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扮男装穿越:暴君,你敢不爱我?-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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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她已经隐约猜到了,她变成的这个皇上一定不是个什么受人爱戴的仁君……
不过这位帅哥的情绪也太明显了吧?
其他人都被她吓得发抖,他竟然还敢这么直接地表露出厌恶情绪?
这是个什么人物?
马上就有人回答她心里的疑问了,岸上那群已经抖得跟甩干桶差不多的人开始回神,以得救了的惊喜语气大叫——
“宇王爷!”
阮陶陶很泪奔。
大家的反应不用差距这么大吧……
呜,不但穿成个男人,而且还是穿成个人人视之为恶鬼的男人……
呜呜呜!
君非宇皱起眉,“来人,把他拉上去!”
说完毫不掩饰厌恶地松开扯着阮陶陶衣服的手,径自飞身上岸,头也不回地离开。
这、这是面对皇上的态度吗?
睁开眼之后连连受刺激的小心脏瞬间又被戳了n个洞洞。
第一次见面(4)
一向乐观的阮陶陶真的觉得人生灰暗了。
说起来,不只是这个宇王爷,刚才的美男好像根本就看都没看她,完全不是见到皇上该有的样子。
谁能告诉她,这是怎么回事啊……
她确实是古代盲,可皇上确实是比王爷大的,这点她不可能弄错吧……
难道她只是个傀儡皇帝,刚才的男人是摄政王?
可这些人为什么会这么怕她?
她很确定,这些人一定是真的惧怕她,而且是那种打心底滋生出的恐惧。
就像现在,不知道是不是那个被称做“宇王爷”的男人的出现给了他们勇气,真的有人敢跳下湖拉她上去了。
但是……
这些人还是在发抖,而且没一个人敢看向她,都是脸色青灰地盯着自己眼前的湖面,惊惧的样子像是她随时都会变身恶鬼把他们一口吞了。
左瞧瞧,右瞟瞟,阮陶陶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你们……”
可她也只是说了这两个字而已,一群人纷纷露出如释重负的神情。
“谢陛下恩典!”
啊?
她才开了个头,恩典什么?
这个疑问只是在阮陶陶脑袋里转了一瞬,在看到一众人又准备提刀自杀之时,立即变成尖叫阻止,“住手住手!”
“……”
已经架在颈上的刀都收住了势子。
因为这些人都要自杀,没人再拉阮陶陶上岸,还好这时候他们已经游到岸边了,阮陶陶七手八脚地爬上去,已经要晕了。
啊——
这些人到底怎么回事!
她根本就什么都没说,他们为什么动不动就要自杀,还露出那种解脱了的神情?
心里满是疑问,可她根本不敢问出口,免得惹人怀疑。
这些人一定是长期受这个皇上的压迫,要是发现她不是正主……
呜,她一定会马上被剁成肉馅!
尽量维持脸上神色的平静,阮陶陶在心里默默泪奔。
现在该怎么办?
第一次见面(5)
她根本就是对古代什么都不懂,竟然就让她面对这么惊险的状况……这也太考验人了!
湖里还是一群随时准备自杀的劲装男人,岸边跪着倒着一群发抖的男男女女……
她该说点什么?
回想了一下之前见到的那位气场强大的宇王爷,阮陶陶整了整神色,很威严地皱起眉。
当皇上的,有气势点总不会有错吧?
大家都意识到她要开口,一个个神经紧绷。
觉得自己这个神情拿捏得还算不错,阮陶陶的自信心又多了些,眉头皱得更紧。
她张开嘴,“……阿嚏!”
“……”一群发抖的人默默石化了。
呜……
要不是因为这个“皇上”的身份,阮陶陶真的很想掩面泪奔。
意外、意外啊!
俗话说,关键时刻,怎能感冒?
果然是名言警句……
这也不能怪她啊,现在是冬天,她刚从湖里爬出来,小风这么一吹……
咦?
阮陶陶刚意识到,她现在这个身体好像很“强壮”?
之前手臂上被刺了一下,虽然伤口不太大,可她又狂奔了那么久,还在冰冷的湖水里泡了那么半天,上岸之后也没及时换下湿衣服。
这么连番的折腾,她竟然只是打了个小喷嚏?
哦对,之前她还觉得有点晕呢,现在倒是很清醒了。
有个健康的身体自然是好事,可这很有可能是因为她穿越成了一个男人……
她宁可穿越成一个药罐子!
只要让她继续当女人就好了啊……呜。
正在心里默默抹泪,她发现身边多了个人。
抬起头,发现是那个气场很强大的帅哥又回来了,身上已经换好了干净的衣服。
君非宇的眼神根本没落在阮陶陶身上,还是皱着眉,“陛下准备怎么处置这些人?”
“……”
话说的好像是在询问,可这语气,怎么听都像是“有本事你就砍了他们试试”……
第一次见面(6)
阮陶陶无语凝咽了。
为什么连个适应情况的时间都不给她……
她现在好像是个暴君?
这个……
跟暴君还这么猖狂倒也不是不行,但是好歹也该先告诉他为什么会是这种态度吧?
暴君很好装,懦弱的傀儡皇帝也好装,可懦弱的暴君该是什么样的?
阮陶陶纠结了。
难道现在要装失忆?
那她应该是马上就被这些饱受压迫的人砍了吧……
还是装晕,先把这关躲过去,等了解情况再说。
所以两眼一翻白,阮陶陶“砰”地向后倒去。
还好湖边是软软的青草地,这么倒下也不疼。
可关键是……她倒下之后没人理她。
想象中一群人紧张地围过来,把她抬回寝宫,找太医给她医治的情形并没有出现。
身边倒是有很轻的脚步声,好像是人都走了……
阮陶陶只好哀怨地躺在地上吹着飕飕的小冷风。
呜,这些人是在那个宇王爷的授意下才敢这么猖狂的吧?
睁开眼的时候,如她所想,周围一个人都没有了。
这个……
她想回寝宫或者御书房什么的地方,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个以前的心腹——虽然看起来应该没有这种可能。
算了,现在还是先纠结她该往哪儿走吧。
唉……这考验人的小人生。
走了十多步,阮陶陶遇见一队一看到她就开始哆嗦的侍卫。
琢磨着找出暴君的感觉,阮陶陶冷着脸,“叫人抬顶轿子来!”
看来这态度跟身体正主以前的表现差不多,侍卫们一点都没起疑,应了声之后迅速跑开,没多久合力抬着一顶软轿回来。
等着轿子过来时,阮陶陶总觉得有人在暗处打量着她,所以有点紧张地坐上软轿,“回寝宫!”
“……陛下要回哪个寝宫?”静了片刻,一个稍微有点胆子的开口问她。
“……”她哪知道都有哪个?
暴君是女人
不会回答,阮陶陶索性冷下脸,一言不发地目视前方,做考虑国家大事出神状。
几个侍卫都是一哆嗦,没人敢再多问,互看几眼,准备把她抬回最近的冬宫。
呼……暂时过关了。
阮陶陶松了口气。
他们刚一离开,角落的暗处里晃出来两个人。
“女人?”
白衣美男没抬眼地逗着怀里的肉球小胖狗,没头没尾地问了一句。
“女、女人?师兄,你说哪个?”
他身后跟着的黑衣人热泪盈眶了,很有冲劲地开始翻布巾,准备蒙了面去劫人。
得救了得救了,他等了这么久,师兄眼里终于能看见女人了!
不知道是谁这么“幸运”?
反正不管是哪个,他都马上把人抓回来送到师兄身边!
“肖骁。”
“……”手重重一抖,正激动的黑衣人癫狂了。
肖骁……
不是当朝那个昏庸无道的好色暴君的名字吗?
“师、师兄,你是不是看错了?”
“不会错,”
细长凤眼挑起,白衣美男只是漫不经心地笑了一下,但还是魅惑得让人舍不得移开视线,“刚才那个一定是女人。”
“……”暴君肖骁是个女人?
黑衣人持续癫狂中,觉得这种推断跟说他的师兄是个好心肠的人一样……都是无稽之谈。
再说师兄也不是第一天认识肖骁了,要真是这么看看就能发现肖骁是个女人,又怎么会直到今天才发现?
打了个哆嗦,黑衣人突然有了个很惊悚的怀疑——
难道是师兄长期不关注雌性生物,导致看见个长得不怎么爷们的男人就觉得是女人?
那他觉得,自己也危险了……太危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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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里纠结的当然不可能只有黑衣人一个。
虽然还算挺'炫'舒'书'服'网'地坐着软轿,阮陶陶的小心情还是相当沉重。
唉,以后可怎么办啊。
暴君是女人(2)
到了目的地,她挥挥手算是打发人走,之后径自走向离自己最近的一道门,推开之后大步跨进去。
呃……好像是书房,而且里面一个人没有。
转头看看,那几个送她来的侍卫已经一溜烟跑了。
跑了正好,免得看出她其实根本不认识路。
直到推开第四扇门,阮陶陶才找到一间该是卧室的房间。
让她奇怪的是,这座宫殿里竟然一个伺候的下人都没有,下轿的时候,她看见宫殿外也没有守卫。
真是诡异……
她到底变成了一个什么样的皇上啊?
身上还穿着湿衣服,阮陶陶闷闷地翻着衣柜,边想边找衣服。
一柜子的男装让她看了更是泪奔,她明明就没做过坏事,为什么要她变成男人?
呜……
想想之前见到的那个抱着狗狗的白衣妖孽,阮陶陶心里更是哀怨到无以复加。
抱着挑好的衣服,她躲到屏风后面换衣服。
其实她对古代衣服不熟悉,还是照着镜子换比较方便,可她不想看到自己变成个男人的样子!呜。
闭着眼睛胡乱地把身上衣服扯下来,再拿块干布随便擦擦,阮陶陶觉得有点不对劲。
明明衣服都脱下来了,怎么还是感觉湿答答的?
纠结了一下,她把裤子重新穿好,再认命地睁开眼,低下头——
脑袋“嗡”的一响。
那个,阮陶陶,不要激动,不要太期待,不然等一下会失望死的。
虽然是在心里这么提醒自己,可阮陶陶还是眼珠都快瞪出来地看着自己胸前缠着的一堆白布。
淡定、淡定,说不定只是受伤缠的纱布……
手紧张得直发抖,阮陶陶努力了半天才解开那一层层的白布。
呜,她的胸……
“陛下。”身后突然传来很君非宇冷淡的声音。
“……”正看着自己胸前陶醉的阮陶陶吓得重重一抖。
抖得动作太大了,碰到了身后的屏风……
暴君是女人(3)
偏偏这看起来挺厚的木质屏风竟然就让她这么一撞给撞碎了……
汗,她有这么大的力气?
在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声中,阮陶陶手忙脚乱地藏起裹胸布条,披着一件外袍,把一堆衣服挡在胸前。
君非宇怀疑地看了眼她的衣服,再扫了眼地上刚被击碎的屏风。
“……”
阮陶陶也知道自己刚才的慌乱表现太惹人怀疑了,连忙先发制人,“把这屏风拿出去烧了!”
果然,听她这么说,君非宇以为她只是像往常一样在砸东西。
厌烦地皱皱眉,君非宇冲身后招招手,“照陛下说的做。”
镇定、镇定,阮陶陶,考验你的时候到了!
要是让人发现你是个女的,这次穿越之旅就要变成满清十大酷刑的体验游了!
而且看看眼前这个帅哥,再想想之前那个白衣的妖孽美男,要是你能抱住自己这条小命,就有机会继续看他们!
……
威逼加利诱,双管齐下还是很有用的……
阮陶陶很快镇定下来,开始琢磨眼前形势。
这个宇王爷招呼都不打就进来了,应该是把她当男人了。
这么说这个皇帝确实是女扮男装,怪不得宫殿里没见到服侍的下人,应该是怕人撞破她的秘密吧?
照理来说,这身体原来的主人也该下过任何人不得擅闯寝宫这类的禁令?
所以阮陶陶很威严地板起脸,“谁准你进来的!”
君非宇看了她一眼,还算给面子地做出让步,“陛下请先更衣。”
说完转身出了门。
“……”成功……
阮陶陶松了口气,擦擦额头冷汗。
要是每说一句话都要这么斟酌一下,这生活真是很折磨人啊。
她也没那么大野心,对当皇上不敢兴趣,最好还是能找个机会溜出宫吧。
不怎么熟练地缠好胸,简单包扎了一下手臂上的伤,再换上干净衣服,阮陶陶坐到一边椅子上。
两位大boss(1)
换了n个姿势后,她终于找到了貌似适合皇上的坐姿,“进来!”
这次推门进来的却不是君非宇,而是一个獐头鼠目,看起来很油滑的中年太监。
“启禀陛下,不只是宇王……”
中年太监顿了顿,压低声音,“十一爷也来了。”
“……”听起来这个十一爷比宇王爷还难办?
呜,她好像还没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