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的邪夫们-第2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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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惹祸了就躲起来了,把麻烦扔给别人。
惹祸精!
狩琪有时候也抱怨她到处惹祸,皇室中的人不该惹,不该惹的人,她敢惹,惹了又不敢面对,自己先躲起来了。
豫王离府亲自赶来送行,如果被有心之人知道了,加以利用大做文章,谁也难逃干系。
哼!惹祸精!
忽然,他身心轻松起来了,忘记了紫薇老是骂他是惹祸精,他幸灾乐祸的拿着马鞭,轻轻敲打着掌心:这个女人到处招蜂引蝶,看你怎么收场?
想到这里,向阳心情大好,从锦城回来向阳一直没有开口与紫薇讲过话,怕她冷嘲热讥的嘲讽他。
现在他有一种冲动,迫切想开口说话,捞回成本,他指着豫王对紫薇调侃着:“郡主,看豫王的架势,豫王是亲自来给你送行的,你为何不下撵车向豫王致谢。”
“哼,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不说话你会憋死啊?”紫薇满肚子的愁绪,正没有地方发泄,向阳这个不长眼睛的就是不会看眼色行事,不分场合,专挑铭感的话题随口讲。
紫薇也没给他好脸色,瞪了向阳一眼,封住了他的一张唯恐天下不乱的臭嘴。
“嘻嘻嘻,有趣。”向阳这时不仅不怒,反而还笑呵呵摸着自己光洁的下巴,转眸将狩琪一军:“狩琪,你足智多谋,郡主听你的,你说吧,现在如何度过豫王这一关,否则,我们都被堵在这里,无法启程了。”
“就你幸灾乐祸,堵在这里,你也脱不了干系。”紫薇碎了一口,横了向阳一眼,看见这一张不怀好意的笑脸,她就气不打一处来,她还没有找他算账,他反而站在一边冷嘲热讥的看笑话。
“郡主,日头偏西了,照刚才的行程,我们还要行走三个时辰,方可到达目的地,来到几十里以外的地方,寻找客栈打尖歇息,所以,我们在路上不能耽误,否则,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我们去晚了,客栈客满,那么今晚我们就只有在野外搭起帐篷,露宿野外了。”向阳不冷不热的刺激着紫薇。听得紫薇头皮发紧。
他这几句话出口,跟着向阳一起常年跑动跑西的侍卫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向阳说出了他们心中的隐忧,露宿野外,野外有野兽经常夜间出没,郡主的安全他们如何保证成了一个大问题?侍卫互相对视一眼,最后目光一起转向紫薇,期待紫薇早一点定夺,把豫王支走。
紫薇脸上变色,一颗小脑袋缩回撵车:“快把车帘关上,不要让他看见我。叫他快走。不要挡道。”一窜语无伦次的微微发颤的声音传出来。
“哈哈,你也有今天!”向阳看见紫薇发窘的面孔,突然,心里产生了一些不为人知的波澜,一丝快意涌上来,他出言讥讽着躲在撵车内的紫薇。
“哼,小人。”紫薇听出向阳语气不善,包含着幸灾乐祸的味道,马上反唇相讥。
“哼,你也今天,报应。”向阳一点情面也不讲,反而进一步挖苦着龟缩起来的紫薇,他将近一段时期受到的冷落和嘲讽一股脑儿的吐出来,心里觉得畅快许多。
紫薇自然明白,这个小人就是借机报复,她还没有找他算账,他反而得瑟起来了。
听着有一搭没一搭的奚落,气得她缩在撵车内,不敢探出脑袋来剜一眼这个自以为是的小人。
随手从狩琪的手里抢过一本书敲打着车厢:“住口,你这个混蛋,你活得不耐烦了?你从锦城回来,我都没找你算账,就算便宜你了,你还不知悔改,恶语相向。滚,滚远一点,滚得越远越好,在我眼前消失,我不想看见你这个小人嘴脸。”
“哗”一杯水从撵车内泼出来,泼在向阳的脸上,茶水顺着圆圆的脸颊往下流淌,淌到脖子里,将衣领打湿了一块,他也懒得理会,只是觉得心里十分痛快,出了一口恶气。将他从锦城回来的恶气都出尽了。
在锦城他遇上了奇遇,碰到了月月抛绣球,绣球不偏不倚的偏偏砸中了他,事后他发现他被人暗算了。
可是任凭他长着一百张嘴也说不清,他怎么解释也没有人相信,真是黄泥巴掉到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
弄得他在府里一直躲着紫薇,生怕这个女人抓住他的痛脚不放,他看见矮小的身影赶紧溜之大吉,不愿再跟她解释,知道事已至此是越描越黑,在她面前抬不起头,害怕看见那一双冷嘲热讥的眼睛。
在府里,见到了琪公子,公子眼里噙着笑容,原来公子的笑容如沐春风,给人一种赏心悦目的感觉,现在,看见公子唇角挂着一丝浅笑,他都觉得浑身不自在。
一向不爱跟他开玩笑的公子,主动上前竟然跟他开起玩笑,拍着他的肩膀戏弄着:“公子,你最近交起了桃花运。”
气得他牙痒痒的,恨不得吼一嗓子:“公子你怎么是非不分,我被陷害了,你还幸灾乐祸,不够意思。”
他也只是嘴巴张了张,就闭上了嘴巴,银牙咬碎了连同满肚子的委屈咽下去了。
憋得他难受,他郁闷的逃开了。突然,他觉得他在府里地位下降了许多,他在府里抬不起头,害怕看见众人暧昧不清的目光。
他走到哪里都有下人在给他行礼打招呼。下人的眼光怪怪的,人人眼里闪过不削,不知他哪一根神经没有调准,少了一根弦,眼光短浅看人走眼,民间的小姐如何有当朝的郡主吃香。
“傻瓜。”
“不折不扣的大傻哥。”
向阳满肚子委屈无处述说,心里堵得慌,真是跳进黄河洗不清,弄得一身骚,闷闷不乐。
他把衣领拉起竖的高高的,当一个缩头乌龟了事。逃也似的跑出府,躲避众人的追逐。
他藏头露尾不敢以真面目似人,连昔日最喜欢的红袍也扔掉了,换成一身黑袍,彻底使自己改头换面,可是往事如昔,绣球的留下的阴影,随影附行粘在他的身上,无法摆脱梦魔的纠缠。
他所受的这一些罪,都是拜这个女人所赐,现在可好,她也尝到了苦涩的滋味了!
“哈哈哈,痛快。”
看见紫薇受瘪的表情,他的心情雀跃起来了。
真是三十年河东四十年河西,报应来得真快,现在看她怎么收场。
“哈哈哈”向阳骑着马,大笑的离开了撵车,跑到车队的前面去了。
刺耳的讥笑声持续不断钻进她的耳朵,气得紫薇气血翻涌,脸涨得通红,双手抓住车窗探出脑袋,冲着向阳背影破口大骂:“混蛋找打。”
“郡主,豫王在此不可造次。”一直坐在撵车里,看着两个冤家在斗嘴的狩琪,适时出声提醒她。
霎时,紫薇像被霜打的茄子蔫了。刚才涌出来的怒气一下子消失无踪了。
她的脑袋微微朝下缩了一下,露出一双不悦的眼睛悄悄打量着玉树临风的身影。
紫袍飘飘,身材高挑,豫王超凡脱俗的站在凉亭里,手里拿着萧,站在凉亭里等待着紫薇。
凉亭此时成为一个花园,凉亭的四根柱子挂满了用绸带系好的鲜花,一朵一朵鲜花在秋风里怒放,周围摆着一盆一盆的花卉,花盆将窄窄的小路圈起来,形成了一个花园。营造了一个温馨的世外桃源。
世外桃源自成一统,已经阻断了前面的道路,看情形,豫王下了好大的功夫,想把紫薇留在这里,与她吹箫交谈。
谈什么?
正文 第四百五十一章 谈情说爱
还是说爱?
他们之间有情,他们之间有爱吗?
她和豫王可以向民间男女一样谈情说爱吗?与皇子谈情说爱似乎很勉强,也很遥远,他们之间根本就没有情根本就没有爱!
府里还有一堆麻烦没有处理,她不想再招惹麻烦了。
紫薇躲闪着,不敢看豫王充满着喜悦,情愫滋长的炙热的目光,修长的手指捏着长啸,轻轻敲打着掌心,邀约着紫薇一起吹箫弹琴。
紫薇犹豫着,举棋不定,求助的望着狩琪:“怎么办?”
黑眸一直盯着豫王,他的脸上变幻莫测,一双黑眸转换了几种神情,由最初的讶然转为不悦,又由不悦变为了然,他的唇角挂着玩味的笑意,只是这个笑意未达眼底:“郡主,向阳说了许多废话,但是有一句话没有说错,豫王是专程赶来送你的,伸手不打笑脸人,盛情难却,你必须要当面向豫王致谢。”
紫薇扭捏着身子,不愿下撵车,她害怕见到豫王,近情者怯。怕他当面又要说出她不愿听的话。
“哈哈哈,没想到你也有怕的时候!既知今日何必当初?你惹的祸你必须去解决。”向阳刚才被紫薇骂了一通,被她赶跑了,他骑着马来到侍卫头头的面前,翻身下马,将马的缰绳递给他,他把马安顿好了以后,站在队伍的最前头,远远的关注着事态的变化,紫袍飘飘,一副踌躇满志,势在必得的模样,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不是滋味。
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慢慢侵蚀着他的灵魂,使他内心深处垮塌了一块,心里空落落的,产生了灵与肉的搏击,他站在原地,两条腿不断交叉变化着位置,站立不安。
紫薇的影子着了魔一样,在他眼前不断闪现,“哎,骂就骂吧!这个女人执迷不悟自以为是,他还是要尽职。”他叹了一口气,被这个影子打败了,他收起复杂的情绪,沿着来路慢吞吞的朝撵车走过去。
恰好听见狩琪赞成他的话,他心里不仅不高兴,反而更不是味道了,他这个粗心大意的人都看出了豫王的用意,狩琪聪明睿智,一眼就看穿了豫王的心思。
豫王追着紫薇跑到这里来:是好事,还是坏事,不用多想就可窥出一斑。
堂堂的一位王爷,跑到荒郊野岭,把凉亭改造成了花亭,这事要是传出去对紫薇是不利的。如果她的生活发生了改变,牵一而动全发,他们在郡主府平静的生活将会被打破。
哎!
看来,好日子到头了,
惹祸精到处去惹祸。祸到临头还浑然不自知。
向阳心里怪不是滋味的,他与狩琪个性不同,狩琪心思深沉,什么话都憋在心里,他性情暴躁,憋着难受,直来直去,有什么说什么,直到现在狩琪还忍着不愿责备紫薇,还在袒护着她。他看着不顺眼,实在忍不住了,走到撵车旁边,探过身子看着紫薇渐渐变色的小脸,用揶揄的语言挖苦她。
“有什么好怕?豫王我又不是没有见过,下车给豫王道谢有何不可?”紫薇看着向阳这一张幸灾乐祸的圆脸就有气。她冲着向阳吼了一嗓子。
“豫王在前面等你,你下去啊。”向阳敲打着车厢,与紫薇斗气起来了。
“吃里扒外的东西。下就下,你打开车门。”紫薇被向阳激得火气又窜上来了,咬着牙齿,挣扎着朝向阳恨声说道。
正在她恨声骂着的时候,眼前的撵车门被打开了,四眸相对,紫薇眼里的恨意莫名其妙的消退了许多。
向阳脱下一身艳丽的红袍,穿着一身黑袍,衬得圆脸面如冠玉,体态颀长靠在撵车上,圆圆脸拉得很长,失去了昔日灿烂的阳光笑容,圆圆的眼睛冒着怒火,跳跃着火焰,怒视着这个惹祸精。
突然,紫薇有一个奇怪的念头产生,向阳发的这一把火完全是莫名其妙,除非他在责怪她,不该招惹豫王,否则他是不会发火的,“呵呵,你还知道关心我啊?”
“笑什么,有本事,你现在去把豫王的烧起来的这一把灭掉,否则,有你受的,你会吃不了兜着走。”向阳板着脸,伸出健硕的胳膊,在紫薇面前挥舞着。
英俊的脸蛋涨得通红,不知是被紫薇笑得恼羞成怒,还是自己的那一丝微妙的心思被紫薇看破了,自己有一些羞于见人的下不来台,就这样涨红着脸,杵在门口不知所措。言不由衷的出口责备着。
车门敞开着,燃起豫王无限的希望,唇角线条流畅的微微翘起,含笑等待着娇小的身影在温柔的目光的注视下踏出撵车,张开手臂扑到他的面前,来到他的身边。
流星站在豫王的身边,同豫王一样,玉树临风,衣袍被秋风吹得高高扬起,墨黑的头发随风飞舞,两个颀长的身影被阳光拉得长长的,最后重叠在一起。
两人站在一起,同样的身段,同样的英俊,但是给人的感觉是不一样的,豫王的神情温柔似水,那双狭长的眼眸笑意盈盈,充满着希夷。
而流星的脸上没有什么笑容,斜飞的剑眉朝上高高扬起,露出一双眼睛,闪烁不定,透着一股沉思。
他的眼眸随着豫王的目光,一直锁住打开的墨绿色的雕花的车门,脑子里想象的旖旎风光没有出现,他忍不住别过脑袋,瞧了豫王一眼,他唇角的笑意有一些僵硬,眼里滑过一丝失落。
流星不动声色的跨前一步,挡住豫王的视线,向豫王行礼:“呵呵,郡主真是有趣,撵车门打开了半天,郡主害羞,不好意思下来,看来郡主与坊间传闻大不一样,真是眼见为实耳听为虚、在下去请郡主过来,与豫王一述。”
“恩”豫王不置可否的恩了一声。算是作答。
“是,豫王。”流星扬起墨发,笑呵呵的朝撵车走过去,他还没有走到,突然,那个站在撵车旁边的高大的黑衣少年似背后长了一双眼睛,把他的一举一动看得清清楚楚的。
还未等他来到,一把将墨绿色的撵车门给关上了,将耀眼的目光阻隔在撵车外面。同时,他用自己高大的身躯悄无声息的挡住撵车门,双手抱胸靠在撵车上,转过身子瞪着流星。造成一种气势,生人勿近。
流星神色未变,继续笑眯眯的走过来,看也不看向阳一眼,直接绕过向阳,来到车窗下面,轻声唤着“郡主,豫王有请”
“阁下,多谢豫王的好意,只是不好意思,郡主有皇命在身不敢耽搁,请阁下转告豫王,等郡主凯旋而归时,在下一定会陪着郡主上府里专程致谢。现在,请你让道,许郡主通行。”
向阳说得冠冕堂皇,丝丝入扣,十分好听,没有给人留下一丝破绽,一个把柄。但是,流星和紫薇都听出来了,向阳字字句句暗藏珠玑,
“郡主,豫王在凉亭等候多时,略备清茶请郡主过亭一述,以茶代酒为你送行。”流星还是笑眯眯,将豫王的来意说得清清楚楚。向阳也就不好再做声了,他是代表着主子在说话。
而他是按照狩琪的话去做的。
从理上他已经输了一筹,气势上自然就矮了一截。他退后一步,让他隔着车门直逼紫薇。
紫薇一愣,撩开车帘的一角,从车帘的缝隙里看了看处事不惊的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