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不掉的美妖男-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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耐心?这个词用在这个女人身上,只会让他作呕。
尹孤魂道:“浪费。”
凌威龙道:“浪费?”
“浪费本大爷的耐心。有这世间,我情愿花在我喜欢的女人身上。”
凌威龙撇他一眼道:“你小子就不怕姑娘家恨你?嘴上念着一个,要的娶的是另一个”
“当然不怕。”他摸摸自己俊俏的脸颊,当然有绝对的自信“我能让恨我的女人爱上我。”算算已经几日没有见到严若涵,尹家上下都在张罗他的婚事,她呢?一想到此,他就心中忐忑难以安枕。
“我看,你这是玩火**。两个女人一定都恨透了你。”
是这样吗?
严若涵会恨他吗?
他也解不开这个谜底。
门外,一人来报:“禀告少堡主,欧阳守在门外求见。”
一听到此话,尹孤魂就想被寒冬被冰水从头到脚浇了一遍似的,打了个寒颤。
人也马上从椅子上立起,大步奔了出去;
从没有什么事能令他有这样的反应,凌威龙当然知道,于是本能的一同跟了出去;
堂上,严若涵清秀的容颜映入眼帘,而且他一眼便看出她瘦了;
他绝没有想到在自己想到她的那一刻,她就会出现;
欧阳守见他来,便举拳跪道:“属下参见少堡主。”
声音哽在喉咙,是不出的苦涩,想问的话一句也问不出,因为场合并不属于他们俩;
“起来,有什么事?”说着,他坐上绮罗堂第一把交椅的位置,眼光冷篾的望着他们;
“是我叫他带我来的。”严若涵不等欧阳守开口,忽的一声清脆传来;
尹孤魂托着下巴,一双眼中似乎射出很有趣的样子道:“哦?有什么事?”
“恭喜你成亲大喜啊。”
“就为了这事?”
“我,我……想告诉你,我无意中现有人在酒窖的酒中下了药。”
尹孤魂一怔,转头盯上欧阳守,问道:“是谁?”
“属下还未曾查明白,那二人已被杀人灭口。”
“死之前,可有说些什么?”
欧阳守看了看严若涵:“这……”
“说要阻止你跟舞宁成婚啊。”严若涵忽然道;
尹孤魂道:“哦?”他的眼睛一向很利,而且从不揉沙子,他当然看得出来,这其中有一部分被隐瞒了;
“欧阳守,你先下去。”他开口唤着;
一听此话,严若涵开始不安,一个不擅长说谎的人,一旦不安,便会从眼睛中表现出来,“为什么要叫他下去。”
“因为我想单独跟你相处。”他给了她一个天下最难以抗拒的理由了;
很快,欧阳守便退了下去,堂上,只剩下他们两个。
尹孤魂从宝座上缓步而下,来到她面前,脸上没有表情,他在生气的时候通常没有表情;
“我曾经说过,你若不相信我,可以恨我。现在我想知道,你是相信我,还是恨我。”
严若涵不敢抬头,不是因为他的话,而是因为她准备对他撒谎,天知道这个谎言有多难,天知道她需要下定多大的决心:“我不恨你,但也不相信你。”
“所以,你对我说谎?”
“我没有。”
“欧阳守是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不过,你不让他告诉我的事,他只会犹豫,而不会圆谎。”
闻听此言,严若涵征在原地,无话可说;
“你说你不恨我,也不相信我,那么你现在想的是什么?是信,还是不信。是恨,还是不恨。给我一个准确的答复。”
“不信。没有一个女人会相信一个嘴上说要娶别的女人的男人。”
“所以你恨我?”他失口,望着她水粲的眼眸,仿佛沉到了湖底。
“不,我只恨我自己,我今天来并不是为了跟你说这些的,我该说的都已经说完了。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她想走,可被他的一股蛮力死死拉住:“我没叫你走,你绝走不出去这里。”
眼泪又控制不住涌上,钻出眼眶,她必须走,或许,以后恨她的,是他……
“你想杀了我?”
“我不会。”
“那你想怎样?”
“难道让你相信我就这么难吗?我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你相信我。”
半晌后,她幽幽的开了口:“我不要你娶舞宁,我不要你成亲,如果这样……你也做得到吗?”说出来了,她终于说出来了,她咬着嘴唇,忍着心口的绞痛终究将这句话挤出来了;
第二卷 英雄美人戏江湖 第五十五章 情愫终了,恨意顿生(15)
“你想说……”他皱眉,“我只能有你一个,我不能做我要做的事,什么事都要听你的?这是什么道理,你在跟我闹吗。”
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雨终于开始了,面对他的讽刺质问,她只是呆呆的看着;
“我告诉你,我是暗月堡的少堡主,迟早有一天我会得到天下,不管我做什么,你……都只能相信。而我,也没有告诉你的必要。你在跟我闹下去当心惹火了我。”
意思……就是……他要天下,而她……只是他房间里的女人,她苦笑,‘一个摆设?’一瞬间,一切都崩塌了。
呵~她轻笑:“原来,你要的,只是一个摆设。”她笑,笑的绝望,难怪,舞宁的事他不曾告诉过她;
她还傻傻的想要相信他。
她好傻,她是全天下最大的傻子。
不管她做什么,他都不需要,他不需要……
“什么?”他瞪她,如果只是一个摆设,他就不会为了不让她有危 3ǔωω。cōm险,强压自己的欲望疏远她,天下绝没有几个男人向他一样。
而她……竟然简简单单的否决……否决一切……
他拉着她的手,一阵冰凉刺骨的寒意从手心钻进心里,而她则扒开她的手,心死了一样的放开,放开与他的牵连;
“在你的心里,我就只是个女人,一个随时泄……不!我也许是你连碰都懒得碰的人。你要的……只是如此……”
肩膀处,一双大掌浮上,逼她看着自己的眼睛,还有耳边,他无穷无尽的咆哮:“住口,你知道什么,你又懂得什么,你如果在说这种话,我就……我就……”他说不出……他竟然拿她没辙……
“你就怎样?”她绝望的眼神刺进他心里,撕碎了一切,看不见半滴血,却让他痛到想死;“我只想问你一句话,你要天下,还是要我。”
干脆的一声在四周回旋,问的他怔怔无语;
为什么要这么问,她今天真的好奇怪,她跟天下并不冲突,他可以两者都要。
“我只想要一个简简单单、安安稳稳的家,不要一个奢华奢侈却看不懂自己丈夫心的牢笼。你如果不能给我,就放我走。”
“不,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人了,我不会放你走,不会。”
那就是说……他选择天下……
“没有,什么都没有……忘了那件事……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
“有,有过,那件事千真万确的生过。你是我的,你休想逃。”他拽住她,搂住她。紧紧的,紧到她无法呼吸。
“在你没有告诉我,你什么都没必要告诉我之前,我曾拼了命的替你找借口,说服我自己相信你,可是现在……我不爱你了,所以那种事,一点意义都没有。”她几乎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的说着;
恨不得将牙齿咬碎;
“严若涵。”他咆哮,大吼。甚至是第一次知道她这些日子在想什么,她爱他,他第一次知道她爱他。
可居然是‘我不爱你。’这一句比任何刀剑都锋利的刺进他的皮肤,钻进他的心里,甚至在刮的肉,刮的他体无完肤。
他没有表情的瞪她,眼神竟然是凶狠的:“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我要天下有什么不对?难道我只能守着你一个人做个渔夫或者樵夫,去过那样的生活你才满意?如果你再敢说,我就杀了你。”
“你可以,因为你是暗月堡的少堡主,你有千万属下为你卖命,你是武林盟主,可是我不想陪你玩了,你可以杀了我,不然就放我走。”
“不管我选哪个,你都不会在留下来?纵然做了鬼,也不做我的鬼?”
“对!”
“严若涵,你够狠。若我不肯放你走,你能怎么样?”他在她耳边说着;笑的阴险,诡异!
她没有表情的望着他:“除非你能捆我一辈子,不然,总有一天你还是会失去我……”
“你敢,你不怕我杀了那个小孩。”
严若涵抬头望他,就想在看一个陌生人,也许,她曾来不曾了解他:“那个时候,我会谢谢你把他送到地府来陪我。”
她的决绝几乎吓得尹孤魂忘却呼吸,脸上的血色瞬间全退,他笑,笑的苦涩哀伤,笑的大声:忽然一脚踹向椅子,咔的一声,那红木做成的椅子腿横飞了出来,瞬间便从一把完好无损的的摸样变成了木屑残骸。
一个女人,如果连孩子都留不住她,也就没有什么东西可以留下她:“滚。”他动着唇,一把,两把,直到所有的椅子被他踢了个遍,搞的满屋的狼籍,跟咔咔的声音:“有多远,给我滚多远,从此之后别在我面前出现。滚——”
咚咚咚的脚步声响起,是她决然的离去;
堂外——欧阳守唤着她:“严姑娘,怎么?你跟少堡主吵架了?”
冷不防的一个身影冲出来,咆哮声如影随形:“从近以后我不许你出现在我的范围之内,如果在让我看见你,我一定杀了你。”
“滚,有多远,给老子滚多远……”
“从今往后,我不会再派人保护你。”
“你一定会回来求我,你一定会……”
然而他的狂喊得不到任何回音,她怎么能如此拒绝,如此狠心,她怎么可以对自己一点也不留恋。
他有什么错?天下间,又那个男人会对一个女人千依百顺,况且,他已经对她够好了,是她背弃他在先,他会让她后悔,一定会让她后悔。
欧阳守唤着严若涵,可她纯然不理,眼见她的背影越走越远,他想追却又无能为力,他永远不可能违背尹孤魂,这是他悲哀的宿命——越来越深的秋天,一场秋雨总会渗透出更多的寒冷……
黑沉的天空被一道闪着光的银线照亮,忽闪而灭,还有那轰隆隆的打雷声几乎要把天地震得动摇,街上,人群忽然纷纷奔走避雨,顷刻间变得空荡荡的,唯独,严若涵漫无目的的走着,顶着瓢泼而下的雨水——没有一个女人会忍受男人对自己的不诚实,更没有一个女人能接受一个什么都不愿意告诉自己的男人;
除了这件事,她什么都可以忍,可是为什么就这么难呢?
想回家,可她没有家,再痛苦她也无家可归……
冰冷的雨水浸透她的衣衫,害的衣服贴上了她的皮肤,难受,痛苦一同袭来;
屈着身子蹲下去,眼泪随着雨水顺着眼角一同流下来;
想要把他给忘了,可是尹孤魂的样子,他说的每一句话,还有每一个表情,都仿佛已经刻在她的脑海里,那些记忆挥之不去,还有沉在心底的那份感情,她怎么能忘?她忘的了吗?
第二卷 英雄美人戏江湖 第五十六章 共闯地府(1)
云来客栈,仿佛命运已经安排好的一样,竟然走到了这里——现在她还怕什么?
她还能失去什么?
命吗?
除了命,她已经失无可失。
小二见到她,忙来打招呼:“呦,姑娘您是住店?”
严若涵颤着唇,却不出声,拼命的环顾着四周;
“姑娘,您倒是回个话啊。”
靠窗的位置,鬼婆婆与南宫豹唤她,她才稍稍有了些反应,她才挪着身子移了过去;
身上的雨水一滴一滴的顺着裤管滴在地上,滴在别人身上,狼狈的像个水鬼,没有表情,连呼吸都微弱。
南宫豹见她如此,不由的与鬼婆婆对望,两个人都不知道这是怎么看了。
忙拉她坐下,摸了摸她的额头,唤着:“严丫头?”
过了好半晌,她才出了声音:“好冷。”{炫从头到脚的冷,{书从心里渗出来的凉。{网冰的她挺不住的颤抖。
“滚,给老子滚的远远的。”
他真的希望她滚的远远吗?
他讨厌她吗?
他烦她了吗?
她就这么招人厌恶?
为什么,为什么要讨厌她?
“不要,不要,不要再说了。”她蜷着身子,捂着耳朵,可那些声音,那些表情仍旧在脑袋里盘旋萦绕。
“从近以后我不许你出现在我的范围之内,如果在让我看见你,我一定杀了你。”
“滚,有多远,给老子滚多远……”
“从今往后,我不会再派人保护你。”
她想到了,他的表情是厌恶,是憎恶,是讨厌她,她为什么要惹怒他,她不应该那么说,那么做的。
时间为什么不能退回,她怎么跟个傻子一样;
“严丫头,你没事吧,你别吓唬我们两个老人家啊。”她这个举动吓得南宫豹与鬼婆婆手足无措;
还不等他们将情况问的明了,忽的一阵疾风,客栈中倏地多出了几个人将他们团团围住:“两位可是凌仓宫的东南二位长老?”
鬼婆婆龙头拐杖落地瞬间,身子一倾人顺着站了出来:“是又怎样?”
“是就该杀。”
还来不及说,几把剑便急促且上下整齐的剑夹攻而来,而且每把剑都向着致命点刺去,剑虽然很多,但互相配合的非常好,显然这些人擅长围攻;
可惜,他们遇见的是南宫豹与鬼婆婆。
对于年过半百却还能拿得动的剑的老人来说,杀人已经算是一种习惯,因为他们已经麻木了这种生活,所以,这几个人最大的错误,就是攻击两个仍然可以继续拿刀的老人。
这样的场面,鬼婆婆一个人足可以应付,她的龙头拐杖每舞起一个来回,便会有人命丧之下,于是南宫豹知道,这里已经没有他的用武之地,扛着严若涵纵身一跃,从窗户离开了客栈——……
花香四散的徵盈宫,花瓣从婢女们的手中抛出,一片片的飞舞落于过道两边的水池之中,细长的过道上,一队粉面丽人匆匆而过。
香气围绕在偌大的宫殿之中,纠缠着一缕缕的熏香轻烟飘渺飞,如同画中仙境一般。
正宫的宝座上,仍旧是慕枫高傲的身影,他俯视着台下的一切,远远的,便以看到严若涵狼狈的样子。
半晌,他道:“看你一身湿漉漉的样子,本宫还以为你被人给抛弃了?”
本事一句玩笑话,却惹得严若涵忍不住的流泪,她紧咬着下唇,直到鲜红的液体流下。
见她如此,慕枫皱眉道:“怎么?莫非那尹孤魂真的将你抛下不理?”
严若涵抹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