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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男子高校寝室色情文化-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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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地将饭吃完,阿南打破僵局道:“怎么突然决定做手术了,医生不是说保守治疗更安全吗?” 
“是我劝他做手术的,成功几率虽然不是很高,我觉得更值得考虑。”霍静山沉声道。 
“你这样说未免太自我了吧,只考虑到你自己的想法和对你有利的一面,有没有考虑过姬渊是如何想的?你知道他为什么不敢做手术吗?”阿南眉头大皱,不满地看着他,转而望向姬兰。 
姬兰轻轻地吸了一下鼻子,柔声道:“我和静山已经正式分手了,哥还不知道,有什么话尽管说,不用考虑我们之间的关系。” 
阿南的目光流转在两人之间,对霍静山道:“那么你知道姬渊喜欢你了?你呢?对他是什么感情?” 
霍静山沉默不语,并不是他无话可说,而是他还没有整理好自己感情,不知道从何说起。 
“我知道了,不过你可能要后悔,本来姬学长不肯做手术的原因就是怕一旦失败,再也看不到你,他希望能多一刻留在你身边,便少一点遗憾,可是你一点儿也体会不到他的心情,让他去手术可能你有你的理由,不过学长的希望已经彻底被你摧毁,我想即使手术成功了,你永远也得不到他的爱了,也许这正是你想要的。” 
阿南举手叫来了服务生,放下钱道:“这是我自己那份,我不想请没有心的人。” 



阿南推开寝室门,见陈昊和刘作齐都在里面,连十月也在,看了看表道:“才七点多,你们都没活动了?” 
“姬渊到底是怎么回事?刚刚十月进来说他做的是开颅手术?”陈昊拉住阿南问道。 
阿南点头道:“对啊,他脑袋里面长了一个恶性肿瘤,去年十一月份发现的,你们该不会不记得他昏倒了好几次罢?” 
“为什么他不跟我说?”陈昊不解的问道,“手术成功了吗?” 
“肿瘤摘除了,不过医生说情况好坏要等他醒来以后才能知道。”阿南一头扎在床上,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在手术室外面站了七个多小时,我的腿都麻了,十月,帮我锤一锤。” 
十月坐在他旁边一边给他捏腿一边道:“你怎么知道?” 
“去年陪他检查身体的时候就发现了,他不让我告诉别人,不过我给他买的药被文新荣看见了,跟霍静山提了一嘴,也不知道霍静山怎么知道这件事。” 
“丁丁当当……”口袋里的手机突然作响吓了阿南一跳,连忙掏出来接听。 
“噢,等我!” 
把电话挂断,阿南换了一套干净的衣裤道:“我出去一下,今天晚上不回来了,十月你在我这边睡。” 
“你去哪里?”十月见他急匆匆地便要走,拦着他问道。 
“回来再说!” 
下楼一路小跑来到最近的校门,阿南看到了不远处停着一辆暗色的越野车,走了过去。 
车门在他到之前打开,阿南理所当然地跳上去关上门。 
“昨天为什么报道?”久违的淡淡香烟味道和男人特有的汗味令他靠上去搂住驾驶座上的人,送上甜腻腻的法式热吻。 
文新荣伸臂将他搂在环中,痛痛快快地上下摸了个遍,低笑道:“这么想我?”色色地手滑进阿南的裤子当中,抚摸他的股沟。 
阿南伸出舌头舔着他的下巴和脖子,微笑道:“难道你不想我吗,包括我的身体,啊……轻一点……我自己平常又不做,那么大的力气想弄坏我吗?呵!”他仰着头,心安理得地接受文新荣的爱抚。 
“舒服吗?”文新荣邪笑道。 
阿南按住他的手道:“你说话的语气不大对劲,心里有事吗?” 
文新荣握住他的手放在嘴边,沉默了片刻才道:“你不会背叛我罢?” 
阿南坐支身体笑道:“那也说不定,看情况喽!” 
文新荣将他搂近自己:“你真让人捉摸不透,老是给我不确定的答案,不过这样也好,我好歹也有心理准备,不过这次你一定要帮我!” 
“有什么事让文大少爷的语气变得这么沉重?”阿南用指尖在他的胸口画圈,有一搭没一搭地撩拨他。 
文新荣苦笑道:“先别诱惑我了,说正经事呢。” 
“你说啊!”嘴上虽然这么说,阿南却没有住手的意思。 
“我跟老娘正式决裂了,虽然之前一直有堤防着她,没想到她早对我的势力范围伸手,现在已我的实力还不足以同有村田氏支持的她硬碰硬,我缺资金。在南边做大的空虎和我的关系一向很好,只要我出的气钱,他就帮我把关西和关东夺回来。” 
“你的意思是叫我帮你弄钱喽?”阿南像没骨头一项贴着他,故意嗲声嗲气地道,“可是人家即使卖身也赚不来那么多钱噢,再说你叫我去绑架政要吗,我也得有那个本事才行啊!” 
“好了,别开玩笑了,记得上次跟你说的那块刻板吧,现在正在上海,马上就要转运出国,再不下手就来不及了。” 
“刚开学就叫我翘课跑到上海给你偷东西?有多少分红给我?”阿南白了他一眼,向他伸出手。 
文新荣低头含住了他的手指头,轻轻舔吮:“我能拿到两千万的酬金,只要这两千万就可以帮我得到整个关内,那时候你想要什么就有什么,何须急于一时。 
“这还差不多!”阿南抽回手指,唾液拉出的一条银线呈现在车内微弱的灯光车内微弱的灯光下,淫弥不已,谁知道阿南的下一个动作更令人疯狂。 
他将文新荣刚刚吮吸的手指放入自己的嘴中,灵舌吐出来轻轻的舔拭,瞥了后者一眼,腻声道:“过来,爱我!” 
“天哪,即使石头都会心动,你给我适可而止一点!”他说归说,人已经扑了上去,将椅子放倒,随手关掉那可怜的灯。 




二十一 



宽敞的越野车内对于翻滚纠缠在一起的人来说还是显得小了一些。 
阿南将文新荣的腰带解开把他的裤子连带内裤退到了膝盖上,笑眯眯地道:“你是不是料定今天会在车里做爱,脱衣服不方便,所以连绒衣裤都没穿?” 
“也许吧!”文新荣抚摸他光滑柔软的腰感叹地道,“你的身高并不低于我,身材却像女孩子一样柔软,让我想起了一种动物。” 
“是蛇吗?”阿南低头含住了他的下体,细心地品尝着,“不知道谁发明的叫法,把这叫作品萧,倒是挺贴切的!” 
文新荣的呼吸渐渐转粗,额头上的汗滑了下来,哑着声音道:“坐上来,我更希望是你的那里夹住我。” 
“说的也太粗俗了,承欢的可是我。”阿南在他的下体上轻轻地咬了他一口,敞开腿跨坐在他的腰上,一直手拉着车门上方的扶手,另一只手握住旁边座位的安全带,让自己缓缓地坐了下去,眉头微微地皱起来,一用力狠狠地坐下,仰头呼出一口热气,“半个多月没做,有点不太舒服。” 
“我会让你舒服起来的。”文新荣动了动身体,立刻遭到了阿南的拳头。 
“慢点,刚刚坐得太急,还疼着呢!” 
文新荣哭笑不得地等了半分钟,但下体被灼热而有弹性的内壁包裹,早已经欲火中烧,哪还能再等他适应,开始退进起来。 
“呜……”阿南捂嘴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倒不是疼痛,而是太舒服了,舒服得让他不能控制地想喊出来,又有点不好意思。以前和他上床的次数虽然不少,但这一次是前所未有的刺激,难道是因为姬渊刚刚死里逃生令自己松了口气的原因,于是便觉得生命是那样可贵无法舍弃,所以就格外的珍惜和文新荣相处的时刻,由性来表达自身的某种情感? 
“呼……叫出声来,车是隔音的,外面听不到!”文新荣拉下他的手。 
“我不是怕外面听到,眼前不是有你吗……啊……哈啊……”听着自己一声比一声高的“尖叫”,阿南觉得自己的脸丢大了。 



将衣服披在身上,文新荣掏出一根烟抽了起来。 
“不打算报道了?”阿南想抢走他的烟,却被他闪开了。 
“不方便露面,今天也是趁着晚上换了两辆车才来找你,明天你就收拾日常用的东西直接去上海,那边我已经安排好人了,我随后就到。” 
“这么快?”扇了扇眼前的烟圈,阿南皱着鼻子道。 
“时间很紧,龙岐秀那边也想要这块板子,大家虽然是朋友,但有钱谁不想赚,买家也有很多,所以得赶快下手。” 
“你就那么相信我?” 
“刻板在上海丰华科技城的地下保险库里,这个保险库是最新科技研究出来的防盗系统,很需要你这样的高手去破解,另外我可是把自己最得力的两个助手给你用,你不要丢我的脸。” 
阿南撇撇嘴:“这么快就命令我啦,看心情喽!” 
文新荣搂住他笑道:“算我求你还不行吗?” 
“败类!”阿南在他的胸前捶了一下,“对了,你老妈会不会派人监视我?” 
“已经清除了,从我们两个有关系开始,你身边便安排好人了,你尽管放手去做,不用担心有人插手。” 
阿南点头道:“你的脑筋转得倒挺快!” 
文新荣指指自己的脑袋,又点了点阿南的头,挑眉道:“现在黑社会也流行高学历,高智商犯罪比较不容易被抓到,拿菜刀、斧头上街砍人的时代已经过去了!” 
“我先回去了,上海见!” 
感到自己离开文新荣的视线,阿南摇了摇头,如果实话实说,前者彻头彻尾就是个坏蛋,可是为什么还会喜欢他呢,这种感觉很微妙,却解释不清楚,可是抛除了外表,大概文新荣吸引人的也就是这一点了吧。 



“为……十(什)么……说不……清……粗(楚)……哇(啊)?”姬渊对着医生焦急地指自己的喉咙,他醒来以后已经一个星期了,依然发声困难。 
医生将他按在床上道:“脑部刚刚才做完手术,之后说话可能会不太清晰,但过一段时间就能好转。” 
“可……十(是)……”姬渊想要再说,却发不出声音,为什么会这样,难道活下去的代价就是夺取他的语言,老天还想从他身上拿走什么,为什么不干脆带走他,让他在这个世界上痛苦地苟活下去。 
霍静山和姬兰陪同医生走出病房,姬兰拉住医生一脸的惶然:“我哥哥会一直这样下去吗?” 
医生摇头道:“有些人在脑部手术之后,会有这种语言障碍的状况,有的大概一个多月就能恢复过来,有的可能会持续很久,他现在除了语言有问题外,左右脑协调能力不是很好,所以会影响走路,你们要为他做好将有这些后遗症的心理准备,家人的帮助才是最大的支持,一切都能够靠顽强的意志克服。” 
等医生离开,姬兰浑身无力地堆坐在椅子上,喃喃地道:“多希望这些痛苦都由我一个人承担,哥哥会疯的,他什么都没有了,就只剩下一幅身体,可是……上天还让他的身体不完整,究竟他做错了什么……要这样惩罚他,老天爷你真是太残忍了……你有没有张开眼睛看一看我们……看一看哪……” 
“姬兰……兰儿……”霍静山将她抱进怀里,“你们没有错……谁都没有错。” 
听到他浓重的鼻音,姬兰稍微推开他一点,仰头望着他的眼睛:“你的心也在哭泣吗?你终于也爱上了可怜的哥哥吗?是不是太晚了,就像钟南说的一样,你觉察的太晚了,如果你能早一点爱上哥哥,对他好一点,是不是一切就不会这样?是不是?” 
“对……是这样的,都是我的原因……” 
趴在门缝边上偷听姬渊缓缓地贴着墙壁坐下来,心口像被掏空了一样,他的这双站不直的腿,究竟还能不能支撑他渡过未来的生活。 
他的爱情早已经失去,难道连梦想也要失去吗,他还想去美国、去普里斯顿,现在他什么都做不了,连爬上窗台从楼上跳下去的力气都没有。 
“啊……”痛苦的号叫声惊醒了外面的霍静山和姬兰,当两人冲进来的时候,第一次看到哭得那么惨、那么伤心的姬渊。 
像孩子一样无助的哭嚎,紧紧地揪着二人的心。 



送到嘴边的燕窝粥被姬渊一巴掌打掉在地上,姬兰沉默地蹲到地上收拾。 
“走……”姬渊指着她的脑袋挤出了一个字,脸憋得通红,他不想看见她和霍静山任何一个人,他知道自己不应该烦躁,可是他就是控制不住讨厌这两个人。 
他恨自己为什么不能把一切都忘了,不记得曾经爱上一个不解风情的傻子,不记得将爱硬施加于自己身上的女人,不记得他们在自己面前卿卿我我、你侬我侬。 
他们干吗要这么好心对待现在如废人的自己,大发慈悲可怜他吗? 
之前他可以欺骗自己,把霍静山偶尔的疼爱眼神看作是对自己产生感情,而不是单纯的怜惜,现在看起来就只是刺眼罢了,分手了又怎么样,故意做样子给自己看吧。 
霍静山将颤抖的他按在怀里,对姬兰道:“你下午还有课,先回去吧,我来照顾他!” 
姬兰点点头,拿起桌上的皮包恋恋不舍地瞅了姬渊一眼,转身离开。 
想把霍静山拱开,姬渊却欠缺那种力量,前者固定住他低喝道:“别再闹脾气了!” 
语言的不方便令姬渊说不出讽刺的话来赶走他,只有转过头不看他表示抗议。 
霍静山松开他,将保温杯里的剩余燕窝粥盛出来,递给他:“你自己吃,不能走路不等于不能吃饭,你一天不吃饭,腿就一天好不起来,身体是你自己的,你看着办吧。” 
姬渊瞥了他一眼,最终还是接了过来。 
霍静山瞅着他有一口没一口地吃下去,嘴角露出淡淡的微笑,以前总觉得姬渊的脾气很怪,现在才发现原来他只不过就是孩子的别扭情绪,越是激他就越是跟你较劲,但并不是好赖不知。 
“你安心吃东西,只要听我说就行了……”霍静山瞅着姬渊因手术剃光刚刚长出毛茬的脑袋,淡淡地道,“我知道你心里一定有一千一万个怨恨,虽然你现在这样了,但我仍觉得比死去要强很多,起码……那给了我学会爱你的时间……” 
姬渊的手一颤,微微停了一下又继续吃。 
“那一夜之后,我的神、我的信念早就不存在了,耶稣传教的目的就是让人们的心灵得到救赎和安慰,可是我却连自己都救不了,还有什么好坚持的……给我点时间,让我补偿你……” 
姬渊猛地挥手给了他一个巴掌,压住心中的怒气,张嘴道:“你……不欠……呃(我)任何……东……西,不……需要……普(补)……偿……滚!” 
霍静山一把抓住他收回的手,首次露出苦不堪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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