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重螺旋ⅱ爱情锁缚-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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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几次。
——又好几次。
直到尚人的身体停止颤抖之前,雅纪都不停低语着谢罪的言词。
“对不起”
“是我不好”
“原谅我”
——诸如此类。
因此。
尚人才会,格外地——心痛。
烂醉如泥的终局,是雅纪将自己误认成“某个特别的谁”而犯下蛮行。
倘若对方是“某个女人”的话……
不。至少,不是身为“男人”的自己的话……。倘若是能够承受雅纪激情的“女性”,情况一定不会这么悲惨。
即便如此,尚人还是无法去恨雅纪。
因为,那是个——意外。
雅纪暍醉了。
他的意识不清。
那不过是将自己误认成某人,一次错误的**。
就只是这样而已……。
不然的话,从来不缺上床对象的雅纪,怎可能会对男性——而且还是亲弟弟产生情欲。
也或许。
要是没有将烂醉如泥的雅纪扶到房间,脱下他的衣物,这桩意外应该不会发生。
这么说来,难道是多管闲事的自己的错?
……大概吧。
那是——意外。
尚人就这样拚命地说服自己。
否则,未免太过悲惨……
太过辛酸了……
好象会没办法靠着自己的双脚站起来。
然后。
蓦然地,他想起来了。
母亲骤然去世之际,一再强调那是意外的雅纪,心境是否与现在的自己雷同——
被独自遗留下来的辛酸,莫可奈何的失落感。
想到这儿,尚人愈感悲哀。
撕裂般的痛楚伴随着绝对的恐惧,在尚人的心身烙下刻痕。那只是个意外,所以——非得忘了它不可。
装做什么都没发生。
装做已经忘记。
日子还是要照样过下去。
因为,我的归属只剩下这个家了……。
虽然,目前看到雅纪的脸还会难过。
光是雅纪的身影跃人视线一隅,当时的画面就会再度苏醒——伴随着生理性的反胃。
但说实话,尚人真的觉得雅纪有点……恐怖。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幸好——该这么说吗?反正,雅纪很少回家。既然如此,趁着这段时间,应该能让头脑多少冷静下来吧——尚人想。
高中毕业之后,自己将会离开这个家。
到那时……总有一天,自己会真的忘怀一切。
尚人就是这样勉强自己相信的。
然而。
原以为已经镇静下来的背德之火,却仿佛在嘲笑尚人的浅薄般,无声无息地缠上了他的足踝。
就好象,一直苦等着尚人后肛伤口痊愈似地。那一日,雅纪出乎意料地偷吻尚人。
然后——
“尚,今天就规矩地从亲吻开始吧。我不会再——犯错了。”
一边以艶冶的眼神,蛊惑着尚人的思考能力。
出乎意料……雅纪的改变如此之大,简直像换了个人似地。
不知如何应变,尚人唯有呆楞地凝视着雅纪。
一开始确实是烂醉引发的不幸事故。
但是,从第二次开始,便不同了。
雅纪怀抱着明确的意图,将情欲发泄在尚人身上。就算物件是形同包袱的弟弟,还是能成为性欲的出口。
尚人讨厌这样。
简直无法忍受,
可是——
“不用怕,尚。”
在耳边低吟的声音,不再透着从前的冷漠无情,而是更为稳重温柔。没错……让人胸口蓦然一紧,没来由地想掉眼泪。
不过——
“我只是想吻你而已。这样总可以吧?”
似乎永远需索不够的深吻,连脑髓都能为之麻痹……。
同时,尽管极力想要遗忘,那一晚的恐惧却在脑中盘旋不去,挥也挥不开。
大概是看穿了这一点吧。
“别担心,不怕不怕。我再也不会伤害尚了,我答应你。真的,只是亲吻而已。”
雅纪安慰般地环抱住尚人,爱怜地轻抚因恐惧而立起疙瘩的肌肤,轻轻以手掌确认那份触感。
为了不让尚人感到恐惧,温柔地抱拥。
以及,轻柔地爱抚。
然而——
“我想要……尚。我的心灵和身体,都渴望着尚的一切。不过,这样是不是吓到你了?我不希望被尚讨厌。所以,我只要吻你就满足了。我们从亲吻开始,慢慢来好不好?”
既非恶劣的玩笑,也非谎言。宣告着全新背德关系之始的亲吻,毫不留情地蹂躏尚人口腔。
紧抱着他,吻他。
用臂弯囚住想要逃走的尚人,仿佛哄小孩子似地……
在发丝。
……在手指。
…………在脖子。
“从亲吻开始吧”。
雅纪依照所言,落下一个又一个吻。
不过——
大概是物极必反吧。每回随着唇瓣重叠而来的亲吻,总是如此浓烈。
勾拢尚人想叛逃的舌叶吸吮,或深或浅地数度变换角度——恣情地贪求着。原本僵硬不堪的四肢,不知何时,隐隐约约,被荡漾开来的疼痛给取代了。
接着。
仿佛受到雅纪给予的热吻牵引,尚人乖顺地承受他所给予的宠爱。雅纪以他的吻——不,以他的唇,一一撩起尚人不为人知的快感根源,再添上舌头和指头,执拗地爱抚尚人。
就连对男性而言不过是胸前装饰的乳尖,也萌发出快感。尚人还是第一次经历这感觉。
最初对于这些碰触明明只有抗拒感而已。但渐渐地,只要雅纪用指头摘取乳尖,用舌头舔舐,腰际就会游走过一股甜美的痛楚。
然后,每当雅纪轻啃尖挺的红点,下腹便会开始积蓄淫靡的微热。
稚嫩的尚人简直无法自持,整个身子开始不耐地发热发烫。但是,雅纪愈是不让他解放,身体便愈是窜起——甜丝丝的酥麻感。
再也无法忍耐的尚人,开始扭捏地晃动腰肢。雅纪以手指搓弄逐渐变形的那个,从喉间逸出笑声。
“你真的好可爱哪,尚。乳头好象很舒服的样子喔,尚的这里也……挺起来了?”
戏谑的言词,绯红的双颊。
于是,心跳也益发激昂。宛如与此相呼应般,不知怎地,股间也鼓胀到发疼…
“怎么啦,只是轻轻撩一下而已,马上就这么有精神啦。”
尚人只能羞耻地咬唇,垂下颈项。
“不过……我很高兴喔。因为这就表示,尚对我的亲吻非常有感觉吧?”
雅纪的耳语总是如此甜蜜。
“再这样下去,你会很难受吧?所以,还是射出来比较好喔,尚。”
当那耳语轻柔地贪食耳壳时,尚人蓦然意识到潜藏在糖衣之下的毒药。瞬间,身体整个无法动弹。
雅纪悄悄潜入股间的手,越过布料盈握住尚人。
这份触感让身体倏地一僵。
“别担心。我只是想让你更舒服而已。”
雅纪抚摸着尚人发丝,烙下一个轻吻。
“一点都不可怕。你就当是自慰好了……呐?”
一旦点头应允,下次便不容拒绝。被雅纪一吻给收买的尚人,接下来只能任其宰割。
“尚什么都不用做。我——只是想让你舒服罢了。”
雅纪的呢哝愈来愈腻,愈来愈甜。
之后——
“尚——应该不讨厌我吧?既然如此……可以吧?”
雅纪略微缩紧环握在手中的尚人分身。
这么一来,缠绕在股间的疼痛更加刺激。
可是,雅纪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尚讨厌的话,我就什么也不做了。”
雅纪无意强迫尚人。他清楚明白地表示,要尊重尚人的意愿。
“我想亲吻尚,想要亲手碰触尚。不过,如果尚怎么样都不愿意的话……那我就放弃。因为,我不希望……被尚讨厌。”
霎时,一口气加深尚的不安。
倘若,就这样推开雅纪的手,将会……。
于是,仿佛看穿了尚人的动摇,雅纪如此低语着——
“那么,我再也不会亲吻尚,也不会像这样子抱着你。我会直接离开这个房间,绝不会碰尚第二次。到那时,我连看到尚人的脸都会难过,可能会有一段时间不回家吧……”
倘若拒绝雅纪的爱抚,雅纪就不再回家了。
不回家……永远吗?
想到这里,尚人突然觉得胸口好痛好痛。
心里还残留着触犯禁忌时的罪恶感。
尽管如此。曾经一度失去的思慕——对于雅纪的饥渴感远胜于此。
是——或
——否。
被逼着下决定的尚人,对着雅纪开放僵硬的躯体。
什么也不说,消极地接受。
“——你是乖孩子,尚。”
雅纪呢哝道,满意地在尚人耳廓落下亲吻。
“来做舒服的事吧,尚。”
然后动作缓慢地褪下尚人内裤,直接握住了他。
“从今以后,只有我能够碰你。所以,你不可以帮自己做。明白吗,尚?”
尽管不以蛮力要挟,老练狡黠的雅纪却也由不得尚人说“不”。赫然回过神时,尚人总是轻易便落人雅纪设下的甜蜜圈套。
雅纪要尚人记得,男人的快感不只限于射精。
除雄蕊外,忽紧忽松揉搓蜜囊的时候,会让身体产生——甜中带酸的疼痛。
然而,当双腿被左右大大敞开,股间遭逢雅纪狼吻之际……尚人还是会涌上哭意。
更遑论舌叶沿着蜜囊里筋一路飘下亲吻的时候,不但背脊发软,连指尖都急驰过一阵又一阵的战栗。
不过,曾经遭到凶残对待的后蕾,依旧是尚人心中阴影的元凶。光是衔入雅纪一根指头,腿根便开始无助地发寒颤抖。
当雅纪的大手执拗地爱抚雄蕊,身体违背主人意志肤浅地吐精时,还有一道名为快感的免死金牌可以去除尚人的耻辱。然而,经过后蕾和雅纪融为一体的罪恶感,却怎么样都清洗不掉。
“既然尚不肯成为我的人,那么,只好让裕太代替你被我吃掉罗?你觉得呢,尚?那样也……无所谓吗?”
雅纪轻笑道。尚人的唇瓣微微打颤,生硬地摇了摇头。
那时候——
尚人,在雅纪的引导之下,永永远远失去了遁逃的资格。
不过,这或许只是将责任转嫁到雅纪身上,为自己开脱的理由罢了。事到如今,尚人开始这样反问自己。
调皮捣蛋的裕太,一直是众人呵护备至的存在。
纵使父亲的外遇毁了整个家;纵使我行我素到无人可治的地步;纵使他拒绝上学潜藏家中。这点从来未曾改变。
每个人都很在意裕太的心情,担心他,愿意对他伸出双手。
所以,那时候——
“尚人或——裕太”。
没错,当雅纪如此低喃的时候。
男人被男人所侵犯。唯有裕太,舍不得让他遍尝这双重背德所带来的污辱与恐惧。而在这层悲痛的觉悟背后,大概——
“只有小雅绝对不让给裕太”。
也隐藏着不自觉的嫉妒与算计吧。
自己只是碰巧先跟雅纪发生这样的事。倘若,雅纪一心寻找的,不过是能让他忘记母亲的其它出口,那么对象是尚人或裕太根本不重要……。
自从懂事以来,雅纪便是尚人唯一的心灵支柱。因此,尚人不希望连雅纪也被裕太夺走。
如今回想起来,那是尚人无法掩饰的真心。
以前是,现在也是。尚人最害怕的,既非被雅纪的雄性贯穿至身体最深处,也不是被裕太指责两人间的肉体关系。而是再一次被雅纪抛弃。
触犯禁忌之前,尚人原以为能靠自己的双脚站起来。
但是——当快感从僵硬的身体深处被拖引出来之际,却顿时阵脚全乱。
因此,尚人总是劝自己要自爱。
快感只是一时的。
然而——
“当时我醉到不省人事,早巳没了理智,只知道身体好想要好想要,想要到快受不了。我以为自己在做梦。现实不允许的事,梦里却能实现。所以,才会对你做出那种事。”
雅纪却态度诚恳地,对尚人解释那一夜的凶行。然后,让尚人依偎在怀中。
“尚,你已经是我的人了。我谁也……不给。”
透过真挚而坚定的眼神如此断言,激情地需求着他的唇瓣。
你是我的人……。
言语的热度,无法思考的脑袋。
如果自己是唯一有幸得到这承诺的人,尚人想必会欢喜地连脑浆都融化了吧。
可是。
尚人知道。
(虽然我是小雅的人。不过——可是……小雅……却不是我一个人的。)
独占欲——甜如蜜的剧毒。
没有人不受雅纪所吸引,也都渴望成为他心中“特别”的存在。然而,却谁也没能束缚住雅纪。
能够独占雅纪的,只有已逝的母亲……。
母亲死后,好比煞车故障般,雅纪的女性关系也急速复杂起来。尚人总觉得,这正代表了丧母之痛带给雅纪的打击有多大。
尽管他幷未荒唐到带女人回家。不过,被他甩掉的女人会不死心地打电话到家里纠缠。在尚人无法触及的地方,似乎发生过不少麻烦。
工作上的问题……雅纪的解释最多仅止于此。事到如今,就算雅纪身上除了爱用的古龙水外,还沾染了别的香水味,尚人也已司空见惯了。
只能在梦境中实现的梦想一旦成真,便再也不是“梦想”了。
如此一来,这场梦将如何发展?
虽然很想知道答案,尚人却没有勇气询问雅纪。
若是毫不相关的两人,或许世人对于“同性之爱”还能抱持些许宽容。但是近亲相奸的秽德关系,恐怕没有人能够接受吧。
趁快乐的“剧毒”还没化脓,得想想办法……。
所以,尚人怀抱着放手一搏的心态,对雅纪提出自己的想法。却没料到,雅纪的脸色猛然一变。
之后——
“尚,现在还说这些干什么?如果你是认真的,我可是会生气喔。”
雅纪的语气听来冷静,但是尚人知道,自己已经触怒他了。
雅纪用力扯咬尚人胸前的红点,落下斑斑点点的痕迹。
“唉唉……我是不是太宠你了?所以你才会这么任性?既然如此——看来有必要来点惩罚。”
仿佛欲榨干最后一滴精液似地,不断、不断地强迫尚人吐精。
最后的最后,雅纪以怒张的硬挺,深深打进尚人后蕾。
“尚是谁的人?”
“唔呜呜、……小…雅……的……”
然后再恣意地冲剌。
——摇晃。
————翻搅。
“我听不见,尚。”
“呜、…啊、……啊……。嗯、……唔……小——雅……的、”
“我……听不见喔?”
“小…雅……的、嗯…啊啊啊、……小、…小雅的……”
永不休止的灼热痛感,似乎连脑浆也会随之融化。
“那么——以后不准再这么说了喔,尚?因为尚是我的人。对吧?”
“——不说……了、啊啊啊……。再也……不说…了、呜呜呜……。小…雅……小…雅……已、经…不要了………”
尚人哭喊着恳求,好几次发誓自己再也不会失言了。
直到那一刻前,除了最初的强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