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扮男装穿越:暴君,你敢不爱我?-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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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判头上又冒出几道黑线。
“咳,我说真的呢,到时候你想跑也跑不了,只能被迫听我唠叨……祝你好运……”
“……”鬼判嘴角眼角都开始出现抽搐。
“你要不要现在就试一下效果?不如咱们从唱歌的母鸡为什么不下蛋这个话题开始聊吧……”
“……”鬼判整张脸都开始扭曲。
在阮陶陶真的就着这个话音说了快有一炷香的时间之后,鬼判忍不了。
“谁说的唱歌的母鸡不下蛋!”
“……我们以前的作文题说的……”
“……”
“咳,接着说,所以有人觉得,这是因为它把下蛋的力气都用来唱歌了。”
“……够了!”
鬼判的头都大了。
喝止她之后,他猛地把一直掐在手里的肖暴君甩在地上,开始低声念咒。
“你要……”
阮陶陶问了一半就止住了,因为她看到眼前出现了一个阴气很盛,模糊地泛着灰白色的一个漩涡。
她上次见过的……
当时阎医和鬼判都想把她往那里面推,应该就是会让人魂飞魄散的地方吧?
看了眼地上好像是不能动弹,满脸惊恐的肖骁,阮陶陶又把视线转开。
报应终于来了?(24)
圣母是有限度的……
她觉得肖骁真是没救了。
站在一边,阮陶陶安静地等着鬼判念完咒。
她可不觉得鬼判真会因为怕了她的唠叨才改变主意……
其实也是想通了吧。
之前他也是情绪太过激动,放不下那股执念。
“你怎么不走?”
“……”
突然冒出来的声音让阮陶陶吓了一跳。
转身,她才看到那位神秘大爷的脸模模糊糊地飘在她身后。
“……我马上就出去……”
阮陶陶嘴角抽搐地看着他,“你为什么……是这样的?”
神秘大爷很怒,“这是巫术!”
他又不是鬼,她怕什么!
移动了一下,神秘男人想看清鬼判的动作。
也因为他的移动,他身后的景物让了出来,阮陶陶看到了帐篷里的一群人。
当然,也看到了上官墨。
而且很神奇的是,上官墨也在看着她这个方向。
啊啊啊……能看到她吗?
答案是能。
因为上官墨好像很高兴地冲她笑了笑,问她,“肖骁消失了?”
呃……
“快消失了。”
转头看看,阮陶陶小声问他,“你早就猜到了?”
怪不得之前笑得像要吃人……
也不知道是不满阮陶陶在跟上官墨“有说有笑”,还是说的是实话,神秘男人突然很严肃地开口。
“别出声,容易打扰到鬼判。”
“……哦。”阮陶陶点头,用口型回答
她不说话了,神秘男人自己倒是说下去,“这个巫术很复杂,如果他分心或是被打断,后果不堪设想。”
“……”哦。
怎么不堪设想?
时空错乱,阴阳颠倒?
阮陶陶有点好奇,不过现在不是个问问题的好时候。
不然可能会有危险啊……
上一次的情景再次出现,阴风呼啸,肖骁正在被一股看不见的力量送进那个灰白色旋涡中,眼看就要消失了……
究竟是谁的错?(1)
“你要……”
啊!
突然想到了什么,脸色大变,阮陶陶急忙拉住离出口最远的神秘男人,“快走!”
什么事?
她突来的焦急让神秘男人愣了一下。
上官墨也不明白她在担心什么,但还是反应极快地伸手,想把阮陶陶拉出来。
两人的手已经抓到一起了,可还是晚了一步……
轰隆巨响中,光线消失大半,环境骤变,脚下地面崩裂。
而阮陶陶就站在裂缝的位置……
神秘男人已经反手拉住她,上官墨也一直没放手,虽然脚下悬空,但她暂时没有危险。
帐篷里的几人惊叫,黑炎和纪大美人立即过来帮忙。
可阎医想要落井下石,趁机把几人都推下去,一时上面也乱成一团。
天崩地裂,好像也只发生在一瞬。
再也没有“出口”内外的区别,视线所到之处一片昏暗,她看不清发生了什么事,只觉得上官墨抓着她的手抓得很紧。
众人的咒骂声中,阮陶陶模糊地听到鬼判的念咒声,之后好像有什么东西撞到了自己身上,随之感觉也比刚才敏锐了很多。
这是……
魂魄回到身体里了?
她连疑问的时间都没有,感觉恢复正常,才发现沙石滚落的巨响震得人耳鸣,而剧烈的震荡让她有种内脏移位的错觉。
刚回到身体里,人有些发晕,她费力地眨眨眼想要看清周围,第一眼看清的确是正直冲着她砸过来的巨石。
不是吧……
两只手臂都被拉着,她避无可避。
两个男人又谁都不放手,再这么僵持下去,她只有死路一条。
耳边好像有无数人说话的声音,轰鸣成一片。
而她眼里看见的是三十米、二十五米、二十米……巨石越来越近。
被上官墨拉着的左手突然被死死地攥紧了一下,“等我去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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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能发一起传上来
收工了,前两天的还差四更,明天一起补上,但我也不知道明天什么时候能发……系统还在抽,抽着抽着它就健康了……
究竟是谁的错?(2)
从变故发生开始,只有这一句话清晰地传进她耳朵里。
左手被放开,被拉着的右手被使力一带,整个人都卷进了那位神秘大爷怀里。
耳边的声音更加嘈杂混乱,却模模糊糊的,像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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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一片,寂静无声。
四周安静得连呼吸声都听不到,让神秘男人恍惚间甚至怀疑被他护在怀里的人是不是已经晕过去了。
但是不是。
他清清楚楚地知道她在哭。
虽然半点声音都没有,可眼泪不停地掉落,沾湿了发丝,顺着她扫在他脸上的碎发一点点漫过来。
湿了的发丝贴在脸上凉凉的,那凉意一直渗进心里。
以前那么多次说她“笑什么笑”,其实没有一次是真心的,可今天,却切切实实地是他害她掉眼泪。
手几次抬起,却又落下。
静了半天,再次抬起,却不是去擦她的眼泪,而是推了推阮陶陶头顶的石壁。
推不动。
刚才一片混乱,踩到地面之后,他为了躲避落石,带着她闪进了山石之间一个缝隙里。
缝隙很窄,而且是横向的,只容得下两人躺着,还是神秘男人充当床垫的那种躺法。
安全是安全,可现在混乱平息,他们也完全被卡在了这个地方,出不去。
“咳咳咳……阮陶陶?”
突来的喊声好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听着模模糊糊的,却让阮陶陶精神一震。
“鬼判?我在这儿!”
过了半天,声音临近了一些,“你被压住了?”
“没有,是卡住了。没伤着。”
“这里?”
阮陶陶感觉鬼判好像敲击了一下什么。
“向下移七寸,这里。”
她身后的神秘男人突然出声,也敲击了一下身边大石。
鬼判好像稍微愣了一下,“知道了。”
“……”虽然不再哭了,可阮陶陶也不吭声了。
究竟是谁的错?(3)
虽然动作不太快,可因为确定了方向,鬼判的效率很高。
大概半个小时的时间,眼睛突然感受到一点光亮,鬼判的脸透过石头缝隙露了出来。
看了他们俩一眼,鬼判没再说什么,继续挖。
离阮陶陶他们近的多是碎石,这一次,动作倒是快了很多。
又过了大概一炷香的时间,被卡住的两人终于自由了。
手撑着地面,阮陶陶站起来,“鬼判,你受伤了?”
“……被石头砸了一下,养一养就好了。”
“哦。”
鬼判再看了一眼沉默不语的神秘男人,之后视线转回来,冲着阮陶陶说,“对不起,连累到你了。”
“……没事。”
因为没想到鬼判会是这么客气的态度,阮陶陶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唉……
她早该想到的。
不想让肖暴君痛痛快快地死,非要折磨她,这在两个人都是活着的情况下也完全可以做到。
鬼判根本就不至于把两个人的魂魄都困在一个出不去的地方,他那么做……是怕自己会反悔吧?
因为知道他自己终究有一天会心软,会想起旧情,再也没法对肖暴君下重手。
所以索性绝了一切后路,把两人都困在刚才的那个空间里,爱恨情仇、恩怨纠葛,也是与世人无关的事了。
唉……
说到底,对他曾经爱过的人,鬼判根本就没有那么狠的心。
之前的表现,也是因为气急了,一时的火气控制了整个大脑,要真是到关键时刻……
要真是到了关键时刻,就像之前那样,眼看肖骁就要真的魂飞魄散了,鬼判就会反悔了……
之前那位大爷说过,这个巫术很复杂,如果中途中断,后果不堪设想。
不敢设想啊……
看了眼周围环境,阮陶陶默默在心里叹气,眼睛发酸,眼泪又快要掉下来了。
“……阮陶陶,他们的武功不比我差,我都没什么事,其他人也不会有事。”
究竟是谁的错?(4)
很难得地,鬼判这一次是真的心里愧疚。
所以他想办法安慰她,又怕刺激到她,没直接提上官墨的名字。
“我不是怕他会有事……”
上官墨的武功好,反应快。
就像鬼判说的,他们都没什么事,那上官墨一定也好好的。
可他现在在哪儿呢……
这里根本就不是他们之前住的那个山谷,甚至这里的土是黑色的,而之前那座山谷旁边的土都是红色。
巫术中断,好像也真像她之前猜的那样,时空都会错乱。
她连现在他还在不在这个时空都确定不了……
上官墨那时说他会来找她,可如果根本不在一个时空,又怎么找……
鬼判看了眼沉默地掉着眼泪的阮陶陶,再看了眼一直没开口的教主。
其实巫术中断的那一霎那,他就后悔了。
而那时他觉得最对不起的,是阮陶陶。
她当时完全可以先离开,也是为了劝他别犯傻才留下来。
好像除了黑炎,她是第一个真正关心过他的人……
所以当时虽然混乱,他还是抓紧时间让她的魂魄回到身体里去,免得她变成孤魂野鬼。
他也就是在那个时候,因为没法分心躲避落石,才被砸伤。
可惜当时时间不够,他没法把她送到上官墨身边。
可他也没想到关键时刻,教主他没放手……
那时的情景,他看得清清楚楚,阮陶陶很明显是想回到上官墨身边的,可教主没放手,她想回都回不去。
教主这么做,跟强行把人掳走也没什么差别……
以前教主为阮陶陶做了那么多,却什么都没说,他还以为教主只是想默默守着她。
没想到……唉。
也是到关键时候,人内心的真实想法才能显现出来。
比如他根本下不去手让肖骁彻底从这世上消失,比如教主也不是真的甘心默默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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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播一句,这段是大纲里早就想好的情节,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啊
但可恨之后大爷他依旧可怜,我也完全能理解他的做法
所以这事是谁的错呢(抬头看标题)……我觉得是作者的错吧……咳,所以批发零售小皮鞭,不满的话可以抽打我●▂●
究竟是谁的错?(5)
可是在这之前,他们也并不确定自己的真正想法,表面显露出来的,也并不是伪装。
……
三人各怀心思,都是沉默不语。
鬼判看了眼不说话的教主,摇了摇头。
教主真是……
该说话,该解释的时候,他永远不说。
这个性格真是要命。
轻微的敲击声让一直低着头的阮陶陶震了一下。
附近还有人?
她立即抬头,想要分辨清声音的来源。
“东。”
神秘男人终于开口,说出方位之后,率先向东边走去。
向东边走,敲击声听起来果然更明显了一些。
“是谁?”
鬼判问过之后,敲击声却停了,也没人说话。
这……
阮陶陶也试探性地问了一句,“谁在那儿?”
依然没人说话。
之后神秘男人冷冰冰地开口,“她是阮陶陶,不是肖骁。”
“……”
低下头,阮陶陶才发现自己是回到肖骁的身体里来了,之前太混乱,她没注意到自己的声音变化。
这一次,石堆里终于传来松了口气的声音,“我是齐逸辰。”
齐大学士?
当时他根本不在帐篷里……
而且他疗伤的木屋跟山谷口的帐篷也有段距离……
看来这次混乱,波及的范围不小……
阮陶陶的心又沉了下去。
三人一起动手,很快就搬开了石头,把也是卡在石缝里的齐逸辰救了出来。出来之后,他看到眼前的三人组合明显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