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变成了自己的儿子-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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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过去。白颀枫阴沉着脸,加快步伐。 “宝贝儿……”陈驭欣把拉住白颀枫。 “放开!”白颀枫怒视陈驭欣,“今天是别人的Party,不想搅局,让你们难堪。但是,现在我很愤怒,让我回去。需要狠狠发泄下。”
“谢谢么体谅们。”陈驭欣欣慰地笑,“我跟你回去。” “那么多母狼等着,这么着急回去干吗?” “管它呢,跟我没关系。都这样,哪有心情留在儿?”陈驭欣勾起嘴角。 “对不起!”白颀枫垂下头,捏着小拳头。
“如此愤怒的情况下,还能替我们着想。谢谢!”陈驭欣爱怜地握着白颀枫的小拳头。 “不过,还要学会控制自己,让自己时刻保持冷静。一旦失去冷静,就会很容易判断失误,带来巨大的损失。”陈驭欣语重心长。 “呢?你已经能将情绪收放自如吗?”白颀枫的怒火渐渐变小。 陈驭欣摇摇头,“还达不到那个高度。一直在努力。” “唉……”白颀枫叹口气,“我很容易发火,脾气火爆,是个很大的缺。但是,一直改不过来。” “适当地发火,是宣泄负面情绪的好方法。如果什么事都憋着,迟早会憋出毛病来。” “一直觉得太过压抑自己,很担心你的身体。万一得抑郁症,就麻烦。” “两年,你的身高一直长得很慢,觉得,跟的心情有关。” “如果活泼开朗、笑口常开,说不定,会很快长高、变得结实。”
“是吗?”白颀枫来兴致。 “绝对是!要不怎么,笑笑十年少呢?”陈驭欣关切地注视着白颀枫,“不知道过去发生过什么,但是,过去,就让它过去吧,不要耿耿于怀、恋恋不忘。如果人总是沉迷于过去,还要未来干什么呢?” “你不会懂的。”白颀枫摇头,“有些事,是永远不可能过去的。” “能跟讲讲吗?把烦恼出来,大家一起想办法。”陈驭欣目光殷切。
白颀枫看着陈驭欣的眼睛,摇摇头,“对不起,是的私事。谢谢!”陈驭欣轻叹口气,有些失望,“不想也没关系,但是,不要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身体是革命的本钱。知道吗?”白颀枫头,“我会尽量注意的,谢谢。” “走吧,我们回去。”陈驭欣抱起白颀枫。
“Derek!”娇媚的声音自耳畔响起,“不会是想走吧?人家等你很久。”三人看向声源,随着丝若有似无的香风,只见位穿着暴露、留着长及腰际的黑色大波浪卷发的高挑人正婀娜多姿地缓步走来。
白色深V领长裙,领口直开到肚脐。鱼尾形的裙摆拖在地毯上,正面却没有任何布料,两条修长的腿,从大腿根部往下,全部清楚地暴露人前。随着人的迈步,白色内裤若隐若现。对嫩白的大胸,更是波涛汹涌。白颀枫连忙将视线上移,生怕对方动作幅度太大,那浑圆的胸会突然从少得可怜的布料里掉出来。背部的情形,不用想,也知道,绝对是露出大半个背部,甚至是露到屁股沟。真是可怕啊!设计师可怕,敢将此衣服穿出来的人,更可怕!女人的脸,如的身材样标准。丰润艳丽的嘴唇、高挺俏丽的鼻子、黑灰色的烟熏眼、细长的柳叶眉。是时尚杂志上标准的美人形象。这个人的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浓重的性诱惑,但是,偏偏要在肩膀上背着两个白色羽毛翅膀。还要在头上戴圈白色羽毛这个造型,应该是天使吧。真是位极具颠覆性的天使啊!同样是个性装扮,一个人让人窒息、甚至害怕,而陈驭欣,则让人情不自禁的迷醉。
白颀枫将目光转向陈驭欣,正碰上后者饶有兴味的视线。白颀枫竖起眉毛,瞪着对方,不施粉黛的娇嫩小脸,如朝霞映雪,煞是好看。当人站到身边时,浓重的香水味猛地钻进白颀枫敏感的鼻子。鼻粘膜仿佛被调皮的羽毛不停地搔,奇痒无比。白颀枫连忙捏住鼻子,以变形的声音对着陈驭欣催促道,“快带离开!”陈驭欣虽然疑惑,长腿却立即迈开。 “找个没人的地方,快!”白颀枫难受地眯着眼,强忍着打喷嚏的冲动。 陈驭欣抱紧白颀枫,快步小跑进间幽暗的屋子。房门刚关上,白颀枫大叫道,“放我下来!”
双脚刚着地,白颀枫便个喷嚏接个喷嚏,如连珠炮样,气势惊人地打起喷嚏来。陈驭欣打开灯,坐在沙发上,惊讶地看着涕泗横流、双目通红的白颀枫。 回想之前的情景,陈驭欣大致明白原因。 “对香水过敏?”陈驭欣蹙眉,“Elodie也擦香水,怎么没反应?” 白颀枫依然痛苦地打着喷嚏,不时咳嗽几声,累得筋疲力尽。 陈驭欣拿起茶几上的纸巾盒,递给白颀枫。后者又是擦眼泪、又是擤鼻涕,张接张地抽着纸巾,很快用完半盒。
终于告段落,白颀枫瘫在沙发上,有气无力道,“哪知道?有些香水,闻着没事儿;有些香水,却能要的老命。” “而且,那个香水也太浓。该不会把整瓶都倒在身上吧?之前被的穿着吓到,没注意到香味。要不然,早跑。哪用受个罪?”陈驭欣呵呵笑着,“真是体贴!要是就么站在身边,惊动地地打喷嚏、流眼泪、咳嗽、顺带呕吐,估计将有段时间不敢出现在Party上。” “如果那样的话,肯定要恨死我。”白颀枫翻个白眼,“可不想被人做成小人,拿针戳!” “还信这个?”陈驭欣挑眉,“小小年纪,竟然迷信?”的26657d5ff9020d2abefe
“不信,但是,如果真被人样,不觉得有膈应吗?总归不舒服吧?” “那倒也是。”陈驭欣勾起嘴角,邪笑道,“怎么样?对水润酥胸有何感想?”白颀枫立时打个寒战,仿佛火烧屁股似的急忙摆手,“不敢想!不敢想!”陈驭欣放声大笑,那种粗放的豪气,与柔媚的脸孔完全不符。 “小枫,谢谢陪过来我。”陈驭欣笑意盈盈地看着白颀枫,“有你在,一向枯燥乏味的Party也变得生动、可爱起来。”
“不是一张死人脸吗?难道还具备‘娱乐’项新功能?”白颀枫揶揄。陈驭欣真的被噎住。他回想半天,才记起“死人脸”的出处。让他对白颀枫记仇的功力佩服得五体投地。如果小心眼、爱记仇也能搞个排行榜的话,白颀枫绝对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骨灰级冠军。 “以后们再参加聚会、Party之类的东西,千万别带我。”白颀枫揉下红彤彤的小鼻子,自怜自艾道,“宝贝儿,受累!”陈驭欣打量着白颀枫红彤彤的眼睛、鼻子,笑道,“这下,是名副其实的兔子。”
白颀枫脸不爽地瞪着陈驭欣,转念想,恼恨道,“到底,还是程于名那混蛋害的!”陈驭欣愣下,心中暗笑,于名,完蛋!幸亏那人没叫他,好险! “我们回去吧!”白颀枫站起身,怒道,“今晚,程于名休想进门,让他睡马路去!”
“好!坚决支持!”陈驭欣立即响应,脸幸灾乐祸。二人出屋,走进大厅,打算向Elodie道别。 乐队演奏着靡靡之音,昏暗的舞池里,对对搂得越来越紧。有些不时地亲吻,有些干脆吻着、吻着,出舞池。那急切、饥渴的神情,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他们将进行何种运动。白颀枫试图从中找出程于名的身影,那样就有借口重重惩罚对方。不经意间,却看到莫羽行,而他怀里如八爪鱼般黏着的,竟然是刚才那个暴露狂人。
一股热气,从脚底板“蹭”地下冲到脑门。白颀枫清晰地听到血管里奔腾的血流声。白颀枫拽下陈驭欣的衣服,示意对方弯腰。 “什么事?”陈驭欣俯身询问。 “会跳舞吗?”白颀枫的眼睛直盯着缓缓移动舞步的莫羽行。 陈驭欣惊讶于白颀枫的问题,他顺着白颀枫的目光,看到那个白衣人。 “不会是想要报复吧?”陈驭欣咂嘴,“不怕被香水味道熏晕?”
“去,给弄两团棉花来,把鼻子塞上。”白颀枫命令道。 “豁出去?”陈驭欣挑眉,“她叫Sherry,是很有名的交际花,处世圆滑、八面玲珑。经常能弄些内幕消息,有时候,还是挺有用的。者么明目张胆地让她难堪,不太好吧?”
第27章 报复的自虐
“豁出去?”陈驭欣挑眉,“叫Sherry,是很有名的交际花,处世圆滑、八面玲珑。经常能弄些内幕消息,有时候,还是挺有用的。那么明目张胆地让她难堪,不太好吧?”
白颀枫仰起头,蔑视道,“还是不是人?连个妓都怕?”
陈驭欣皱下眉头,心道,连脏话都出来,真是气得不轻啊!
“好好好,就你给找棉花去。”陈驭欣软声道。
“动作快!别跟裹小脚的老太婆似的。”
看到Sherry暧昧地将嘴唇靠在莫羽行耳畔,嘴里说些什么,白颀枫捏紧拳头,咬牙切齿。
陈驭欣无奈地叹息,这下有好戏看!
陈驭欣找来棉花,白颀枫快速塞好鼻孔,问道,“会跳步,还是步?”
“跳步。”
“好,跳步。不过,要跟着转。”白颀枫挺胸收腹,抓住陈驭欣的两只大手。
二人的身高相差太大,无法采用标准的舞姿,只能在步伐上协调。
陈驭欣刻意微微弯腰、缩小步距,配合着白颀枫。
二人在舞池边磨合会儿,白颀枫便急着往舞池中间旋去。
转到莫羽行身边时,白颀枫装作不经意地绊下,碰巧踩在Sherry的曳地裙摆上。
Sherry媚叫声,顺势倒在莫羽行身上,还特意用巨大的胸部揉搓下对方的胸口。
看那不慌不忙的神态,仿佛就等着别人踩脚,以便揩油。
可恶啊!本想让她难堪,却不曾想,为人做嫁衣。
看到白颀枫不甘心的恼恨神情,陈驭欣紧抿嘴唇,心中偷笑。
白颀枫仰头看向莫羽行,发现对方没有任何不适的表情,反而似乎很享受种做作的投怀送抱。
“腾”的声,白颀枫的怒火,熊熊燃烧起来。 莫羽行,个混蛋!
让你跟老婆好好过日子,却跑出来勾三搭四!
一个人不能满足吗?难道想家中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
靠!今天非替行道,狠狠整治番不可!
白颀枫拉着陈驭欣转到莫羽行身旁,快速伸脚,在莫羽行漆黑锃亮的靴面上,狠狠踩脚。
陈驭欣垂着眼帘,瞥眼莫羽行的靴子,心道,怎么转移攻击目标?
真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啊!
Seamus,多多保重啊!
我家的小祖宗发起火来,可没人敢拦他!对不住!
莫羽行带着Sherry,踩着节奏,不着痕迹地旋到其它地方。
刚才白颀枫踩到Sherry的裙摆,貌似不小心,其实是故意的。莫羽行看的很清楚。
那么气势汹汹地过来,摆明就是找茬儿的,连瞎子都能感觉到。
何必装作不经意地绊跤呢?直接踩,坦率,反而更可爱!
之前,莫羽行直关注着白颀枫。
他不着痕迹地站在不远处,凝神听着陈驭欣、程于名二人与白颀枫的对话。
白颀枫明明是9岁的孩子,话却完全是大人的腔调。陈驭欣、程于名与之交谈,似乎也很适应。
9岁的孩子就懂得控制情绪,并且顾全大局地体谅别人,实在是不简单。
陈驭欣那番教,也让莫羽行心生佩服。
如果是眠儿发火,自己可没那么大本事让对方立即消火。至少也要挨顿不是很疼的毒打才行。
白颀枫的很多话,让莫羽行很疑惑。他决定,对于白颀枫,要好好关注。
眼看着白颀枫行人即将离开,莫羽行竟然觉得有些不舍。
他本已做好向三人告别的准备,没想到Sherry掺和进来,拖住三人的脚步。
白颀枫审视Sherry的表情,让莫羽行忍不住想笑。尤其是他看着Sherry胸部的惊恐神情,真是可爱至极。
当白颀枫捏住鼻子,急切地催促陈驭欣离开时,莫羽行的第反应就是,白颀枫对香水过敏。
为什么会有么迅速的反应?因为,眠儿也是如此
未雨眠对浓郁的花香过敏,相应的,浓烈的、花香的香水也让他很难受。他会觉得喉咙痒、流眼泪、打喷嚏,有时候,甚至有头晕、呕吐的感觉。
未雨眠从来不在屋里放气味浓烈的花,如果想赏花,就去空旷的室外。那样,基本上不会有过敏问题。
莫羽行很少带未雨眠去公共场合,尤其是人多的地方。他怕未雨眠会遇上擦着浓重花香香水的人。莫羽行自己,也从不使用香水。
未雨眠喜欢白梅那种清冷的香气,所以,莫羽行经常送未雨眠白梅。其实,莫羽行最想送的花,是红玫瑰。因为,那代表爱情。
可惜啊,因为未雨眠敏感的鼻子,那么多年,莫羽行从未送过红玫瑰。
程于名和Sherry聊会儿,婉拒Sherry的邀请。 观察程于名的神色,莫羽行知道,程于名在担忧白颀枫的突然离开,他在大厅等候着白颀枫、陈驭欣二人。
于是,莫羽行成Sherry的邀舞对象。
交际花已经碰次软钉子,莫羽行不想雪上加霜,便貌似荣幸地与之相携进舞池。
看到红眼睛、红鼻子、鼻孔里还塞着棉花的白颀枫气势汹汹地过来,莫羽行确信,白颀枫确实对Sherry身上浓郁的香水味儿过敏。
塞着棉花过来报仇,实在是孩子气的幼稚,倒是与白颀枫的实际年龄吻合。
不过,只毛茸茸、肥嘟嘟的小白兔,红着眼睛寻仇,真是可爱到让人忍俊不禁。
Sherry被踩到裙摆,其实完全可以保持平衡,却故意暧昧。对于种投怀送抱的事,莫羽行已经麻木。他可以随心所欲地装出受宠若惊、倍感荣幸、甚至享受其中的样子,以满足人的虚荣心。
不过,他会温和而清楚地让对方知道自己的底线,不至于因为误会而使双方难堪。
瞥见白颀枫因为报仇没有得逞、反而被人顺水推舟的恼怒神情,莫羽行在心中偷乐,一个缺牙宝宝实在是太好玩儿。
正乐着,自己却被重重踩脚。让莫羽行不能理解。
为什么要踩呢?什么都没做啊。
恨让过敏,难道还要迁怒跟在起的人?
Jason,之前还暗暗赞扬教有方,现在,怎么能任由不懂事的小孩儿样任性胡闹?
罢罢,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莫羽行在种心态下,带着Sherry到别的地方跳舞。
他却不知道,此种行为,极大地刺激白颀枫敏感的神经。
好啊,为个风骚人,竟然避开!
是不是觉得无理取闹、惹人厌烦?
死才多久?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