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嫁千金:倾绝天下-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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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今日上官大人又来求见,说是希望将月大人的那位弟弟领会上官府,奴才已然按照您的吩咐将他挡了回去。可是,一味的挡着,总不是办法。此刻还仅是侍郎大人前来,若是换了太傅大人,恐怕事情就有些棘手了。”李顺德见晋韶华此刻闭目养神,干脆将几个时辰前发生的事情,趁此机会告知他,顺带也将自己的难处道出。
“朕自有分寸,毋须你一个奴才在这里多嘴。”晋韶华语态一冷,浑身散发着上位者的气势,吓得李顺德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奴才多嘴,奴才多嘴。”随着一声声啪啪啪一阵巴掌声响起,却见李顺德已然跪在地上,自掌嘴巴。
“行了,朕知道你的难处,不过,这事情还是等夜王回来之后,朕才能够有所决断。”晋韶华听得李顺德张嘴的声音,听得有些不耐烦,淡淡的说了这么一句之后,随即起身道:“朕歇息一会,临近上朝之时,再唤醒朕。”
“奴才遵旨。”李德顺顶着一张红脸,恭敬的随在晋韶华身后,打发了小太监(炫书:。3uww。)整 理好休息的地方,伺候着晋韶华歇息之后,悄然退出房间,命人在外头候命,而自己也乘着这段时间,稍作歇息之余,给扇红的脸上点药。
此时的晋韶华刚刚躺下,还未来得及歇息,却见一道黑影突然出现在他的房间,正对着烛火,将他的背影投在了晋韶华的身上,将之惊醒。
“有……”晋韶华话音方才吐出一个字,就被一把剑搁在了咽喉处,那冰冷的剑锋让他不由将到口的话吞下。
杀你?你值得我杀吗?
眼见着被兵器搁置在咽喉处,晋韶华丝毫不怀疑只要自己多喊一个字,这把明显是自己置放在房中的佩剑,就会毫不迟疑的隔断他的脖子。
只见他抬眸望着眼前这个完全被黑色包裹住全身,仅露出一双眼眸之人,深吸一口气,恢复了冷静与淡定,维持着帝王的尊严,抬眸望着眼前这位明显是刺客装扮的黑衣人,沉声问道:“不知阁下是何人,与朕可有仇怨,为何出现在这皇宫之中,还以利器相逼?”
“我是何人,你毋须知道的太清楚,今日来此,不过是替一位故人,问你几句话罢了。”春歌用着略显沙哑而低沉的嗓音,不带任何感情的凝望着晋韶华的双眸,淡淡的说道。
“你不是想杀朕?”晋韶华答非所问道。
“杀你?”春歌故意冷冷一笑,用着满是不屑的口吻道:“你值得我杀吗?除非,你手中沾染了我那位故人亲人的鲜血,若真如此,我倒是不介意杀了你。”
“阁下所谓的故人到底是何人?那人为何不自己来问,却要让你做此事?另外,你是怎么闯入皇宫的?”晋韶华一脸几个问句,句句不忘施加几分气势,看得春歌倒是颇有几分意外,倒是没想到这晋韶华在得知自己没有生命危险后,反倒是不忘对自己的来历盘根问底。
不过,早有准备的她,又怎会被这区区几个问题问倒。
“月行此人你应该记得吧。”春歌也不着急回答晋韶华的问题,反倒是问了这么一个明知故问的问题。
“月行乃是朕的爱卿,朕有怎会不记得。”晋韶华眉头微微一皱,却如实回答了这个问题。
“那你可知这个月行的真正身份?”春歌再度问道。
“真正的身份?”晋韶华微微一愣,明显有几分意外之色,显然是不知道其中缘由。
“看来,你丝毫不知道自己这位委派的状元郎的身份。那么我换个问题,不知道尊敬的皇上,你可还记得顾春此人?”春歌淡淡的问道。
你还记得顾春吗?
“顾春?我不知道你说的人是谁。”晋韶华老神在在的应道,表现的似乎真的不知道此人是谁一般。
按理说,连苍施华都认为二哥与晋韶华有关,为何他还能够表现的那么淡定。难不成,是他们弄错了?
不对呀,万灵海城告别之时,二哥也未曾否认他与晋韶华相识,可能是自己问得有些庞统,再问一次,应该会有收获。
春歌稍稍(炫书:。3uww。)整 理了一番思绪之后,再度开了口。
“兴许顾春这个名字太普通了,以至于皇上你记性不好,给遗忘了。不过,若是我提到的这个人是知道先帝宝藏的顾春呢?却不知皇上你可否有些印象呢?”
兴许是听到先帝宝藏四个字,令得原本还一脸淡定的晋韶华瞬间变了脸色,却见他眼神中明显闪过一抹慌乱之色,随即沉着一张脸,一瞬不瞬的盯着春歌,问道:“他都跟你说了什么?”
听得晋韶华如此紧张的态度,春歌倒是一点也意外,看来二哥守护的那个宝藏这位皇上还是清楚的。不过,对于他眼神中的慌乱,就不知是为了二哥,又或是那所谓的宝藏。
“他很好。不过,我倒是有些好奇,既然你知道顾春之名,为何又表现的好像不太了解他一般?你不觉得这样的表现,很令人费解吗?”春歌微微眯起眼眸凝望着晋韶华,妄图在他的一举一动中,看出点什么。
“哼,你既然知道先帝宝藏,又知道顾春,你到底是什么人?难不成顾春背叛皇室,将宝藏的秘密告诉了你?”晋韶华冷冷的态度让春歌很不舒服,尤其是提到背叛二字时,眼眸中闪过的一抹杀意,更是令春歌觉得很刺眼。
这就是二哥所效忠的皇室呀,真的值得他为了保密,不但装疯卖傻数年之长,更是险些弄得几乎家破人亡,就连自己的武功都不得不隐藏起来,只是为了守住那个所谓的秘密。
这样做,真的值得吗?
春歌不由在心底问着暂时无法得到答案的问题。
你这是在威胁吗?
毕竟,她不是顾春,不知道对他而言,这样做是否值得。
“这点你倒是可以放心,顾春非但没有背叛皇室,甚至于为了守住这个秘密,险些连家族都赔上了。或许你还不知道吧,你那位册封的状元郎月行,其实就是顾春的孪生妹妹女扮男装扮的。而如今,她为了回报你无止水医治弟弟的恩情,去了一趟无尽涯,又被人掳去了沧海阁,最终在无妄海中,因为柳墨白与苍允可的争风吃醋,跌落无妄海中。那个无妄海是什么地方,想必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吧。毕竟,那沧海阁无论怎么说,也与你们皇室有些牵连,你说是吗?”春歌如此说道,将晋韶华听着她所言的一切后,不由露出一脸沉思之色。
“你为什么要告诉朕这些事情?”晋韶华沉默片刻之后,忽而如此问道。
“不为什么,只是告诉你,顾家为你付出了那么多,希望你放他们一条生路,将那所谓的宝藏从顾春知道的那处地方转移它处,别再害人了。另外,听闻你一直不肯将顾春的弟弟顾锦文交给上官昀,虽然我不知道你葫芦里卖得什么药,但是有一点希望你清楚,顾家就剩下两个男丁了,就请你放他们一马吧。至于,顾春数月后举家来京,是否要顶了妹妹的状元之位继续为你消息,我都无所谓,只要那所谓的宝藏之事了结即可。别再给顾家添加麻烦,若是他们为此卷入你乱七八糟的争斗中,你应该知道,即便我什么都不做,也会有人不乐意的。你是个聪明的帝王,应该知道如何给人留一条活路,对不对?”
春歌说至最后,已然用上了威胁的口吻,听得这位年轻的帝王将眉头皱的更紧。
“朕可以认为,你这是在威胁吗?”
“威胁吗?”春歌隐藏在黑布下的唇角微微一扬,轻启朱唇道:“若是顾家的香火断了,我也不介意手上多几条人命,又或是让这个江山换个主人,也不是说不可能的事情。”
记住你的承诺
听得春歌如此一说,晋韶华此刻是完全沉默了。
虽然他不敢肯定眼前这个明显伪装了自己声音的黑衣人到底是何身份,也不敢肯定对方是否真的有这个能耐让他晋家江山覆灭,但是,身为一个帝王,他却知道自己的确是亏欠了顾家很多。
以前是不知者不怪罪,如今既然知道了,也该做他应该做的事情了。
想通了一切的晋韶华抬眸望着春歌,用着无比慎重的口吻说道:“不管你信不信,以前我的确是不知道顾春的家族到底在哪,也不敢去调查他,这样只会让他陷入险境。如今,既然已经知道了一切,我自然不会亏待他。至于锦文的事情,我明日会送他去上官府,交给上官昀。我想月行……嗯,顾春的妹妹叫什么?”
说至此才发现自己连春歌的名字都不知,晋韶华显得有几分尴尬的望了一眼春歌。
“顾春歌。”春歌如实应道,态度却较之之前缓和了些许。
“既然顾春歌乃是上官昀的义妹,而锦文又是上官昀的义子,想来将他交给上官昀,应该不会有任何的问题。另外,我会派人保护他的安危,你不用担心在此期间,锦文会发生什么意外。”
“希望你说到做到。”春歌说着收回了置放在晋韶华颈项上的长剑,将至送回了悬挂的剑鞘之中,待得做完这些事情之后,却突然感觉到有个武功不弱之人,正朝着这里奔来,脸上一个闪身绕到了房间中较为阴暗的一根柱子之后,放轻了呼吸,等待着来者的出现。
随着春歌的身形方才隐藏好,却听得门悄无声息的打开,又悄无声息的关上,就连外头的护卫太监们,都不曾有任何的发现,令人不由吃惊不已。
就连端坐在床榻前的晋韶华也将眼前的一切看在眼里,心中说不出的震惊。
若非晋韶华乃是堂堂一国之君,本身就不太相信鬼魅之说,自然不会将眼前发生之事,当作是鬼魅作祟。尽管如此,却依旧不得不让晋韶华暗自心惊。
二度被威胁的晋韶华
保持着镇定的晋韶华在门扉关合之后,不由打量着四周,想要找出那突然闯入的不速之客,却不料还未看见对方的踪影,一只冰冷的匕首又搁置在他的颈项处,连带着身旁何时坐着一个与之前同样装扮的黑衣人,都是后知后觉。
再度被人以利刃架在脖子上而后知后觉的晋韶华,心中不禁有种说不出的郁闷感觉,怎么也想不通自己今日到底是犯了什么太岁,怎就老被人用这招威胁着,还无法反抗,这让他身为帝王的心灵,微微受了些刺激,心中暗骂外头的护卫简直就是一群废物。
按耐着心中的不快,晋韶华清了清嗓音,已然没有初时那般紧张,反倒是沉着的开口问道:“不知阁下深夜造访有何贵干?”
刻意将此刻的局面忽视,晋韶华的表现落入来者的眼中,反倒是意外之余更有几分欣赏之色。
“你不用担心,我不是来杀你,之所以这般待你,不过是担心你弄出动静,给我增添一些麻烦罢了。”毫不掩饰的年轻嗓音传入晋韶华的耳中,无疑让他心中大惊,暗叹这世上什么时候又出了这般年轻才俊。
而隐在暗处的春歌在听到这个声音之后,不由露出一丝意外之色,怎么也想不到,眼前这个夜闯皇宫之人,竟会是白泽。
“那你来此又是所为何事?”晋韶华平复着心中的震惊,状似平静的问道。
“很简单,只是与你讨个人情罢了。”白泽淡淡的说道。
“讨个人情?”晋韶华眉梢微微一挑,心中有了一份好奇,不由开口问道:“阁下以这般装扮夜闯皇宫,又如此对待朕,却不知到底是怎样的人情,需要阁下做到这种地步?”
“其实,我来问你讨的人情,也算是你相识之人。不怕告诉你,你那位钦点的状元郎月行是我的故交,虽然她在沧海阁出了意外,却并不表示,她所在乎的人就无人问津了。想来你应该很清楚,除了我之外,你的堂弟晋襄夜也是很关心她所在在乎的人,所以呢,我希望你最好不要为难她的家人,例如此刻在你宫中暂住的锦文,你是不是也应该让他回上官府呢?”
百感交集的帝王
听得白泽如此一说,晋韶华心中可就高兴不起来了。若说之前那个神秘而强大的老者给了他一丝震惊,那么眼前这个年轻人,却让他不得不谨慎行事了。
当初留下锦文虽然也有牵制的作用,但是,随着数月来的相处,他更是发现自己兴许还太小看自己这位破例钦点的状元郎了。
一个六岁的孩童,居然学识堪比普通学士,武功更是能够与皇宫精锐的侍卫斗上一斗,这还仅仅只是一个六岁的孩童,若是长了,他完全可以预见一颗耀眼星辰的升起,这让他欣喜之余又有些担心他不为自己所用。
虽然不久前已然知道了沧海阁的事情,但是他却不知晋襄夜对他隐瞒了自己状元郎竟是女红装的事实。不过,虽然人死了,但是对于其弟锦文却依旧看重的晋襄夜,却也让他多少想好好利用一番,只是,还未待他将计划实施,反倒是遇上了这么一档子事情。
两个武功深不可测,入皇宫如入无人之境的高手代表着什么,晋韶华作为帝王是再清楚不过了。
为了一个可有可无的筹码,给自己引来太大的灾祸是不明智的举动,早在白泽开口之前,他就已经有了按照春歌的交代办事的想法,只是,如今再被白泽如此一说,却已然更加坚定了他尽快办妥此事的想法。
一个已死之人还能够引来诸多高手为她的家人奔波,若是利用得好,只会对他百利而无一害。
沉思中的晋韶华一时之间并未开口回答白泽的询问,这无疑让白泽心中略有几分不快,以至于冷着嗓音说道:“哼,你虽然是一国之君,不过,在某些势力面前,还是显得有些脆弱。别忘了沧海阁是怎么没得,若是你不希望自己的国家也如同沧海阁一般成为昙花一现的存在,就最好给我好好善待锦文以及上官家的人,否则,后果自负。”
听得白泽如此不客气的威胁,晋韶华虽然不快,却并不敢断定,对方是否真的有这个能耐。
接二连三的来访
不过,本就不愿招惹这种麻烦的他,自然知道该如何做。
“月行虽是女儿身,但好歹也是朕册封的状元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