水澡。有一次居然冻着了,躺了十几天才好。 
现在回想起来,后来的这一年里棣根本一次也没缠过我。 
棣回来后就一直闷闷不乐,经常看着某一个地方发呆。以前他就算再生气,目光也是气呼呼地停留在我身上,哪里像现在,根本是视我若无物。 
他为什么不再像以前那样缠我?这样的话我就可以勉勉强强地顺水推舟答应他。 
可是他一直没有,经常在院子里一坐就是好久。 
过了端午,晚上蚊虫开始多了,我经常咬着牙一肚子气地躺在屋子里,听着外面哔哔叭叭打蚊子的声音。 
该死的棣,宁愿在外面喂蚊子也不回来陪我。 
郁闷地睡了几个晚上,又是伤心又是窝火,生气地做了一些驱蚊蝇的药物,每天傍晚时分点着在院子周围走一圈。 
李千山的毒没有那么频繁的发作,颜箴偶尔也会把目光从他身上移开,投注到我和棣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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