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系列三部曲-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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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人物就是刑天!他身上凝聚着邪派最强力量的基因。此事可以往他的身上去考虑。”
黄帝说道:
“怎么可以用他的基因?好象不是那么妥当。”
老人说:
“当然。单纯他的基因不可用。找一个天庭最具美德的女孩子跟他结合,他们的后代的基因提取出来移植到每个人身上,可保天庭再创造出另一个辉煌,甚至比现有的成就还要辉煌!”
黄帝恍然大悟,聪明人一点就通!他说:
“天庭最具美德的女孩子莫过于冷月。具体的事情我知道怎么做。多谢赐教!”
老人拦着他说道:
“这事一定得他们两个人自愿,不能强迫,不能欺骗。不然,他们后代的基因也不会纯正。特别注意,不能让他们悲伤,如果他们当中哪个人流出那怕一滴眼泪,埋下悲哀的种子,那以后爱恨情仇在天庭里将无休无止!”
黄帝说:
“这个也难。冷月倒是可以放心,我从没见过这个女孩子有过大悲大喜!刑天呢,众所周知是个叛逆的种子,而且恨意难填,那么长的日子以来从不肯妥协,也不曾消停过!”
老人说:
“那也正是我们所需要的!关键时候我会出面调停。做完这件事情后,不管结局如何,我都将再不过问世事,你也不要再来找我。”
黄帝大悲,顿足楫首道:
“吾将失良师也!那么,此事可以不可以不做,或者再想别的办法,以换得先生长留于我身边?”
老人说:
“即使不因为这件事情,我也准备归隐。就像是太阳出而群星消退的道理一样。而这件事情也将是我最后一个使命。做好了,我才可以问心无愧的归去!”
黄帝知道再也无法挽回,只得拜别老人而出。
黄帝回去后马上召来冷月,一阵喧寒问暖之后,问起了刑天的情况。
冷月眉宇间隐现忧虑,道:
“大哥从不见消停,我心里很难过。不知是我不好呢,都无法抚平他的创伤?”
冷月一直叫刑天大哥,黄帝奇怪的也从不加反对和制止。
黄帝突然着问:
“你是不是喜欢你大哥?”
冷月脸上第一次出现了红晕,说:
“我一直当大哥一样敬重他,别的不敢想。”
黄帝说:
“你就像是我的女儿一样,接下来我该为了你的终身大事作考虑。知女莫过父,我看得出来,你内心里爱着刑天,只是你不自觉而已。而且,我也看得出刑天对你有特殊的感情,他也不自觉,他让复仇之火掩盖了一切!我想将你许配给刑天,你意下如何?”
冷月脸红得像秋天的柿子,说道;
“不可!大哥不见得喜欢我,我想最多他也只把我当成小妹妹看待。”
黄帝疼爱的说道:
“傻孩子!只有那样,只有你能熄灭你刑天哥哥心中怨恨之火,难道你愿意看着那仇恨之火把你刑天哥哥烧得一辈子也不安宁,让他一直那么痛苦?”
冷月急切说道:
“我不愿意看到大哥那样子,只要有我能有助于哥哥的地方,我都愿意去做!做哥哥的妻子,是我从未敢想过的事情,我很欣然得去接受这个事情。只不知道大哥怎么想,是否乐意?我要他乐意才行,不然,此事不要再提,我一辈子做他的妹妹。”
黄帝说:
“也正是那样,就要你们俩高高兴兴的,幸幸福福的,美美满满的!我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促成这件美事!我马上写一封聘书,召他为婿。还是由你把聘书送到刑天手上。一经他的同意,我马上颁发诏书,大告天下!接着给下聘礼;你们结婚大喜之日,我们一同贺喜。鉴于情况特殊,那时我们其他人不能亲临现场,我们给你们放满天的烟花,令全天下的人都能看到!”
黄帝说着便写了一封聘书,递到冷月手上,冷月怀揣着聘书告退而出。
第二天,冷月怀揣着聘书就像怀揣着一个宝贝一般的来到了刑天的地方。满心的羞涩,取代了往日凄凉的心情。
来到了刑天的地方,冷月立定,呆呆的看着刑天,就像儿时的那一天一样。
刑天一如既往的挥动着盾牌和大斧,透出一种力与美的完美的结合。一挥一动之间也完全合乎章法,几乎就是一种舞蹈!只难堪的是,太漫无目的,也就是人们平常所说的没头没脑。
冷月站在那里不动,刑天的盾斧回绕着她的身边挥舞,却始终没有半点伤到冷月身上。
冷月突然说:
“大哥,我陪你跳我自天庭里学到的舞蹈;我给你唱往日我来到这里的时候所听到的歌曲。”
于是,冷月轻移莲步,轻启朱唇,载歌载舞。
在冷月的带领下,刑天的动作再也没有往时那么的凌乱。渐渐的,他们相互间的步伐与动作愈加协调一致。举手投足之间透出一股无法阻挡的魔力。
那是妩媚与力量的结合,结合成不可思议的美丽场景。我有水的聪明,也只能有水之印记,用语言和文字却也无法表达!
舞罢歌止,冷月对刑天说道:
“大哥,请您消停片刻。我有话要对你说。”
冷月走到刑天的面前,涨红着脸说道:
“大哥,黄帝答应让我和你完婚。他还写了聘书让我带来给你。”
说着,冷月把聘书从怀里掏出来,交到刑天手里。
刑天第一次触到小妹的手,触电般跳了一下。但刑天是何等人物,心神只一荡便收了回来。他扫了一眼聘书,突然激动起来,把聘书撕得粉碎,暴跳如雷,哇哇大叫道:
“阴谋!阴谋!阴谋!”
冷月看到此情此景,柔肠寸断,嘶声叫起来道:
“大哥,我不知道黄帝是何用心?但却也是我自愿的。”
刑天一跳跳到冷月身前,用双手摇着冷月的双肩,叫道:
“他是在利用你。他已经利用过你一次了。你醒醒吧!”
冷月也激动起来,也用双手抓住刑天的双肩,叫道:
“不!不!不!我不在乎他的利用。难道是你对我没有一点感情吗?”
刑天大叫道:
“我只当你是小妹,却从不曾动过别的念头。我自小不知双亲,本来无名无姓,幸得炎帝垂恩,待我如同亲生,教我知识及武功。及后,我身上背负血海深仇,同时也背负满身血债。我是不祥之人,一身罪孽,天地不容,只是却无法惩罚到我,对我无奈而已!如今,我身首异处,有一个充满侮辱性的姓氏!独在这常羊山徘徊不止!你走,把黄帝叫来见我,我要再和他决斗!”
冷月真的伤了心,叫道:
“我不走!你把我的头也砍下来,让我也和你一样吧!“
刑天心火难抑,已经失去理智,大叫道:
“好!那可是你自找的。我把你的头砍下来。让你的魂灵带我到黄帝那,我就可以复仇了!”
刑天的大斧就要砍落到冷月的粉颈上。
情势万分危急!
我想,这次要万劫不复了,什么都可以绝望了!
我躲到冷月内心最深处,再也不忍看下去!
半空中突然传来一声炸喝:
“住手!”
一个身影随声而至。
又听到“咣当”金铁相撞之声,一支金枪挡住了将要落在冷月颈上的斧头。
刑天更是气得发狂,放开冷月,和来人斗在一起。
正好!刑天本来也无意对冷月下手,而且长久以来再也没有人跟他打斗。这下,刑天可以把全部的怒气往这个人的身上发泄!
来人又大喝道:
“妖孽!真的以为没有人可以降得住你吗?”
来人说话当时,人却也不闲着,和刑天缠斗在一起!
又是一番恶斗,弄得天地黯淡无光。啊!又见斧舞,又闻枪声,又起杀伐!
说也奇怪!仿佛来人熟悉刑天的每一个武功套路似的,心有成竹。刑天渐渐的就只能靠自己良好的身体素质,靠一身蛮力支撑着。再后来,刑天的舞步动作之间踉跄凌乱,再也不成章法,完全是死缠烂打,不成样子了!
不知他们俩交还了到底几千或几万招!刑天的动作渐渐的慢下来,直到只能用盾牌护着自己,再无还手之力。
来人郎声笑道:
“服不服?”
刑天站在那里,胸伏膺起,却不做声。大概他也觉得悲哀吧,原以为自己没有敌手的;原以为靠一己之力可以横行无忌,可以报仇雪恨的。现在这个幻想破灭了,很难接受这个现实吧?但他毕竟是个英雄,还有威严尚存,还不至于委然倒地。
直到这时候,我才能看清来者,原来是一个老人。他相貌清奇;举止之间很有分寸,言语带笑。
老人又微微一笑,对刑天说道:
“你知道我为什么能赢你吗?”
刑天这才说起话来:
“你狡狡诈诈,所以能赢。等我稍息片刻,再和你比力气!”
老人笑道:
“不用比了。我有一半的血统来自你那个国度,还有另一半血统来自于天国。你的武功套路我都熟悉,也全部能运用;而我另一半来自天国的能力,你却不知!怎么比都是你输!”
刑天道:
“其实我心里很是佩服阁下。现在我输了,雄心壮志也消失不见了!不过你却不可侮辱我。请你等全部离开这里,我也将会自动消失,从此再没有刑天这个人!”
老人笑道:
“输赢有什么重要?你只是输了你我之间的打斗,却赢得了你自己意想不到的胜利!”
刑天道:
“胜者王侯,败者草寇!请别再说这些花言巧语!”
老人说:
“岂能以成败论英雄?公道自在人心,我敬重你,也一直在关注着你。你不觉得你和黄帝之间的战役一开始就是个注定失败的结局吗?就算你打得过黄帝,你能从根本上改变什么?”
刑天说:
“我心知肚明。我不是卤莽之人,只会意气用事。我要努力使自己成为一座不朽的丰碑,象征精神不死!许多人将受我的影响,他们会继承我的事业,奋斗不休!”
老人说:
“你用自己的失败来换取一座丰碑,诚然可歌可泣!如今,你从最最彻底的失败中,应该可以走向另一个胜利。”
刑天道:
“我现在雄心尽丧,实在想不起来前面有什么好事在等着我!”
老人说:
“你象征永恒的斗争精神不会只靠一两个小胜来支撑,更不会因为一两个失败就能磨灭。你的精神是这个世间少数真正珍贵的事物之一。它独立不改,不需要依附别的事物而存在。它与一个人的生命俱来,在一个人的内心里长存,从来也不须记起,却也从不曾忘记。你已经取得了不起的胜利,通过牺牲自我得到的。如今,这个事业已经完成。功成身退才是顺应天道。难道你会为了一个虚名虚位而斗争下去吗?”
刑天说:
“那个事业就是我,我就是那个事业。脱离了那个事业,我不知道自己会如何,将会不存在?”
老人说:
“没有哪一个事业专属于某个人,也没有哪个人专属于某项事业。如其有专属性,你根本也就不值得去坚持,你是为了个人考虑的吗?你本来就是借助于自身的影响力来推动别的人。而你的影响力来自于舍身取义!人生在世只是寄尘,而你竟将自己奉献于虚名虚位,你迷失自己太深也太久了!”
老人接着说:
“眼下的状况是一个良好的契机,你从彻底的失败中走出来,赢回一个真实的自我,一个真实的人生,还有一个伟大的胜利在后头!”
刑天道: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心魔折磨着我,使我一刻也无法解脱!”
老人说:
“魔与道此消彼长,并无高低之分,一切尽在于寸心之间!这也就是自然规律,为此争论不休没什么多大意义;人生的事情千头万绪,为人处事不是太过就是不及,也大可不必为此烦恼,造成一种自我伤害,这种自我伤害发之以外也将必然伤害到他人。”
刑天道:
“我自知走的是一条不归路。我不知这条路是否有尽头,而我已经不能再回头;我也知自己已经在这条路上走出很远,却不知前面还有多远,多曲折,多坎坷?”
老人说:
“命运注定给你安排的是不凡的际遇!不管你的命运是何等的乖戾,所走的道路是如何的偏离正道,你的本质当中有宝贵的东西存在,值得去珍惜与坚持,值得走下去。最终,能收到殊途同归的效果。”
刑天说:
“你以为我还能回头?”
老人说:
“用心至诚方可。你能有那么大的决心去做这件事情吗?放下你的盾牌,它象征着固守与拒绝;放下你的板斧,它象征着杀伐与伤害。”
刑天道:
“你软硬兼施,好话说尽,到底意欲何为?说了那么多,现在应该切入正题了吧?你就是要我妥协吗?即使是我错了,我也还有不死的精神,千万斤的力量去支撑这样一个错误!”
老人说:
“和大怨,必有余怨。不是我叫你妥协,而是要靠你自己。你要自救,自己走出来。”
老人接着说:
“故立天子,置三公,虽有拱璧以先驷马,不如坐进此道。我们能坐下来谈谈吗?你,我还有冷月。今天的事由我们三人而起,我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与你们合盘托出。事情是可以坐下来谈的。刑天,你请扶冷姑娘坐下。”
老人说着自己先拣一个地方坐下。
再说冷月站在那里,脸色煞白,身体摇摇欲坠,仿佛随时会倒下去的样子。刑天看到她的样子,心里大痛!赶紧拿双手来扶,却发现手上还提着盾牌和斧头,于是“咣当”一声把它们丢在地上,腾出手来扶住冷月。冷月几乎是瘫倒在刑天怀中。啊!她如花似玉一样的人儿,差点就香消玉陨!冷月坐定之后也还是有气无力,斜靠在刑天身上。刑天从没有和别的女人如此亲近过,一阵慌乱之后才能镇定下来。哎,英雄气短,儿女情长!
尘埃落定,晚间的风在长吟,树叶在絮絮低语。紧张的气氛已经得到缓和。这时候正适宜作一次长谈。
老人居中坐着,刑天和冷月坐下首。老人和颜慰色,慈爱的看着刑天和冷月两个相依相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