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憨正传-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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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那是他们的造魂仪式，他们开发出了一种纯精神的魂魄，要知道，精神跨越空间是不需要时间的，不过他们的灵魂技术还不完善，按他们目前的进度，如果不出意外，至少还要二百年才能造出有价值的魂魄，四十年前他们在希特勒身上的失败就是对他们最大的打击——他们丧失了最好的灵魂工程师，而且打草惊蛇——如果希特勒不是个疯子，人类早在几十年前就会知道他们的阴谋了。”圆圆对我做出了详细的解释。
二百年？那是后人的事啊！不过我们的‘白痴神话剑仙派’确实要发扬光大——要给子孙后代留下对付那些呕心怪物的杀手锏。
看来一切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坏，我静下心来后终于想起了一件大事：“圆圆，杨钢叔叔和那群小黑人呢？”
圆圆回答：“那些黑蛋蛋已经被我收为‘白痴神话剑仙派’的第一代大弟子，他们正式成了神仙乐土的黑卫兵，至于那个妈妈口中的流氓，还在睡大觉，妈妈说了：不能让流氓知道我们门派的总坛。”
我想了想，算了，还是尊从素素的意见吧：“圆圆，你不准再说叔叔是流氓，我决定要把叔叔加入我们的家门。”
圆圆大声说：“不——行！这是妈妈的意思，可不是圆圆的想法，圆圆倒是很想让我们家能有这么个聪明人（也就是坏蛋），但是你们在阿姆斯特丹做的聪明事被妈妈知道了，妈妈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圆圆，你吓得爸爸好怕怕，不过你的阴谋不会得逞的，我和妈妈的感情是那种没任何隔阂的至高精神境界——妈妈很清楚爸爸是个什么样的白痴。
看着她得意的坏笑，我不想打击她的聪明——我们家的宝宝已经学会整人了、整得还是最疼她的爸爸，这可是儿童智识了不起的启蒙，我才不想让她变成和我一样的白痴。
圆圆带我去流览起了我们‘白痴神话剑仙派’的总坛：一个好大的洞洞。
我怀疑圆圆把整个撒哈拉沙漠的底下都掏空了，只是这个形状好奇怪，有点像是、像是、对了！是子宫——我终于见识了圆圆所说的、庞大的让我无法想象的子宫是怎么回事：好大的手笔，好弱智的造型——神仙的总坛能放在子宫里么？那是还没出娘胎的宝宝呆的地方啊。
“爸爸！现在我们去上面的神庙举行创教仪式吧！”圆圆很是兴奋，看来她又在捣鼓什么新花样。
我不想再陪她胡闹了，唉！带小孩真累。我纠正了她的错误：“圆圆，我们的门派早在五千多年前就创立了，现在弄这个创教仪式是不是太迟了？”
“失误！”圆圆拍了拍小脑袋：“爸爸越来越聪明了，不过，爸爸总得给第一代大弟子训话吧！”
“完了之后你必须马上跟爸爸回家！”面对这个刁钻古怪的女儿，我无可奈何，只好陪她玩今天最后一个游戏。
几千个穿着中国古代白色长袍的黑蛋蛋，整整齐齐的站在广场中。桑奴奶芬却穿着大明朝时期的太监官服、和几个人一起抬着一顶黄金为底、钻石镶边、人民币糊成的高帽（足有三丈来高），跪在我的脚底。
圆圆大声唱礼：“请大弟子代表——桑奴奶芬，给祖师爷——白痴大神加冕！”
胡闹，哪有弟子给祖师爷加冕的道理，这分明是圆圆想给自己老爸戴高帽——这个高帽还相当的恶俗。看来圆圆对大明共和国的某段历史，不但有相当的研究，而且还领悟了它的精华。
弄了半天，这个高帽子硬是没能带上——他们太矮了。看着圆圆气嘟嘟的样子，为了让乖宝宝不再闹新花样，我只好弯下腰去。
好重！我差点被压趴下了，我咬牙坚持着挺了起来，我可是他们的大神，这个糗出不起！
随后是大弟子代表发言、最小弟子发言、最矮弟子发言、我们的宝宝发言．．．最后连方方都“嗯－啊！”发了几句言，就是没有我的发言。
死丫头，她这分明是在整我。宝贝，你的聪明让老爸快承受不起了！就在我耗尽最后一点力气时，一股湿湿地热流从高帽子底下注入我的头顶，我慢慢地精神起来：头也不疼了、手也不酸了、腰板也挺直了、两腿更有劲了，您瞧：我再站三天三夜都不会感到累了。
原来圆圆是在给我醍醐灌顶啊——不过我还是认为她整爸爸的心思占了大部分。
六十四、小孩子不打不成才
“圆圆，你为什么要让爸爸吃这么大的苦头？”我有一种想打宝贝屁股的冲动。
圆圆很是委曲：“爸爸，圆圆用尽了所有心思，才找到这么唯一一个能让爸爸提升功力的方法，爸爸不但不疼圆圆，还要怪圆圆，呜呜呜——”她似乎非常伤心。
我很感动，连忙把她抱了起来：“爸爸有圆圆保护，还要提升功力干什么。我们家圆圆的神功可是天下无敌啊！”
圆圆擦了擦眼睛：“爸爸练不成任何神功，没一点防身的能力，要是敌人来欺负你时，圆圆去‘嘘嘘’‘便便’了怎么办？”
我大吃一惊：“你还能‘嘘嘘’‘便便’？”
圆圆生气了：“爸爸，你也太小瞧圆圆啦！圆圆和方方现在的身体结构，可是真正的人类耶！”
我瞪目结舌后心头狂喜，这么说来，圆圆和方方是我真真正正的孩子了。
还没等我的热情沸腾起来，圆圆就给我泼了瓢冷水：“爸爸，我和方方还不算是真正的人类，我们是用芯片思维的，我们家的科技还达不到让我和方方与人脑融合的技术。”唉！这孩子还真会打击人，你就不能让爸爸多YY一下吗？
看着我失望的样子，圆圆说道：“爸爸，圆圆背我们回家吧。”
圆圆真是孝顺得神经不正常了！就在我伤感之时，一架从没见过的战斗机出现在我面前。
“爸爸！圆圆现在的样子是不是超拉风？哈哈——，圆圆的大脑可瞬间改变身体里面、原子分子离子电子．．．．．．的结构，能够变成任何东西，圆圆是不是比孙猴子更厉害。”战斗机上突然长出了圆圆的脑袋。
我不得不在承认这个事实后，把方方和杨钢抱进了战斗机。一道七彩虹芒闪过，我们飞往了回家的路。
圆圆和方方现在已经是真实的存在了，他们的身份问题可不好解决啊！
“圆圆！等下回家后，爸爸就说你们是爸爸和妈妈收养的孤儿好不好？”我试探了一下。
驾驶舱内圆圆那颗小脑袋上的嘴巴一扁，一个正版的苦命小白菜出现了：“爸爸不要圆圆啦，妈妈也不疼圆圆啦！方方，你和姐姐都是没爸没妈的小白菜了，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洪水滔天，电闪雷鸣！不好，水已漫上膝盖了，要是被自己女儿的泪水淹死，那我成了什么样的鬼！
“停——！不是爸爸不要你们，而是爸爸实在想不出，我是怎么把你们生出来的。”一大口水呛进了我的喉咙——好苦！圆圆的泪好苦。看来我家的宝贝这次是真的伤心透顶了。
“我们是这样被爸爸妈妈生出来的！”圆圆又哭又笑了，于是一个让我吐得三天吃不下饭的英雄救美版偶像悲欢歌剧《阿憨的故事》出炉了：
一九八三年，那是一个春天，有一个美人在阿憨的村子里住了一整天。他们村的村长是坏蛋，坏蛋蛋的心变成大灰狼，美人啊喝了奇淫合欢散，大灰狼啊要吃了小红帽！
啊！阿憨！阿憨！你迈开了英雄救美的大步伐，抱走可怜兮兮的美人，music。。。。。。
四月十八晚，那是一个黑夜，有一位英雄在家里的铺板上献出贞节，屋子里荡起滚滚春潮，铺板上洒下几滴清泪，阿憨啊救下了美人生命，从此啊私生了圆圆方方，
啊；爸爸；爸爸，你生下了我们六年都不敢认，你当年才仅仅十三的小不点，你长大后翻然醒悟的责任感，走进非洲沙漠来寻亲，爸爸啊找到了圆圆方方，父爱啊滋润了儿女心田，
啊；爸爸；爸爸，我流下了长达六年的相思泪，我释然了长达六年的弃女怨，投入爸爸温暖的怀抱。
温暖的怀抱。。。
啊。。。。。。
“胡闹！就算爸爸不反对，可也要别人会相信啊！方方现在看起来两岁都不到，怎么可能会是你的孪生弟弟！”要是她能YY得再合理些，我倒是打算接受这个版本，没办法，现代的人更容易被YY。
“看我的——”圆圆拿出一个箩筐大的奶瓶，把奶头塞进了方方嘴里。
上帝，这丫头绝对看过《莲花童子哪吒》，于是灌完一箩筐的奶水后，一个新版的哪吒站在了我们面前。
“嗯——啊！嗯——啊！爸——爸、抱——抱！”这哪里是那个精灵古怪的哪吒，这分明就是小时候的阿憨，只是更傻更憨而已。这下可好，现在这个版本，别人就算被打死——也不会不相信了。
※※※
“爸爸！这次回家的路费你应该付圆圆飞机票、机场建设费，燃油附加费，航空保险费．．．．．．一共是一万美金，再加先上机后补票的手续费250，共计一万零二百五十美金！”圆圆紧闭了舱门，伸出了小手：“先交钱，后下机，小本经营，概不赊欠！”
“圆圆——”我勃然大怒：“为自家人服务也要收钱吗！”
圆圆用用一指：“他可不是自家人！”
看着睡得像头猪样的杨钢，我只好放下做爸爸的架子：“圆圆，他可是爸爸的兄弟，能不能优惠？”
圆圆理直气壮：“圆圆已经很照顾爸爸的面子啦，这次完全是公平交易，要知道，原子基金的核心精髓应该是趁火打劫，坐地起价，圆圆已经为了我们家的亲戚，违反了原则！”
“国内的机票有这么贵吗？我判你犯了商业欺诈罪，这次的运营费全部没收！”我抓住了圆圆的漏洞。
圆圆不依不挠：“国内有这么先进的飞机吗？所以不能以普通民航票价做参考，这是我用世界通用的ISO计价标准定出来的，绝对是公平交易！”
“机场建设费从哪里来的？我可没看到有什么机场！取消！”我现在只能本着能砍就砍的原则。
圆圆一付你是白痴的眼神：“撒哈拉沙漠的整个地下都是机场，还不够大吗？”
“燃油附加费？你又不烧汽油！”
“爸爸难道连能量守恒的原理都不懂吗？圆圆消耗的是最环保的纯能量，比汽油还贵！”
我横下一条心：“我刚才差点被你的泪水淹水，我要你赔我的伤害保险费！”
“哈哈——”圆圆得意的笑：“我们是自家人，不适用商业法则！再说了，你就是想买保险我现在也不会卖，谁叫你上机时不先买。这个官司，爸爸你输定啦！”
我没办法了：“爸爸身上一分钱都没有！你把爸爸拿去卖了吧！”死猪不怕开水烫！看你这个小丫头能把我怎么样。
圆圆“咯咯”地笑了起来“圆圆又不是白痴，当然不会真的找爸爸要钱，爸爸没有，叔叔有！”一只小手伸进了杨钢的裤裆里，一条带着骚臭味的黄金被搜了出来。
“圆圆！你竟然要钱不要脸！”我怒气冲天：“叔叔的屁股也是你能摸的吗！我今天得好好教训教训你！”我启动了最高指令，圆圆显出了原形，我一把把她抱了过来，狠狠地打起了她的屁股。
小孩子不打不成才：“你可小气，不可贪娈！你可淘气，不可贱格！．．．．．．”
“住手！”赶来接我们的素素一把抢过哇哇直哭的圆圆：“乖乖！不哭，妈妈疼你！妈妈永远都不会打我们的宝宝。”素素在最恰当的时机俘获了宝宝的心灵。
“嗯——啊！嗯——啊！爸——爸、抱——抱！”方方向我扑来。
圆圆一把抓住他：“爸爸坏！坏爸爸！方方圆圆有妈妈，不要坏爸爸！”
“哇哇哇——”方方使劲挣扎起来，显然方方还不认识妈妈。
等候在一旁的洁儿张大了嘴巴：“他是——，天啦！他是正版的小阿憨！这是怎么回事？阿憨、你怎么会有了这么大的儿子，你是怎么生出来的？”看来洁儿的好奇要多过伤心。
六五、我成了神经病
“姨姨——，圆圆和方方苦——啊！”圆圆开始卖唱了，于是那个变成了加料版的《阿憨的故事》正式传遍了中华大地，不过在我圆瞪的双目下，圆圆大概还记得打屁股的滋味，她颤颤惊惊地唱完后，我松了一口大气——添加的辅料除了把我痛贬了一通外，倒也没太离谱。
“阿憨！你太虐待小孩了，我决定、决定三天不和你说话！”洁儿的反应让我松了一口大气。
素素对我说道：“阿憨，鉴于你不会疼小孩，我决定把圆圆和方方带回上海，由他们的妈妈来疼他们。”素素要去抱方方，方方却正骑在花花的背上，拽着花花的翅膀，怎么也不肯放手。
好熟悉镜头，这不是小郭靖和白雕的翻版么？可惜少了个华筝公主！
洁儿看得很是有趣，‘咯咯”地笑了起来：“素姐，分一个给洁儿做儿子吧！”
素素笑道：“我其实哪有时间带小孩，就是圆圆跟我回去，我也只能请一个保姆来照顾她。阿憨的儿女就是你的亲儿女，你愿意照看姐姐高兴还来不及呢。”
圆圆闹了起来：“弟弟是爸爸送给我的娃娃，谁也不准把圆圆的娃娃抢走，圆圆方方要妈妈照顾，不要保姆照顾！”
素素为难了：“妈妈要做生意，没时间照顾你们，乖，听话啊！”
圆圆嘟了嘟嘴，小声地说道：“那我们要爸爸疼。”原来这丫头还是向着我啊！
素素显得很是落寂，她叹了一口气：“那你和弟弟都留下来吧。”
“妈妈！圆圆爱你！记得常来疼你的亲亲宝宝。”圆圆吊上了素素的脖子，素素哭着紧紧搂住圆圆。
我们的女儿真的很乖很懂事了。看来这一顿屁股板子也并不是完全没作用啊！
在一片凄风惨雨中，素素终于告别了我们。
现在是该趁雪加霜、好好治治圆圆这个问题儿童了，养不教父之过啊，可不能在将来让我们家的圆圆再变成个问题少女。
在和我签下《小孩子守则》《三不该》《十不准》《十八禁摸》等一系列屈辱条约后，圆圆终于蹦蹦跳跳地带着方方，被我领回花花和洁儿的那个家去了。
※※※
出于对外星灵魂的恐惧，我请教了北大生物科学和医学类的所有专家教授，他们其中的一个是这样对我说的：
“外星生物？灵魂？人类的精神力？不需要时间的空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