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扮男装穿越:暴君,你敢不爱我?-第4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在爆血管之前,她连忙找了“去看神秘大爷”这个借口跑了出来,不然……呜。
一路泪奔到冬宫,刚一推开门,阮陶陶就感到一阵彻骨寒气。
真冷啊……
她打了个哆嗦,还没说话,神秘大爷冷得吓人的声音已经响起,“你去哪儿了?”
这声音……
一字一句都像冰珠子似的打在身上,阮陶陶再打了个哆嗦,“突然有点急事。”
吃饭之前她问过纪大美人了。
听说这位大爷见送饭的换了个人也没什么表示,从头到尾也没开口说话。
怎么现在听,这位大爷是一直忍着脾气,就等她过来才要爆发呢……
“砰”的一声响,钢针丛被很暴力地推开,神秘大爷从床底出来,紧盯着她。
这小眼神……
杀气很足啊。
“你脸怎么这么红?”
“……刚才一路跑着过来,累了。”
“阮陶陶。”神秘男人阴森森地叫她。
“……啊?”
神秘男人突然掠到她身前,紧盯着她,不说话。
“……”
这位大爷果然是情绪不稳定啊……
他会不会马上又要分不清她和肖骁了?
退后一步,阮陶陶干笑地看着他,“你是不是晚饭吃得不高兴?”
“……”杀气腾腾。
“想吃什么,我去给你找去。”
“人。”神秘男人阴森森地说。
“……这么晚了,吃肉不利于消化。”阮陶陶十分真诚地看着他。
看到不该看的东西!(2)
神秘男人突然冷笑了一声,“有没有人说过你一点都不傻?”
“……没有。”
阮陶陶有点郁闷,“也根本就没人说过我傻啊。”
怎么就这位大爷眼光这么“独特”呢?
冷瞥她一眼,神秘男人坐到桌边。
房间里没点灯,阮陶陶也刚注意到,桌上摆着四菜一汤,而且是没人吃过的。
纪大美人不知道他能从床底出来,应该还是喂他流食,所以这桌饭菜是大爷他自己出门找回来的?
阮陶陶很自觉地也坐到桌边,充当幼儿园喂饭阿姨。
“凉了。”大爷厌恶地一皱眉。
“……”对待不会自己吃饭的大爷要像春天般温暖……
提醒过自己之后,阮陶陶也学着上官墨的样子,把手放到盘边,用内力给菜加热。
于是一阵黑烟生起……
看看盘子里焦黑一片的东西,再看看神秘大爷更黑的脸,阮陶陶十分真诚地问他,“这是焦烧蟹柳,你吃得惯吗?”
磨牙地看着她,神秘大爷突然挟起一条黑黑的蟹柳,塞进她嘴里,“好吃吧?”
“……”
阮陶陶默默捂脸,偷偷地把嘴里的东西吐了,之后猛喝水。
看着她皱成一团的脸,神秘男人隐约地露出一丝笑意。
不过那笑意也只是一闪而过,很快就被更重的杀气和寒意所替代。
“……”又怎么了?
阮陶陶估测了一下,大爷他的眼光……应该是看着她的脖子。
难道大爷他是觉得今晚天气不错,该掐断个小脖子什么的庆祝?
干笑地站起身,退到一边,阮陶陶向铜镜里瞟了一眼。
之后再瞟一眼……
泪,大爷他看的是那个通常称为小草莓什么的,学名叫做吻痕的东西吧……
这个位置……本来应该也露不出来的。
是她之前从上官墨那儿逃出来时太急了,衣服有点乱。
十分尴尬地整整衣领,阮陶陶琢磨着该怎么开口。
看到不该看的东西!(3)
眼前神秘大爷他已经要发飙了,阮陶陶连忙抬手阻止,“冷静!我有话要说!”
“说!”
“那个……你应该弄明白,我不是肖骁,我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你想说什么!”
“……”
她想说大爷他好像不太该管这事!
不过如果在这种情况下直接把这话说出来,她的脖子可能马上就要分家,变成两截从此各不相干了吧?
所以阮陶陶露出十分亲切真诚的笑,“我想说还是先吃饭吧,吃饱了再说。”
寒着脸看了她几眼,神秘男人收回视线,自己动手把饭菜加热。
阮陶陶立即做回桌边,进入幼儿园阿姨的状态,开始喂饭。
不过今天这位被喂的“小朋友”明显心情不加,一直用各种凌厉的小眼神瞪她。
一边喂饭,阮陶陶一边纠结。
之后她很严肃认真地问他,“你会对我有什么企图吗?”
“……”
神秘男人难得地失态,差点被噎着,很狼狈地敲了一下胸口。
等气喘匀了,他瞪阮陶陶一眼,没好气地吼她,“不会!”
“咳,你不要误会,我对你也没有企图。”
神秘男人的脸早就黑得彻底了,也分不清这话对他的脸色有没有什么影响。
不过他看着阮陶陶的眼神倒是很想直接掐死她似的。
“那个……你看,你也知道我虽然占着肖骁的身体,但毕竟不是她。那个……我也有我的自由的。”
一阵轻微的声响,神秘男人放在手中把玩的筷枕变成粉末了……
阮陶陶冷汗地看着他,要冷静啊!
“你是说你在外面做什么,跟我无关,我不该干涉你?”神秘男人寒着声音问她。
没错没错,就是这个意思!
不过现在点头承认真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阮陶陶一脸真诚地看着他,神秘男人则是回以森冷复杂的眼神。
两人就这么默默对视。
看到不该看的东西!(4)
之后神秘大爷突然露出一个古怪的笑,“你说得对,我不该干涉你。”
话倒是没错,可配上大爷他这个疑似嗜血的小表情,怎么感觉潜台词就是“我该直接掐死你”呢?
阮陶陶做苦恼状托腮,顺便护住她好像十分危险的小脖子。
“咳,你吃完了吧?那个,过年了,宫里人都换新衣服,你也换吧。”
神秘男人脸上阴晴不定,对她这种转移话题的做法不满,不过又有点意外她会给自己准备衣服。
“衣服呢?”
“在我左手边。”阮陶陶还保持原来的姿势,只是用眼神示意了一下位置。
哼了一声,神秘男人突然拉开她的手,单手按在她颈后,“如果我想杀你,你怎么防都防不了!”
“……”
脖子在人手中,阮陶陶的态度显得格外友好,小眼神里的真诚指数也飙到了最高点。
瞥了眼她的眼神,再仔细看了眼这张五官很熟悉,却显得如此陌生的脸,神秘男人突然又有点烦躁。
猛地放开手,他脸色很差地拿起衣服,径直走向屏风后换衣服。
“……”又怎么了?
唉,大爷他果然脾气古怪。
站在房间里,听着屏风后窸窸窣窣声。
觉得时间差不多了,阮陶陶突然绕到屏风后,“对了……”
她的声音止住,一来是因为惊讶,二来是……
她的脖子上多了一只手,而且这次不是在开玩笑,她很明显地感觉他的手在用力收紧,丝毫没留情。
“我……咳……”
抓住他的手,阮陶陶费力地解释,“我只是……有事……问你……”
其实她是想看看他右肩上到底有没有伤,好能确认他的身份……
没想到她会看到不该看的……现在该怎么办?
眼前的神秘男人脸上没有任何神情,眼神里也看不到什么情绪,可整个人都带着一股慎人的戾气,一眼看过去,简直犹如阎王附身。
看到不该看的东西!(5)
眼看着阮陶陶的脸由微微泛红变为青紫,呼吸也越来越微弱,神秘男人猛地放开手,“滚!”
“咳咳咳……”
摔到地上的阮陶陶呛咳着爬起来,立即向外走。
虽然她实在不觉得他这么容易就会放过她……不过还是先走再说。
果然,她踉踉跄跄地终于走到门口,眼前一花,神秘男人又挡在她面前,紧抓住她肩膀。
“咳咳咳……”阮陶陶护住自己的脖子,另一手冲他猛晃。
别再掐她脖子了……
“你怎么知道第七本内功心法就刺在我身上?!”
“……”唉,果然是这个。
一边咳,阮陶陶一边很无奈地解释,“我本来真的不知道,我……我听别人说了你的身份,想确认一下。”
她小心翼翼地补充,“听说你右肩上有道伤疤。”
为了保命,她说出部分事实。
也不知道信没信她的话,眼神突然变得凶狠狰狞,神秘男人这次没掐她,只是逼近她咆哮——
“你说要我换衣服,就是为了看这个?!”
阮陶陶被他的咆哮吼得头昏眼花,脑袋反应都开始有点缓慢了。
停停停……快冷静下来!
这男人以前被肖暴君欺骗利用,一定是留下了心理阴影,所以知道别人是假对他好,才会爆发。
不过怎么觉得他的爆发点有些奇怪……
没时间细想,阮陶陶语速飞快地解释,“衣服真是我早就准备好了,准备过年拿给你的,我只是今天知道了你的身份,想要确认一下,所以凑巧想到这个办法。”
看了眼他的神色,她紧张地继续说,“不信你试一下,衣服是你的尺寸……那个,不对,可能会有些地方不太合身,这是我猜的尺寸。”
看了她一会儿,神秘男人猛地扯过她的手腕,把她拖到屏风后面。
之后他就开始自顾自地开始换衣服。
阮陶陶傻了,这是……怕她逃跑?
看到不该看的东西!(6)
那也不能这么直接地让她围观猛男更衣秀啊……
无语望天,阮陶陶尴尬地把视线转开,尽量不看他。
但她马上就发现,不看是不行的。
因为大爷他好像不会自己穿衣服……
看了看他绑得乱七八糟的带子,阮陶陶抖了一下,继续充当幼儿园阿姨,帮小朋友穿衣服。
“那个……你是怎么顺利长到现在的?”她实在是忍不住问。
神秘男人抛过来一个凌厉的小眼神,“有人伺候!”
“……那你外出的时候呢?总有单独行动的时候吧。”
哼了一声,他十分大爷地说,“随手拉一个人就能伺候我!”
“……”
原来在大爷他的眼里,天下处处都是佣人……
衣带被系得乱七八糟,有些已经打成了死结,还好阮陶陶是有耐心的娃,细心地把它们都/炫/书/网/整理好。
他这一辈子,除了杀人的时候,极少有人跟他站得这么近。
也极少有人站在他身边时,会是这样的神情,平平静静,温温柔柔。
神秘男人微微有些出神,阮陶陶已经帮他弄好了衣服。
后退一步,她很满意地点头,“好像还挺合身的。”
现在大爷该相信她了吧?
看她一眼,神秘男人走到铜镜边,“什么人告诉的你我的身份?”
这是相信她了?
阮陶陶松了口气,“我发过誓,要保守秘密的。”
一道森冷的小眼神抛过来,阮陶陶干笑着后退,“那个……我也知道你的秘密啊,你总不会希望我说话不算数……”
眨眨眼,阮陶陶十分哀怨地感受着自己脖子上突然多出来的手。
为什么又要掐她!呜……
不过这次,大爷他倒是没用力,只是看了她一眼,之后拿出一罐药膏,涂在她颈上青紫的掐痕上。
大爷他竟然也会”伺候”人?!
阮陶陶简直觉得受宠若惊了,“啊……谢谢,我自己来吧。”
看到不该看的东西!(7)
说是这么说,可在大爷他凌厉的视线下,阮陶陶火速把自己的爪爪收回来,藏到他看不见的地方。
难道大爷他是彻头彻尾的小孩脾气,穿上新衣服就高兴,主动来帮“大人”的忙?
瞥她一眼,神秘男人冷哼,“以后别再这么笨,不是每个人都像我这么好心。”
“……”
阮陶陶嗖嗖地冒着冷汗,整个人都囧掉了。
这位大爷对自己的定位实在是大有问题啊……
天底下会有人说大爷他善良吗……
很不满意她的反应,神秘男人突然把她已经背到身后,惟恐大爷他一个不爽就给剁了的手给拉了出来。
“……”她的爪爪……呜。
捏着阮陶陶的手,神秘男人冷声她,“你指甲上是什么?”
“……”
阮陶陶石化,他发现了?
不可能啊,纪大美人明明保证过这东西无色无味,根本没有人能发现啊!
冷哼一声,神秘男人放开她的手,“是上官墨师弟给你的?”
“……”
“刚才你已经要死在我手里了,怎么还没动手?”
“……”
“我在问你话!”
吓得惊跳了一下,阮陶陶拍拍自己受惊的小心脏。
怎么突然喊这么大声……
神秘男人没好气地瞪她一眼。
还说不傻?看起来就要是傻!
定定神,阮陶陶老实交代,“小飞他说这是无药可解的剧毒,中者立毙……”
所以她当时还抱着一线希望,不想轻易杀他。
手臂突然一伸,把阮陶陶拉到自己面前,神秘男人神色冷厉地问她,“你是怕我死了,没人能帮上官墨,还是单纯地不想杀我?”
“……”
阮陶陶被这张放大的阎王脸吓得一哆嗦。
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