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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黑白道之羽翼(上)-第2部分

小说: 黑白道之羽翼(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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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的雷御堂脸色铁青,喘息着望向眼前一切,缓缓垂下举着枪的右手——「还有一个人,他想朝你放冷枪!」
「还有一个人……?」沈昭闻言顺着他的目光望去,才发现匪首的车边还躺着一个人!雷御堂的子弹并没有射偏,而是在开枪一瞬间改变了方向,击中了那名一直隐藏在暗处的匪徒!
「昭,我没有其它选择。」雷御堂慢慢走向沈昭,双唇微微颤抖着。
一个称职的警察不应该在这种关键时刻动私情,但他无法眼看着他的生命受到威胁!「我知道,御堂……不管这件事后果如何,我会和你一起承担。」沈昭握住雷御堂的手,低低地开口。
他知道,如果自己面对同样的情形,也一定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御堂。

二000年五月二十日下午四点五十七分
匪徒的子弹击中了复夜弘的腰部。虽然暂时脱离了生命危险,但他的腰椎受损,醒来后很有可能会出现下半身瘫痪的状况。
当沈昭得到医院传来的消息时,雷御堂已经在颜海涛的办公室待了将近两个小时。他本想一起跟去,颜海涛却说要单独和雷御堂谈话,命令他留在自己的办公室。上面的处分决定还没有下达,不知这次任务失败究竟会对御堂造成多大的影响……从在警校开始御堂就是所有同届学生中的佼佼者,他们也是在那时相识的。
当初还是毛头小子年少轻狂的他们总是笑称,自己若是生在古代一定是个傲笑江湖、惩恶扬善的大侠;如今就是生在现代,也一定要做令天下罪犯闻风丧胆的特警界第一人!一个月以前颜海涛还玩笑戏言,要他们不要光顾谈恋爱,应该适当地来点良性竞争,看谁能先当上特警队长,但是现在——想到这里,沈昭的心一沉,脑中立刻乱成一团。
这时,走廊上突然一阵嘈杂,似乎有人在外面争吵。沈昭下意识地感觉到不好,连忙奔出去。顺着吵闹声来到了颜海涛的办公室外,竟看到复天青正在叫喊着要求进去当面和害了他弟弟的「凶手」见面。
沈昭来不及多想就冲上去挡住了复天青的去路,纠缠间,被一拳击中,鲜血立刻顺着唇角流了下来。但复天青却不肯就此罢休,紧接着又是一拳打了过来,沈昭本能地抬臂招架,擒住他的手腕。
「复光生,这里是警局,请你冷静一点!即使要追究责任,也请按照法律程序进行。」
「冷静?夜弘如果真的瘫痪会影响他的一辈子!这一切都是你们的失职造成的!」复天青后退两步,狠狠甩开沈昭的手。
「你说法律程序吗?好,那我们就等着法庭上见吧!」说完,夏天青神色阴霾地用力推开沈昭,冷笑着拨开围观的众人扬长而去。
十五分钟后?颜海涛办公室——「如果你真的决定了,就自己告诉沈昭吧。」颜海涛叹了口气,望向雷御堂。
「我已经决定了,会尽快办好离职手续。」雷御堂垂下眼帘,义无反顾地将手枪连同枪套一起解下丢了过去。
「御堂,你说什么?离职?颜警司,为什么?」尚未从数日来紧绷的情绪中恢复,沈昭情急之下喊了出来。他知道御堂可能会因这件事情受到处分,却完全没想到会是如此严厉。
「毕竟那时所有的人都尽了力,那些绑匪的行为又异常极端,在那种情况之下,很难保证完全没有意外发生……」
「你说的不错,正因如此,所以复天青才没有采取直接上告法庭的方式……你该知道,让Ronad离职绝对不是我的意思,而是上层直接下达的命令。如果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就坐下谈吧。」颜海涛语气平淡地说完,从怀中掏出烟盒,抽出一根香烟点燃后叼在唇边。逐渐升起的雾气遮住了他的脸,加上他本来就是背光而立,令人无法看清他的表情。
「为什么只命令他一个人离职,这件事的责任应该由我和他两个人来负。」沈昭上前两步,双手撑住面前的办公桌,继续追问。
颜海涛并没有因为沈昭略显急燥的情绪而不悦,只是叹了口气,走到宽大的办公桌后坐下,苦笑道:「这是我据理力争才得到的结果,我向他们提了条件——你们都是我最得力的助手,如果必须,两人之中我只能放弃一个,否则我就一起递交辞呈。以我目前的能力,只能做到这种程度。」
「这——」沈昭听了一愣,随即沉声道:「我愿意主动离职。」
「不行!你胡说什么!」雷御堂一拉沈昭,打断他的话。
「我做的所有『选择』都是我自愿的!不管是当时还是现在。不要辜负了颜警司的苦心。」说完,他不等沈昭再开口,用力硬把他拖出了颜海涛的办公室。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后,雷御堂从柜子里翻出医药箱,将沈昭按坐在椅子上,小心地用酒精棉擦去他唇边的血迹,见他半晌不说话,干脆弯下腰凑到他面前,问:「怎么不说话?」
「没什么。」沈昭皱了下眉,这时才感觉到脸上火烧一般的痛。
「很痛吗?还好,肿得不是很厉害,还能见人。」雷御堂轻轻碰了碰沈昭肿起的左颊,有意用轻松的口吻说。
「一拳而已,这本来就是我欠复夜弘的。」沈昭摇摇头,垂下眼帘,避开雷御堂的视线。他越是表现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他越觉得难受,好像某种重要的东西突然被从身体里拖曳而出一样,空虚,又隐隐作痛,心里甚至有些类似于发慌却又不尽相同的失落感。
「你啊,在生什么气?我在颜警司的办公室里不出去,他总不能破门而入,你非要跑出来给那家伙揍,我还没有和你算帐你倒先气起来了,真不知道为什么所有的人都认为你这家伙脾气很好。」雷御堂拉了一把椅子在沈昭对面坐下,伏低了身子,对上他的双眼。那双清亮的眸中此时染上了一层薄薄的雾气,每当他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这样,原本透彻的瞳孔会变得深不见底。
「我不是生气,只是——不甘心。就算他要找人算帐,找的也应该是我。」沈昭顿了顿,站起来望向窗外。
因为一早就开始下雨,整个天空都是灰蒙蒙的,厚厚的云层仿佛凝滞了一般,更显得沉重而压抑。
「笨蛋,我记得你法律考试的结业成绩还比我高吧?这个责任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扯到你头上的,胡思乱想什么?」雷御堂故意用轻松的口吻说道。
「御堂,你——」沈昭缓缓开口,还没来得及把话说完,就再次被雷御堂打断,「别劝我,我不会答应和你交换的。你应该了解,我一旦决定了,谁也无法改变。」
「……」沈昭回过头,两人相对无语,眼神胶着中已能读懂对方心里的一切。
好一会儿,雷御堂首先放松下来,用力伸了个懒腰,说:「翘班吧?」「什么?」沈昭眨了眨眼问道,怀疑是自己听错了。
「我在办公室里多坐两个小时也没有意义,反正这个时候你也没心情工作,就陪我一下吧。」雷御堂说着,走到沈昭身边,搭住他的肩膀。
见他点点头表示同意,才微微笑了笑,抚平衣服上的皱褶,拿起桌上的帽子戴上:「走吧——这身警服我再多穿一天应该没有问题才对。可惜,以后就不能再这样出去招摇撞骗吓唬路边的小混混了。」
「御堂,等一下。」沈昭叫住走到门边的雷御堂,替他把帽子调正。
御堂总说这身制服的样式和颜色难看,所以从来不在下班以后穿它,但他今天不像往常一样在离开办公室前换上便衣是因为——他舍不得。舍不得就这样放弃自己曾希望一生为之努力的梦想。
想到这里,他心里一抽,忍不住伸出双臂,紧紧拥住面前的人——这是最后……最后一次看到御堂穿警服了吗……「去我家喝一杯吧。上个月买了一瓶日本清酒,一直没有机会喝。」雷御堂低下头,将脸埋进沈昭的颈窝。两人谁也不想在这个时候让对方看出自己心里的痛。
雷御堂喜欢站在高处的感觉,所以他租下了一间位于高层公寓顶端的房子,以摆脱生活在宛如水泥森林的大都市中,那种不可避免的压迫感。
房间的构造很简单,除了单独隔出的厨房和浴室,余下的部分就是一间四十坪左右的大厅,由沙发、书架等家具划分出休息及待客的区域。整个家里最贵的东西大概就是此时被他枕靠在身下的白色羊毛地毯。当初买下这条昂贵的地毯,就是为了回家之后需要完全的松弛,最好可以随时随地横躺竖卧。
沈昭早就习惯了雷御堂在工作时间之外的懒散,来到他家时也就时常自然而然地和他一起躺在地毯上喝酒聊天。大多时候他都只喝上两三杯就作罢,因为宿醉一定会影响到第二天的工作。所以当他一言不发,闷闷地喝下第五杯吟酿,脸上浮起了明显的红晕时,雷御堂禁不住开始担心,一把抢过了他手里的酒杯——「差不多了,你的酒量有限,日本酒的后劲又大,小心喝醉明早上班迟到。」
「喝醉就请假。」沈昭见雷御堂没有把酒杯还给自己的意思,干脆伸手拿过他喝到一半的杯子一饮而尽。「一个人喝醉的感觉并不好,要醉就一起醉,让我陪你一次吧。」
「我最怕你这一点。总是想得那么多,总是把有的没的所有的责任都揽在自己身上。」雷御堂支起一只手,侧身压住沈昭的半边身子,让他没法再去倒酒。「我最在乎的是能不能按照自己的意志选择我想要的,而不是某些定义中无聊的幸福概念。我最想要的是什么,你应该知道……」
「我……」沈昭轻轻蠕动了一下嘴唇,仿佛有干言万语涌上喉间,却又什么也说不出来,最终仍是无言,只有静静地相偎,体会着他的体温和心跳。
直到久久之后,湿热的液体顺着脸颊悄然滑落,嗓音变得低沉沙哑——「御堂,对不起……」
「笨蛋……再说这种蠢话我就咬你,你信不信?」雷御堂抬起脸,对上沈昭因微醺而略显朦胧的眼。
「好……」
「好什么?你真喝多了?」雷御堂叹了口气,本想拍拍身下半闭起双眼的人的脸,又怕碰到他的伤口,便只用微凉的手指抚过他的颊侧。当他扬起眼睫,二人四目相对,气氛在一瞬变得异常魅惑起来。引诱着他俯下头去,轻触他带着湿润的唇,舌尖滑入唇间,侵占柔软的口腔,挑弄着他的舌,尝到的是淡淡的酒香……在警校结业典礼有了初吻之后,早巳惯于如此水乳交融的深吻,但此时此刻心跳似乎快得有些不正常,砰然地震撼着彼此的胸膛……更何况那个显少主动的人正试探着吮住他的唇、探了舌到他的齿间回应他的吻。隐隐察觉到欲罢不能的火焰即将燃起,雷御堂半侧开头,抵在沈昭颈边喘息——「昭……我真的会咬人……不是开玩笑。」
「嗯,我知道。」沈昭低低地应了一声,抬手拥住他的肩,两人同时感到彼此的体温正在逐渐同化。
雷御堂盯着他的双眼看了好一会儿,突然拽松了他的领带,拉开顿口的钮扣,低头狠狠咬住肩颈交接处最柔韧的地方,牙齿不客气地切下,力道足以割破那坚实的肌理。当甜腥的味道侵染了味蕾,手臂中线条俐落而挺直的背脊因疼痛而本能地产生了一丝波动,他慢慢松了口,重新吻上他的唇——「清醒了吗?」
「我没醉。」沈昭将半挂在脖子上的领带扯下丢在一边,轻叹着:「我只是想守住最重要的东西,但好像很失败——」
之后,他感觉一片炽热沉甸甸地压上了胸口,却意外地平抚了心头抽跳的隐痛。接着,不知是谁先迎了上去……贴合缠绕的不止是唇,还有心……带着灼烧温度的吻随着被挑开的衣扣不停地烙上起伏不定的胸膛,肌肤因接触到冷空气而紧绷起来,重叠在身上的体温热得令人目眩,本来自以为无比清晰的头脑也在不知不觉中开始混沌——
就算会痛也好吧……沈昭抬起眼帘,望着射进窗口的月光在天花板上留下的青影——
怀抱中的身体修长而强壮,手指在不经意间抚过微凸的肩胛,仿佛看到一支纯白的飞羽在眼前零落……
他需要记住今天、这一刻——他为他收起了本该用来高旋于九天的羽翼。
类似于啃噬的亲吻有些急燥,在那光滑的浅麦色肌肤上留下了一连串深深浅浅的绯红淤痕,明知应该收敛却还是控制不了将脑中狂野的想法付诸行动。其实……他对彻底拥有这个人觊觎已久……眼神着迷地扫过那瘦长优美的阳刚体魄,雷御堂突然意识到了自己多么邪恶,忍不住自嘲地勾起了嘴角,双唇碾压着肌肤表面的纹路,从裸露的肩头滑落到肌肉微微隆起的上臂——
子弹擦伤没有想象中的严重,而这个表面温和仔细的男人又是个很怕麻烦的人,只过两天就私自拆掉了包扎的纱布,等着伤口自然结痂愈合。新生的皮肤远比其它地方要敏感得多,使坏地蠕动着舌尖缓慢地舔过那嫩红的地方,手指有意隔着散乱的布料来回挑逗地拨弄过那两颗绯红的明显突起,立刻引起他的一阵轻颤。
「晤……啊……御堂……」
好像在冥冥之中受到了某种不知名的力量牵引,沈昭第一次发现自己原来也可以这样激烈地燃烧起来。手掌贴合着雷御堂的胸膛,掌心下传来「砰砰」的震动,一种类似于占有与珍惜到极点交织的心情油然而生,一吻深深地印上他的心口。鼻端吸入了他特有的,混入了KENZO香水味道的体息……清新,却如醇酒般醉人。
心里那种不确定的慌乱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渴望,渴望对方的拥抱,更渴望拥抱对方!清醒也好,醉了也罢,确定的心意在任何时侯都不会改变。
「昭……」
感到肩膀被一双温暖的手臂环住,雷御堂叹息一声,再也克制不住蠢动的欲念,一手缠上沈昭的腰,拉开皮带的扣环,一手紧贴着脊骨游移而下,沿着长裤的缝隙探入,褪去两人间多余的累赘,两具身躯终于毫无阻碍地贴合在一起。
本来就因喝过酒而变得滚烫的肌肤在瞬间紧绷起来,沈昭本能地一颤,嘴唇不经意地刷过雷御堂的耳垂,立刻引来一阵热烈到几乎令人窒息的狂吻,湿热的唇胶着在一起,辗转缠绕,仿佛就要融化了一般!「昭……我爱你……Je t'aime……」沉下腰置身于沈昭腿间的同时,雷御堂低下头抵住他的额低喃。
「我也爱你,御堂……」沈昭对上雷御堂黑曜石般的眸子,在他耳边轻声许下相同的承诺。
「唔嗯……」
「痛吗?」见身下的人蹙起了两道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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