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禁锢的国王 (修改版) 11-20[完]by 月夜微光-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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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敞的木门发出“吱嘎”一声打开了,一个男子背光走了进来。
莎莉可爱的吐了吐舌头,朝男子做了个鬼脸,转身在坎宁安的脸上大大的啵了一个,跳下床出门去了。
男子皱起眉,放下手中的食物走到床边,伸手摸了摸坎宁安的额头。
“好象没在发烧了……”
自语著把坎宁安抱扶坐起来。
“坎宁安教衣,您觉得怎麽样?身体有没有什麽地方不舒服?”
坎宁安呆呆的看著眼前的人褐色的头发和眼睛,过了好久才知道他是在和自己说话。应该是自己熟悉的人吧?可是最近的自己已经无法想起一些重要的事和人了。
紧皱的眉头纹路更深了,冷冷的看著他呆滞的表情,华莱士嘴角动了一下。
“来吃些东西吧,你已经很多天没吃什麽了。”
看著床上那个没有什麽反应的人类,华莱士也不生气,很习惯的硬往他的嘴里灌著食物。
坎宁安没吃几口就开始吐起来,华莱士不死心的接著灌,结果他灌一口,坎宁安就吐3口,搞的他根本喂不下去。
坎宁安捂著脖颈咳起嗽来,喉咙发出怕人的“嘶嘶”声,难过的整张脸都皱成一团,迷茫的眼眸溢出透明的眼泪。
吊起眉,华莱士狠狠的瞪著那个不知好歹的人。
他知道手上拿的食物不过是些粗糙的麦皮,想也知道吃惯了山珍海味的坎宁安八成不能适应,可是在这种偏僻的山村,能找到吃的就已经不错了,哪还能指望有什麽精致的细粮呢?
难道还要他为了这麽件小事去请示主教大人不成?
真是烦死了!
从很久以前就是这样,只要有他在,好事都不会轮到自己。
在神学院的时候,只要有他在,第一名的殊荣就不会落在自己身上。
即使到了教会,每个月的神士排名,他的名字也永远在自己之上。
他的职位一升再升,已经超过还是普通神士的自己不知多少。
每个主教都喜欢他,连素来和北边不对盘以严厉著称的恩师也说过欣赏他的话。
尽管嫉恨的咬牙切齿,华莱士还是面带微笑的忍了下来,可是这些忍耐在看到自己所崇拜的阿方索主教一个赞许的眼神时全面崩溃。
为什麽?这个世界上为什麽要有这家夥?
身为平民,就要有平民的样子!却还痴心妄想进入上层贵族社会,妄想成为一个体面人,妄想得到国王的勋章,妄想拥有王子的爱!
如果没有他,自己就会是第一名了。
如果没有他,阿方索主教指名的人,也会是自己。
如果没有他,平步青云,独享殊荣,人生得意的,都将是自己。
如果没有他,所爱慕的主教心中,也许会有自己的一席之地……
想到这里,华莱士不由得的面容扭曲起来,更觉得面前这个咳的满脸通红苍白瘦弱的青年面目可憎。
“咳咳……水……给我……水……咳咳咳!!!”
坎宁安咳的脸色都泛起不正常的嫣红,眼前的物体好似都在旋转一般绕的他头昏眼花,喉咙像火烧一样的嘶痛著,艰难伸出的手胡乱挥动著,摸索到一片衣裳的布料,他紧紧的抓住。
“请、请……咳咳……给我水……咳咳……”
华莱士一把挥开他的手,目中的厌恶表露无遗,重重把手中的食物放下站起身来。
“要喝水吗?坎宁安教衣不是有手有脚吗?自己来吧!”
说完撇头就走,一眼都不想再看那个歪倒在床上艰难喘息的家夥。
紧闭著眼睛,捂住脖颈,肺部像要炸开一般的剧烈伸缩著,坎宁安大张著嘴,喉结上下滚动,冷汗不断自他的额头落下。
不但是坎得拉丝的发作使的他的身体衰弱,之前被强迫灌毒也在他的身上肆意奔跑,令他痛苦不已。
好痛苦……真的……好痛苦……
身体疼痛的好象不是自己的一般,四肢百骸都在发出抗议。
究竟为了什麽?
自己要像狗一样在这里挣扎扭曲?
是自己做错了什麽了吗?
为什麽都没有人来理会自己?
为什麽……会……这麽……这麽的……痛……?
王子……我好痛啊……
坎宁安不能自己的低泣著,眼泪、汗水、鼻涕爬满他整张脸。
手脚都开始痉挛起来,头脑却更加清醒,麻木的身体无法做出任何反应,恍惚著感觉自己陷落下去了……
就在坎宁安眼前越来越暗,就要一口气背过去的时候,一双大手适时的把他扶了起来。
唇边有清凉的触感,坎宁安本能的张开嘴。
甘甜的液体滑进他的喉间,不知哪里生出来的力气,坎宁安抓住来人的手拼命的喝著水,也不管过大的手劲洒落了不少水出来。
“别急,要喝还有很多。”
来人带著笑意的拍抚起他的背来,不厌其烦的再帮他倒了一杯水,并且还细心的拿毛巾擦拭他的额头和脸颊,直到他缓过一口气才扶他躺下。
“谢……谢谢……”
“别客气啊,你身体不好,要多休息才是。”
来人笑笑的说著,还帮他拉好被角,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的手擦过坎宁安的脸颊。
坎宁安呼吸一滞,不甚明朗的眼睛终於有余力转向来人。
“您是……”
黑色是来人的特色,不但头发和眼睛是黑色的,就连肤色也黝黑的像铁一般。听到坎宁安的问题後,青年好象大吃一惊的眼睛大睁,随即却危险意味十足的眯起来。
“你不认识我?”
虽是问句,口气却是肯定的。
看到坎宁安微微点头,他不知是放心还其他的叹了一口气,低声道。
“原来阿方索那个家夥说的都是真的啊……”
看向坎宁安疑惑的眼睛,他笑了起来。
“你不应该忘记我的,我是席古拉邦.梭玛.厄休拉,尤德尔的皇子。”
说著笑意泛深,席古拉邦俯下身来,靠近坎宁安的耳朵,轻轻的笑著。
“同时也是你的情人!”
“呃?”
坎宁安大张起嘴,不能消化这个消息。
席古拉邦眼神灼热的盯注著他,唇边依旧带著笑容。
“你不相信我?”
“……”
“你叫坎宁安.芬恩.莱曼,今年28岁,14岁以前在贫民区长大,22岁毕业於修姆神学院,就职於鲁贝克的修姆教会,是一个神士,兴趣是读书,有收集的爱好……,我说的对不对?”
席古拉邦拉拉杂杂的说了一大堆,坎宁安只觉得头昏眼花,要是依照席古拉邦的说法,那他就是自己的情人了,可是坎宁安却什麽都记不起来,哪还会知道他说的这些是对还是不对?
“我……”
“不用说了,你一定不相信我吧?也对,你现在心情不稳定,我是不应该来打扰你的。”
话虽这麽说,席古拉邦炽热的眼神却未从坎宁安身上离开,更别说是挪开他死死压在人家身上的身体了。
撇头避开他那像要吃人的眼神,坎宁安发现自己不会应付这个人。
“你想睡了吗?”
胸口一沈,感觉有重量压了上来,席古拉邦轻咬了一口他的耳朵,呼吸的热气热热的喷到他的脖颈上。
坎宁安尴尬的发现席古拉邦全身压在他身上,手叠著手,脚叠著脚,撇开隔在中间的被子不谈,他们现在全身上下无一不重合在一起,他们的脸近的连一根头发丝都可以看见。
这一发现吓的他连呼吸都摒住了,身体僵硬的紧绷起来,不仅仅是因为比他要重的多席古拉邦压在他身上让他喘不过气……
感觉被子一角被掀开,坎宁安紧张的死命抓住。
席古拉邦眼睛一瞟,似笑非笑的开口。
“我们是情人啊,你干嘛呢?”
“没、没干嘛。”
虽然这个人说是自己的情人,但是自己只是生病,又不是变白痴了,哪会那麽容易相信陌生人呢?
虽然这是自己生病後第一次见这个人,坎宁安却千真万确的相信自己的直觉。
“你别怕啊,我只是想看看你身上伤好了没有……”
嘴上温柔的说著哄3岁小孩都不会信的话,席古拉邦手用力的抓拽著妨碍他干坏事的被子,那个号称身体虚弱的病人却涨红著脸拼命抵抗。
席古拉邦也不急,只是拉扯了几下又忽然放松,趁猎物前力已继,後力未续的时候“哗”的一把拉开被子,接著熟练的“刷刷”两下撕开人家的衣服。
“啧啧!瘦的全身都是排骨,有什麽看头啊?”
看了一眼吓到发呆的坎宁安,狼爪又色色的摸了两把。
“不过皮肤满不错的!”
手指滑过单薄的胸口的时候,胸腔微微震动了一下,明明是很平常的情景,席古拉邦却忽然觉得充满色情的感觉,他俯下头轻轻咬了一口,坎宁安忍不住叫了起来,那声音充满恐惧,席古拉邦下腹一阵骚动,本来只是逗逗坎宁安的眼神嗖的变深了。
一把制住坎宁安不断挣扎的双手,取下他的腰带捆在床头固定,就忙著开始脱人家的裤子。
身上游走的大手的散发著热气令坎宁安很不舒服,粗糙的指腹滑过肌肤的感觉也让他作呕,百般的违和感充斥著他的身体,他不禁大叫起来,仅能自由活动的双腿激烈的踢踏著。
席古拉邦皱起眉头,用了一点力气才把他的双腿制住。
“亲爱的,虽然你的叫声很美妙,但是扫了兴可就不好了。”
说著塞了一团衣物进坎宁安的嘴里,并且用力抬高他的双腿把它们反折在他身体两侧。
坎宁安害怕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吓的全身都在发抖。
席古拉邦却目光好象要燃烧一般的盯著他的双腿之间看,用手指轻轻摩挲著那个羞於见人的地方,不时试探的想伸进去。
感受到他的恶意,坎宁安又气又急,苍白的肌肤急剧的泛红起来,秘所也微微的收缩著,拒绝他的造访。
“真迷人……”
喃喃自语著,席古拉邦说话的声音浑浊起来,凑脸过来就要亲吻坎宁安。
坎宁安拼命的摇著头,头脑里好象有什麽东西冒了出来。
张大你的腿,坎宁安教衣,您不是喜欢被这麽干吗?
呵呵,别装的这麽清高,您不是都舒服的哭了?给我用力!
被男人干还这麽爽……这小子真是天生的淫荡啊……
幢幢黑影,狞笑著向他扑过来,撕裂他的肌肤和身体,毫不留情的啃食著他的骨头。
喉咙发出嘶声,他的瞳孔放大,眼前的黑影增加了,千奇百怪的姿势……发红的令人作呕的眼睛,肆无忌惮的玩弄著他的身体……
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啊!!!!不要这样啊!!!!
放过我吧……我什麽都愿意做……真的……请放过我吧……不要这麽对我……
我受不了……我、我不是人……要我做什麽都行啊……求求你放过我吧……
我发誓……我发誓……再也不想……不想……那个人……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坎宁安忽然全身抽动起来,瞳孔比平常放大了许多,被桎梏的双手空虚的挣扎著,喉咙发出的声音被阻隔在塞著的布後,他本已变红的肌肤迅速的归为冰冷……。
他的异样并没有激起席古拉邦的多少注意,毕竟之前他就知道了坎宁安已经得了坎得拉丝症的事情,也只当坎宁安现在的举动是发病时的症状。
“麻烦死了!”
他不耐烦的咋了下嘴,扬手一个耳光甩将过去。
满意的看著床上已经昏倒不再挣扎的人儿一眼,席古拉邦好整以暇的开始脱自己的衣服。眼光徐徐瞟过坎宁安苍白瘦弱到肋骨尽现的身体,不禁皱起眉。
和“他”比起来,床上的人不论身材、学识、气质,或是最基本的容貌,都是不能与之相较的,根本没有什麽存在的价值。
这也是应该的,谁叫他们一个是天上一个是地上呢。
皇子和平民,本就是不可相提并论的。
自己想要这个人也不过是因为他是“他”的侍从,陪伴在“他”身边时间最长的人,也是和“他”最接近的人。
即使这个人是阿方索千辛万苦费尽力气弄来的人质,对自己来说,也不能产生什麽其他的用处!
不过是个聊於慰藉的工具罢了。
一直以来,他所想要的,只有那个人而已。
那个自己第一眼就爱上的天使。
小自己很多岁的他有著一身雪白的肌肤,和自己的黝黑形成天然的对比,更别说那波光闪耀好象王冠的金色长发,都一再的凸现著高高在上的姿态。
从来没有正眼看过自己一眼,冷淡的眼神,高傲的下巴,坚韧的身体,都在鄙视著自己的存在。
光芒万丈,不可一世。
飞扬跋扈,跳脱桎梏。
他却知道,自己要他!
死也要他!
就像是从来没有见过太阳的人会深深迷恋它的光芒而被灼伤一样,席古拉邦心甘情愿遭受痛苦。
他是安特玛人,即使混有一半尤德尔的血统,他也还是安特玛人。
而安特玛人为了得到自己所想要的东西,往往不惜耗尽生命。
祖父如此,母亲如此,他也是如此。
要折下天使的翅膀,就要付出代价。
所以他带领反叛军,成为他们的领导人,只为了有一天站在世界的顶点。
不是和“他”站在同一个地方,而是更高更远的顶峰。
俯瞰众生,纵情声色。
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拥有这个世界,才有拥抱天使的权利,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那天,也许会到来,也许不会。
这谁又能知道呢。
可是在此之前,自己还是抱持著信念与希望的。
希望得到权利,希望拥有财富,希望成为国王,希望拥抱著他,希望……梦想可以实现。
只有神才知道,我对你的思念究竟是怎样的深沈浓厚。
总有一天我会告诉你。
我爱你,我的弟弟。
面带著微笑脱光自己的衣服,席古拉邦用温柔的眼神注视著躺在床上的坎宁安,幻想著他是自己做梦也想得到的那个人。
缓缓的抚摩著那个人的薄而性感的嘴唇,飞扬浓密的眉毛,高挺笔直的鼻翼,满月一般的脸庞,修长结实的手脚……
幻想著他睁开眼的一刹那,星光尽灭,深邃如海洋……
虔诚的膜拜,你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
祈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