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第一闲妃-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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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仿似听到了多有趣的事情,“那你还让疯子帮你医治你亲爱的。”
说到那句亲爱的,赵晨缘也是经不住脸红了,朱厚照刚跟她穿来时,一直迷迷糊糊地口里叫着“亲爱的,亲爱的。”
那是他们俩在古代相互之间亲密地称呼,虽然到了现代已成普遍,不是情侣也可以随便乱叫,以示亲切。但她老爸却是听出了源头,要不一般人她老爸才不稀得医呢。
回到家,她倒头就睡。管不得男人在他房间里做什么。
半夜迷迷糊糊间有人推她。
“快起来,赵教授的实验室出事了!”
一句话惊醒梦中人,照?
利索穿上衣服,到车库开上老妈的悍马飞奔往实验室。
老爸的实验室以前也经常出现这种状况,因为老爸是搞自费医学研究的,学术界公认的“医学狂人”,加之那个实验室的有些操作其实是违法的,就比如说给朱厚照手术,换上他自制的还未申请的人工胸腔隔膜。
本来是两个小时的路程被赵晨缘硬生生缩减成五十多分钟。
老爸的实验室是一个城郊的废弃厂房的地下仓库,但时不时还是会有警察来附近巡逻。
待他们开车到了那里时,就见一群警察在附近牵着吠叫不安地猎狗搜寻着什么,其中一个老头子样子的人,估计住在这个厂房附近,正在向一个巡警解释着什么。
男人练武人特有灵敏地耳朵可是听得清清楚楚。
“警察同志啊,你可要相信我,我就听见一个女人很惨很惨地尖叫一声,然后我出来,就看见一路都是血,所以马上报了警……”
这边赵晨缘虽然没听见那边说了什么,但看男人凝重的脸色,知道事态严重。她没做停息……悄声把车驶走。
到了离厂房有将近一公里远的加油站停下。
两人极有默契地下车,蹿到路边草丛。
“你武功废了,那轻功呢?”
“可以。”
极快的速度,到了厂房,连被带着的赵晨缘都是气喘吁吁,再观男人也是一脸累相。
绕过厂房大门,男人领她绕到了一处铁丝网附近,拔开一堆草,竟是一个黑洞。两人在里面兜兜转转终于到了实验室。见她老爸也是正急得团团转,看到两人从试验台的排气口钻进来才舒了口气,嘴上却也是经不住数落着。
“怎么才来啊,这次事情严重了。景离你速度慢了啊。”
“对不起教授,路上耽误了。”
“赶紧找个地方吧,费什么话。”别人不知道,她还不知道她老爸的脾气么,那就是啰嗦,分不清事情缓急。
以前还好说,只是这里一个大活人,还是昏迷不醒,满身都血,再不转移,到时候警察找上门,怕是大家都说不清。赵教授经宝贝女儿一点,赶紧从箱底抓了三套气垫衣给她。
“女儿啊,这次你们三个先回他的地盘躲一躲。”指指手术台上的朱厚照,“等他醒了,替我告诉他,有空来这里玩玩儿啊,女儿啊……”
“知道了,知道了。”真服了他了到现在还说着不相干的话。赵晨缘拿出随身携带的小魔方,扭转着从乾清宫朱祐杬面前消失的后面一个小时后的时间。
嘴里也是不舍的叮嘱着。
“老爸啊,这回办妥了古代的事,我就回来看你,你记住啊,就说……”
“我是医学狂人嘛,知道的啦,你放心,最多被关几天,你老妈一定来保释我的,说道这里,还真有点想念她,听说她这次……”
听不得老爸废话,赶紧穿上气垫衣,一转,三人同时消失。留下一脸释然的男人。
刚好这时警察闯入。
“你好,赵教授是吧,老朋友了,不过照惯例。”神色一顿,刚才的客套不见,“我们是××市公安局,附近居民报案,说这里有凶杀案,我们也在你的实验室周围找到很多可疑的血迹,请你跟我们回去协助调查。”
“唉,女儿啊,希望你们在那边要平安啊,老爸也累啦。”白发俊颜的赵教授从容地跟着警察走出了实验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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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只是当时已惘然
当朱祐杬看着前半个时辰还眼睁睁消失在自己面前的女人和皇帝,自己还在惊讶,整理思绪,要怎么跟外面陆续赶来的大臣一个交代。
现在两人还有一名自己仿似在哪里见过的男子居然完好无缺地出现在他面前。
看着朱祐杬仍是疑惑的眼神,赵晨缘也懒得解释,这些天来的突发事件已让她心生疲倦,加上自己老爸现在还不知道有没有事,虽说从小就跟着老爸东奔西波惯了,但这次,她有明显不好的预感。
没理朱祐杬,只是和施景离把朱厚照扶到床上躺好,然后转身吩咐朱祐杬。
“他的手术很成功,但需要休养,希望接下来的日子你好好照顾他。”说着就开始扭转一直未离手的小魔方,这次的时间是老爸被抓后。
朱祐杬虽然不知道女人在做什么,但上次她这样做的时候,就是活生生地消失在自己面前的时候,所以他紧张问出声。
“你要去哪儿?”随即又觉得自己仿佛不该这样问,于是又说,“记得要回来。”
看着女人顿了手上动作盯着他,仍是清澈地眼眸令他一时失了神,随即又察觉自己的失态。而女人却是当下微笑,那样的笑至使他很多年以后回忆起,都是窝心的,因为那是女人第一次对自己不带任何偏见的笑。也使他没没回忆起这一瞬的时候,都要问自己,如果当初没有那么多功利的东西,如果当年不是自己的鲁莽,自己还会错失这样一个拥有着自己不曾有过的纯真的心的女子吗。
女人说:“放心吧,我会回来的。”
朱祐杬从未如此相信过任何一个人,包括那些近臣,包括一向交好的内阁,包括霍流。但当女人说她一定会回来的时候,他就相信女人一定会回来。
时过境迁,今年已是正德十四年,距离女人离开已有七年之久,有两个男人却仍是相信那句话,仍是相信她依旧会回来。
他知道她的小圆子不会不辞而别,不会扔下他的,母后曾经说过,当有一个女子真心为我流泪的时候,那样的女子,她会带你去外面的世界,去一个有自由的地方,那里有很多花,有很多的树,有母后说到的江湖,当阳光把整个山坡都晒得暖暖的时候,当微微地风轻轻地吻着你的脸的时候,天上会飘下来好多好多的竹蜻蜓,落在衣裳,肩上,袖子上。
他想他已经找到了母后说的那个女子,她有着全世界最好看的眼睛,像现在正在天空闪烁着的星星,最亮的那一颗是她。
等女人回来他要带她去找母后说的那样的地方,去那里捡下好多好多的竹蜻蜓,来年再去山头放飞,让天下的有情人都能双宿双飞。
“爱是一朵六月天飘下来的雪花还没结果已经枯萎
爱是一滴擦不干烧不完的眼泪还没凝固已经成灰
等到情丝吐尽
它才出现那一回
等到红尘残碎
它才让人双宿双飞 ”
他还记得那一年的惊艳,那样婉转凄迷地音喉,却有着幼圆乌黑的眼睛,那是一个怎样灵动的人儿才有的一双眼睛。贪婪地盯着自己桌上的黄金,却是那样的俏皮可爱,仿佛桌上的不是使人迷乱心性的罪恶,而是可爱的玩具。
就是那样一双眼,让他记住了那样一个人。多年后的今天,他仍是感激,在茫茫人海中,那双眼就好像一盏划破天际,引领黎明的启明星,是那样的明亮,那样地让人安心。
时隔多年他才明白,那种感觉,是救赎。他找到了救赎,那个女人就是他的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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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炎夏日照得瓦片噌噌发亮,反射着最耀眼的光芒,但梅花树下的人影却掩不住的阴霾。
当朱厚熜从庭廊走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拖着病重的身子男人,那个叫做父王的男子,那个曾经是这大明朝最具权威的男人,此时却是一脸沧桑,郁郁寡欢地面具让朝中大臣都在猜测是不是自己的生母,男人的王妃病逝以后,他因思念过度而至染病的。
但他知道这绝不是父王染病的原因,他知道父王在思念谁,于此同时他也在想那个人,时间过了这么久,他还是记得那个女人在逃脱了父王的惩罚后奸诈的笑。那么小人得志的样子,却是他童年最深的记忆。
看着这个略显苍老的背影,男孩心中也是惆怅,轻步走到男人身边。
“如果她是你母亲的话,你会比现在更幸福吧?”不等他开口,男人接着又说,“熜儿,你说他是从哪里来的?”
“应该是天上吧。”他脑子里隐隐约约有何那个女人一起去到一个很古怪的地方的梦,应该是梦吧,虽然有时觉得是那样真实。
“天上么?”男人一手扶着树,摩挲着上面已看不清的字迹,“她如果真是天上来的话,现在应该看得见我们吧。”随即又笑笑,问道,“你知道这上面的字是谁刻上去的吗?”
“是她?”男孩看似疑问却带着肯定,因为只有那个女人才会让父王回忆从前,父王是个不爱过去的人,但去爱回忆那个女人,看着男人微笑的苍颜,他又问道,“上面到底刻了什么?”
“呵呵……”男人只是笑,不语,眼角却有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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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
“女儿啊,真的要走啊,不多考虑一下,你看你老爸我才刚吃了牢饭,一身的晦气都还没驱走,你就要离开我?你……要不你考虑一下小离嘛,多俊的人啊,不知道你怎么就选上那么个相貌平平的男人……唉,老爸这遗传给你的优良基因怕是要浪费了……”说着作势抹抹眼睛。
“行了啊你,女儿有她自己的追求,你这样强留,想我将来抱不到孙子,你就尽管留。不过可要小心你刚刚转移的实验室,我可是知道的清清楚楚。到时被查封了,可不要怪我事先没提醒你!”中年美妇人毫不留情地威胁道。
“哇,被骗了被骗了,想不到当年的温柔师姐竟是这样一个泼辣的人,说出去都没人信啊。”
“你是嫌命太长还是怎样?!”说着实打实地去拧住男人的耳朵,拉到一旁开始教训。
唉……赵晨缘无视投来求救眼光的老爸,拉过施景离往另一边走去。
“我爸妈就有劳你照顾了。”
“你放心,他们也是我的义父义母。只是你真的不要穿去我们回来的那一天,而选择1519年,时隔七年,你不怕事情变得已不是你的想象了吗?”
“呵呵,不怕,着正是我要去的原因。”看着施离景,她心中仍是有千转百回,“现在这个时候正是朱祐杬快要病逝的时候,也是照,帝王生涯快要结束的时候。”定定地看着他,“也是你的仇人朱厚熜即将登上皇位的时候。所以我必须去阻止这一切,也算是给你一个交代。”
“呵呵,不用了。”看着女人惊异的眼光,他眨眨眼戏稽到,“难道你忘了著名的‘祖父悖论’?”
是啊事态自然有它的发展规律,历史自然有它的轨道,既然已呈事实的状态摊在了她面前,若硬要去改变的话,一切都会面目全非。
首先施景离如果全家没有遭受灭门之灾,他没有逃逸到鞑靼草原,没有被草原三大部落其中一个收留的话,也就不会再机缘巧合下通过时空漏洞穿越到自家后花园。
也就不会逼自己去找传说中的可以控制时空穿梭的小魔方,也就不会穿去明朝,也就不会遇见那么多事,也就不会遇见那个表面张狂实质像玉一样温润的男子。也就不会有跟这些人的交集。
所以施景离是对的,自己真的不能去改变历史,那自己能做什么呢?想到这里她开始迷茫了。
“你可以等明史上写的他逝世的年份和事件发生时,想办法把他转移到现代来救行了。”像是知道她会说什么一样,男人接着又解释到,“这样是有风险的,因为小魔方也是有命数的,太讲求一个缘分,像我是怎么样也用不了它的,着就是我当初找你去刺杀朱厚熜的原因。”接着他继续娓娓道来,“你不用担心历史上的他是怎样一个结局,问题是你,你想不想给他一个美好的结局,你应该好好安排一下。”
说道这儿男人仿似话已说完,抬脚往客厅方向走去,留下独自思考的赵晨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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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1519年夏,地点兴献王府。
来人皆是一身素缟,庭院,走廊都是挂白,仿佛这是男人在这世间留下的最后一抹踪迹。而假山下的草皮却在不适时宜的绿油油地发着光,仿似在炫耀着这滋长的青春。
当女人降落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个无奈的画面,也许历史本就是这样的混账,算着时间来的,没想到还是来迟一步。正准备转身要走,听得身后一声。
“都来了,不进去看看吗?”
一个熟悉却又陌生的脸庞,当年那个肉嘟嘟的人儿早已不在,如今是个英气勃勃的少年,有他父亲当年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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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结局)人生何处不相逢
“熜儿。”赵晨缘不觉自己声音有点哽咽。
“进去看看吧,父王还在等你。”当年粉嫩可爱的小孩,那个每天跟在她身后,防止她找机会钻狗洞,出王府的男孩,如今早已退去稚气,没了当年的善气,取而代之的事一股王者的强势,走到面前牵起一脸仲怔的她。
就这样仍由他把自己带到了男人床前。
床前的药味湮没了当年的凌厉,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怅然的面庞。
当男人看清来人时,竟激动地要坐起来,她赶紧扶起男人靠在床柱,就在她进屋的瞬间,房里的人早已退得一干二净,朱厚熜也识时务地关上了房门。
拿起一个软枕垫在男人背后,拉上被子裹在胸前。
男人就静静地看着女人在自己眼下忙碌,他忽然好想时间就停留在这一刻,望着窗外,男人细微出声。
“今年的梅花开得特别长久。”
赵晨缘不明所以,转头看着窗外早已过季的枝干,稀稀捞捞几朵残花,哪里还有他说的开得特别长久。转眼再看,男人正怔怔地望着自己发呆。喃喃地说:“我的缘儿真好看……”
他怎么知道自己的小名,没记错的话,自己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