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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部分

待嫁千金:倾绝天下-第92部分

小说: 待嫁千金:倾绝天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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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这个下命令的人是谁?”春歌沉声问道。

    “已然驾崩多年的先帝。”上官溯沉声应道。

    “先帝?”春歌眉头一皱,不解的问道:“先帝好歹也是晋王的兄弟,为什么他要这样做?”




孰对孰错,岂可轻言

“对于此事的原委已经不是我们为人臣者应该议论的事情。反正,你只要知道,下了命令的是先帝。”上官溯如此应道。

    “既然是先帝的命令,若是不合理,为什么当今圣上却不出声呢?”春歌问道。

    “皇上还年轻,许多事情都由不得他。更何况,这命令的执行者乃是当今的太后娘娘,你觉得自己有这份能耐与权利去反抗太后吗?”上官溯一脸严肃的说道,那淡淡的语气中,微微溢出一丝心中的无奈之情。

    “太后。”春歌半敛着眼眸,喃喃念着这两个字,心中却不禁对这个太后没有太多的好感,算起来,害她顾家的祸首虽然并非她,却也是因她而起。兴许正是因为这种原因,令得春歌一想到太后两个字,就忍不住有些许的怒意。

    “你是不是觉得太后做得很过分?”似乎是感觉到春歌心中的怒气,上官溯开口如此问道。

    “难道您不这么认为吗?”春歌反问,却引来上官溯一声轻笑。

    “世间的对错,也要看站在什么立场。兴许在你的眼中是错误的事情,在别人的眼中却是正确,至于各自的理由,说不得本身就存在矛盾。你何必为此计较这些。更何况,皇家想来恩怨多。待到只有一个人说的算的时候,兴许才会有一个对错的衡量标准。而此刻,论对错,还为时过早了点。”上官溯淡笑着说道,忽而起了身,望了一眼屋外的天色,接着说道:“人只要坚持自己认为对的事情就足够了,至于其它,也要留待你有能力干涉其它的时候,再去费神。时候不早了,老夫知道你今日来此,应该还有事情,你就去办吧。我还有事情需要处理。”说着便朝之前的书案走去。

    春歌见上官溯如此说了,也不多言,连忙朝他行礼之后,离开了这处名为‘逐世流’的院子,朝昀月园的方向慢慢走去。

    在前往昀月园的路上,春歌也反复的推敲着今日上官溯所说的一切。




昀月园中,再会上官昀

随着逐渐深入的推敲之后,逐渐明白了些许他话语中的含义。

    待到只有一个人说的算的时候,兴许才会有一个对错的衡量标准。而此刻,论对错,还为时过早了点。

    这句话是否在暗示她,之所以晋王府会变成如今的模样,那是因为这个江山并非皇上一个人说的算,在皇上的身后还有一个太后在那干涉着,以至于此事变得没完没了。

    至于最后那句,为时过早,她是否可以认为是皇上也即将开始有所动作,准备将主事权全数掌握在手中的暗示呢?

    一想至此,春歌不禁有些不安起来,若真的如此,那晋王府岂非要间接的成了皇上与太后的战场,一个夺权的战场,谁人能够支持到最后,谁人就是最终的胜利者。

    只是,这场战斗中,谁又是皇上这边的人,谁又是太后这边的人,却春歌暂时没有任何头绪。越是想要知道结果,却发现自己的眼前更是迷雾重重,让她连刚寻到的一丝线索也随之消失在这片迷雾之中。

    一阵心烦意乱之中,春歌连自己已经来到了昀月园都不曾注意到,直至发现是春歌突然造访的上官昀一声轻唤,方才唤醒了陷入思绪中的春歌。

    “春歌,这么晚了,你怎会突然来上官府?”上官昀轻拍了下春歌的肩膀,轻声问道。

    “咦,我已经到了昀月园了吗?”回过神的春歌,望着站在眼前的上官昀,不禁如此说道。

    “我看你刚才似乎在想什么事情想得太入神,以至于叫你都不应,只能拍你肩膀引起你的注意。不过,你也真是的,如今都已经差不多丑时三刻了,你不在晋王府歇息,怎么会突然想到来这?”上官昀满是不解的问道。

    “我这个时候来找你很奇(…提供下载…3uww)怪吗?更何况,你还不是一样,不曾歇息?”春歌收拾了一番心情之后,走道凉亭中,落座之后,如此说道。

    “我与你不同。”上官昀见春歌如此,颇是无奈的说道。




锦文过得如何?

“有什么不同,还不都是人。”难不成,你还歧视我是女子不成?”春歌直视上官昀,颇有几分咄咄逼人的气势,如此问道。

    “当然不是。我从来没有歧视女子的意思,相反,我对你这位奇女子,可是钦佩不已,就更不要提歧视了。至于我为何说,你我不同,那是因为,你如今只是一个普通的教书先生,不像我已经是朝廷命官。还是二品侍郎。你要知道,当官之人,那可是寅时就要起床,准备入宫上早朝之人。此刻眼瞅着就要到寅时了,我若是跑去歇息,岂非要误了时辰。”

    上官昀耐心的解释给春歌听,那柔柔的嗓音带着一丝宠溺的口吻,听着像哄孩子,更甚于解释。

    只不过,上官昀所言也是实情,让她无从辩驳。更何况,即便是错误的解释,在上官昀如此温柔的目光中,她也会忍住不去反驳什么。

    奈何,当春歌望着上官昀望着她的眼神时,心中总是忍不住微微一痛,心知,当上官昀望着她之时,眼中浮现的身影恐怕会是上官琉月。

    春歌虽然很高兴能够再度唤上官昀为哥哥,可是,她却不愿意见他将她当作上官琉月的替代品,虽然,她的灵魂是上官琉月,却还是想要他正视此刻作为顾春歌的自己,而不是要他透过自己,只看到那个已经不可能存在的身份。

    这种感觉很是矛盾,可是,却那么真实的在她心中冒出来,挡也挡不住。

    她怎会有这种可怕的想法,这明摆着就是自己在吃自己的醋,显得那样荒唐而可笑。

    春歌忙甩开自己这个可怕的念头,忙转移话题问道:“对了,锦文在上官府中可好?”

    似乎是感觉到春歌的一丝异样转变,上官昀仅是微微一愣后,随即恢复正常,开口说道:“锦文这孩子很懂事,虽然双目失明,却依旧掩盖不住他身上的光环。不但,讨了父亲他们的欢心,就连祖父对他也颇是喜爱,说他将来会是上官家又一位文武双全的子孙,特例允许他自由出去祖父名为逐世流的园子。”




锦文的安危,我上官昀负责

说至此,上官昀的脸上忽而漾着一丝慈父般的笑意,出口的话语中还隐隐中有那么一丝为儿子的出色而骄傲的态度。

    望着上官昀如此的神色,春歌突然觉得自己之前的担忧皆是白费。只要有上官家在的一天,锦文都不可能会出什么危险。

    “哥,有件事我想跟你说。”春歌沉默片刻后如此说道。

    “什么事情?”上官昀有些意外于春歌的突然开口。

    “亥时之时,在晋王被人行刺的事情你可知道?”春歌望着上官昀问道。

    “嗯,这件事情应该不会有人不知道。你怎会突然说起这个?”上官昀不解的问道。

    “就在此事发生不久之后,我的房中被留下了一张纸条,约我去摘星楼,而字条中写的内容,都是以锦文作为威胁,令我不得不走上一遭,而我也是刚刚从摘星楼那处过来。所以……”春歌抬眸望着上官昀欲言又止。

    “你在担心锦文的安危?”上官昀毋须可以琢磨就可以猜到春歌的担忧,遂如此问道。

    “嗯。”春歌不可置否的点了点头。

    “对方是什么身份,竟然可以令你如此忌讳?”上官昀沉声追问道。

    “晋襄宇与……柳墨白。”春歌沉声说道。

    “柳墨白?”上官昀口中喃喃念着这三个字,眉头随之深蹙,抬眸凝视着春歌问道:“为什么柳墨白会想要利用锦文来威胁你?”

    “柳墨白与晋襄宇关系颇深,一个想跟我谈一笔交易,让我为他办事,结果被我拒绝了。另一个则是要我吐露出晋襄夜的行踪。”

    “那你可知道他的行踪?”

    “不知道。”春歌摇了摇头,却是真的不知道季夜的行踪,毕竟,那个白泽将他带走之后,也不曾告诉她将人安置在何处。

    “既然你也不知道他此刻身处何处,又何必因此而自寻烦恼。至于锦文的安危你大可放心,只要他还是我的义子,锦文的安危,就由我上官昀全权负责。”上官昀笑着安慰春歌,眼目中的神色却不似玩笑。




神秘兮兮的人

望着如此的上官昀,春歌知道他说得出就绝对做的到,如此一来,说不得就真的要将他卷入危险之中。一时之间,春歌不禁在弟弟与哥哥之间徘徊着难以决断。

    就在她难以决断之时,脑海中忽然忆起了来之前遇上的那个男人所说的话。若是他所言非虚,真的有人能够护得锦文周全,还不需要劳烦到上官家,她也不需要如此苦恼。

    想至此的春歌忽而抬眸望着上官昀,轻启朱唇问道:“哥,我在来的路上遇见一个人,那个人说他家的主子约你明日到晋王府一见,说是只要跟您说‘荆棘之地的约定’你就能够明白此人的身份,并且去赴约。”

    “你刚才说什么?”上官昀面色微微一变,连忙追问道:“你刚才是不是提到了荆棘之地的约定?”

    “没错,是荆棘之地的约定。”春歌点头的应道,却没想到得到确定之后的上官昀忽而站起身来,神色居然有那么一丝慌张。

    “那个跟你说的人,你可知是谁?”上官昀问道。

    “不知道。那个人什么都不肯说,只是说他的主子要见你,并且还说他家主子能够护得锦文周全。另外,若是我想知道那人主子的身份,明日只要留在府中,就自会分晓。”春歌如实的说道,听得上官昀不禁露出一丝喜色。

    “既然对方如此说了,你明日就直接待在府中,什么地方也不要去。至于我,也会在下朝之后,回来一趟上官府,带着锦文一同去你那,只要那个人肯帮忙,锦文的安危问题,你完全可以放一百个心。”上官昀的脸上满是笑意的说道,似乎已经对那个连面目都不敢曝露的男子口中主子的身份有所了解。

    “你既然知道那人的身份,可否也告诉我一声,让我心里有个底。”春歌如此说道。

    “既然他不准备那么快让你知道他的身份,我也不便告诉你。反正距离天亮也没多长时间,稍微等一等又有何妨。”上官昀淡笑着哄道。




一夜未眠

听得上官昀如此一说,春歌也知道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不过,看他如此自信的说辞,倒也让春歌稍稍放宽了心。

    “若是那个人的主子真的能够解决这件事情,我也不用担心他们会利用锦文来威胁我。”

    “放心吧,你的锦文不会有事的。说不得还会因祸得福。”上官昀笑得颇是神秘,接着说道:“时候不早了,我猜你一定是偷偷溜出晋王府前去赴约的,如今时候也不早了,你还是赶紧回去,免得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嗯,那我现在就回去先。”春歌应道,随即起了身。

    “也好。不过,现在你已经知道柳墨白与晋襄宇二人联手对付晋襄夜,你自己在晋王府中也要多加小心。”上官昀不忘如此交代道。

    “嗯,我会小心的。”春歌点了点头应道,由上官昀亲自送她上官府。

    当她刚来到府门前时,守门的侍卫都朝她露出善意的笑容,可见他们已经知道了她的身份,方才表现出自己的善意。对于侍卫们的善意表现,春歌也回予一笑,便离开了上官府,朝着晋王府的方向奔去。

    待到回到晋王府之时,已然是到了寅时。

    虽然距离天亮还有将近一个多时辰,可是她却完全没有一丝困意,就那么呆坐到天亮。

    天刚刚亮起之时,春歌就听见了烟翠房间的动静,却见她梳洗一番后,便离开了院子。

    待到烟翠离开之后,春歌推开了自己的房门,将烟翠早已准备的清水提入房中,梳洗一番后,换了一套衣衫去了晋襄烙与小路的房间,将他们从睡梦中唤醒。

    “老师,你今日怎么如此早?”晋襄烙说着还打了一个哈欠,一脸睡眼朦胧。

    “难不成老师就不能早起了?”春歌反问道。

    “那倒不是,平时你都是在差不多上课之时方才姗姗起身,而今日却是天才亮,您就来唤我们起床,总是觉得有些意外而已。”晋襄烙擦了一把脸后,如此说道。




臭小子,动作快点

“既然如此,那就动作给我利索点,待到烟翠回来,一同用过早点之后,我要检验一番你的武功是否有进步。”春歌伸手一拍晋襄烙的头,如此说道。

    “啊,检验武功呀。”听到春歌如此一说,晋襄烙不禁脸色一垮,颇有几分不甘愿的模样。

    “你这臭小子,以前不是经常嚷着要我教你武功,这会不过看你最近武功练得如何,你居然给我露出这样的神情,你是不是皮痒痒了,需要我为你好好抽上几下?”春歌望着如此的晋襄烙真是被他气得哭笑不得。

    “老师,你千万别有这样的想法,这样会破坏老师您在我心目中英明神武的形象的。”晋襄烙漾着一脸的笑意,讨好的说道。

    “你这个臭小子。动作快点,别指望这么糊弄过去。”春歌说着见小路在一旁偷笑,忙板着脸说道:“小路,你也一样。”小路听到就也有份,不禁也随之露出一张苦哈哈的面容,垮下了那个小小的肩膀。

    用过早点之后,春歌便在院中对于晋襄烙的武功稍作指点,顺带也将挽月剑法的步法耐心的教导着他,让他将这套隐含着轻功身法的步法熟练的记在心中,最终变成本能,如此一来,即便哪日突然遇上危险,也不至于束手就擒。

    约莫辰时之后,上官昀来到了晋王府,并且带来了锦文,拒绝了晋襄宇的招呼,直接来到春歌所在的院落。

    “哥哥。”锦文刚刚踏入院子之时,一听见春歌的声音便忙不迭的开口唤道。

    “锦文。”春歌三人异口同声的喊道,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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