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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冲撞 + 番外-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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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摇摇头,跟上去。 

郑耀扬执意要搬进我所在的房间,理由是“我觉得这间房足够宽敞”。管家一脸严肃:“如果陈先生不介意,您请自便。” 
“那陈先生,你介意吗?”郑耀扬似笑非笑地看我。 
“自便。”我转身去冰箱取矿泉水喝。 
管家这时转身对我说道:“陈先生,上回的量身西服一会儿就送到,你在房间稍等一会儿。” 
我没搭腔,不甚在意地点了点头。 
“他们又准备逼婚?”郑耀扬斜靠在沙发上戏笑,“这麽周到,人刚到就要急著给人做秀。” 
“哼,周到!搏击室见得我还周到?最後还逼我出手给了他一拳。” 
“你揍了兰迪默?不得了,他没抓狂吧?你什麽时候那麽不老实了。他说什麽了你会那麽失控?我不是跟你说到这儿别太冲麽。” 

“哪来那麽多费话!到人家地盘上,我已经试著按人家规矩来了,从那套订制的礼服就可以看出我对费斯特家的人有多合作。”我打瓶盖,一口气喝完了整瓶水。 
“你他妈什麽时候守规矩过?还是守人家的规矩?”他的表情看来很有意思,“还有,说说吧,什麽时候变那麽饥渴了,学会牛饮?最近怎麽会饥渴到这种地步?” 
我朝他走过去,与他靠得非常近:“就凭我多喝几口水?” 
他站起来一把抓过我的衣领笑得挺邪,不作声。 
“我看饥渴的人是你。”紧紧堵住他的唇,与他的舌展开激烈的拉锯战,在浓重的呼吸和潮热的空气里,我慢慢开始变得有些局促,直到我猛地推开他,明显,他也激动起来了。 
“又怎麽了?”他气息已不匀。 

“你别说没听见有人敲门,不至於忘我到那种程度吧?”我戏谑他,虽然心跳也不免因刚才那刻失律,但表面还是若无其事去开门。 
一个年轻的金发女人在门外对我微笑:“陈先生,您的礼服送来了,请试装。” 
当著房里一男一女,换上这套精致的深灰礼服,小姐不合时宜地轻叹:“真是衬身,太完美了──您是我见过最漂亮的东方男子。” 
“过奖。”我尽量不去看坐在身後十米远的郑耀扬,我知道他一定像看耍猴节目一样看我试衣。 
那件礼服几乎刚贴上身就被我拨下来递还给她,保持耐性:“很好,我很满意,明天就穿它,谢谢。” 
郑耀扬终於插嘴:“看来明天我也有必要盛装出席。” 
我转身说:“不必。” 

“我调查过了,这儿是达莫.费斯特的别墅,原来兰迪默是专程来这儿参加他的生日会,可是达莫兄却一个星期没在这儿露过面,看来要到晚宴现场才会现身,这说明什麽大家都清楚。”他漫不经心地分析。 
“我也是昨天才知道这是达莫的产业,人说是今天下午会到。”我接上他的话。 
“你看,在这个区域,我们有竞争力吗?” 
“你不是刚请到GT吗?还有什麽问题?”我的口气是玩笑式的。 
这时,楼下传来隆隆的汽车引擎声,由远及近,看来是个车队到了──重要人物登场。 
“来了。”郑耀扬向窗户移步,等靠到窗台观察片刻後,他突然回头说,“陈硕,这次计划成功後,你跟不跟我走?” 

“上哪儿去?” 
他收回目光,继续看窗外的动态,声音却放得很低:“你他妈别装傻,也别总是支配我,我想我也有权利支配你的时间。” 
“我不想回香港。”也走上前去,“我可以考虑别的地方,可是,你有那闲暇吗?暂时办不到的事还是不要说得太早。” 
他居然沈默,当我以为他已经无意对话时,他又突然开腔:“你以前不是说想去意大利吗?我们一起去。” 
“旅行?度假?还是──定居?” 
他没有再说下去,我也没有再说下去,承诺就是承诺,要遵照执行,如果不能兑现,我们宁愿慎重斟酌。 

我们长时间在窗台边拥吻,直到被又一阵敲门声打断 

79 
我和郑耀扬之间的欲求可能远远超过我们自己的想象,我们太相近也太不同,在这种强烈的矛盾和融合中,我们不断进入一轮又一轮的磨合期,直到达到只有我和他才能体会的一种平衡。他苦笑:“看来这儿的闲杂人等也不少。” 
边扣上胸前无意被郑耀扬打开的两粒衣扣,一边走过去开门。 
一看门口的阵势,我有些意外,管家的扑克脸再度出现,他微微欠身,这次不是向我行礼,而是向站在他後方大堆保镖里的中年男人。看来先遣部队已到,接著是将军出场。 
“费斯特先生,如您所见,我家主人近日都不住在这个房间。” 
他口中的主人应该是指兰迪默。那男人微微一笑,走出人群,面色冷傲地朝我看过来:“兰迪默对待妹夫如此周到,真是想不到啊。”他懒懒伸出一手,“达莫.费斯特,兰迪默的舅舅,我们还是头次见面。” 
很可惜,郑耀扬和这男人口中的“周到”都是贬义词。看来达莫掌握的信息不比我们掌握他的少。终於明白为什麽兰迪默视达莫为劲敌,只因两人年纪相仿资历相当,但辈份却让达莫占尽便宜,不防著点儿,内部倾斜局面会日益严重,到时候後患无穷。 

“幸会,本。”我伸手与他重重一握。 
突然,他的眼神变了变,往我身後看去:“这位是──” 
摆明要我介绍,只好接上去:“郑耀扬,我朋友。” 
“他也住这一间?”他的表情有些复杂,在这种所谓的“成功人士”脸上你很少有机会窥见这样的神态。 
郑耀扬看到大家的目光一致对向他,也大方走上来:“我也是今天刚到,幸会,费斯特先生。” 
达莫有一双与兰迪默极为相似的冰冷的绿眼睛,但他是更高深的、还掺杂著一些柔韧的机敏,看来是个高手。 
“那我希望今晚你也在晚宴受邀之列。” 
“很荣幸,我一定到。”郑耀扬淡淡应允。 

他不去才怪,这是一个极其关键的场合,可以分清势态,以便做出最明确的判断。本来混也要混进去的,但没想不到达莫给了口头通行证。 
一行人浩荡离场,可我还能记起达莫的眼神,我──很意外。 
“奇怪吗?”郑耀扬回头我问,我知道他问的是什麽。 
“你怎麽看?” 
“只有走著瞧。”他摇摇头。 
“还有更精确的答案吗?” 
“这无疑是走捷径的好机会。”他居然开起玩笑。 
“滚你的蛋。”我抬脚作势踢了他一脚,等静下来,我说:“我预感会有麻烦?” 
“晚上再说,我说你别想太多,我有分寸。” 
“我不希望你因为我的事而惹一身腥。” 
“怎麽?还会内疚哪?”看我不响,他边拉我坐下边笑道:“你倒开始有自知之明了,不过你还是狂一点儿吧,我比较习惯。” 
“你这就是有毛病。” 

他呵呵一笑,我和他一样,大部分时候都很自信,那自信甚至有些狂妄。可世事难料,如果事先知道在生日晚宴现场会有那麽一场惊险致命的演出,我们至少可以做到明哲保身,绝对不会深陷其中。其实有些事情并不能断定它是宿命,谁没有背运的时候,只是正好赶上了而已,只是这一次,我赶上的是最坏的那种。 

那天晚上,本来是衣香鬓影觥筹交错,在一片充斥著热望与贪欲的名利场中,意想不到的状况却接二连三地发生。当我迈入举办酒会的豪华场中心,转一圈没有看见郑耀扬,我的心里就开始打突,我们本约好九点整在这儿会合。 
“嗨,能跟我喝杯酒麽?”一个操法国口音的洋妞跟我搭讪。 
“对不起,我正在等我的舞伴。”我顺口找了个理由。 
那女人大概极少被人拒绝,很是难堪,临走时故意将酒洒出来,沾污了我的礼服。我也没有心情跟这类被宠坏的富家小姐计较,冷冷走开,她更觉愤怒,拉住我较起劲来:“我弄脏了你的衣服。” 
“没关系。” 
“可我应该负责。” 
“我说没关系,也不想让你负责。” 

正在纠缠期间,兰迪默捧著酒杯走出人群,他似笑非笑来到我们面前:“看来又遇上了一个美丽的误会,在这样迷人的夜晚,何尝不是浪漫的开端呢。幸会,斯通小姐。” 
那女人看见兰迪默似是旧识,有些不好意思,迅速放开拉住我的手,点了点头走开了。 
“你的女人缘不浅哪,那可是大实业家的独身女。” 
“少给我废话。”我并不客气,自从揍了他之後,我对他说话更不客气了,“怎麽,要专门给我介绍各路人马认识,提高知名度?” 
“这是必要的程序。”他冷笑了一下,“对了,为什麽不去会会你的大老板啊?” 
我的眼色一沈:“老板?” 

“成业集团总裁可是贵客啊,你上回还托他对付我呢,怎麽这麽快就忘旧情了?” 
“张守辉。”张守辉!他也到这里了,难道他还没罢休?!我不顾兰迪默,立即转身冲出去到露天会场找人。 
“陈硕!” 
看了半天,突然听见郑耀扬的声音,我回过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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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见郑耀扬站在张守辉和两个陌生男人旁边,眼睛有些紧张和积郁,这时正专注地盯着我,看我一步步朝他们走近。 
直到离众人只有三步之遥,我蓦地听见郑耀扬对着身旁说:“你的提议我考虑一下。” 
张守辉冷冷一笑,口头上倒也丝毫不含蓄:“真还走火了你!在这小子面前才会让步,简直匪夷所思。” 
“你答应他什么了?”我严肃地看向郑耀扬。 
“陈硕!”张守辉很生气地打断我,“这儿还轮不到你来过问我们祖孙间的事,别耍花招,你有几斤几两重我是清楚得很!” 

“从这儿放眼望去,我陈硕是排不上号,可我欠任何人,也不欠你张守辉的!你这儿一直记着。”我指指左边的胸口。 
我没有看郑耀扬,转身走了,觉得多说无益,也厌倦面对一帮乱七八糟的“债主”解释和说明。手臂突然被追上来的人用力拉住。 
“宙风会接受成业的客源。”他镇定地看着我,之后又停顿一下,“你应该清楚张守辉借助成业对宙风开刀会有什么结果,他不会次次手下留情,我只是不想让情况继续恶化下去。” 
“你英明,你当然可以做决定,这件事上,我没有发言权。”压抑住情绪:“可别再说是为我,我从来没有要求你这么做,从、来、没、有。” 

等到张守辉看不顺眼你,再挣扎也是徒劳,我从来没有指望他会放过我,但也不打算坐以待毙,只要他在一天,我和郑耀扬就不得安宁。而现在,他明显看动不了我,就去动宙风,而郑耀扬有义务对宙风负责。 
这一次,他相当好脾气,只是淡淡接了句:“GT的人也受邀了。” 
“一会儿我再过来。” 
我甩开他迅速溶入人群,我需要冷静一下,从头到尾,我跟郑耀扬如此不顾一切,如此藐视背后的惊涛骇浪,以为坚持就可以征服所有阻碍。我从来没有允许自己深想下去,我承认,牺牲很多东西,只为了换取这一段日子的自私的快乐。也——够了,人不可以太贪心。 

当晚宴进行到高潮部分,室外的男女全都慢慢转移到二楼大厅,达莫·费斯特神采奕奕地从红毯上走出来,手持特级香槟向众人致谢。 
一套虚荣的客套后,大家散开取食,我退到角落独饮,想着刚才的种种。 
“希望这样的气氛没有让你感到厌烦?”今天的主角达莫老兄居然走到我旁边来问候我这小人物,这引起了周遭的一阵骚动,大家好感地往这边看过来。 
装作受宠若惊的样子,这个日子还是得给他点儿面子的,悠悠地接茬:“我怎么会感到厌烦?我感到非常荣幸愉快。” 

达莫往周围不经意地看了看,随口道:“你的那位朋友呢?” 
“他应该在附近,我们走散了。” 
“呵呵,你可真会说笑。” 
达莫摇摇头,有些遗憾的样子,然后,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一颗子弹猛地贯穿达莫的身体,胸腔在瞬间被喷出的液体染红了,一声女人的尖叫,一阵纷乱的脚步和惊恐的推搡,整个会场全都动起来,恐怖整个化开来。 
我本能地去接住达莫后倾的身体,半跪在地上,他的血沾染了我的礼服前襟,他痛苦地呻吟着,一只手紧紧抓住我的手臂,我皱着眉低吼:“你可以撑得住,别昏过去。”那一枪还不及要害。 
“把手举起来。”一支冰凉的铁器抵在我的后脑,心头一惊,将达莫放平在地上,缓缓举手站起身。 

大厅的各路通道已被这帮亡命之徒封锁,他们一行大概有十数人,非常有组织,从屋顶上下来,身手极之专业,整个行动做足计划,有几个是刚才混进来的,被恐怖分子盯上了这个死角,真他妈倒霉。因为场内保镖没有武器,主人被胁持,场外的人又不敢贸贸然冲进来,两方僵持着,警力也不够用,那帮人有直升机。怪只怪达莫太自信,他以为没人敢在众目睽睽之下触他霉头。 
所有的人都被迫蹲在原地,这时,为首的蒙面人开口道:“生日宴会,嗯?要是你们有谁不老实,那今天就是忌日了。现在,你们每个人将身上的手饰取下来,不要有遗漏,不准耍手段。快动手吧,兄弟们讲求速战速决!” 

一帮富豪此刻显得如此可怜可悲,我不禁想起香港约翰吴的电影,可这是现实,没那么可笑。我的眼神在人群中迅速搜索着,我希望能确认郑耀扬的位置,也希望他被张守辉他们带走了,根本没有进这大厅。 
当地上的人一个个将饰物往歹徒的口袋里装,那个嗜血的头头又开始发作了:“现在我们来玩个游戏,调剂一下紧张的气氛。”他走到我面前,狠狠地笑了笑,“小子,你不会知道我有多讨厌东方人。我的枪里还剩两发子弹,全凭你运气了,你可以收也可以拒绝,上帝会告诉你怎么做。在这儿不多放点血,我事后肯定会很后悔。” 

他的枪直抵到我的脖子,我的眼角扫到兰迪默,他向前倾了倾,终究还是忍住了,可此刻他的眼神幽深肃穆,我从来没有见过兰边默的眼睛也能散发如此的热度,简直要将人烧穿。 
我闭上眼睛,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有一个名字在盘旋,盘旋。郑耀扬,郑耀扬,郑耀扬…… 

——“别动他,我来陪你玩这个游戏!” 
这个声音并没有能拯救我,反而使我体内的血液迅速冰冻凝结,整颗心往黑暗里沉。我条件反射似地悲愤地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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