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劫:男妃难宠-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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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她看见她的母皇压在父后身上,用力的咬着父后的嘴巴,父后的额头上,还留着汗滴。
花罂粟甩开炎哲的手,冲了进去,双手插腰,小小的脸上,满脸气愤,“母皇,你不要欺负父后了。”
女帝随手抓起被子,把自己和帝后的身躯遮盖起来,帝后满脸通红的躲进了被窝里,连头也不敢抬起来。
花罂粟看见她的父后,像蜗牛一样的缩进了被窝,就更加火起来,“母皇,你看你把父后欺负的头都抬不起来。”
女帝看着这个满脸正气的女儿,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下一回,不管柔儿怎么坚持,她一定不会同意把所有的宫人给轰出去,至少也得留一个看门的才是,免得粟儿在这样胡乱闯进来。
视线瞥见站在门口不安的花炎哲,女帝没由来的一阵头疼。
花罂粟见女帝一直不说话,“母皇,你到底有没有听见啊!不要欺负父后了,不然,今晚开始,我要跟父后一起就寝。”
女皇无奈的叹了口气,“粟儿,朕没有欺负你父后啊!我们只是……只是……”
女帝突然收口,求救般的看着躲在被窝里,缩在自己怀里的柔儿,柔儿却从怀里抛出一个‘你活该’的眼神,人家都说不要了,你还逼人家,这下好了,被女儿看到了,自己收拾。
女帝拨弄着帝后的头发,“朕没有欺负你父后啊!朕和你父后只是在做爱做的事!”
花罂粟狐疑的上下打量着女帝,年幼的她,还不能理解,什么是爱做的事,“可是,我明明就听见父后喊不要了。而且,我进来的时候,还看见了父后的嘴巴都被你咬得肿肿的呀!还有……还有还有,为什么宫人们都不在,母皇身边的小姚去哪里了?”
女帝霎时汗颜,她怎么从来不知道,她的女儿,也跟几年前的花炎哲一样,是个对什么事都好奇的孩子。
“那个……粟儿,你还小,等你长大以后,就会明白的。”
女帝想了想,觉得这样说,花罂粟应该就不会在追问了吧!
可花罂粟哪里是那么容易就放弃的人啊!小小的脑袋瓜里,就想着刚才母皇咬父后的嘴,父后在放抗,如果真的像母皇说的那样,是做爱做的事,父后干嘛还要放抗?想到这里,花罂粟的头,摇的跟波浪鼓似得,“我不信!”
“花罂粟!你不要太过分!朕是你母皇,朕的事,还轮不到你来插嘴!”无奈的女帝只好假装生气,转移话题。
这种事,实在是不好解释啊!粟儿还那么小,总不能直接告诉她,她和她的父后在交欢吧!
花罂粟也是一个不服输的丫头,“那他也是我父后啊!粟儿要保护父后,不让父后被任何人欺负,就算是母皇,也不可以。”
“粟儿。”就在双方坚持不下去的时候,帝后从被窝里,探出头来,满脸绯红,“粟儿,你母皇没有欺负我。我们,我们……”
帝后欲言又止的,更加让花罂粟觉得。女帝一定对帝后做了些什么,她刚刚还看见,盖在父后身上的被子,高低不平的起伏,母皇一定又在被窝下欺负了父后。
花罂粟正要开口质问的时候,帝后又幽幽的开了口。
给读者的话:
话说,貌似连染儿自己都不习惯男生子来着!!!
嗯!鞠躬道谢!染儿会很努力的。
宫廷卷6
帝后欲言又止的,更加让花罂粟觉得。女帝一定对帝后做了些什么,她刚刚还看见,盖在父后身上的被子,高低不平的起伏,母皇一定又在被窝下欺负了父后。
花罂粟正要开口质问的时候,帝后又幽幽的开了口,“粟儿,你母皇只是在跟我抢糖果吃呢”
糖果?花罂粟愣了。
原来父后的嘴巴里有糖果啊!她怎么就没有发现呢?
花罂粟绽放了一个明媚的笑容,“我也要吃!”边说边向床榻跑过去。
花罂粟脱掉鞋子,爬上床,躲开女帝过来阻拦的走,对着雨柔的唇,眼看着就要亲了下去,说时迟,那时快,女帝单手拎住了花罂粟的衣领,将她轻轻的扔下了床。
花罂粟委屈的看着她的母皇父后,嘟着个小嘴,埋怨起来,“母皇就知道欺负粟儿,凭什么母皇可以吃好吃的糖果果,粟儿就不可以?”
“粟儿,每个人的嘴唇里都有糖果哦!”雨柔笑笑的说道,“只是,粟儿啊,糖果只能和一辈子在一起的人分享啊!”
罂粟似懂非懂的看着他们,与花炎哲交换了一个眼神,是不是吃过了糖果的人,就要一辈子在一起呢?
花罂粟愣愣的看着亲吻自己的花炎哲,父后说,糖果只能和一辈子在一起的人分享啊!
舅舅现在算不算抢了她的糖果呢?
片刻,花炎哲松开了罂粟,两人慢慢的站了起来。
沉默,一直持续着。
“舅舅的糖果一点也不甜!”
“粟儿,为什么你的糖果不甜呢?”
异口同声。
可是,帝后哥哥说,糖果要和一辈子在一起的人分享,为何,他刚才明明可以推开粟儿的,还是选择了分享?是不是代表他和粟儿要永远在一起。
“有船!”花罂粟本能的牵起花炎哲的手,跑了过去,这双手,牵了好几年了。花罂粟二人坐在小船上,小小的船儿在三生湖上荡漾。“也不知道是谁停在这里的。舅舅,你应该会划船吧!”
花炎哲为难的看着罂粟,摇头。
划船?他怎么可能会啊!划船不都是她们女孩的事吗?他是男孩子耶!帝后哥哥说,男孩子长大了,是要嫁人的,所以,男孩子学的都是相妻教女的事,虽然他也很想学女孩的事情,但是帝后哥哥不让的。
花炎哲站在船头,静静的看着微微荡漾的湖水,右手捂着心脏,这里,为何还跳的如此之快?他是生病了麽?不曾记得自己近几天感染了风寒啊,怎么会动不动就脸红了,动不动就心跳加速了?
花炎哲着静静的站在船头,也不知道在想先什么。从罂粟的角度望去,她仿佛看见了,花炎哲那漆黑的眼眸中,有着淡淡的忧伤。
罂粟摇摇脑袋,甩掉不该有的想法,舅舅和她一样,都是那么单纯,那么善良,那么可爱的孩子,怎么可能会有不开心的事。罂粟拿过船浆,慢慢的划起船来。虽然她才六岁,但是很多的事情,她看一眼便会。刚才她看见了其他人划船的样子,就记在了心里。
“这船也不知道是谁的?就那样停在了岸边,也不怕被人偷走?”花罂粟喃喃道。
花炎哲听到这话,忍不住的大笑起来,“粟儿,好像我们就是偷船的人哦。”
额!好像是那样的哦。花罂粟想着,刚才她拉着舅舅,看见了这条船,就直接上来了,根本没有管那么多。也不知道这样子算不算是小偷?恩,晚上回去问问父后好了。
三生湖上突然下起了雨。
给读者的话:
呜呜,话说,染儿码的字,因为电脑突然断电全没有了!!!谁的肩膀借染儿靠靠??呜哇!!
宫廷卷7
三生湖上突然下起了雨。
雨水滴在艘艘船身之上,溅起一层白蒙蒙的雨雾,宛如缥缈的白纱。
三生湖被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使其美丽的身影并不那么真切,一切又如同是一个美丽的幻境。是那么的遥远而又不可及,却又好象触手即碎一样的柔嫩,一丝丝雨滴打在湖面上,荡起了一圈圈美丽的涟漪。湖中的莲花似开而又未开,水丝轻轻的泻在莲叶上,冲去了那附着在叶面上的泥土。薄薄的青雾浮在湖面上,使这湖面又好象是笼着青纱的梦。
“好漂亮哦!”花罂粟不禁的感叹道。想要冲出去,接受雨水的洗礼,却被进来躲雨的花炎哲给拉了回来,“舅舅,让我去嘛!”
花炎哲摇头,“会感染风寒的!”
“舅舅!”花罂粟摇着他的手臂,撒娇。“人家又不会感染风寒。”
她从小就喜 欢'炫。书。网'淋雨,没有理由的喜 欢'炫。书。网'淋雨,而且没有一次淋雨之后,有感染过风寒的,不过,只听见花炎哲轻声说道,“粟儿,你不会,可是舅舅会。”
花罂粟委屈的看着花炎哲,“舅舅明明知道粟儿的体质很好的呀!干嘛还要每一次都陪着粟儿淋雨,弄的自己感染风寒?”
花炎哲无语的看着罂粟,他也不想的。
每次看到花罂粟跑出去淋雨,他总会当心,花罂粟会感染风寒,每一次都想去把罂粟从雨里带回来,可是每一次都失败,索性就陪着她一起淋雨了。只是,最后得风寒的都是他。
他很希望自己也可以像罂粟那样,总是那么的健康,从来都没有生过病。
花罂粟看出了他的失落,虽然,这时候的花罂粟还不明白什么是失落,“好嘛!粟儿不去就是了。”
然后,松开花炎哲,坐到了一边。
突然,天空打了一个响雷,雷声响过,大雨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断地往下落。落在三生湖里,溅起一阵阵水花。
雨,越下愈大。
三生湖上,出来寻找三生林的船只通通向湖岸上使去。
花炎哲看着急着回程的船只,眉头一皱,他不会划船呀!
这么大的雨,粟儿那小小的身躯,怎么可能在大雨中驾驭船只?
他开始有些责怪自己,如果,如果自己在大一点,如果自己不是这般的懦弱。他想要保护她!而不是被她保护着。
谁说男子不如女子的?
看着一旁的花罂粟,花炎哲暗自下定了决心,以后,以后他一定要保护好她。二人就那样坐在船上,许久。
直到雨停,天边挂起一弯漂亮的彩虹。湖水蓝的纯净,蓝得深湛,也蓝得温柔恬雅,那蓝锦缎似的湖面上,起伏着一层微微的涟漪
花炎哲一直以为罂粟生他气了,不敢离她太近,无意的看向罂粟那边,才发现,不知何时,罂粟靠在船舱上,睡着了。
花炎哲脱下外衣披在罂粟的身上,抬起头,便看见被雨水洗刷过的湖面,
“粟儿,”花炎哲轻轻的摇晃着粟儿的身躯,“粟儿,醒醒呀!快看。”
宫廷卷8
“粟儿。”花炎哲轻轻的摇晃着罂粟的身躯,“粟儿,醒醒,快看。”
罂粟揉着眼睛,慢慢的睁开,被眼前的景色下了一跳。
船只自由的停在树林案边,二人一前一后的下了小船。
抬头望去,一片高大的相思树树立在眼前。
一块约五尺宽的大理石碑上,苍劲有力的刻着‘三生林’三个大字。
罂粟与花炎哲对看一眼,齐齐的转过头,哪里还看的到三生湖畔?
才发现,这片三生林被湖水环绕。
“舅舅,我们真的找到三生林了耶!”罂粟高兴的蹦蹦跳跳往前跑,一头黑发肆意的摆动。
花炎哲着淡淡的点头,嘴角微微上扬。
他们,他和粟儿真的找到三生林了。
帝后哥哥曾经说过说,三生林只有真心相爱的人才能看的见,看到三生林的人,会和爱人三生三世都要一起,永不分离。那时候,他还小,不懂得帝后哥哥话语里的意思,不过现在,他似乎有些明白了。
他和粟儿,是可以三生三世在一起的。
三生三世,永不分离。
可是,他和粟儿,真的可以吗?单不说,母亲大人告诉他,粟儿是百花国皇位的继承人啊,她以后会和女皇姐姐一样,有多好多的妃子,就说他们的身份,他是她的舅舅啊,粟儿,粟儿会喜 欢'炫。书。网'自己,敢喜 欢'炫。书。网'自己麽?
想到这里,花炎哲觉得自己好像会渐渐的遗失些什么。
跑在前面的罂粟突然停了下来,大声喊道,“舅舅,你不可以离粟儿很远哦!粟儿如果回头看不到你,会哭的。”
花炎哲甩甩头,小跑的追了上去。
罂粟说,看不到他会哭的。粟儿,一直没有改变过啊。看不到他,真的会哭的很惨,他不想,也不会让她哭了。
很多年以后,花炎哲一直在想,为何,事情和自己想的完全不一样?
罂粟张开双手,蹦蹦跳跳的旋转着,突然,从树上掉下了两粒红豆,恰好的落进她的手心里。
只见那两粒红豆在罂粟的手心,慢慢的变成一束耀眼的光,从手心飞到天上,有突然的飞了回来,在花罂粟与炎哲二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撞进了他们二人的心里。
心,突兀的疼了一下。
花罂粟捂着疼痛的心,看着花炎哲,一字一句的说道,“舅舅,若哪天粟儿为帝,你便是粟儿此生唯一的帝后。”
舅舅,若哪天粟儿为帝,你便是粟儿此生唯一的帝后。
一句话,有着超乎年龄的成熟。
一句话,像风一样,轻轻的轻轻的飘进了花炎哲的心里,疼痛的心,也因着这句话而平息了下来。
是誓言吧!像种子一样,迅速的在花炎哲的心里发了芽,生了根,成了一辈子信仰的话。
没有人,注意到,那白光闪过的天空上,浮现出淡蓝色的字体:
相思树上相思叶,
相思叶落相思生。
相思叶已随风去,
相思树却空飘零。
相思无奈已成空,
却见相思叶又生。
微风拂过,随着树叶的沙沙声,转而,消失不见。
给读者的话:
呼呼,青梅竹马结束啦!!!
宫廷卷9
一弯新月划过精致的角楼,给高墙内洒下一片朦胧昏黄的光,罂粟宫里显得神秘而安静。
罂粟宫外,一群宫人围在一株参天的大树之下,打破了属于夜晚的宁静。
只见那大树上,坐着一位女子,女子身穿淡绿色的长裙,袖口上绣着淡蓝色的莲花,银丝线勾出了几片祥云,下摆密麻麻的一排蓝色海水,云图,胸前是宽片锦缎裹胸。随意札着流苏,发际斜插芙蓉暖玉步摇,淡扫娥眉眼含春,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