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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neleta潇湘水色-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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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知蓝阙阳的举动实在欠妥,可...算了,免得这人又多想。任蓝阙阳搂着自己进了酒楼,白桑韵在走到二楼时,看到了一位神色有些忧伤的人。

  “晴郡主...”看到那面色明显有些憔悴的女子,白桑韵想到了身旁的人,刚想从他的怀里退出,却被人死死的搂住,动弹不得,无奈下,白桑韵只好开口道,“晴郡主...许久未见,近来可好?”掀开纱帽,白桑韵露出自己的脸。回宫后,他只知晴郡主嫁给了礼部侍郎郭醇兴的小儿子郭炳钦,却一直没见过她。

  “白...白候爷。”刘蕴晴福身行礼,“白候爷回宫多日,蕴晴却一直未去拜见,失礼之处还望白候爷莫怪。”韵坊坊主白桑韵大难不死,如今入住皇宫,深受皇宠,此事已是天下皆知,她虽为郡主,可同样需对此人行礼。看着那人腰间的那只手,刘蕴晴压下心中的酸涩。

  “晴郡主...您这么说岂不是折煞白某?”白桑韵愣了一下,回京后的他一直在宫内,宫内的人也同当初他走时那般喊他王爷,在他看来,自己仅是个挂名王爷而已,根本不清楚刘淮烨对外的宣称。所以,他对刘蕴晴的举止有些无措。

  “蓝王爷...”刘蕴晴看向蓝阙阳,伤心的双眸遮不住爱意,嘴唇微动,似有话想说。

  “晴郡主,若无要事蓝某就不打扰晴郡主用饭了。”强行搂着白桑韵,蓝阙阳转身就带着人朝定好的包间走,根本不看刘蕴晴委屈的样子。

  “阙阳!”白桑韵不高兴了,想停下来,却拗不过蓝阙阳的力气,被带进了包间。

  “阙阳!你何时变得如此不懂礼数了?!”一进去,白桑韵就教训起蓝阙阳,并准备出去向刘蕴晴陪礼,他可不记得自己有教过这人不明礼仪。

  “桑韵!”蓝阙阳站起身挡住白桑韵,并把人抱住,“桑韵,你想我给她希望么?”他知道刘蕴晴喜欢自己,可他的心早已丢到了一人的身上。

  挣扎的白桑韵停了下来,低声道:“即便如此...她毕竟是女子,你也不能那般对她。”刘蕴晴对这人的心思他知,可...阙阳这么做,太过伤人。

  “桑韵,她已经嫁人了,我这么做,虽会伤她,可也能让她死心。”在他看来,伤不伤又关他何事,只是这人在意,他也就顺着他的话说。

  “阙阳...她...毕竟是郡主,是淮烨的妹妹。”这话说出来,白桑韵都觉得有些牵强,可...情字一事,是最伤人的。

  “桑韵,莫为了外人同我生气,该如何做,我有分寸,而且,你没瞧见她身边跟着人么,弄不好传到郭炳钦那儿,对她也不好。”既已嫁了人,就该安分些,蓝阙阳心中火起,却还得找个借口安抚生气的人。

  知道蓝阙阳说对,白桑韵坐了下来,对身后的人道:“洪三,你去和掌柜的说下,晴郡主那边的花费咱们付了,还有,去布坊定几匹上好的绸缎给晴郡主送去,就当是我的赔礼,就说...我怠慢了郡主,以此赔罪。”洪三看了蓝阙阳一眼,说了声是就出了包间。

  上官云吃着刚送上来的小菜看着蓝阙阳和白桑韵,他从两人的争执和刚才的所见中知道了个大概,不过在他看来并不是什么大事,所以他也吃得安心。

  “阙阳,晴郡主...她当年也是身不由己,她虽是太皇唯一的女儿,可因着母妃不受宠,她在宫中也没什么说话的分量。当初,她替我求过情的。阙阳,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有些事,你也放开吧。如今,咱们终于能在一块儿了,若没了那些事,也许,你们还再猜着我的心思,我还再想着法的躲着你们。阙阳,我不强求你对她和颜悦色,你也不是这样的人,她是郡主,是朝中大臣的夫人,就冲着这些,你也不能像刚才那般无礼。”

  听白桑韵脸色不悦地教训蓝阙阳,上官云低头闷笑,怎么看怎么觉得像兄长再管教不懂事的弟弟。冷冷瞥了上官云一眼,蓝阙阳摘掉白桑韵的纱帽,摸上他的白发,有些事可以过去,可有些事永远都回不去了。

  “桑韵,我听你的就是,今后见着她,我会给她留面子。”有些事这人不知道,他也不会告诉他。

  “那就好。”听蓝阙阳答应了,白桑韵的神色开始缓和,“阙阳,管云难得出宫一趟,你给他点几道好吃的菜。”

  “嗯。”

  ........

  看着吃得不亦乐乎的上官云,还有不时往自己碗里夹菜,同样吃得高兴的白桑韵,蓝阙阳的眼中划过冷凝。刘蕴晴...想给自己下药,逼自己娶她的女人,他怎么可能对她礼遇!

  
[正文:第三十八章 东窗事发]


  “皇上驾到~~”

  “奴婢(奴才)给皇上请安。”

  “起来吧。”

  走进白桑韵的住处,刘淮烨从红杏的手上抱起刘斯耀:“斯耀最近可闹?”这几日忙着卫孟鑫来惠耀之事,他也没过问孩子的事。

  “回皇上,殿下平时甚少哭闹,王爷直说殿下乖巧。”红杏低着头回到。

  “那就好,王爷身子不好,莫让斯耀扰了他休息。”抱着睁大眼睛看着自己的孩子,刘淮烨想从他的脸上找到相似自己之处,却越看越皱眉,这孩子...怎无一处像自己,这眉眼都太过柔弱,毫无自己强势的一面。

  这时,刘斯耀好像有些不舒服,哼了几声,红杏立刻道:“皇上,殿下他怕是饿了。”见皇上脸色不好,红杏白了脸。

  “嗯。”把孩子交给红杏,刘淮烨突觉手上有些湿。

  “啊!皇上,殿下尿了。”身旁的太监发现了异状,急忙端来水让皇上清洗。另外两名宫女则忙准备尿布要给刘斯耀换。

  洗干净手,见身上并没湿,刘淮烨进到内间想看看刘斯耀的住处是何样,却在看到被脱掉裤子的刘斯耀后脸色大变。

  “皇上!”被猛然推开的红杏害怕地喊了声,然后惊吓地跪坐在地上看着抬起刘斯耀的右腿,眼神冰冷的皇上。似乎也感受到了此刻的不对,刘斯耀哭闹起来。

  “来人!”

  “属下在。”

  “把这里的人全部带走!原先服侍淑妃的宫女太监、给淑妃接生的稳婆、还有淑妃宫里的那些侍卫,统统给朕抓起来!”

  “是!皇上!”

  盯着那一片光滑,没有一点瑕疵的腿根部,刘淮烨的眼神变得嗜血。

  “皇上!请皇上看在王爷的份上饶殿下一命!”被抓住的红杏哭喊道。

  “啪!”随即,她的脸被刘淮烨狠狠甩了一巴掌,“殿下?!”刘淮烨阴狠地看着床上哭白了脸的孩子,“朕还真想知道,这殿下是如何来的!”

  ..........

  一进宫,白桑韵就察觉到了异样,上官云也感觉到了不对,收起了脸上的笑。进了自己的住处,看着屋子里的狼籍,白桑韵急忙冲进刘斯耀的屋子,看到屋内的桌椅都倒在地上,他暗呼一声“糟了!”

  “这是怎么回事?”随后进来的蓝阙阳不悦地问,却见没一个人出来迎接,蓝阙阳上前搂住白桑韵,“桑韵,我先送你和管云出宫。”出事了,蓝阙阳第一个想的是马上送白桑韵离开。

  “阙阳,我要去见淮烨。”推开蓝阙阳,白桑韵急忙向外冲,然后他被人拦了下来,“侯爷,圣上有旨,请侯爷这几日先暂且住在陛下的寝宫,待陛下命人把这里收拾妥当之后,侯爷再搬回来。”一名侍卫半跪在地上对白桑韵道。

  “皇上呢?我要见皇上!”白桑韵心急如焚地大声问。

  “回侯爷,属下不知,属下只是奉陛下之命送侯爷到陛下寝宫。”侍卫说完后就站了起来,随后几名侍卫围住了白桑韵。

  “让开!”白桑韵推开身前一人,准备去找刘淮烨,马上他又被拦了下来。

  蓝阙阳走过去一脚把人踢开,“我看谁敢拦着!”说完,拉住白桑韵就走。

  “阙阳,快,快带我去找淮烨,晚了...我怕来不及了。”白桑韵害怕地跟着蓝阙阳走,究竟是谁告诉了淮烨。

  蓝阙阳没问出了何事,而是抓过一个个人问刘淮烨在哪里。老远听到孩子的哭声,白桑韵向前冲去,在黔阳殿的门口被侍卫拦了下来。

  “侯爷,陛下有旨,没有陛下的允许,任何人不得进入黔阳宫。”说话的侍卫被蓝阙阳一掌挥开,护着白桑韵,蓝阙阳打退阻拦的侍卫,刚想冲进去,两个人挡在了他们面前。

  “池俊,卓群,让我进去,我要见淮烨。”看到好友,白桑韵捂着自己隐隐发疼的胸口。

  挥退左右的人,吴卓群低声说:“桑韵,皇上现在正在震怒中,你此时进去只怕让他更生气...你先等等,等皇上气消一点儿你再进去,放心,皇上现在不会对孩子怎么样。”出了这种事,皇上怎能不生气。

  “好...我等,我等他气消。”知道自己的隐瞒一定惹怒了那人,白桑韵稳住自己,他要想想法子怎么把斯耀救下来。

  “究竟出了何事?”蓝阙阳这时才问。

  “......”池俊神色严肃地轻语,“皇上发现...殿下不是他的骨肉。”话说完,就听旁边传来一声惊呼,见自己被人盯着,上官云马上捂住嘴,把自己缩了起来。

  “桑韵,你知道这件事?”见白桑韵点头,他有些生气地说,“这种事你怎么能瞒着他!”虽不忍苛责白桑韵,蓝阙阳的口气却极为不赞同。

  “桑韵,皇上很生气...你也知...皇上对你的心有多重,这事儿你真不该瞒着他。”池俊叹口气,皇上如此震怒有一半是因为自己被最信任的人欺瞒。

  “我知道...这事我做的不对。”白桑韵没有替自己辩驳,屋子里孩子的哭声让他的胸口疼得厉害,“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可孩子...有什么错?池俊,卓群,你们让开,我现在要见...见皇上...”

  “桑韵,你别怪皇上,皇上再生你的气,也顶多气个几天就没事了,你别多想。”听白桑韵喊了一声“皇上”,池俊和吴卓群白了脸,这两个人可别再折腾了。

  推开蓝阙阳,白桑韵突然“咚”地一声跪在了地上,蓝阙阳等人想去拉他,却都被他大力推开。

  “不要拉我,我等淮烨气消。”淮烨,只要你能消气,只要你能饶了那个孩子一命,我愿承受你的任何责罚。

  “桑韵!起来。”蓝阙阳弯下身就想把人抱起。

  “阙阳,我求你,让我跪在这儿,耀儿...在哭呢,我陪着他,陪着他和皇上请罪。”白桑韵祈求地看着蓝阙阳,蓝阙阳看了一会儿,跪在了他的身边。

  “皇上,白主子在外头跪着呢,说是让皇上您消气儿。”张正在皇上的耳边小声道,大殿内充斥着浓重的血腥味。

  “哼!”刘淮烨用力拍了下桌子,“消气儿,朕如何消气儿?!朕那么信任他,他竟瞒着朕这么大一件事!若朕今日没发现,那朕今后岂不是要把这江山交到一个孽种的手上?!”狠戾地看了眼昏死过去的红杏,那人可知当自己得知他早已知晓此事时的心情!

  张正连忙给皇上倒了杯茶,“皇上...您也知白主子是个心软之人,而且...白主子一向看重皇上的颜面,这事若让皇上您知道了,不是让皇上难堪么?刚才那宫女不也说了白主子逼她不许让任何人知晓此事,若漏了口风,就要她全家人的性命么?白主子何曾对人说过如此重的话,这还不都是为了皇上么?皇上不也常说白主子是个‘闷葫芦’?”身为局外人,张正看得明白。

  “难道朕在他心里就如此不可信?!”听了张正的话,刘淮烨稍微好受了一些,可仍旧生气,身为皇上,自己的孩子竟是妃子与别人私通而来,这让他怎能不气!

  “皇上...白主子身子可不好,这跪在外头...也不是个事儿啊,皇上何不把白主子叫进来当面和他说说,有些事不说怎么能知道呢?”见皇上脸色有些好转,张正立刻道,他可不想皇上做出什么今后后悔之事。

  “侯爷,皇上命您进去。”拉开门,张正把跪在地上的人扶了起来,一看他的脸色,张正暗想:这下,皇上肯定气不起来了。

  听刘淮烨终于肯见自己了,白桑韵不顾膝盖上的刺痛马上冲进了黔阳殿。殿内,只有刘淮烨一人,孩子和其他人都不见了踪影。

  
[正文:第三十九章 责罚]


  “淮...”白桑韵想喊那人的名字,却喊不出,他不知自己现在是否还能这般喊他。

  “桑韵...你想让我更生气么?”见白桑韵竟有些害怕地看着自己,刘淮烨的怒火再次升起。

  走到坐在龙椅上的刘淮烨面前,白桑韵跪了下来,手放在刘淮烨的膝上道:“淮烨,我知你生气,你可以骂我,打我,可孩子...淮烨,我求你,留下孩子。”

  “桑韵...”刘淮烨的口气很冷,“在你心里,我终究没阙阳来得可信,是么?若是他,你可会瞒着?若是他,你可会对他用‘求’?若是他...你可会连名都不敢喊了?!若是他...你会在他面前下跪么?白桑韵!刘斯耀不是我的骨血,我很生气,可我最气的是你既然知道竟不告诉我!你可有把我当成你的男人!还是说,因为我是皇上,所以你根本就不信我!”骂他、打他,在他心里,他是这般可怕么?刘淮烨一半是气,一半是怨。

  “淮烨...若是阙阳,我仍会瞒着...”白桑韵低头趴在刘淮烨的腿上,把脸埋了起来,“淮烨,无论爹娘做过什么,孩子...都是无辜的。若可以的话,斯耀的身世我想瞒一辈子。淮烨是皇上,若让人知道了,你的脸面何在?而斯耀...今后又该如何活下去?淮烨,正因为你是我的男人,所以我才会求你,因为我知道,如果我这么说,你定会答应我。淮烨...我不是不信你,而是不信自己...你是皇上...天下间的一切都是你的...可我...头发白了,又是个男子,也...无法为你生下子嗣...我都不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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