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劫:男妃难宠-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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罂粟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继而对欧阳亦莹说道,“本皇女才不管什么诅咒不诅咒的,总之,欧阳贵妃,您在宫中滥用私刑就是不对。”
宫廷卷29【改】
罂粟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继而对欧阳亦莹说道,“本皇女才不管什么诅咒不诅咒的,总之,欧阳贵妃,您在宫中滥用私刑就是不对。”
罂粟转了一大圈,总算是绕道点子上来了。
方才他们一行人路过风华宫,听见宫内传出了哀嚎声,就闯进来看看。
一看吓了一跳。
罂粟看到这场面,就冲了出来。
敢在皇宫内,滥用私刑!
那个时候,罂粟小小的心灵,受到了严重的创伤,从来没有想过,有的奴才这么的惨。
到荷花池边前,罂粟还弱弱的跟她的宫人们,说了句,“看吧!本皇女还是待你们不错嘀,从来都不打你们的。”
那时候,宫人们,也非 常(炫…书…网)的庆幸,有罂粟这么好的主子。
“这狗奴才不懂规矩,本宫自然要好好的教导教导他!”欧阳亦莹理所当然的说,“难不成,本宫身为皇贵妃,连处置一个奴才的权利都没有了?还是说,本宫处置一个小小的奴才,还需要向小皇女报备不成?”
“奴才?奴才这么了?奴才就不是人啦!您说打,就打的?”罂粟气急,“奴才也是有爹爹娘亲的,您都知道心疼您那未出世的孩子,要是让他的爹娘知道了,还不知道心疼成什么样子。”
罂粟示意,小桃过去,将狗子给扶了过来。
其他的宫人,眼眶里泛起了泪花。
“咳咳”罂粟的咳嗽声,将小文从回忆里拉了回来。
倒了一杯茶,递到罂粟面前,“小皇女,保重身体啊!”
如果您有什么事,我们该怎么办?
奴才,奴才也是人。
奴才,奴才也有人疼。
奴才,奴才也有爹爹娘亲!
这三句话,一直一直的印在了小文的脑袋里。
他都记得。
他记得,那年,小皇女和欧阳贵妃大吵了一架。
记得小皇女把他领回了罂粟宫。
记得小皇女跟他说,“以后你叫小文吧!没有人敢在欺负你。”
记得……
如今,小皇女这副模样,他又能做些什么?
罂粟抬头,目光空洞,看了一眼小文,没有说话,亦没有接过茶水,随后,又将头,埋在了膝盖上。
小文百思不得其解,平日里,小皇女不是这样的啊!
刚才,国舅爷走的也是失魂落魄的。
这边,小皇女也是无精打采的?
难道
小文猛的想了起来,刚才在院子里,他并没有眼花。
那个忧伤的背影,真的是小皇女。
这么说来,小皇女是因为看到国舅爷被于姑娘亲吻了,所以伤心了,没有理会国舅爷?
而国舅爷是因为,小皇女没有理会他,所以失魂落魄走了?
小皇女难道是吃醋?
想到这里,小文觉得自己有些可笑。
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国舅爷是小皇女的舅舅啊,这么可能吃醋?
再说,国舅爷年方十八了,都还没有妻主,看那于姑娘,还算不错,小皇女应该高兴地才是。
但是,有件事,还是有必要向小皇女禀告下:“小皇女,小桃不见了。”
对,小桃突然不见了。
小桃,当年他才来罂粟宫,一直陪着他的那个宫人,突然的不见了。
罂粟发出细微的声音,“怎么不见的?”
小皇女还是他们的小皇女吧!从来不会因为自己的心情,而不理会他们。
“听小三他们说,国舅爷让小桃去给他拿梯子。”
梯子?
舅舅拿梯子做什么?
罂粟摇摇头,这不是重点了。
重点是,“让小三他们去找。”
“是!”小文若有所思的看了罂粟一眼,慢慢的退出房间。
脚步变得很重了。
他不想看到小皇女,那样伤心地模样,真的不想。
小文不由得握紧了拳头,像似下了什么决定,飞奔出了罂粟宫。
给读者的话:
那个四川的网友,留个名字撒!谢啦!还有,黑,夫人们
宫廷卷30
明月楼。
明月楼,整个百花国皇城最大的酒楼。
八宝顶,饰以金龙雕纹。
酒楼共分为四层。
明月楼第一层,在一楼吃喝的人,多半为南来北往的商旅。
明月楼第二层,出没的多半是大官贵族。
明月楼第三层,则是皇亲国戚的专属。
值得一提的,当属明月楼第四层。
这明月楼第四层,是市井百姓讨论的对象。
不为别的,只因它是勾栏宛。
对,就是勾栏宛,凌驾于皇亲国戚之上的勾栏宛。
小文站在明月楼前,左顾右盼,确定无人跟踪后,举步进了明月楼。
小二一见来人是小文,立刻直接将小文领上了勾栏宛。
“文儿,你终究还是来了。”
小文刚踏入勾栏宛的一个房间内,就听到了粗哑的声音。
初次听到这个声音的人,一定会认为这声音的主人一定是一位男子。
寻声望去,
只见,檀香木的大床上,坐在一位女子。
一袭大红丝裙领口开的很低,露出丰满的胸部,面似芙蓉,眉如柳,比桃花还要媚的眼睛十分勾人心弦,肌肤如雪,一头黑发挽成高高的美人髻,满头的珠在阳光下耀出刺眼的光芒,鲜红的嘴唇微微上扬,好一个绝美的女子。
小文面无表情的走到女子面前,伸出手,语气十分的冷淡,“忘忧草,给我。”
女子带着诱惑的笑,缓缓的站起身。
纤细的手,扶上小文的胸膛,在小文的耳边,呢喃,“文儿,你可知,我要的是什么?”
小文不着痕迹的避开女子的手,退后一步,“忘忧草给我,我就与你换。”
女子轻笑,“呵呵,本尊还以为你要什么呢?不就是一株忘忧草麽?本尊给你就是。”
“那就谢了。”小文点头。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要忘忧草,你可付得起代价?”女子笑里带着几许残忍,“本尊可是要你心甘情愿,若你有一丝的不情愿,于你,于本尊可都没有好处的。”
“好!只要你肯给我忘忧草,我便心甘情愿的把自己交给你。”小文应承道。
“呵呵,本尊倒是好奇了,”女子轻解罗裳,“之前本尊如何威逼利诱你都不肯献身,如今却为了一株忘忧草而自动送上门?”
小文看着面前女子的胴体,眼眸中,没有丝毫的情欲,反而,是十足的厌恶。
强压着想要呕吐的心里,“这个你不要管,只要事后将忘忧草交予我,就是。”
“你就不怕,我要了你,食言?”女子笑得妖娆。
听到这话,小文眼眸里,一丝担忧,一闪而过,快的让人无法察觉,“不怕!你不也说,我的身子是百年难得的至阳之身,若非我自愿,就算是你强要了我,也无法保住你这容颜。”
小文的笃定的话,让女子不由得一愣。
他说的对,自己这几年,全靠吸取男子的精华,得以养颜。
可那些男子的精华,只够她维持三天。
自从那年无意在街上看到小文,她便知道,小文是百年难得的至阳之身,若他自愿与她交合,每次交合后,最少都能维持一年。
她还真的没有想到,自己花了三年的时间都没有拐到的人儿,如今却自动送上了门。
也罢!既然舍弃一株忘忧草,能换来一年的容颜也好,毕竟,自己的肩上,责任好很大。
少主子,等着老乔。
想到这里,老乔便抱起小文,走向床。
大手一挥,门瞬间掩上。
轻纱滑落,挡住一室旖旎。
宫廷卷31
小文离开明月楼,回到罂粟宫,已经是次日午时。
躲过巡逻的宫人们,小文来到罂粟宫的厨房,将忘忧草用文火,熬了三个时辰,然后端到寝宫。
罂粟还是那个样子,缩在床角。
静静的坐在床角,双手环抱着膝盖,头,深深地埋在里面。
小文来到罂粟的身边,“小皇女,把要喝了吧!”
罂粟摇头,她记得于梦瑶说过,她根本就没有病,也不需要吃药。
小文的眼里尽是心疼。
怎么办?小皇女不肯喝药。
“小皇女,这是今早女皇陛下和帝后娘娘派小姚给送过来的,说是补药。”小文没有办法,唯有撒个小谎,希望罂粟可以将这晚忘忧喝下去。
他不知道罂粟为什么这般的难过。
他只知道,能让罂粟不难过的方法,就是让罂粟喝下忘忧。
忘忧草,是很神奇的东西。
它能让喝下去的人,忘记自己不愿意去回忆的东西。
仅此而已。
只是忘记不愿意去回忆的东西,而不是忘记一切。
忘忧草,却也不是每个人都有幸拥有的。
他也是无意之间,知道乔直有株忘忧草。
便用自己的身体,换了过来。
想起那两夜的缠绵。
小文就觉得自己肮脏的不行。
体内也是一股酸楚,要破喉而出。
但是,为了罂粟,他觉得一切都值了。
是罂粟,给了他重生的机会。
罂粟听到小文提起自己的女皇,父后,这才有了几许反应。
缓缓的抬起头,苍白的容颜,发紫的朱唇,瞬间映入小文的眼前。
何以?
小皇女竟将自己,折磨成这番模样?
“小皇女,喝下吧!”
小文将药给递了上去。
罂粟还是没有要接过药碗的意思。
小文继续劝说,“小皇女,您这又是何苦呢?要让帝后娘娘看见了,还不知道会心疼成什么样子。您不为自己想,也为帝后娘娘想想啊!”
父后?
是啊!花罂粟,你不为自己想,也要为父后想啊!
如果,如果罂粟在这样下去,被南宫雨柔看见,眼泪,指不定就淹了罂粟宫了。
从小到大,只要罂粟有一点伤风感冒的,南宫雨柔都会哭的死去活来。
那感觉,就好像罂粟随时会升天似得。
想到这里,罂粟伸出双手,颤抖的接过了小文手中的忘忧,一饮而尽。
“咳咳。”也许是因为喝的太急,罂粟忍不住的咳起来。
小文看着那空荡荡的药碗,开心的笑了。
小皇女,终究还是那个活泼的小皇女,忧伤,与他们的小皇女无关。
“好饿!”
正在小文出神之际,耳边突然响起的虚弱的声音,将他的思绪拉了回来。
“小文,你说,你是不是趁本皇女睡觉的时候,将本皇女的苹果给偷吃了?”罂粟指着地板上,那一推的苹果渣,苍白的脸上,挂着邪恶的笑。
看见这样的小皇女,小文悬着的心,也彻底的放了下来。
忘忧,起效了。
“小皇女,冤枉!”小文连忙跪在身,看着罂粟嘴角的那抹笑容,小文觉得一定会有什么事发生,“不是奴才。”
罂粟拖着还没有完全恢复体力的身躯,站起来,“不是小文?难道这里还有别人哦?小文,本皇女也不是那么不近人情的人,你要是承认了,本皇女,也不会说什么的。”
小文此时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小皇女越是说这样的话,越是危险。
“算了,这件事,本皇女暂时不追究了。”罂粟顿了顿,“不过,本皇女现在要出宫,你给本皇女上床榻上躺着去。”
出宫?
听到这两个字,小文把头摇的跟波浪鼓一样。
这小皇女的身体还没有恢复,要是帮她溜出宫,被陛下知道,那可是死罪一条。
虽然,他讨厌现在肮脏的自己,恨不得一头撞死,却又隐隐约约的觉得,他的命,以后,还是有用的。
给读者的话:
染儿,向大家,鞠躬,致谢咯!
宫廷卷32
在罂粟的威逼利诱之下,小文终于冒着杀头的危险,留在寝宫内,假扮罂粟。
而罂粟则是一蹦一跳的大摇大摆的走出了皇宫。
其实,罂粟从树上坠落的事情,除了在场的宫人们,并没有太多的人知道。
因此,小皇女要出宫,并没有人阻拦。
之所以将小文打扮了,只不过是为了预防南宫雨柔。
罂粟喝下了忘忧,完全不记得炎哲与梦瑶相吻的那一幕了。
现在的她,只是好奇,自己从树上跌下来的时候,明明看到了舅舅,可是为什么舅舅没有去看她。
罂粟想着想着,便不由得加快了前往国舅府的脚步。
国舅府内,下人们三三两两的凑在一起。
“国舅爷这是怎么了?”
“不知道耶!”
“跟你们说哦,大前天晚上,小四看到国舅爷在桃树下弹琴,然后琴弦突然断了,国舅爷就冲了出去。”
“那是为什么啊?”
“谁知道呢!不过根据守门的小五说,爷好像是进宫了。不过,奇 怪{炫;书;网的是,这是是第一次,爷从宫中回来,如此失魂落魄。”
下人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小声的讨论着,眼睛,时不时的望望桃树下的男子。
不远处的男子,一袭红衣。
衣服有些凌乱不堪,显然是没有整(。。)理过。
憔悴的脸色,让人不由得心疼。
几天没有睡觉了?
炎哲苦笑,明明才两天,可是为什么他觉得像是过了一辈子那么的漫长。
眼眸中,找不到任何的光彩。
阵阵微风拂过,桃花飘然落下。
随风飘到的桃花,宛如一只只粉色的蝴蝶,围绕着花炎哲,翩翩起舞。
罂粟来到国舅府的时候,就看到了这一幕。
除去那张憔悴的脸蛋,和那双忧郁的眸子,怎么看都觉得花炎哲是谪仙下凡。
屏退下人,罂粟垫着脚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