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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救风尘+番外-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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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好像是耐力训练,很久以前望也曾经给我做过。他说,成大事者,其耐心必都是极其巨大的,耐心地隐匿,等待最利于自己的时机,是一种美德。  
我天生就不是个有耐心会忍耐的人,若不是望的耐心训练,我熬不过流放中的种咱折磨,更别提如今在被掳的情况下依然吃好喝好并且有精神打趣自己了。  
——此去前途渺茫,我面前的人又是一名视人命如草芥的杀手,如果不能耐下心来冷静地周旋,我这条小命迟早完蛋。  
终于他忍不住了,有一天露宿树林里,吃由他烧制的还算可以的晚餐后,我坐在火堆旁发呆的时候,他终于开口了。  
他问我,是不是真当这是一次旅程。  
我笑,笑出一脸云淡风轻若无其事的招牌笑容,我告诉他,在现在这个时候这个处境,我也只能苦中作乐。  
他看着我,淡淡地道,没见过我这样的人,很少有人能在杀手身边呆得那么舒服。  
我呆得并不舒服。我纠正他的用词,我知道我自己是什么身份,一开始就没指望这趟路走得多好受呐,如果一开始就没有那么多无谓的要求,那么无论呆在哪里都一样。  
我倒是很奇特,少有男娼如我一般,他隔着火光看我的眼神很奇特,似在评估些什么。  
怎么说?我听过很多人对我的评语,上至帝王将相,下至嫖客妓女,倒没听过什么江湖杀手的评价,听听看也好,不知道会有什么出奇的地方。  
我看来年轻妖媚,身体美味,但是多日相处却可以看得出来,我是个极冷静自制的人,在任何一种情况下,都从容镇定,随机应变,小小年纪有这样的胆识,若不是曾历经磨难,便是出身极好。  
他的判断倒是很准确,就是没什么新意,我打个哈欠,直接问他,到杭州还要走多久?  
他说,明天白天,就可以到达无极门。  
是吗?那么明早见,道一声晚安,我先睡了。  

午时的时候,已经坐在无极门总坛对面的茶馆里,喝茶,休息。  
无极门的门面很大,很神气,龙威说过的大富大贵似乎确有其事,但是我从未听说有哪个江湖门派把自家总坛设在鱼龙混杂的闹市区,更别提大门正前方是一座大茶楼,正好给有心窥探大门后底细的人物提供了一个绝佳的位置。  
很有意思的设置啊。无极门的主事者如果不是狂徒就是疯子。龙威看来两者都不像,也许这无极门的主脑另有其人吧。  
不过杀手告诉我,无极门有两大首脑,一个是主掌黑道事物忙得不可开交无暇插手无极门的龙威龙大少爷,另一个就是他的叔叔,江湖公认的狂人龙殒,当年这对年岁相差不大的叔侄联手助龙家老太爷创立无极门的时候未及弱冠,只是自从他的心上人死了以后,原来沉稳冷静的龙殒就变成了一个疯子,现在几乎没人敢擅闯无极门总舵,因为龙殒手中的巨剑,能轻易勾掉任何人的性命。  
我有些讶异地看着杀手,看到他冷淡的眸子中闪动着一丝亮光,跟他相处那么多天,知道他只在情绪有波动时,眼中才有表情,看来现在的他很紧张哦,要不然他才不会借说话来缓解情绪呢。  
不过,他要杀的人不是龙殒,所以他犯不着闯进总坛去,只要我用点法子将龙威诱出总坛就好,这也是他为什么带我来到这茶馆并坐在这个显眼的位子上的原因。  
我了解了,却有点想翻白眼,守株待兔,这法子未免有点笨,万一龙威不住总坛或者不往这边看的话,我还要在这摆多久?而且天天蹲在这茶馆里喝这些茶,就算我很喜欢茶,也犯不着像个白痴似的一直待在茶馆里吧,不过话又说回来,现在捏着我这条小命的人正好是眼前这个紧张的杀手,没办法,我也只能听他的喽。  

杀手的运气不错,或者无极门的防备比我想像中的还好,才坐了一天,龙威便知道我来了。那天他骑着马走过茶馆的时候,还冲着我微微笑了笑。  
我不懂他笑容的意思,但我在他的笑容里失了神,他有一双天生的桃花眼啊,只一笑,便让我心动过速。  
好吧,我承认我想念他,我的身体深刻地记着他的味道,在心之前,身已臣服。  
但是我的心和身——灵魂和肉体一向分得很开的,身体的快乐不代表灵魂同样满足,早在望死的那一天,我就对着他鲜血发下重誓,我浅离,今生今世,冻心绝情,绝不将自己的心灵交付给任何人,如违此誓,愿遭天打雷劈,死无葬身之地。  
即使是神,即使是我选择的神,我也只交付一半的信仰。此生此世,绝不让人主宰我的灵魂。  

(二十四)  
龙威只是对我笑了笑,他并未靠近。我不知道他是否察觉到我的附近埋伏着杀手,但他很快从我眼前经过,高大的身影消失在无极门厚重的大门里。  
当天晚上,杀手告诉我,龙威之所以那么早回到无极门,是因为他收到了白道盟主的挑战书,将在今夜,为上次他们未争夺到的天下第一美女,再战一场。  
我记得龙威说过得到那个女人并不会得到任何实际利益,也许时日不同那个女人的身价也不同了吧。黑道总舵主与白道总盟主的对决,想来一定很精彩,我想看,何况,听说那个号称天下第一的女人到时也会到现场观战,我也想看看那女人到底有多漂亮,比不比得上我馆子里的花样人儿。  
杀手做事,向来不择手段。这个杀手也不例外。他也打算趁着这个难得的机会进行袭击。那个时候龙威全神贯注和白道盟主一战,必不会防备身后有人袭击。  
我于是对他说,既然这样,我可不可以去观看?江湖两大势力的首领对阵,一定会很好玩。  
杀手并没允许。事实上他根本不会让我这个龙威的人(他的看法)去向龙威通风报信。他把我捆成一团粽子,并把点了穴道。把我扔在客栈里后,便趁着天色还早就出去了。  
可恶!我身无缚鸡之力,根本解不开身上的束缚。幻想中那场精彩的决战,我是看不到了。  

如果不是有人进来帮我解穴并松开绳索,我也许再也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白琴一身黑衣晃进来是时候,我还以为是哪个梁上君子。从来没见过他穿白色以外的衣服如今一身黑衣的他少了几分温怯,多了几分英武。  
早说过他不会放着我的死活不管。如果他真的有自己说的那么厉害的话,至少在他宣布爱上我之后会想办法保全我的小命。这几天来不曾发现他在我的四周出现,但以一个老江湖而言,他应该有他自己做事的方法。  
白琴很快解开我身上的绳索及穴道。然后叹息着对我说,如果他再晚来一步,我会死在这里。而尸首会在明天早上才会被人发现。  
怎么说?我只觉得全身有点虚弱,还不至于到死亡的地步。  
他说, 那个家伙点穴的手法很奇特啊,虽然点的是普通的穴道,但如果两个时辰之内不解开的话,我全身气血会完全逆流,最后血管爆裂而死。  
恶!!!!听起来真是恶心的死法。只比望凌迟的一团血肉模糊好看一点。我想来就干呕不止。命知道我见不得血的,为什么还形容得那么详细给我听?  

不过杀手杀人灭口的居心真是不可饶恕。我和他无怨无仇,他何必这样对我?于是我问白琴,他现在的武功是不是很厉害?  
他说,现在江湖中的一般高手,应该不是他的敌手。  
那好!我双手一拍,直视他,让他带我到黑白两位大头领动手的地方,我不仅要欣赏两大首领的精彩决斗,还要把那杀手好好修理一番。  

白琴没反对。事实上我的倔脾气一跑出来谁的话我都不会听。白琴只能抱着我,趁着天黑施展轻功赶向两大巨头决斗的地点——杭州城西门的城墙,然后我看到了一个我以为还不会看到的人。一瞬间,我僵直在白琴的臂弯里。  

也许上天注定他是我心神的主宰,我从来只会在看到他的一瞬间彻底失态。此刻就算隐藏在距离他们不太远的地方偷偷地观战,我依然为月光下那双无比美丽清澈的瞳子深深地吸引,无力自拔。  
我楞楞地,几乎想走近他一点。再好好地看看那双刻印在心底的,无可替代的宝石。  
但,白琴拉住了我,在我耳边轻道,冷静些,别忘了我最初的计划。  
最初的计划?哦!欣赏黑白两道两大巨头的决斗,并想办法破坏某个杀手的暗杀行动。  
可是现在场中正在纠斗的只是龙威和江云想而已。顶多还有那个红衣的面罩轻纱的女装扮相的人。我知道龙威是黑道总舵主,那么那个白道总盟主在哪里?难道……  

白琴显然很喜欢我瞪突眼睛的呆样。他在我耳边低低地,几不了闻地笑道,他也没想到江云想那小子就是白道总盟主大人啊,这下子可就好玩了。  
真的?这是真的?不是幻觉?我没做梦?那个常听龙威提起的让他颇为欣赏的少年英豪。就是我刻骨铭心想念的人?是我太迟钝无法联想还是这个世界变化太快我根本看不清其中的真相?  
白琴低低地叹笑,带着一丝讽刺,他说他以为这白道总盟主的位置是那个人的,没想到最后竟成了江云想的东西。世事变化还真是出乎人的意料。  

那个白道总盟主是江云想?江云想就是那个白道总盟主?我的头顶飞来一圈又一圈的星星,不敢置信兼不可思议是我唯一的看法。  
果真如龙威所说,是少年英豪一个。看他和龙威打得你来我往互不相让便可知道他们俩的实力不相上下。只是一想起他们为的是现在坐在一边的轻纱女人,我的心情就变得有些糟糕——好吧,我承认,是酸酸的。用一个词来形容,那应该就是——吃醋!  

我没想过这辈子会为谁吃醋。当年帝王因为望对我的宠溺而醋火狂烧酸意四溅的蠢样让我视吃醋为很傻的一种行为。我以为我这辈子不会为了谁而泛酸,更不会为因为事情的起源是一个女人而泛酸。  
但,还是很想掀开那女人的面纱,看看所谓天下第一的美女,到底“第一”在什么地方。有什么资格让两个身份重要的男人,为她拼死拼活。  

真的是拼死拼活,那么凌厉的招式,看得旁人都以为他们不要命了。  
白琴蹲在一旁啧啧叹息,他说怪不得最后成了白道盟主的人是江云想而不是那个人呢。江云想的资质比他好多了。况且,就面相而言,江云想也比他正派多了。  
我不知道白琴还有看相的本事呢。不过我可没忘记我来观战的另一个目的是是破坏那杀手的计划以抱我险些命丧黄泉的老鼠冤。只是不知道那个家伙现在躲在什么地方窥探着。  

我不曾学过武,所以不可能看到或听到任何声音或任何怪异的人物。我只能依靠自称高手的白琴。以白琴的性子,不帮我是不可能的。  
果然白琴说交给他后, 便悄悄地潜走了,只留下我一个人呆在原地继续窥探别人。  

(二十五)  
我以为我躲得很好了。但我忘记了在场的所有人中我是唯一不懂得武的普通人。蹲得太久想要换个姿势却不小心弄响了身边树丛的结果,就是一眨眼间被两把长剑同时指着自己的要害。  
剑,握在原本正在决斗的两个男人手里。顺着长剑的来势,我在两双不同的眸子里看到我的倒影。同时,也看到了他们眼中闪过的种种思绪——惊讶,疑问,难以置信……  
不用说他们,我也很怀疑啊。他们俩不是正专心在比试吗?怎么那么整齐划一地对同一个地方发出攻击?高手过招可以这样分心的吗?还是他们从头到尾都没全神贯注?这是什么回事?  

江云想很快收回了剑。他似乎并没有认出我来。他很快就转身走开了。  
倒是龙威认出了我,他带着一丝苦笑问我,我为什么会在这个地方?  
这个问题怎么回答?真要说清楚也不是三两句话就能办到的啊。我正想开口,忽然看到龙威身后的草丛里飞出某种奇怪的东西,纯粹下意识地,我伸手将龙威推开半步,然后就听到一个很轻微的声音,我的小腿有一阵麻痹。我知道我被什么东西打中了。  
我不敢看我的伤口,我怕见血。我只能叫出一个名字——白琴,然后眼前一花,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知道清醒的时候全身上下的骨头都象酥了一样,一点力气也没有。我连想翻个身都很困难。  
眼睛还没张开,就听到有人在我的耳边喊着我的名字。声音听起来有些焦躁,也有些欣喜。我倒奇怪我的名字听起来的感觉怎么那么怪异。  
眼皮出乎意料地沉重。挣扎了好半天才能睁开。结果我被映入眼帘的景象吓了一大跳。  
好几课大头塞满我的视线。有看起来悲喜交加的白琴,长吁一口气的龙威以及终于放下心的江云想。  
搞什么啊?这三个家伙怎么会凑在一起?更诡异的是怎么会一起蹲在我的床头等我醒来?难道我的睡相难看到足以列为天下奇观不看可惜的地步吗?  
还有,他们那个诡异的神情是怎么回事?我有在一夜之间多了一个鼻子或者多了几个耳朵吗?  
没有啊。至少我没感觉。那到底怎么了?  

白琴长长松了一口气,说,我能醒过来还真是谢天谢地。  
什么嘛,不就睡了一觉到天亮吗?不至于让他那么感动吧。  
白琴哼笑告诉我,我这一觉睡得可真是惊心动魄啊,我绝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  
多久?不就一夜吗?  
半个月!足足十五个昼夜。现在已经是第十六个黄昏了。  
骗人!无缘无故我怎么会睡了那么久?我又没什么毛病。没伤没痛的……等等?难道是……  
白琴点头。正是那天晚上那个伤造成的。那把直接插在我小腿上的刀子上沾满了见血封喉的巨毒,而我居然不要命地正面对上它。  
谁知道它有毒啊?当时乌漆抹黑一片,谁知道那是什么东西?我只是觉得它很奇怪就叫人躲开了。谁知道它那么危险?  
我的辩解叫白琴晕了头。他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瞪了我半天后,他转身走出门外,看来颇有丢下我不管的嫌疑。  
去哪里?我赶紧扬声问他。  
去给我这个不要命的小鬼煎药。丢来一句话,终于还是舍不得我受苦。  
嘿嘿,他是个好人。有他在我什么都不必担心。  

白琴走后,剩下的自然只有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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