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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嫁之初,吾本善 作者:初霊(晋江2012.04.14正文完结)-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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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姐,这原本就是你的衣服,是七少爷在你出嫁时给你量身做的,那时候穿的,多合身,现在却。。。”
    诶?我睁开眼,稍稍缓了口气,想起方才听不清无二之后说的话,便想换个姿势,好好问问她。
    “小姐别动,还没好。”
    “哦。”
    我紧着身体斜斜站着,着实有些费力,何况,下腹又开始隐隐作痛,身下某处,不给面子的热了热。我尴尬不已,就想往后退一退。
    “别动!”
    “。。。。。。”
    “小姐,你看看合身了没。”
    “唔,恩?”
    垂眸一瞅,也不知道那丫头在腰间弄了什么把戏,方才还是如圆桶般宽大的腰身处,如今是恰到好处的合身,除了多一朵细致清秀的绣花,我辨了许久也猜不到那是什么花。
    “恩,挺合身的。”
    她见我满意了,我也确实是挺欢喜,因我瞅着,这粉色衣裳,倒是挺衬我的,关键是,照此看来,她不会再要回这身衣裳了。
    “小姐,城主曾与我说,你伤了脑子,许多事情记不得了。原先我还不相信,如今。。。。。。唉,不过,小姐回来便好。”
    “你说什么?”
    无二一直嘀嘀咕咕,也不知跟谁说话。反正定不是跟我,因着我着实是听不见任何东西。
    “小姐,你唤作锦迟安,如今,如今是锦阳城城主萧棠之的原配夫人,五年前,因为。。。。。。”
    我迷迷糊糊挺她说完,理了许久总算是理清了思绪。大致意思便是,我原是萧棠之的妻子,在我下面还有几个小夫人,名字我是记不得了,听她说倒是有三个的。因着我以往有些毛躁的性子,五年前我跟我的夫君大人,也就是萧棠之大闹之后离家出走,为小人所害,失去记忆,一直流离在外,那萧棠之寻了我许久终是把我给带回。如今是揣着一颗悔恨之心努力想对我好。
    我又细细思索了一遍,也觉着自己很有可能便是城主夫人。合着当初是因为自己善妒,没事做了之后找虐闹什么小媳妇儿的离家出走,才落得这个无人认领长达五年的下场。还日日喝那什子不给放盐的老鸭汤!哼哼。
    老鸭汤倒是提醒了我,我怎就又犯了毛病呢,这丫头难不成比穗娘还亲不成,我为何不信穗娘偏偏信了她的呢。在过去五年中,我虽是脑子不好使,可关键的事还是记得很清楚。穗娘曾与我说,我是锦阳城大户人家的小姐,因着家道中落才流落在外的,她是见我晕在她家门口才勉强收留的我。
    如今我是忆起了穗娘,虽记不得许多事,却也能分辨一些。我记得穗娘那咋呼的性子。因此她说是她捡了我,定是拿我消遣。可她说的我是大户人家的小姐,我也是信的。瞧我的双手,四年前自己瞧了也要感慨一番的,细柔白嫩的简直没天理,这要不是大户人家的小姐,能有这样的一双不沾阳春水的手么?虽然,四年之后,多多少少也磨出了些细茧子。
    那如今看来,我该相信哪一个呢?我瞅了瞅无二那副“你就是城主夫人,你是因为失了记忆才如此的”的模样,又想想这五年来穗娘对我无微不至的关爱,心里狠狠唾了自己一口。我这不是成白眼狼了么,若是连穗娘也不信,我。。。我。。。你剥了我衣服吧。
    “无二,你说你自小便随着我,那你可知,我右手可有一颗红痣?”
    “小姐,你又犯病了?你明明是左脚脚心有颗黑痣,还是当初我替你洗脚发现的。”
    “。。。。。。”
    好你个无二,我给你下了这么大的套子,你竟然不着道,莫非你所言为实?我很想摇摆一下我这颗不坚定的心,却再次被彪悍的穗娘给压住了,信穗娘!
    既然一时间弄不清楚,也无妨。反正这一次也不是为了我那乱七八糟搅不清楚的狗屁身份来的,我是为了躺在那儿的穗娘而入虎穴的。
    立场摆正之后,我算算日子,穗娘已经不能再拖了。七日醉,醉七日,而后在后七日渐渐失去生气直至死亡。我胡打蛮缠了七哥两日,守了忟青两日,路上磨蹭了三日,又昏睡过头耽搁了一日。按照计划,我回风月阁需要三日,那么,留给我下手的,最多只有三日了。我掩面,这任务也忒艰巨点了吧。
    “无二,你说你家城主念了我许久了?”
    “哼,他是自作自受。”
    无二啊,你就不能把个人情绪放一边,好好回答我的问题么。我不知你为何提起你家城主便是一幅咬牙切齿恨不得咬死他的模样,我所关注的不是你跟你家城主的那些不得不说的事情啊,我想知道的是解药,解药啊!
    我正正神色,“那无二,你说,我若是求个事情,他会应允么?”
    “估计。。。。。。”
    “别估计,给个准信!”
    “哦,那小姐得去问城主啊。”
    若我能问他,我还需要在这套你的话?
    “这样啊,那无二你说,我脑子还好使的时候,有没有曾经求过他什么事情?”
    “求过,很多,比如求他娶你啊,求他不要纳妾啊,求他。。。。。。”
    “停,直接说结果!”
    “哦,小姐,他每次都没拒绝。”
    没拒绝!没拒绝就是同意啊,那我岂不是只要一开口就能拿解药了么。
    “可也没答应,他只是不理会,照做他自己的。小姐许多时候便是因此与城主置气的。”
    什么叫许多时候,我现在就跟他置气。堂堂锦阳城城主,连这些个小小要求都不予理会。好吧,其实不得不承认,求人家娶亲,阻止人家纳妾之类的,也确实是难为人了。
    “呵呵,你家小姐,真是不够善解人意的。”
    “小姐,你以前不是这么说的,你说爱一个人便要得到他的全部,哪里会是不够善解人意呢?”
    “啊?哦,呵呵,我不是脑子不好使么。”
    我不是并非你家小姐么,换作是我,夫君大过天,什么爱不爱的,成了亲不就是过日子么,有饭吃,往后有人养老这一回事么。
    无二见我僵硬笑着,又露出了那副悲天悯人的观世音模样。我着实受不得被如此忧郁的眼神盯着,只能摸摸头皮,干笑几声道,“无二,一直睡着,我觉得自己有些晕,大抵是饿过头了,你能给我找些吃的么?”
    说完,我争气的肚子,很是配合地“咕咕——”嚷了几声。
    无二吸吸鼻子,又是默默瞅了我半晌。
    直到我不知道第几次抬手揉揉空空的肚子,她才抹一把眼角,闷声不语跑出了出去。
    我估摸着她是给我寻吃食去了,一时间这偌大的屋子,只余了我一人。我心中一乐,这可真是办事的好时机。




☆、好娘子之圈圈八

我估摸着她是给我寻吃食去了,这偌大的屋子,一时间只余了我一人。我心中一乐,此刻不行动,更待何时。我一溜跑到门边,想了想觉着有些不妥,又折回去撕了块床单,对着镜子,瞅着只露了眼睛的头,我对自己的手工还是颇为满意的,虽然看起来毫无美感可言。
    因着我睡了一日,此刻正值夜间,身边又无其他人监视,我便打定主意去寻那什么萧棠之的住处,既然求不得,拿我自己找,到时候可不能怪我不厚道,顺手一不小心牵了去。
    为了行动更为周全,我又好生将自己里里外外检查了个遍,直到万分确定不曾有何纰漏与不妥了,才轻声跑去开门。手刚碰上门把,还没使上劲呢,门外便传来忟青的喝声。
    “站住,去哪?”
    我的心肝不由自主的乱颤了一番,忟青这人,果真非同一般,隔着这么厚的门板,也能瞧见我欲做何事。我压了压惊,深吸一口气正打算扯个慌,却又被一道声音打断了,
    “忟护卫,芸夫人差我来问问,城主昨日连夜出城,可是带了何人回来?”
    听声音是一女子,我心下松了一口气,看样子忟青问的是她,不是屋里头的我。
    “城主的事,也是你过问的?”
    “忟护卫,你就。。。。。。”
    “来人,遣人!”
    我心肝又颤了颤,忟青,忟护卫,往后我得避着你一些,不,是不能再见你。你这几声威严的喝声,便是再给我十个胆,我估计也该吓破了去。这直直的声,竟如死人发出的一般,毫无生机可言。我不由庆幸,还好他不曾识破我,否则,就凭我在一路上的折腾,他非拆了我不可。
    不久之后,门外脚步声都一一散去,忟青又遣走了其他人,此时屋外只余他一人。
    我努力忽略方才他的语气,做了几个深呼吸,一把拉开门,果真只见忟青一人守着屋外。他一听我开门的声响,立刻一个转身,低头向我行礼,“夫人。”
    “恩。”我拂拂胸口,顺顺气。
    “忟青,夫人我想自己走走,你就别跟着了,好生守着这屋子。”我使出浑身的气力,憋出最严厉的一句话。
    忟青微微怔了怔,依旧垂首,“夫人,夜间不便,还是等无二回来,陪着夫人再一道去。”
    陈述句。我不由怀疑,这“夫人”身份会不会太过没有威慑力了?
    “笑话!你是瞧不起夫人我么!”
    就你会用陈述句么,我还给你。
    忟青默然片刻,也不知在想何事,总之,最后他还是松了口,我也算是成功了第一步,逃出来了。
    走出我在的那个园子,我便往离此最近的园子摸去。无二话中曾不经意提到过,说萧棠之如今不再是五年前那般了,五年前巴不得同他夫人住两个角落,五年后不知怎的了,竟是把我安排在离他最近的一个院落。若不是怕有些不安分的人暗中使坏,估计恨不得把我安排在他的屋子里呢。
    大概走了百来步,我便站在“风月园”之外。闭了闭眼,定定神,我方睁开眼。眼角闪过一个黑影,我吓得一个趔趄,钻进园中,躲进一旁的树木之后,屏息静静听着外边的动静。
    “可是检查妥当了?”
    “是。”
    进来两个人,背着我的那个身影,我就是化成灰也认得了。那一副遗世而立的样子,不是萧棠之又是谁?何况,还有他千年不变的寒冰之声。
    “那东西好生贵重,务必要放妥了,别让有心人偷了去。”
    我恍惚瞧见他似乎侧了侧身,恰好对着我,好似察觉到我了一般。呼吸不免又是一滞,一颗心扑扑乱跳个不停。我假装自己是透明的,心中默语,“看不见我,看不见我,我继续听,你继续说,最好说出解药所在。”
    “是。城主,今日宿哪个园子?”
    萧棠之顿了顿,然后沉声道,“照旧。”
    俯身与他眼前的随从应了他一声,两人便又出了园子。
    我继续蹲着,双脚麻了又麻,确信那两人不会返回之后,才起身拍了拍腿,几步窜进主屋。
    我翻箱倒柜找了一阵,就是找不到长得像解药的物什。萧棠之的屋子也忒简陋了一些。进门是空旷一片,再走几步是一张大长桌,上头摆放着几堆黄色信件,应该是萧棠之平时处理公文的地方。靠边被大屏风隔了开,屏风另一边是大床一张,我目测了一番,两三人滚床单还足有剩余。除此之外,还有几个低矮小柜,这些屈指可数的摆设便是这个屋子里的所有了。
    我寻了不下三遍,除了一些宣纸墨条还有少许简单的衣物,这屋子竟是没有其他东西了。
    纳闷之下,我忽的忆起方才那两人的对话。说是把重要物什藏在此处了,既然是重要物什,定然不会被我这么容易寻到。我嘿嘿一笑,开始第二番的搜刮。这一次,我跳开所以显眼之处,专挑隐蔽处下手。
    果然,功夫不负有心人,在来来回回上上下下折腾半晌之后,我终于在床塌底下,从床板上抠出一个小木盒子。
    我拍拍身上的灰土,抱着好不容易寻得的小盒子就想立刻打开。可是,关键之处,总有人打断我。
    “寻到了么?城主等着陪夫人用晚膳。”
    “是,我等再去寻。”
    “仔细别伤了夫人。”
    我一听是无二的声音,又闻城主等我用膳,脑门就开始发热,急的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甚至忘记将自己藏起来了。
    “夫人。”
    我拿着锦盒的手一抖,赶紧把手背到身后,慌张得找不着自己的声音,应道,
    “忟,忟青啊,夫人真应该听你的,你看,呵呵,这都迷路了。”
    “是,夫人,随忟青走就是了。”
    “啊——走啊,好,好,走,呵呵,你带路——”
    我示意他先走,小心地将锦盒藏于袖袋之中,颤悠着一颗心,跟着他走。也不知他可曾发现方才屋中的不妥之处,被我那么一翻,虽然事后我也有理上一理,可连我自己也瞅着狼狈不堪的屋子,忟青想来该是发觉了吧?可他只顾着在前带路,也不见有任何审问我的意思,搅得我也不明所以起来。他到底是知,还是不知?
    “夫人,主上就在屋内,夫人请。”
    “额,恩。”
    我耐着头皮,磨蹭着推门走近屋内。
    “回了?”
    萧棠之沉着声,我不敢瞧他的脸色,只支吾着答了声“是。”
    “过来吃饭。”
    我怎么觉着他憋着笑呢?莫非又是我直觉障碍,出错了?
    我小步一点点朝他挪过去,然后在桌前站定,无奈慢慢抬起头来。这一抬头,我见到的是无二那丫头努力憋笑的难受模样,还有萧棠之那副哭笑不得的神色。我不知怎么一回事,直觉他们必定是在笑我。笑的我有些不好意思,便习惯性抬手挠后脑。谁知,头发倒是没碰到,破布倒是有一块。
    好你个忟青,你给本姑娘装傻是不是,明明什么都瞧见了,还愣是装正经一声不吭,害我在这出洋相。
    “忟青,萧棠之!”我恼得狠狠一拍桌子,却在最后时刻收了力,怕疼到自己,“你们合着一起耍我呢!”我指着萧棠之,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竟是不怕他,胸中怒气一喷而出,“我就是进了你屋子怎么了,我就是翻箱倒柜了一阵怎么了,有本事你直接抓了我,何必找人看我笑话!”
    萧棠之看着我不语,可我还是能看出他眼中的笑意。忟青就更加无甚反应,连脚也不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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