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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成智者交易(修正完结版)-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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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费道:“乔伊司!我只是暂时信任你,可你如果想逃,我从此会认定你就是罪犯,不惜任何代价,也会送你上电椅!” 
我摇摇头:“难道你们不畏惧这可怕的宣言,难道你们会为了我这个毫无意义的囚徒,付出美国人民的生命为代价?” 
“我一定要抓住这幕后的黑手!” 
“即使华盛顿被炸上天?” 
卢费恶狠狠地瞪我一眼。 
我逗他:“可不要掉以轻心,说不定现在炸弹已经埋在白宫地下啦!” 
卢费的性格象个气球,总是一扎就撒气,跟他讲话十分有趣,他的怒发冲冠总让人忍俊不禁,甚至想伸手摸摸他的头,可他的头象老虎屁股,是摸不得的。 
卢费举起一只脚向我脸上踢过来,我滑动椅子往一旁躲,却撞在一个人身上,那人吃痛叫了一声。 
我抬头一看,脸色先阴沉了一半。那是个十分阳光的男人,一头金色的发丝,俊美的五官,闲逸的风度,最适合在海边的长椅上面躺着休息,享受海风吹拂,海鸥在他的头顶飞来飞去,衍来最真挚的祟敬。 
他的阳光,比武器更富有杀伤力。 
我败在这个男人手上,虽然我不是个输不起的人,可再看他那脸笑,总觉得扎眼。 
“局长三令五申,要人道地对待罪犯。”男人嗔怪地望一眼卢费说,接着扶起椅子的把手,弯下腰亲切地自我介绍:“我代表国土安全部--叫我阿廷好了。” 
我下意识地躲过他,从椅子上起身,想离他远一点,没料他却一把捏过我的下巴,我伸手挡过他的胳膊,不防他脚底绊住我的腿,将我带倒,重新坐回椅子。 
坐下的同时我就抬起一只脚奋力踢向他的腹部,他也提起腿来挡住,滑椅在反作用力下向后退去,撞上办公桌。我起身,一只手按上办公桌,腾起来向他一脚,他却冷不丁从腰间抽出一根鞭子向我抽来,鞭梢卷住我的手臂,他使劲一拉,我的身体失去支撑就向下跌去,另一只手连忙按住桌面,吃力地支撑一下,落向地面,总算不那么狼狈。 
阿廷的鞭子却不容我喘息,一下下追过来呼呼生风,向我肩膀跟两腿抽来,我左闪右避不及,被抽中几下,鞭子用柔韧带刺的荆棘编就,鞭身尖利处处,只要着身必定血雨横飞,没多久我浑身伤痕累累,衣服一条条成寸缕状。一转身退后几步绕到办公桌右侧,他的鞭子加紧追过来,啪得一下击向桌面,一扫,桌上所有物品文件尽数掉落,满目狼籍,他又一鞭抽过来,我向后一退,鞭子抽在黑得锃亮的办公桌上,声音尖利,桌面发出惊悚生冷的光,象是也难耐这种极至的鞭刑。 
眼看阿廷绕过桌子又要追来,我随手捡起掉在地上的台灯迎过,他的鞭子击中灯盖,玻璃灯罩应声而碎,洒落的玻璃刺破我的手臂。他继续不留情面地袭来,只剩一个台灯柱我仍然举起,他的这一鞭分明看准我的手臂而来,我在举起手的同时将灯柱跟手臂成一线,在他击出的一瞬间猛然向后缩手,他的鞭梢就此缠上灯柱,虽然只有一点点,但我看准这机会伸出另一只手握住他的鞭子,虽然立刻双手血淋淋的刺痛非常,可我咬着牙握紧,拉住将他向我的方向奋力拉扯,他卒不及防被惯性地向我这方向跌来。 
同时我上前一步,接过阿廷倒向这方的身形,用手臂一环箍紧他的脖子,将他带向自己怀里,他自然奋力挣扎,脚底踢向我的膝盖,我们两个都下盘不稳,双双跌落地面。 
怀里的身体修长清瘦,力气并不及我,失去武器后的阿廷象被拔了满嘴牙的鳄鱼,被我全面压制住,几番挣动反抗仍然挣脱不掉,我将他反过身来半跪在他腰间,反制住他的双手,一只膝盖顶着他的后肋,他痛苦地呻吟一声,反过脸愤怒仇恨地瞪向我。 
我冷笑两声,居高临下望着他。 
到了这时候阿廷的气势还是毫不低头,仰起下巴语带威胁地说:“放开我!否则你定后悔!” 
我嘿然一笑:“让我后悔?你……” 
我的话还未说完,阿廷对我咬牙切齿地痛骂一句粗口,我正欲嘲笑他,谁想他开启的牙关突然窜出一件东西,细微到几乎难以发现。 
对危机的敏感让我在中招之前迅速地闪开,一个翻身滚到一旁离他远远的,惊异地望着他。 
阿廷在摆脱束缚的那一刻从地板上翻起身来,傲然挺立,神情倨傲,一只手狠狠地划过嘴角,残忍地望着我,象是恨不得再扑上来咬我一口。 
我心头一阵震撼,这哪里是被拔了牙的鳄鱼,分明是吐着毒汁的眼镜蛇! 

第五章 
                  智者千虑 
有一名奇怪的旁观者。 
“卢费,你站着干什么?”我问。 
卢费倚在门框上,表情平静得象冬天的伏尔加河,这种冷静出现在他这种脾气的人脸上,所以我才说奇怪。 
阿廷也望向卢费,象是要向他走去。 
我遽然出手,扬起手中的鞭子向他抽去,这柔性至极的武器在我手中比顽皮的小蛇还要不听使唤,绝对使不出阿廷的威风凛凛,我随意摆弄几下,挡住他的去路。 
“我们还未结束。”我挑衅道。 
阿廷的神情略略吃惊,我知道原因,因为在国际刑警提供的档案上,我是一个冷静、阴郁、低调得象地沟里的老鼠那样的人,即使在战斗中,也总是穿着黑色袍子的幽灵,息事宁人是我的强项,风平浪静是我的品格。 
我是个会让一切事情都有个结果的人。 
我会收拾所有烂摊子,而且毫无怨言,因为我能在垃圾中发现真理。 
阿廷在我再一次扬起鞭子的时候瞅了个破绽从我身边绕过,却不防我反手一鞭抽向他的后背,手中这小蛇果然是淘气,这一下去狠极,却没准头,鞭梢卷起爬上阿迁的脸,他跌坐在地,不可思议望向我。 
我也愣住了,阿廷的脸被狠辣的荆刺划破,原本白皙的脸上划出一道青紫的伤痕,溢出血来,他漂亮的五官因疼痛扭曲着,眼睛不仅愤怒,甚至溢出闪闪泪光。 
身后传来一声怒吼,卢费暴躁地扑过来,我们都知道,这场游戏玩过了头。 
我在卢费去扶起阿廷之前冲到阿廷面前,居高临下望着他,在他意识到危机的同时,用手中的鞭子缠上他的脖子,用力拉紧,尖利的荆刺立刻陷入他颈间的肌肤,他扬起头痛苦地嘶吼,发出的却尽是不成气的干嚎,皮鞭的刺几乎要把他的喉管插断! 
卢费发狂地大叫起来:“你究竟要干什么!这玩笑开得太大了!” 
“让我离开。” 
“什么?”卢费象没听懂:“为什么?我们不是刚刚才决定要合作的吗?” 
我呵呵笑两声:“卢费长官,一个叛徒的允诺你也相信?” 
卢费难以置信地摇着脑袋:“不会的!你不会的!这关乎我们彼此的利益!你不会那么愚蠢的!” 
“笑话!你知道我的利益是什么?” 
“可你被恐怖份子盯上了……” 
“我所需要的正是这个。” 
不想跟卢费继续废话下去,我粗鲁地拉一把手上的鞭子,被牵制下的阿廷不得不扬起头来,紧闭着的眼睛里划下两行凄惨的泪,看得卢费心疼不已,一个劲冲我叫:“你究竟要什么!先放开他再说!” 
“等我离开CIA的范围十公里以后,我就会放开他的,上帝保佑,那时候他没有血液枯竭而死!”我令阿廷再抬起头来,让卢费看清楚他颈间血流如注,沾湿了衣衫。 
卢费虽然是世界上头号间谍机构的高级长官,心思却没有间谍的诡诈多变,这也是他至始至终不能赢我的原因,因为他们都是有弱点的人。 
卢费手忙脚乱不知该做什么,我喝道:“让开。”他连忙站向我的一旁,这其间他有向我发动攻击的念头,却被我恶毒的目光瞪了下去,他望着阿廷,急得脑袋上直冒青烟。 
我提着阿廷想往门口走,他却脚底一软跌倒在地上,我知道他一定在耍花样,手下更紧了一紧,他的脑袋却反而往下垂,将我手中的鞭子也坠了下去,我连忙松下一点力气。并没有要杀他的打算,再说他是我离开这里唯一的筹码,眼看他已经撑到极限,下一秒钟似乎就要断气。 
只是这阿廷实在狡猾,且招招毒辣,猜不到他又会使出什么鬼怪的招数,我只好尽量避免跟他正面冲突,提起他后面的腰带带动他站起来,逼迫他向前走路。 
他的身子瘫软无力,弓成弧状,脖子上还缠着鞭子,看上去狼狈不堪,我们这一路走出去,定然引人注目。 
中央情报局是国家机密部门,我当然不抱奢望出入自由如同逛超级市场,一想到又将有一场激战,而自己还毫无胜算,不由全身警惕起来。 
这时候阿廷还在跟我过不去,他被逼着走了几步,就又停了下来,瘫软在地上,喉咙里发出破裂的声音:“走不动了。” 
我恨不得一脚向他的脸踢去,可看他无所谓的态度,象是成竹在胸。 
“你这么肯定我无法从这里出去?”我问他。 
“不……我肯定你能……”他转头道:“卢费,不要再白费力气,既然他不愿意合作,放他走吧,我们留一个不情愿的人也没用。” 
卢费在那方心急如焚,听到这消息,虽然露出矛盾的神情,可还是咬牙应下:“我马上派人把他送出去。” 
“慢着!”我道:“你以为自己在施舍我么?” 
阿廷偏过头去:“我不强迫不愿意合作的人。” 
“如果我反之要强迫你呢?” 
阿廷有点疑惑地望我一眼:“我有何用处?” 
“你太低估自己了,阿廷长官。” 
我示意他站起来,他照做,走在我前面,甚至没有回望卢费一眼,我插在他们俩之间,切断卢费的关切目光,跟着阿廷沿着长廊走到电梯旁边时,我让他停下,按下电梯的掣。 
阿廷问:“你从这里离开?” 
我点点头,自信满满。 
现在这种情况,虽然自己处于弱势,可我越是镇定,阿廷便越加慌乱,会卖出更多破绽给我。 
我们走进电梯,阿廷先我一步按下按钮,这里所有的楼层号码前面都有副号,自下往上。并不稀奇,象中情局这类国家机要部门,为避免遭到袭击,在地底都建有秘密基地,我们说不定已经跟阿留申海沟在同一深度了。 
阿廷按下“0”,电梯向上升,我认真观察他的表情,真是波澜不惊,象是已经肯定在开门的一瞬间便会有无数的枪口对准我的脑袋。他如此自信是有原因的。卢费是不会在我们离开后拉响警报的,阿廷在我手上以他的性格不会冒险。然而事实上,从因为我们走进电梯的一瞬间,就已经被控制中心全面掌控。 
电梯的金属墙壁光滑,没有缝隙可以安装任何监视设备,出于情报局的保密协定和对国家间谍的保护与尊重,系统内部任何区域都不允许安装监视器。这些间谍在外面天天作戏,回到老窝若是还要处在严密监视之下,恐怕干不了几年个个都会精神崩溃。 
我们脚底下看似平凡的地板,定然是敏锐的传感系统。我趁着蹲下的时间用手略扫了一下地板,没有静电反应,还是普通的金属地板。让我起疑的是阿廷脚下所穿的鞋子,式样普通看起来也没什么特别之处,奇怪的是卢费也穿着一双同样的,我绝不相信这是因为他们关系太亲密以至连鞋子都要同样款式的。 
我卒然攻向阿廷的下盘,他自从和我进了电梯后也正是全身戒备,立刻抬起腿来挡我,我一把捉住他的脚踝,向前弯过他的膝盖让他的腿向后曲,看清楚他的鞋底,那是一种非常别致精巧的花纹,再有创意的设计师也不会把太多精力放在鞋底上的。 
这种花纹就象指纹识别一样,是情报局内部特殊的通行指令,我是横躺着进来的,可现在竖着出去,毫无疑问我这个外来者的皮鞋已经被纪录在案,他们会嘲笑我这几年前的过时款式。 
我的视线重新落在阿廷脸上,他见状脸微微有点红。 
“啊!我真应该让你背我进电梯的!”我叹口气。 
阿廷笑意嫣然:“他们绝不会相信我突然变成一个三百磅的大胖子的!” 
我咧咧嘴。 
情报局位置隐秘,出入管理极其严格,除了必须的通行卡,所有工作人员的外貌体征等资料都储存在出入处,通过地板上的感应器读取资料,如与原资料有超乎常理的不符,都会被打上问号,进入警备处理。 
(比如某人某天突然重了一百多磅,那不是吃多了奶酪,就是偷拿了地下室的黄金。) 
阿廷胜券在握,可我不想让他得意那么久。 
我在他面前悠然地取下腕表,调整了几下,腕表发出嘀答的声音,我满意地看了一眼,手伸高将之贴向电梯顶板。 
阿廷面色惨白,他当然知道我要做什么,他的嘴唇张了又合,一定想问:我们在之前检查过那腕表,没有问题,怎么会是炸弹? 
“有时候不要相信你眼睛里看到的东西,何况你还没有看到。”我道。 
“你疯了!” 
我摇摇头:“是你们逼我的!” 
“可在这里会把我们俩都炸死的!”他瞪大了眼睛。 
我笑笑,揽过他的身子:“怎么会呢,有你挡在我前面!” 
阿廷愤恨地骂了我一句粗口后说:“快把你那愚蠢的玩意儿摘下来!” 
“我拒绝。”说着我把他搂得更紧,强迫他跟我一起蹲下来。 
可以感受到他周身都在剧烈地颤抖,怨愤地一把将我推开,迅速站起身来,弯下腰在一块墙壁上摸索着,用手指在角落找到一个缺口后拉下大大一块薄膜,露出钢质的壁面,他从腰间取出一柄五寸左右长的薄片,在地板跟墙壁的夹缝之间撬动。小刀虽然是金属的,却刀身柔软,可以任意弯曲成各种弧度都不会断裂,实在是精巧之极的工具。看我呆着没动静,他抬起头冲我吼:“该死的!你还不快摘下来?” 
我哦了一声,抬起手把腕表摘下来,重新戴在手腕上,他不满地望我一眼,我真想说比起你们间谍老前辈在牙缝里塞毒药的决绝,我还差得远。 
电梯走了大约四分钟才停了下来,这个地下情报处,如果不是因为大过庞大,定然是机械老化。 
门却没有立刻开启,我可以想象外面荷枪实弹的场景,他们同我一样紧张,虽然可以直接打开门把我打成蚂蜂窝,事先他们却要考虑同事的安全。 
阿廷已经在墙面上弄出一个四四方方的口子,仅够一人勉强通过,他把钢板掀起的时候,我怪异地哼了一声。 
“快点!”阿廷提醒我,电梯门已经在开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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