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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冲撞 + 番外-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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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可得保证没有狗仔队出没。” 
“行,我包场。”他一笑,稍有些尴尬,“我并不想转战娱乐圈。再答应我一个条件。” 
我警惕地看著他,他摇了摇头:“别太警觉,别拒我於千里之外,我想我们还算是朋友。” 
“朋友。”我点头笑了笑,“是。” 

当晚,公司大部分人都没回去,应付完那些政府官员,大家都精疲力竭地继续奋战,郑耀扬拖我到他办公桌前坐下。 
我问:“听说检查得并不具体。” 
“他们有意发宙风一马,似乎情势还有转圜的余地。”他有些意外的样子,随即又说,“冯鹏飞怎麽这麽干脆?” 
“这有什麽奇怪,失去宙风这个合作夥伴对他也没好处,对他来说,不过举手之劳,事情到底有没有效果,并不在他的管辖范围。”我挑眉淡淡地说。 
“他不会使什麽坏招吧?”郑耀扬一脸严肃地绕到我身後,把手臂绕过我的肩膀,“我发觉那小子对你……” 

我打断他:“又来劲了你!冯鹏飞也不是一个猥琐的生意人,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似的老奸巨滑。” 
“老奸巨滑?你这乱用成语的毛病还改不掉了。”他低笑著忽然轻咬我耳朵,“表面越规矩的人越危险,你不知道?” 
郑耀扬从不在办公室有所举动,此刻,我讶异於他的亲昵动作,一时倒也没想到推开他:“不见得,像你这不规矩的也不见得是安全的。” 
“哼,会跟我耍嘴皮子了。”他的唇齿转战脖颈部位,“我不敢对他冀望太大,更不会将宙风的命运寄托在一个说客身上,但你是特别的,你一直是特别的,让我觉得放心,也──让我觉得惊心。” 

我嘴角扬了扬:“最近你的歪理是一个接一个,我脑子被你搞得七荤八素,有点儿失去方向感,以前做事我不会采用极端的方式,没把握的也不会去承揽。” 
他的手背摩擦著我下巴:“冯鹏飞也是没把握之一?” 
我斜眼瞪他一眼:“你别绕我。我身上可没什麽了,都让人给榨干了,郑耀扬,你还想从我这儿得到什麽?” 
“你有什麽我要什麽。” 
“够贪的,不过这才是郑耀扬的作风,否则,宙风现在的局面也不会弄得这麽僵。” 

“陈硕,没看出来,你的损人功夫一点儿都没退化。”他戏笑著把嘴唇封锁住我的口舌,天昏地暗无穷无尽,胸腔的氧气被一点一点掏出来,最後注入专属於郑耀扬的呼吸,震荡而有力,我的心猛地一跳,掩下身体的冲动,硬生生把他扯开。 
“行了……还有文件要讨论,别耽误事。” 
激情被扰,他一时没反应过来,只看著我不说话,过了会儿才笑:“啧,这人真煞风景。” 
我甩一下头:“你也分一下场合。” 

“我不在乎场合问题,要是你同意,我们就在办公桌上做一回。” 
“简直发疯了你。”我的头开始痛,从座位上起身,“明天银盾就会有消息来,不一定确切,但可以看出些眉目了。” 
他点头,斜身靠坐桌子边上:“还有,张冀云说想要见见你。” 
“可以,你给我安排个时间,看来,你还真缺不了我这个谈判专家了。” 
他耍耍花枪:“这差事没人肯做我才派给你的。” 
我笑道:“可见你人缘很差,人才流失严重。” 
“陈硕,你小子别给我胡说八道。”他笑著踹我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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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盾倒守信,迅速传达和解信息,宙风转念也决定将其中一块地让渡。 
“真他妈像割地求荣。”郑耀扬倚在皮座椅里笑骂。 
“黑吃黑这种事情你应该很有经验哪?”我漫不经心地答。 
“你说谁黑,啊?”他笑著将一本杂志向我飞掷过来,我抬手挡开,他加一句,“陈硕,你要是当老板绝对比我黑,你信不信?” 
“信,怎麽不信!”毫不留情地让杂志从空中原路返回。 

三天後,在“闻香咖啡厅”与张冀云碰面。他其实还是一副老样子,只不过那常常挂在嘴边的玩世不恭的笑意有所收敛。 
“没胖没瘦,英俊无敌,你终於还是回来了,陈硕。” 
我笑著坐下:“什麽意思?” 
“也只有你的来去是老大最在意的。”张冀云慢慢将送上来的咖啡推到我面前。 
“你的出走,他同样在意。”我看著对方的眼睛,“我知道你不是为了钱这麽单纯。” 
他停了会儿:“亨通的香港区执行总裁是我姐夫。” 

“商业卧底?”我跟他开玩笑。 
“你真是火眼金睛哪!”他的玩劣本性再次发挥,还用力拍我的肩膀,“看来近期你一直在关注香港电影。” 
“老实说,这麽多年,你对得起郑耀扬。” 
“宙风那篓子不是我捅的。” 
“不用多解释,事情过了就过了,商场上没有对错之分。”我往後靠了靠:“还有什麽事,说吧?” 
他懒懒开口:“芳姐有句话让我要当面带给你。” 
“秀芳?!她现在好麽?” 

“还不错。她让我转告你,她──已经接受了事实,并且,祝福你。”张冀云说这话时笑里带点苦味,“知道麽?芳姐一直喜欢你,她同我说过:陈硕使人觉得安静,在他身边一站,似乎心就定了,就算他夺走你的一切,你也觉得无所谓。” 
“她说的是我麽?” 
“你个臭小子、江洋大盗,你哪儿让人静了?!我看你是让人窝火才对!怎麽人人都会迷上你。”他嚷嚷著摇头,突然又放低声音问道,“还有老大,他……和你到底是怎麽回事?你们这种障眼法跟摆八卦阵似的,我到现在都没看懂。” 
“你以为我和郑耀扬是做戏?” 

“而且演技逼真。气走芳姐,气走老头子,老大这个人什麽事都敢做,做了还敢承认,你陈硕跟他是一路人,要出演这类惊世骇俗的戏码也不稀奇。可什麽不好演,演这种暧昧……行啦行啦,我也算服了你们。” 
既然他愿意这样想,我也不打算补充说明,我和郑耀扬之间的关系不需要外人来认可和评判,我们有自己的原则和尺度。 
我起身告辞:“公司有事,先走了。还有,顺便告诉你一声,这戏,我和郑耀扬还打算演下去。” 
“疯了啊,走火入魔?”他受不了地叫道。 
我冲他邪气地一笑,扬长而去。跟郑耀扬相处久了,就会发现自身的情绪开始放纵。 

那天傍晚,宙风收到传真件同意条件,双方都得到了缓冲的机会,郑耀扬兴致一来,就拉起我手臂:“喂,上回你带我去吃的湾仔那个……挺脏的,叫什麽来著?”他披上外套,示意我跟他走。 
“上那儿吃去?”对他的心血来潮,我感到莫名其妙。 
“我乐意怎麽了?”他瞪我,“你这人废话还挺多,到底走不走?” 
我哼笑一声,跟上去。 
“但愿今天的海货够新鲜,别像上回某人……” 
他接得倒快:“放心,每样都会要你先试吃一遍。” 
我立即伸手半抱住他的脖子,大步往前头走,经过走廊,两个路过的秘书看得目瞪口呆。 
他嘿嘿笑:“喂,陈硕,注意形象你!” 
“形象?什麽东西?” 

大车一兜,进入人声鼎沸的路边摊区,郑耀扬这次的态度很积极,就座後主动跟夥记去点菜,用手指著菜系,熟门熟路的样子。慢慢,有很多人时不时回头研究挺拔的、著深色外套的郑耀扬,有时候,他的确给人以一种鹤立鸡群的视觉冲击。 
虽还是蛤贝、虾蟹这些老花样,但气氛配上周围此起彼伏的划拳声,蚝油、葱姜熏得人鼻子直发痒,女店主的大嗓门却能盖过任何声音……我和郑耀扬对视了几秒锺,有了点入世的感觉。 
“喝酒麽?”他突然问。 
“这儿可没有白兰地和香槟。” 

“你什麽意思啊你。”他知道我在损他也不理我,扬手叫服务员,人家也不理他,他只好站起来亲自走上前去吩咐,一会儿,就有青年送来一打啤酒。呵,今天还真转性了。 
突然,啪一声!身後传来砸碎啤酒杯的巨响,我们惊了惊,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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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也没有想到,那砸瓶子的人是冲我们这桌来的。三五个混混样的人站在一个染黄毛的男人後头,黄毛目露凶光,手持尖利的瓶底直奔过来,口中蛮横地咒骂:“操,终於让老子给撞见啦,老大被堵得走投无路,我们做兄弟的变成过街老鼠,这口鸟气不出,老子不爽!” 
豁地站起来,我和郑耀扬对视一眼,都知道对方是哪路人马了:齐虎!是那个被郑耀扬放逐的齐虎!这帮崽子到如今还不肯消停,当日放过他们一马,今天反倒添了笔恶债。 
“别闹出人命啊,大佬,我们做生意不易……”泼辣的老板娘这时也不得不出场,非常狼狈焦急地劝阻。 
黄毛粗鲁地推开她:“臭婆娘没你事,滚一边去,兄弟们,上!” 

说是迟那时快,那破瓶迎面向郑耀扬扎过来,我本能地上前去挡,郑耀扬却快我一步一把将我推开数尺外,还抬起左手去拦那利器……全场发出一阵惊呼,大家全都吓傻了── 
我眼睁睁看著那尖刃直插入郑耀扬的手臂,鲜血直喷出来,我的心猛地一紧。 
郑耀扬咬了咬牙,直接给了对方腹部狠狠一脚,身後那帮人红了眼,赶上来助阵,他们都知道得罪郑耀扬横竖是闯大祸,反倒豁出去了,个个往死里拼,真是一场混战。身边又是人又是桌,拳脚不好施展,那帮土匪流氓可不跟你讲什麽规矩,我和郑耀扬一时也吃了不少亏,我连踢带打非常恼火,看著郑耀扬手上的伤,只想迅速结束这场恶战。 
突然发现他们中有几个是练家子,下手凶狠得很,我摆平手头两个就直往郑耀扬那儿去,他注意到我,突然冲我大喊一声:“陈硕,小心!” 

只感觉一股强烈的力道向我的後脑嗖嗖袭来,我意识到危险,转身去挡,但那张铁椅已经下来了,然後──我整个右脸遭到重击,实在吃不住,痛得往後踉跄了几步,眼前时明时暗地恍惚起来,我伸手抚住额头,触到一股温热。 
我听见郑耀扬在身後怒吼:“你们他妈的王八蛋!” 
他也掀起一张椅子不要命地与余下几人恶拼起来,那些人也都伤了,有些闪神,一时被他的气势镇住,他们也知道闹出人命,大家都麻烦,於是决定见好就收,纷纷往後撤退,那黄毛又突然看见我支撑不住跪倒在地,也有些慌了,再看郑耀扬的杀人眼神,愤愤地带著人闪了。 

郑耀扬一把将我从地上拉起来,把我的手架在他肩膀上,我从来没有听过他这样坚定沈重却略有颤抖的低喊:“陈硕,你不许给我趴下,挺住,听见吗!你他妈没这麽脆弱,陈硕!” 
他用尽全力把我架到车上,一踩油门就往医院去了,他一路飞驰速度惊人,不知跑到几码,我的头靠在车座上,疼痛难忍,我低低地呻吟几下,快要失去意识,但我反复提醒自己:别让他失望,挺住,挺住! 
我也没有想到一个街头混混可以把我整得这麽惨,真的是运气不好,还是身手差了,当我被推进手术室时,我完全陷入灰色世界,这灰暗那样熟悉,不久前我刚经历过一次,这一次却异常尖锐清醒。 

等恢复意识时,我确认这次不是死亡,但比死亡更残酷,我的头被层层掩蔽,我的心在狂跳……手用力抓了抓床单,不安的预感阵阵包围过来。 
谁的手?积蓄著强有力的热,源源不断地透过掌心给我注入能量──“郑耀扬……我怎麽了?”我的声音嘶哑而虚弱。 
“你好著呢,老实躺著,一星期就可以出院,你一定要听我的。” 
“你是医生啊?我听你的。最近跟医院还真是有缘。” 
他有点气急,不知是气我还是气他自己:“胡说八道什麽呢,你回回不把自己命当命,存心和我作对是不是?!自保都不会!你他妈下次再这麽搞,不用等别人收拾你──” 
我轻笑著打断他:“喂,你有多少仇家还没找上门?一次性告诉我,也好有个心理准备,这次不过是轻度脑震荡,下次……” 
“你就是欠揍。”他怒斥了句,身体重心突然向前,快速地俯首吸了我的嘴唇一下,我愣了愣,“你给我老实呆著,我去解决那帮混蛋。” 

“算了,别为那种杂碎冒风险。” 
“放心,我没你那麽笨。” 
他离开後,我伸手摸了摸包裹头脸的纱布,毁容了?呵,那会如何?郑耀扬会怎麽样?我真有点茫然了,虽说男人脸上添几道花纹没什麽,但不是人人都可以从容适应这个转变的。 
等待的日子很不好过,漫长而痛苦,但我忍著。郑耀扬天天来,告诉我公司的进度,和解事项已达成协议,双方都退一步,发现可以各求所需,宙风暂时算是渡过难关,廉政公署和警察局的人也陆续退出去了,只是被冻结了部分资产待查,不算太坏。 
我苦笑:“关键时刻我总出状况,发现我这人跟你特别冲。” 
“给我闭嘴,陈硕,这种话你给我收回去,看起来,这脑子还真给撞坏了。” 
我哼笑。 

他突然说了句:“明天拆绷带。” 
“嗯。”我没问他医生有没说会毁容。 
第二天,我镇定地坐著,等待绷带被一层层揭开,我的呼吸逐渐粗重起来,那种不安的预感越来越强烈,白纱布被完全剥下,皮肤接触到空气中的阴冷,心突然炸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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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怎么样?”医生循循善诱,“陈先生,请告诉我您的感觉。” 
我抬头,沉默了一会儿:“没有感觉,我——看不见。” 
“一点光亮都没有么?” 
“没有。” 
“能解释一下吗?”郑耀扬对医生的质问居然很平静。 
“根据前天X光片的报告,已初步断定是大脑受震荡后部分神经压迫到视网膜,导致暂时性的失明。”医生宣布病情时声音并无起浮,但听在当事人的耳朵里却能激起惊涛骇浪。 
郑耀扬的嗓门突然抬高了:“你们事先告诉我,有百分之六十的机率不会有这样的结果,但为什么偏偏……” 
“我们说过导致间歇性失明的情况有很多种,想要在短期内恢复需要一系列的治疗,目前的情况虽不很乐观——” 
我实在受不了这种被判无期徒刑的感觉,接上去:“我有可能永远看不见么?我想我有权知道。” 
医生看我的样子很镇定,倒也不相瞒:“我们要再做进一步诊断才能确定您的病情,无论后期发展如何,都需要做好心理准备,请一定要保持良好的心态,这有助于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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