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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逆天而行-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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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死吧!” 
“羽!” 
惊呼在同时响起,来不及撤回的身体受到了重重的一击,从半空中跌落,试图回防却因伤口的撕痛而显得力不从心。 
刀,闪着狰狞的蓝光,从身前划来,看见了,可没想闪避,就这样吧,这样就可以了吧。 
闭上眼睛,羽静静地等待着这一刻,没有挣扎、没有不甘,心麻痹了、放松了,就等着死亡的来临。 
死了之后,我是不是就可以解脱了呢?是不是就可以逃离这尴尬的局面了呢?那么,就让我死吧,如果活着的话,我无法面对。 
死神挥起了镰刀,却迟迟没有落下,感觉到时间的停止,羽慢慢地睁开了紧闭着的眼睛。 
“如果你死了,我可不好交代了。” 
低沉的声音,透着一点点温暖的逗弄,逼近的刀锋在距离自己不到一公分的地方被截住,停滞着,因对方的用力而微微抖动着。 
月光下,满目的银发飞舞着,一张英俊的脸庞,一双青得夺目的堇眸。 
“你?是谁?” 
为什么要这样做?这句话哽在喉咙里,发不出来,怔怔地凝望着来人,羽被那夺目的美貌震惊。 
只是轻轻地使力,刀从袭击者的手上滑落了下来,“哐铛”坠入地面,金属的声响清脆嘹亮。 
无视着对方的吃痛,银发堇目的人微笑地望着羽的茫然,淡淡的、温柔的笑挂在唇边,在月光的照耀下,美得虚幻而飘渺。 
“羽,我是来见你的。” 
声音,低沉而温柔、悦耳亦温暖,银色的发落在羽的颊上,靠近的人将手搭在自己仍颤抖的肩头。 
“我是鹫。” 
鹫,一个迷一样的人,在不该出现的时候出现了,在不该出手的时候出手了,在不该温柔的时候温柔了,所以羽茫然了。 
你出现的理由是什么?是再一次的死亡,还是分离的召唤?第二十章 
                  惟誓 
“羽,我是来见你的。” 
这样一句话,在严峻的局面里显得有些突兀和暧昧,低垂着头,银色的发丝象是月光的碎片,飘落在羽的鼻尖上,有一种瘙痒感荡漾在羽的身体里。 
迷惘地看着对方,黑色的眼眸更加幽深,象是此刻的天空一般,黑得噬人心魄。 
随意地甩了甩头,美丽的银发因头部的摇摆而晃动了起来,划出流畅的圆弧,似乎是水中的涟漪,一层层地由中心向外扩散。 
很美的发色!和鹰沙色的发不同,银色的丝线在月光的映照下更为绚烂夺目,好象整个人都映在这美丽撩人的月色中,宛如堕入凡尘的精灵,空灵而精妙。 
银发的主人,一个高挑精健的男子,此时正用着那双堇色的眼眸微笑地注视着自己。 
美丽的堇色!比绿色更为清澈,比青色更为透明,介乎于琉璃与水晶之间,亦如珍珠般闪亮。 
“你是来见我的?” 
确实是不知所谓,不明白对方的言辞究竟是何意,在羽的印象中并未有这么个人物存在过。 
象这么美丽的银发和堇眸,如果见过一次,大概是穷尽一生也无法忘怀的吧。 
所以,记忆中怎样也搜寻不到一丝的痕迹,茫然地回望着来人,羽嗫嚅地发出疑问。 
“对啊,我是来见你的。” 
毫不迟疑的回答,肯定地近乎确凿,堇色的眼里闪动着坚定的神采,剑眉高挑着,宣告着主人的确定。 
“我有见过你吗?” 
努力地想了很久,枯竭的思维里还是找不到一点点过去的倒带。真的是来见我的吗?那是为什么呢? 
“羽。” 
呼唤,出自受了伤的那个人,鲜红的血顺着鹰的左臂延伸至垂落着的手掌,绕着修长的手指向下滴落着。 
“傻瓜!!” 
不能控制突然涌上的慌乱,猛地冲了上去,一把按住那仍旧流淌着红色血液的手。 
“快把手抬起来。” 
焦虑的口气,加上不加掩饰的眼神,血色重又返回前时苍白的脸孔,用力地将鹰的左手向上抬高,羽的眉头轻轻地抽聚在额头。 
“羽……” 
低着头,贪婪地吸取着熟悉的体味,浅淡的灰眸里有着瞬间即逝的感动。 
原来你还是关心我的!原来你还是会为我心痛的! 
唇轻轻地抵上柔顺的黑发,温柔地亲吻着每一根发丝,冷峻的脸上挂着似水的柔情,缓缓地、迟疑着将右手搭上纤细的腰肢。 
微微地瑟缩了一下,犹豫了片刻后还是没有选择闪躲,任由着鹰搂住自己的腰,羽的整颗心都因为仍鲜血直流的手臂而紧抽了起来。 
“羽,我没事的。” 
“你这个傻瓜!” 
逐渐潮热的眼眶里有着一涌而上的晶莹,在眼睑颤抖的间刻粘上密长的睫毛,在微微的颤动间映着凄美的月光,闪耀着钻石般的光泽。 
象是清晨来临时最后的一滴露珠,美丽而易失; 
宛如大海里唯一的一颗珍珠,夺目而难寻。 
你为了我而哭泣,是否代表着在你心里仍有我的位置?!是否意味着你可以原谅我过去所做的一切?! 
“放心,他不会有事的。不过,这几个家伙就不会那么好运了。” 
银发的精灵,在面对羽的那一刻眼神是缠绵而温柔的,转而另三个人时,骤然化为狰狞地蔑视。 
“你?你想做什么?” 
颤抖着,虽然不知是为何,可身体无法抑制地颤抖着,双腿间打着剧烈的战栗。 
只是微弱的一眼,只是瞬间冰冷的语气,不知道为什么上井突然感到一股止不住的恐惧。这恐惧来得是如此汹涌和澎湃,只在霎时间就蔓布了自己的全身,恐惧象是一双黑手,紧紧地抓住自己跳动着的心脏,仿佛是要将其生拉硬扯出来一样,撕心裂肺的痛楚携带着惊恐的寒气在几秒钟的时间里就洞穿了整个身躯,寒冷、恐怖…………种种从未经历过的情感就在这一瞥之间贯穿了自己的灵魂。 
“你好象很怕我啊?” 
佞笑着,优雅地移动着脚步,发在身尚未靠近前先欺而上,卷曲的发梢拢上对方的肌肤,明明微笑着却是比冰雪更寒冷。 
上井的身体继续向后退缩着,想要压制住自己的抖动,但只要对方稍稍移进一步,身上的寒意就加深一分。 
“你到底想怎样?” 
军人的自尊不允许自己的瑟缩,强压住心头的骇异,上井逼迫着自己用不屈的眼神回视迫近的人。 
“怎样?难道你们会不知道吗?” 
笑仍挂在那弯曲的嘴角,虽然是微笑着,可是却散发出冰川般的冷冽,就这么笑容着欺近,象是悠闲的野兽慢慢跺着撕扯的脚步,欣赏着猎物的最后挣扎,享受着掌控一切的快感。 
“你究竟是谁?” 
猛然靠近的脸庞,美得令人窒息,天使般的笑颜,流荡着恶魔般的空气。恐惧,黑色的战栗,银河中的黑洞吞噬着精神上的尊严。上井的身体剧烈颤抖着,那份可怕的感觉愈来愈汹涌、愈来愈灼烈。 
纤长的手拢起额前的发线,微微斜睨了颤抖着的三个人,笑隐去的即刻,冰冷映上堇色的眼睛。 
“我不说过了吗?我叫鹫。” 
顿了顿,语气更为凄寒,仿佛能将人瞬间冰冻一般的寒冷,冷得让燃烧着的火焰瞬间凝固成冰。 
“还有一点忘了说,我是从亚门•;亚迪斯那儿来的。” 
话带着冷气,手在话音刚落时动作,快速地一闪,堇色的瞳孔急速地收缩着。 
“怎么?怎么可能?!” 
血,红得惊心,红得耀眼,红得令人毛骨悚然!!不能相信地看着鲜红的血从自己的胸口喷溅出来,上井在倒下的同时仍无法相信就在这一瞬间,自己输掉了整场战役,包括自己的生命。 
“队长!!” 
“队长!!!” 
“你们也想死吗?” 
浴血的精灵,银发粘上血的色彩,颊上挂着血的痕迹,手指上残留着血的潮湿。佞笑着舔了舔指间的鲜红,堇眸染上了猩红的弑欲。 
“不要!!求求你不要!!我不想死!” 
“健次!!你这个懦夫!!” 
哀求、制止,从两个不同的人口中响起。一边是生存的渴望、死亡的恐惧,另一边是军人的尊严、人格的坚持。 
“你不怕死?!” 
象是询问,其实已满含了杀机,在倾身的时候,垂落着的手已蠢蠢欲动。 
“住手!” 
沙哑的声音,犹带着一点点的寒栗,羽的阻止在死神挥舞镰刀前一刹那飘散在冷凛的空气里。 
转过头,寒冷逐渐从眼底退却,温柔夹带温暖在望向羽的那刻倾满眼眶。 
“求求你,不要再杀人了。” 
我不想再看见有人死亡!不想再因为我毁去别人的生命!!不想再面对越来越沉重的良心谴责!!!所以,别再让我有愧疚了好吗? 
堇色的眼睛注视着悲伤的那个人,噬杀的手慢慢地垂了下来,了然的神采融进堇色的美眸里,一抹明了的柔笑挑上唇畔。 
“可以。” 
“啊?” 
“你说不杀,我就不杀。” 
挪步靠近尚未理解的人,微笑地看着他脸上仍残留着的迷惑,轻轻地用手拂起柔软的黑发,惊艳地凝视着月光下的朦胧。 
“羽,你说怎样就怎样。” 
“真的?” 
“真的。” 
含笑的凝视,粉红色的唇在启合间读白着誓言,眼神认真得可怕,神情虔诚得近似祷告。 
“我发誓。” 
单膝跪地,一手持起羽的手掌,一个轻如羽毛的吻落在白皙的手背上,仰头注视着对方羞红的娇颜,低沉的声音坚定得象是凿刻在石碑上的文字一般清晰永存。 
“吾——鹫,于此发誓,吾之一切皆乃为汝而存。汝要吾生,吾即生;汝要吾亡,吾瞬亡。” 
“为什么要这么做?” 
真的是不懂啊,为什么如此轻易地就能将自己的生命交付给别人?!更加不懂啊,为什么偏偏是要交托给自己?!! 
迷惘着、彷徨着的黑眸泛着潮湿的雾气,凝望着这双子星般的眼睛,鹫的脸上是一片肃然。扬着头,空灵的容貌上挂着一抹亦真亦幻的笑,堇色的眼里透着露珠般的晶莹。 
“因为你注定是我此生唯一的挚爱。” 
爱?爱吗?挚爱吗? 
惊喘与惊呼在瑟然的夜里骤发,茫然地注目着两张坚定的脸庞,羽的心里流泻过无法抑制、亦是无法理解的悲哀。 
真的是爱吗?难道爱就是一切了吗?那么其他的又算是什么呢?!难道就因为是爱,就可以舍弃其他所有吗?包括自己的尊严和其他人的感受吗?!只因为是爱这个借口,一切就都可以原谅了吗?! 
第二十一章 
                  定局 
倘若,你爱我,只像爱一团火, 
那么,火熄灭了,你还能说爱我什么? 
倘若,你靠近我,只是为了得到快乐, 
那么,快乐尽了,你还能从我这里拿走什么? 
倘若,你离开我,只是想要给彼此流浪的借口, 
那么,自由有了,我和你之间又还剩下什么? 
倘若,没有遇见你,也许这一生我都可以幸福下去, 
那么,如果没有你,我此生获得的幸福难道是真实的吗? 
烈焰中的爱情,就算熄灭了,火种仍然存在; 
缠绵间的快乐,就算用尽了,温暖仍在延续; 
流浪时的自由,就算没有了,回忆还是萦绕; 
遇见你的苦难,就算用幸福去替换,我仍然无悔一生。 
“你究竟有什么目的?!” 
这一夜实在是太过漫长了,长得比熬过整个世纪都要缓慢,好象经过了这么一夜,自己真的成熟、苍老了好多好多。 
疲惫,在精神松懈的时刻来临,夜真的很深很深,连星星也开始闭上疲倦的眼睛,月也沉落了,无星无月后的夜真的好黑,黑得象是一汪看不见底的沼泽,以着不可参测的假象迷惑着路人的靠近,最后将你吞噬。 
鹰感到很累,真的很累,在安抚羽睡下后,那极度紧绷着的神经终于允许有了暂时的放松。想要歇息的欲望真的很强烈,就象有人时刻在耳边催眠着大脑一般,昏昏欲睡、强作清醒。不过,现在还不该是休息的时候,还不能是放松的时刻,因为此刻出现了不该出现的人,而对于此人,鹰本身一无所知。 
“目的?!” 
微侧着头,似笑非笑地看着一脸肃穆的鹰,鹫的眼里隐藏着恶意的捉弄。 
“你说呢?” 
刻意地没有回答,以轻松调侃的语气带过鹰的严肃,傲然地用眸回视着紧逼着的眼,鹫的蔑然就象是沾油的火星,一下子燃起鹰心底深藏着的干柴。 
冲动,从未有过的冲动,将自己所有的冷静、谨慎、漠然顷刻间燃烧殆尽,头脑发出命令之前,身体已遵循着本能的情绪上前一把抓住鹫的衣领。 
“你到底想做什么?!!” 
只是轻轻地一推,看似毫无用力的举动,却在猛然间将鹰震退好几步,直到脚跟抵住墙角才得以稳住身形。 
“不要这么激动嘛。” 
双手环臂抱胸,银色的发因头部的微侧而向一边散落下来,美丽的、如月光一般的秀发,象是月亮遗留下的丝线,在深黑的夜里闪烁着最后的光芒。 
不能否认,自己输了,而且输得那样轻易、如此彻底。现在的鹰,亦如几个钟头前的上井,无法相信、也不能相信,只在这短短的一瞬,就失去了整个战场。 
面对着这么强大的敌人,连鹰也不能否定掉自己心里一纵即逝的惧意,只是相对于上井的彻底崩溃,鹰自信自己还能调节好胜负的心态。 
深深地吸了口气,冷冽的风灌入口腔,顺着气管直窜入肺部,在冷空气的刺激下,急乱跳跃着的心绪总算稳定了下来。 
“你是从亚门•;亚迪斯那儿来的,那么你来的理由是什么?” 
灰眸冷视了对方一眼,故意的冰冷掩盖过眼底残存的心悸,在对上对方堇眸的同时,加深着眼里的漠视。 
“理由吗?” 
顿了顿,延长的语音,托肘思考了一会,然后幽幽地回望了鹰一秒钟。 
转过头,目光凝视着深不测边际的天空,鹫的声音里有着一点点瞬然即逝的悲哀。 
“为什么要有理由呢?” 
“你说什么?” 
太过低沉的声音,连鹰一向自傲的听力也无法辨清言语间的辞藻。 
缓缓回过头,月色的银发在转然的旋荡中袭上白皙的面颊,遮盖住眼底、颜上的忧愁,以其惊人的美丽吸引住对方的视线。 
“难道没有理由就不行吗?” 
“什么?!!” 
忍耐,告诉自己要忍耐,即使心底的火越来越炽烈,即使身侧的拳愈攥愈紧,可还是要忍耐!一定要忍耐!! 
“你叫鹰吧?” 
撇去拢在脸上的发丝,清澈的堇眸直直地望着同样清晰的灰色,在长久的凝望后,慢慢地、一股悲哀涌了上来,同样地,发现在那双灰色里有着太多太多的雷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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