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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假面贵公子-第12部分

小说: 假面贵公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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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亏你来了。” 
“不,是因为主人削弱了这家伙,要不然肯定很棘手。” 
看到皮内好像在为拉斯哥特祈求冥福,奥斯卡和塞西路都觉得很奇怪。 
“我被主人收留前也是马戏团的。” 
皮内的眼神在看着拉斯哥特的右臂,那里是印有家畜主人的名字的烙印。从小就因为天生神力和硕大的身躯而受到非人待遇的少年,仅仅用五枚金币就得到了自由。但是拉斯哥特……他也许就是皮内本该成为的样子。 
“这边。” 
皮内的表情和平时一样毫无表情,他把二人带领到自己进来时用到的墙上的洞。 
“这里是?” 
奥斯卡问在前面走的皮内。这矮小的通路让提着手提油灯在前面走着的随从显得很不自在,他只能低着头走着,个高的奥斯卡也是一样。相比起走得很自在的塞西路,作为男人来讲反而有点伤自尊。 
“是里修门伯爵带的路。那位伯爵是在主人围住这个城后从后面森林井里的秘密通道走出这里的,之后我和几名手下一起侵入这里。” 
奥斯卡没等塞西路发问就说道:“你和陛下被劫持后我就让皮内监视阿尔曼。” 
“虽然千钧一发地阻止了地下武器库堆积着的大量火药的爆炸,但没能阻止王座大厅里埋的炸药,实在对不起。” 
“不愧是阿尔曼,仅仅炸飞一座城堡还不能安心,还指使昆迪把我引到王座大厅。大概骗他说那个怪物和自己的手下会干掉我,但是就算是他也没能正确估量这座城墙壁的结实度。这里是大炮出现以前的城,大炮问世后石制要塞失去了意义,要是后建造的那些普通的城里的房间肯定就完全被炸飞了。幸亏是这样的石头墙壁……” 
突然奥斯卡停下来沉思起来,塞西路也跟着停下脚步。发现没人跟过来的皮内转过身来。 
“主人?” 
“皮内,地下的火药还能再次引爆吗?” 
“……是,只是切断了导火索,没有浇水。” 
“那么离开的时候引爆它,尽快!” 
听到奥斯卡的话,塞西路和皮内都疑惑地歪着头,已经得救了为什么还要炸掉这里。 
“没空解释!快点!要给阿尔曼点颜色瞧瞧。” 

“……也就是说,我完全被你骗了,还自以为是。肯定很好笑吧?你也是,整整观察了我五天?” 
“陛下被你控制着。要是被你知道我还活着,陛下就危险了。” 
“所以放任我是吗?这种深谋远虑还是你的风格。” 
阿尔曼不知为何笑了起来。奥斯卡后面站着卫兵,他知道自己已经走投无路了。不,也许这样装得轻松就是这个男人的尊严。 
“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的?” 
“你做得太漂亮了,阿尔曼。那么漂亮地瞒过警卫,能够诱拐塞西路和陛下的人物,我只能想到你。而且给我报信说昆迪王子在鲁摩尔城的埃尔曼加鲁多子爵,是你的表弟吧?把你的名字说出来吓唬了一下就什么都招了。” 
“选错人了嘛。反对你的有骨气的人全部被铲除了,只剩下那样的货色。本来我想自己告诉你,但那样等于说‘怀疑我吧’,不过在那之前就被监视,看来我还差得远。” 
“也没那么差了。只要城的墙壁没那么结实,我和塞西路早就死了。” 
“但是你得救了,运气也是王者的资格之一啊。设了一个连屋子都不能炸飞的陷阱,我被笑无能也是自找的。” 
“真遗憾,对你对我都是。” 
奥斯卡抬起手做了手势,卫兵们进一步围住了阿尔曼。阿尔曼向后退了退,却碰到了阳台的栏杆,无路可逃了。 
“真看不开啊。怎么了?阿尔曼?” 
以多年朋友的身份来看,阿尔曼不是到这个时候还逃跑的男人,而是最讨厌那种丑态的男人。华丽地做事、华丽地死去正是这个男人一贯的信条。 
“你想得到我的位置,想得到阿奇特努,就这么简单。” 
“……不愧是奥斯卡。你以前就是那样,我耍小把戏得到的东西,你会用更大胆的方法夺走。”阿尔曼的身体浮到空中,越过栏杆,消失在阳台的那一边。 
“阿尔曼!” 
卫兵赶到,奥斯卡向下看的时候他已经消失在运河的激流里。 

“那么,找到里修门伯爵了吗?” 
塞西路看着这一个月住惯了的屋子。玫瑰色天盖的床,满是装饰的化妆台和沙发,想到明天就要告别这些就觉得有点寂寞。 
“没有,连运河的河底都找了,还是没发现。今天已经是第三天了,明天打算结束搜索。” 
“可以吗?”塞西路向椅子上的自己的一个月的丈夫走过去。 
“你说什么?” 
走到近前被抱倒,倒在那宽阔的胸膛上。 
“那个伯爵没那么容易死的,他要是活着再策划什么呢?” 
“那就每一次都打败他,根本不用担心。” 
没找到阿尔曼的尸体,奥斯卡反而有点放心。就算是背叛,怎样的互相争斗,毕竟曾是好朋友。 
“听说你这次不打算追究里修门伯爵的亲友的罪?” 
“直接参与事件的当然要处罚,却不能只因为有血缘关系就问罪。还是说如果是你的话会通通问罪?” 
“怎么会。一个人的罪一个人赎就可以了,跟别人没有关系。” 
以前攻入王宫的王位继承权纷争事件,奥斯卡处罚得很严。不仅把当事者的贵族关进监牢,就连对他们的亲属,也重则流放国外,轻则逐出王宫限制在自己的领地里。 
“明天要走吗?” 
奥斯卡温柔的声音让塞西路感受着抚摸头发的手指,心中隐隐作痛。 
“恩,对外的说法是门福尔公妃在远离安杰的梅纳鲁馆养病。途中我自己会消失,之后的事就拜托你了。” 
在梅纳鲁养病的塞西路公妃一个月左右后重病不治。这样,塞西路公妃就真正的从这个世上消失了。 
“我担心的是修珊娜……” 
“我会负责送她回法连,别担心。” 
“恩,谢谢。” 
塞西路用手指摸着奥斯卡的脸庞、眼睛、高高的鼻子,是为了不忘掉他的样子。以后恐怕再也没机会见面了。 
“……” 
碰到嘴唇的时候被咬了一口。 
“塞西路。” 
“恩?” 
“我爱……” 
赶紧用嘴唇堵住对方半张开的嘴。因为奥斯卡想要说出不能说出来的话,这样的话会束缚着两人,让他们无法分离。 
明早,这两人就要分开了。舌头和思念一起互相纠缠着,原本交流心灵的接吻现在却用来封印心灵。为了抓住即将从唇边失落的真实感,两人努力地亲吻。互相把对方的衣服脱掉,用手掌、手指感觉着对方的肌肤、体温,为了不把这一切忘掉…… 
“下次再见的时候—……”奥斯卡抓着被汗湿透的塞西路的头发,吻着说道:“你大概是法连的大使,作为男人跟我对等地说话……” 
“成为名宰相的政敌吗?真光荣。”互相看着脸笑道。 
“但现在还是你的妻子……” 
“塞西路……” 
“天亮之前梦是不会醒的。” 
“那么就不要天亮。” 

但是没有无尽的夜晚。 
听到清晨小鸟的歌唱,奥斯卡醒了。身旁的那个人也已经起床,正要下床穿衣服。 
“保重。”他轻轻地说着,抚摸着自己的头发。奥斯卡强忍着起身拥抱那纤细的身段的冲动,因为那样的话就再也没法放手了。 
门关上了,听见隔壁有人在说:“奥斯卡还在睡,轻一些。” 
过了一会儿听到马车出发的声音,公爵心中默默地说着离别的话不自觉地流下了眼泪。 

塞西路离开阿奇特努王宫后,已经过了半月。 
鲁内进到办公室里就大喊起来:“门福尔公爵,我有话跟你说!” 
从文件堆中抬起头的奥斯卡,“又来了”地叹了一口气。穿过四散在桌子上的文件,看到了少年兴奋的脸。 
“昨天已经拒绝陛下亲自慰问我妻子的提议了。虽然陛下的心意我很高兴没,但是梅纳鲁离安杰太远了。陛下亲自去的话,就算是小规模的旅行也要动用大量人力和经费。不能为了我的事情就浪费。” 
这几天,两人一直在反复着“去”、“不必”的对话。 
“不是那样,希望公爵代我去梅纳鲁。” 
“我吗?” 
“想想,比起看到我,还是见到丈夫更加高兴吧?公妃也能更快地好起来。” 
鲁内的眼睛在闪着“想到了好办法”的兴奋光芒。少年不只担心塞西路,也在担心着公爵。这几天,奥斯卡根本没休息,一直在处理公务。以为专注于别的事情就不用想他,连奥斯卡自己也觉得自己太懦弱。 
“陛下的心意虽难得,但我拒绝。” 
“为什么?” 
“我是这个国家的宰相。不能不管国政,跑到妻子那里。” 
“国政比公妃的明还重要吗?!” 
“是的。妻子死了只有我一个人悲伤,国家要有什么大事,悲伤的将是成千上万的人。” 
“……”鲁内沉默着,奥斯卡则打算结束这个话题把眼睛移到文件上。这时候,鲁内斩钉截铁地说:“不对!” 
这是第一次鲁内这么毅然地否定奥斯卡的意见。奥斯卡有点惊讶,看着少年。 
“现在比起政务,到公妃身边更重要。” 
“平时也说过,当政者不能被私情左右……” 
“连一个妻子都没法让她幸福的人,是没资格搞政治的!” 
“什么?”奥斯卡也给鲁内的胡闹话弄得变了脸色。 
“原本国家就是想让多数人幸福而建立的,要是只能靠着牺牲个人来维持,那么还不如不要!” 
“谁这么对陛下说的?” 
“是公妃教的!” 
“塞西路……又做了多余的事……” 
确实有些道理,但那是极端论。对这种孩子,他都说了些什么!? 
“但是,陛下。没有国家的话谁保护人们?军队呢?谁制裁罪犯?没有国家就会变成无法无天的世界。人们受国家保护也是事实。” 
“确实,塞西路说这是极端的意见。大家都幸福,并不是大家都随心所欲。人是因为自己一个人活不下去才走到一起,聚集得越多,就越会出现需要忍耐的时候,出现必须为大家做的事情。塞西路告诉我决定那些规则的就是法律,为民众做奉献就是贵族和王的义务。但有时候人会忘了一开始的目的,执着于形式,被自己做出来的法律束缚,只能按照旧法看待事物的人,塞西路把那种人……” 
“怎么说?” 
“叫做原本是让人幸福的道具的国家和法律的奴隶,是大糊涂虫、蠢货。” 
“大糊涂虫、蠢货吗……”奥斯卡苦笑着。以前被骂过冷血,糊涂虫却是第一回,而且还是蠢货。 
“是吧?作为宰相以国事为重是应该的,但是因此你正在失去最宝贵的东西。现在叔父最该做的事情不是在这里看文件,而是去梅纳鲁看望妻子。现在不是战时,来回梅纳鲁和王都之间是没有问题的!自己选的手下和大臣都不能信任吗?” 
“容我说一句,公务员不能徇私活动。我还是不能去梅纳鲁。” 
不管鲁内怎么说,那只小鸟已经飞离了自己的手中,不会再回到自己的手里。 
“叔父不想见公妃吗?!” 
不想听借口,鲁内用手抓住桌子,探出了身子。因身高不够,变成跳上桌子的样子。 
“不是那个问题……” 
“就是那回事!不用理会公务繁忙、责任重大,想见就去见啊,想在一起的话在一起就行了。” 
要是能那样该有多好,其实何尝不想留住他、抱住他,再也不让他离开?但是正因为爱,所以不能那么做。那只小鸟更适合在广阔的天空自由翱翔。 
“……陛下,我还是做不到。顺着自己的感情人性的事情,我做不到。” 
“为什么要放弃?!叔父在忍耐、在抹杀自己的心意,那是最让公妃心痛的行为。” 
“塞西路……感到心痛?” 
“是的,公妃对我说的。” 

阳光照在罗古里斯式院子里,那是下午的茶会,塞西路看着树上玩耍的小鸟不经意地说道:“不要连心也抹杀。” 
“什么?”正在吃着修珊娜做的像柠檬派样式蛋糕的鲁内瞪大了眼睛,美丽的贵妇人帮他擦了擦嘴边的奶油。 
“陛下长大成为出色的王之后,会有各种难以下决断的事情发生。站在国家顶点的人有时候要无视法律、道德、伦理来下决断,站在冷酷的立场。但是不要把自己温柔的心也冻结。把心灵关闭的话也许会舒服一些,但是为了人民,为了陛下自己,我必须这么祈求。还有自己下的决断无论如何都无法让自己的内心认同的时候,就算知道原本的决断是最合理的,也请按自己的真实心意去做。有时候感情比理性更能做出正确的判断。最可怕的是成为失去了人类善良的心的人。无论何时,都请对自己的心正直。我期待陛下将会作出最妥当的决断。” 

“……那就是我最后一次见到公妃,她那么健康,的二天却要去梅纳鲁疗养,我很惊讶。” 
公爵对于鲁内的话有点心不在焉。 
——什么对自己的心要正直,互相都没能正直的面对心灵的我们自己,不就是大糊涂虫吗?为了体谅相互的立场连最想说的话也没说出来,塞西路用嘴唇堵住了想留下自己的奥斯卡的话语。 
“不要抹杀心吗?那为什么那时候你的表情那么痛苦?” 
“叔父?” 
从沉思中醒过来,发现鲁内在好奇地望着自己。 
“从明天开始可以让臣暂时休假吗?” 
鲁内高兴极了:“你要去梅纳鲁吗?” 
“暂时会不在安杰,拜托你了。” 
“恩,交给我吧!” 
实际上不是自己执政,鲁内却挺起了胸膛。看着幼小的王,奥斯卡的视线又回到了桌子上散落的文件,一大堆报告书之间藏着一封画有玫瑰模样的信封,那是今早送到的哈诺娃夫人的秘密书简。是亲笔信,上面只有一行:“玫瑰还在我的手里。” 
玫瑰指的是罗神库罗依兹,就是说塞西路还在法连侯爵夫人身边。原本就是受母命来到阿奇特努调查妹妹被暗杀的事件的,理应回去报告过了。奇怪的是,夫人为什么要把这件事情告诉自己? 
但是现在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如果感情比理性更能得出正确答案的话,就试试按照感情去做吧…… 
现在马上策马到法连,然后…… 
“等着,我要捉住你!” 

法连帝国首都维斯特,国立歌剧院。 
在帝都,除了宫殿,歌剧院就是最重要的社交场所。每夜,除了歌剧,还举行演奏会、假面舞会,在密室里进行着不能公开的爱情游戏,秘密外交等活动。 
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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