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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攻与攻-第25部分

小说: 攻与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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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烧的通红的北北脸抵着枕头,腰抬的高高的,作为一个三十多岁的办公室男人,他是幸运的,他的身体曲线流畅,腰部坚韧结实纤细而有线条,臀部由于多种特殊训练,结实而形状优美,在上面用食指和拇指用力一拧,北北就吠着过来要咬月月。 
只不过前面悬空的要害被掌握在月月手里,猛的一拉间,北北就软了下去。 
轻声得意的笑了出来,月月将自己被拉坏的衣服裹在北北下身,将他的臀部再度拉高,轻轻拍打观察着时机。 

手指隔着衬衫快速摩擦着北北的要害,北北喘的厉害,眼睛里渐渐迷糊了,水气慢慢蕴上来,开始只是手指紧紧抓着枕头,后来干脆死死咬住枕头。 
“舒服么?”月月的声音温柔的好象泉水,长长绵软的,靠在北北的耳边说着咬着。 
身为一个高大的男子,北北惊觉自己其实很娇小,他觉得月月整个包在自己的后背上,不会觉得很沉,但是那种压迫感,舒适的惊人。 


  我这一生也许只为了和这个男人做爱而活。 
有些粗糙的衣服加速着移动,脑袋空白的快感,身体不住的扭动,想躲开——致命的快感。 
手指有点冰,点在火热的性器上妙不可言。 
揉动是时而温柔如开水,时而猛烈如烧刀子,在几次激烈的撮动后,月月开始不紧不慢的揉后面沉颠颠的两个球,好象健身的老人一样让他们在手中来回动着,因为这两个球实在是固定的,所以北北实际上感到的是,一阵要喷发的快感,一阵针刺样的扭痛。 
他的呼吸越来越不顺畅,却能支持着流失的体力迎向那个人,落在自己身上的吻那么多,好象蒲公英的种子,扬扬洒洒,到处都是,将来它也许会开出金色的花朵,这个想法让北北很开心,这么多天来,他头一次敢到安心,好象他足足漂泊两个月,现在着陆了,但是仍然象喝醉了一样的站不稳,他只有紧紧的依靠他的陆地,紧紧依靠后面的男人。 
安心。 
闭上眼睛,北北把自己的身体尽量放松。 
把自己交在那个人手里。 
安心。 


舌头慢慢的向下舔过去,温软的灵动的,北北一直觉得月月的舌头很特别,这是他坚决不和其它人接吻的原因,吃过山珍海味,北北没自信能保持平和心态的继续吃快餐。 
其实他心里明白,就算那是美人的舌头,也就象为取悦荆轲砍下的那只歌女的手一样没什么特别,特别的是意义,这个舌头,是温柔到凶猛的。 
而月月是一只温柔困兽。 
对自己温柔却凶猛的野兽。 

这条北北中意的舌头上长着小小的肉钩,对葡萄酒和日常饮食非常挑剔,小的时候喜欢吃进口鱼肝油,现在正打着圈的刮北北的皮肤,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一二三四,二二三四,三二三四…… 
直到把北北刷的疯狂了,想转过身去抗议身子却根本不能动,直到这个舌头用力刺到他的身体里,才闷声哼了一声。 

双手制服着北北的两条腿,强迫它们做出屈服挺直的动作,月月将脸埋在北北的股缝里,挑逗着每一个褶皱,他很得意北北在他们共同生活中养成的良好的清洁后面的习惯,这个味道是北北的体味和一点苹果清洁用品的味道。 
红色的肉慢慢被吻成紫红色的葡萄状,拖着长长的口涎出来,月月用手抚摩着这只属于他的花朵,被滋润的小花随着北北的呼吸急促的煽动着,有着一种羞祛的诱惑力。 
“北北——。”月月突然覆在北北背上,吻着他的耳垂,他很喜欢这么做,老人家说,耳垂大的人有福气,北北是有福气的人,他的耳垂不是很大,但是饱满如珠,可以被月月含着糖粒一样在嘴唇和牙齿舌头上戏弄。 
气呼在耳朵边痒痒的,北北闷哼着:“做什么?” 
“来说两句甜言蜜语增加一下气氛吧。” 
“喔哦~~要不要把灯光音效美工都请来。”北北一侧脸,红色的耳垂拉着长长的银丝划过去了。 
                  这样还不够,你想怎么折磨我。北北恨恨的。 
中国地方民歌里唱:“恨你恨到骨头里,把你画在毡板上,刀刀剁的都是你。”就是如此的大爱大恨。 

  在那个人怀里喘息,翻涌着情欲,健康的上了桐油的皮肤,金黄色乍变成绚烂的玫瑰灰,只是皮肤的摩擦,就心跳个不停,我愿意为你盛放,我愿意为你颓败。 
缠绕在马眼上的中指头,快速运动的手掌。 
滋润的光滑的龟头,不停流淌的液体。 
轻声耳语的:“你真不可爱……但……我…………” 
电光火石闪过的微笑。 
淫乱的布料抖动的声音。 
万米高空上向下冲过来, 
男人身体的极限。 
“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北北涕泪交加的射在了月月手上。 
“我知道,我知道……。”月月把北北的脖子拉过来,沾着精液的手按着他的脸颊,在他嘴唇上印了一个深吻。 
                  “但你把姿势摆好啊,坚持住,坚持就是胜利。” 
“你这王八蛋的壳!”北北将鼻涕眼泪硬要蹭到月月脸上,已经被月月机警的闪开,脑袋按回枕头里。 
沾了精液的手指灵活的探到花腔内,发出“吱”的肉体挤压声,北北无声的抵抗着,却一再的被拉回来,最后干脆变成一场体力较量,第三只手指伸进去的时候北北的身体才绷不住了,他疼的厉害还伴有尿意,偏偏月月还笑着往里面吹着风。 
大难不死,当有后福,北北现在只能期盼月月速战速决,然后他要报仇! 
“本来想多玩一会的,不过实在忍不住了。”月月猥亵的在北北身后说:“你真该看看,你美的绝对能征服全世界。” 
想挺起身抗议,喉咙却“啊——!”的一声后失音了,贯穿的速度太过快,正赶在他提气的时候,胸腔一阵闷痛。 
内部的肌肉无法收缩,只能承受着压迫,好深,深到可怕的程度。 
我一定是被他撕开了,但是好兴奋,兴奋着这种疼痛和充满的感觉,兴奋着这种真实。 
北北无法活动了,感觉自己一张口,心脏就会跳出来。 
不断在体内膨胀的器官象一种惩罚一样,让北北有种忏悔的感觉。 
白晰的手指温柔的摸着他的额头,北北听见大提琴在缓缓鸣奏,他知道是月月在叹息,满足的叹息,对他身体肯定的叹息,这让他很开心很骄傲,连疼痛都可以忘记。 
只剩下燃烧的血一样的快感。 
寂寞的牛奶,冷静的咖啡。 
混合在一起了,分不清楚那里是我那里是你。 
活动起来了,快镜头的转移,插的最彻底的姿势,屈辱的姿势,无情的男人,温柔的男人,疯狂的男人,放纵的男人。 
一阵阵的眩晕。 
能听见彼此紧张的呼吸声,仿佛做的不好就会死去,有点紧张,好象这里是舞台,北北在空中踩着一根让他疼痛的线,对面是赤裸的月月,无法呼吸了,不能尖叫忍耐着,牙齿咬在枕头上,口水湿了纯白的枕头。 
膨胀在身体里不断活动觅食的外星动物,抨击着四壁,扩张着活动范围。 
栗子状的前列腺不堪猛烈的摩擦攻击摇动威吓顶动,分泌出大量的腺体,嘴里越来越苦,原来是刮破了舌头。 
迅速的抽动着,月月仰着头,喉结在滚动,漂亮的背部肌肉拉的笔直,他很想在这个时候对北北说些话,但是在男人发泄说的话,其实是有些亵渎的,徒劳的不断亲吻抚摩北北,想传递自己的感情,月月却一刻也没停止凶暴到残酷的攻击。 

他能听见北北咬着牙齿的声音能听见他发出小动物一样的呜咽,有时候会想揉揉他湿漉漉的黑发,但是却把全部的精力用于活塞运动,从那被攻击的好象红宝石一样发着光的后庭拉出来,然后再猛的冲进去。 
手指恶意的捂着北北的嘴让他发不出声音,很多眼泪和唾液湿了他的手指,这让他觉得很有诗意。 
邪恶的念头从心底里爬出来,想就这么把他弄死,就这么把北北卡住喉咙,活活的在高潮中窒息死,这样他可以瞑目,再不会有人和他分享这肉体,不会有人偷吃了他的美食。 
  手指加了一点力,后面更激烈的顶入,北北陷在欲海里无法挣扎,咳嗽出来的眼泪有些模糊和茫然,他为什么会想起小的时候有一次溺水的经历? 
抓不到东西,想生存下去。他顺着一条不是很深但很急的河飘了很远。 
那条河就像这汹涌的快感一样把他打湿了,淹没着。 
闭上眼睛,等待那手指更加的有力,等待他………… 
一次次的拉出然后再挤进去,下不了决心,手指扣在北北的欲望中心,让他无法结束。 
压抑的欲望在体内乱窜着,闪电一样。 
激射的高潮来了,体内盈满了液体,地狱的锁链打开了,北北象被射中的鸽子,落下来的动作有点缓慢,但是他还在呼吸,他以为他不可能呼吸了。 
“你……为什么……?咳咳……咳。”北北喘着气问,带我走,带我走吧。 
“我会活下来,连你一起,我们一起活下来。”月月吻着北北的眼泪。 
我们都会活下来,只要两个人在一起,没有什么克服不了的,没必要绝望,因为我是月月,我无所不能,因为有了你,我无所畏惧。 
感动吧,来感动吧。 
…………北北开始感动了。 
据说任何成功的欺骗都是在对方感动的时候得逞。 
月月的阴谋同样得逞,激烈战斗进入第二回合,然后是第三回合。 
你想啊,一个正常男人住院住了两个多月医院,吃的是刺激造血的雄激素药物,喝的是各种补品,娱乐是听小孩念故事书。 
你说他有多大的爆发力? 
你说他会有多疯狂? 
“我……我腰快断了,你放开我……。”北北终于吃不消了。 
“好啊,好啊。”月月笑咪咪的答应着,利器仍然在不断的穿梭。 
饱受“疼爱”的嫩肉撅着小嘴唇,让月月“性”致勃发。 
“来,来,抬下腰。” 
月月“体贴”的在北北腰下面垫上枕头,将他的腿更向上抬,北北听着自己的肉体发出被压迫的“吱嘎吱嘎”的声音,腹部被曲成好几条沟,那个地方的刺激好象把仙人掌塞进去了,扎疼,这个枕头是杯水车薪。 
“恩…………呜~~~~~我不要了。”快吐出来了。 
“好软,收缩着,夹的我真舒服。”月月自顾自的陶醉,满足的表情好象刚逮着一美味吃个饱的曼尼拉豹子。 
北北失神的看着他,感叹那份美丽,体内又开始骚动,他觉得自己可以再来很多次了,连自己的精液射在脸上他都没发觉。 
“呃…………啊————!”冲进直肠的精液终于让他大声叫出来。“你这…………你…………你——啊~~~。” 

“要不要再做?”月月搂着他的腰,并不拔出自己的塞子。 
“不要了…………不要……。” 
“是你不要的,那好,我们睡觉吧,你眼睛都红的象兔子了。”他习惯性的象医生检视他眼底有无出血似的查看北北的眼睛,然后伸出舌头飞快的舔一下。 
“不是,你不是答应让我做的。”北北的大脑还在运转,还没全荒废。 
“那继续……。”月月做势要动,不过实际上他觉得他马上快精尽人亡,中医讲究“一滴精十滴血。”,他这次算是亏了大本了。 
这么想他当然不会觉得伤天良,他的良心只留一点点在北北的身上。 
所以……,北北开始又哭又闹又打又咬的时候,他也就一口气吐差了,硬着头皮答应了。 
实际上北北的情况也好不到那里去了,在月月身上一阵发威,草草就收兵了,他太困了太累了,啃着月月的乳首带着一肚子精液睡着了。 
最早诞生的人类因为愚昧而只穿自己的皮肤,这个时候他们的心也只隔着一层皮肤,手指相扣着,盖着凌乱不堪污迹斑斑的被子,窝在对方的身体旁,感受彼此的气味,月月和北北熟睡了。 
不管春天来的多晚,你要相信她会来。 
阳光照在绻在一起的两只雄兽身上温暖而宁静。 
我始终知道我为什么睡不好,因为我听不见你的呼吸声。 
就算所有声音离我而去,我也不曾这么绝望。 
谢谢你还在,绕了这么多路你还在。 
我想把心掏给你,也许你以为这是蠢话,但是不这么做你怎么能明白,我不能离开你。 
无意识的在梦中互相更加的偎近了。 
                  ' 
我们不再分开,谁想分开我们就把他家十八代都挖出来奸一百次,这点实力我们还是有的。 

  
                  做梦梦到的事情可以让明明知道是梦的人恐惧万分。 
  可以让梦醒了的人恐怖万分。 
  
                  无尽的血,几乎是一片血海。 

  
                  北北在黎明中喘息着惊醒,身体极度的不舒服,这和昨天一整天的疯狂做爱有关,也和这个恐怖的恶梦有关。 
  床上看不到月月,他摸着有些温暖的床浑身发冷。 
  “月月~~月月~~~”他试探着呼唤,皮肤遇到冷空气有点刺疼。 

  有人打开灯,灯光有些刺眼,北北本能的用胳膊挡住。 
  “你还好么?”这两个人一天没吃东西窝在病房里,就是铁打的应该也受不了。 
模糊的知道这个人不是月月,北北盖好被子接过对方递过来的水喝,才发现,这是月月的哥哥。 
  对越立不耿耿于怀是不可能的,虽然这实在不关越立本人的事情。 
  “月月去做检查,今天早上他大面积出血,你不要激动,他不会有生命危险,但你知道  
                  他就快做手术了,如果状态不稳定就比较麻烦,为什么一直盯着我看?”越立笑。 
  “我们那点相象?”北北突然问。 
  “啊?我们象?”越立惊讶,他自认外貌上和北北没什么共同点。 
  “恩,月月这么说。” 
  越立顿时觉得脸抽筋,天啊,他在他弟弟眼里是这样的幼稚、卤莽、冲动…………的一个人? 
他的形象啊,他的人生啊!! 
看着越立痛不欲生的样子,北北怒火朝天,他有没有这么糟糕啊,象他有什么不好? 
“你…………你……先去洗下脸吧,这里可以淋浴,二十四小时热水,我去给你打饭,你想吃什么?”越立仍旧感觉很悲痛。 
“我吃什么都好啊,谢谢你。”北北感激的笑。 
有那么一刻,觉得针掉下来都会发出声音来,北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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