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喜-独木不成林_完结_派派小说-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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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回应?没了欢喜,你仍没法让他多看一眼,致使他情愿去青楼买醉,也不想回府面对你。”
“才不是。”乐正瑶当着自己弟弟的面,也不再伪装什么,她大大方方地承认道:“我就是喜欢他,难道还有人比我更配得上他吗?那个下贱的小妖精不知用什么手段,先是子寻,后是皇帝,全都被她玩弄在股掌之间……”
乐正瑶话音未落,便感到左面颊一阵生疼,她诧异地捂住脸,望着乐泉:“你竟敢打我?”
“这还算轻得呢,你若是再敢口出狂言,对皇后娘娘不敬,我就命人毒哑了你,再把你扔去尼姑庵。姐姐,你还嫌给乐府惹得麻烦不够多吗?人人都说,你天资聪颖,我看,根本蠢笨如猪。竟然异想天开派人去刺杀皇后娘娘,你的脖子上有几个脑袋都不够砍。若不是我及时出现,现在乐府上下恐怕早就被满门抄斩了。”
乐泉说着又扇了乐正瑶一个巴掌:“刚才那一巴掌是教训你不该胡乱开口侮辱皇后娘娘,这一巴掌是替炎原打的。在这世上,伤害我的,我必加以十倍报复,伤害炎原的,哪怕只是言语伤害,我都要令他不得好死。”
“你竟然为了那个狐狸精和臭小子打我?”乐正瑶不可置信地怒视着乐泉。
乐泉伸手又要扇她,却被炎原拦了下来:“算了,她终究是你姐姐。”
“姐姐?”乐泉抬高眉毛,出言讥讽道:“我倒巴不得她不姓乐呢,可以免去许多事端。最后忠告姐姐一句,你和子寻的恩恩怨怨是你们的事情,别扯进乐府,更别扯到我身上,否则到时候我定会弃卒保车。”说完这话,乐泉便拉着炎原离开了太傅府。
出了太傅府,炎原欲言又止地望着乐泉,乐泉见状抿嘴一笑说道:“你有话就说,干嘛学女人扭扭捏捏。”
“乐泉,你姐姐年纪轻轻便守了寡,没有孩子,身边也没有亲近的人,一个人独守着冷清的院子,做事才会偏激。”炎原小声说道:“你刚刚不该动手的。”
“你什么时候学会怜香惜玉了,当初弄断欢喜的腿,你可是连眼睛都没眨一下。还是说,你对我姐姐……”乐泉故意压低声音,暧昧地说道。
炎原恼怒地踢了一下乐泉的小腿,乐泉一边揉着腿肚子,一边冲炎原眨眨眼睛:“放心吧,若是几个巴掌能打醒她就好了。我这个姐姐,执迷不悟的劲头和你倒是很像。”
“怎么可能。”炎原不满地撅起嘴,侧过头不再搭理乐泉,乐泉半搂住炎原的肩膀,对着他的耳朵吹气道:“我的小相公,生气了?小生给你赔不是。”
炎原抖了抖肩膀,弹开乐泉的手,乐泉不以为意地说道:“小生这儿有一份赔罪礼,不知相公愿不愿意收下?”
炎原扭头便走,乐泉也不去追他,而是冲着他的背影缓缓说道:“你想不想常伴欢喜左右?”
第十八章:峥嵘
丞相关尹很快便感到懊恼与后悔,他觉得自己在立后一事上作出的妥协太过草率了。先帝对亡国公主欢喜动了杀心,并不是完全没有道理的。
一开始,关尹只是觉得欢喜不过是略微有些脑子的美人罢了,可今日晚些时候发生的那件事,给他敲响了警钟。皇后欢喜,绝不是一个甘愿躲在深宫里等候皇帝垂怜恩宠的普通女子。
这件事还要从早朝议政说起。
尔夏成为六弓国的皇帝之后,他所表现出的对战争的热爱远远超过了关尹的预料。在关尹心中,尔夏不过是一介莽夫,通过几场胜仗赢得了百姓的爱戴和尊敬。正所谓马背上可以打下江山,却没法保住江山。若是放在动乱时期,尔夏定能成为一位骁勇善战的开国皇帝,但现在六弓国最需要的是休养生息。
关尹十分担心,让一个尚武轻文之人来统治国家,是否正确。可这些大逆不道的话,他决计不敢说出口,只是憋在心头,郁郁寡欢。原本他寄希望于好友子寻,他觉得若是自己和子寻一同维护江山社稷,也许就能转危为安,百姓安居乐业。但自从欢喜一事之后,子寻便日益消沉,现在还常常跑去青楼留宿,
那日关尹曾亲自去青楼找子寻,他拉住子寻的手,语重心长地劝说他:“子寻,大丈夫怎可一直沉迷于烟柳风花之中,难道你要为一个女人而毁掉自己吗?”
子寻抬起头,冲关尹轻轻一笑,他那笑容仿佛脱离尘世一般,令关尹感到心凉。
“我若连自己喜欢的人都没法守护,又拿什么去保护这个国家呢?”子寻抚着额,缓缓说道。
“男女之情不过是小爱,忠君报国才是大爱,你怎可舍大爱而迷恋小爱呢?”关尹有些气结地质问道。
子寻笑而不语,他只是长吁了一口气,目光迷离地注视着皇宫的方向。
也许因为子寻的缘故,关尹暗暗地讨厌起了欢喜。
早朝上,皇帝尔夏突然提议说要重修曾被大火烧掉的偏殿。这令在场所有的大臣全都目瞪口呆,偏殿,那岂不就是前皇后被烧死之地?那个女人贵为皇后娘娘,本该母仪天下,作为全国女性的表率,却公然在后宫内豢养戏子,行那些淫*乱不堪之事。
当年先帝在世时,甚至不许把她的排位供奉起来,可见若木心中有多么的憎恨这个女人。朝中大臣们虽然从未议论过这件事,但大家都在暗地里拍手叫好,一个不知检点的女人是没有资格成为皇后的。
现在尔夏竟然想重修偏殿,摆明了是要为他母亲正名,但这大大触及到了皇室的尊严。大臣们全都垂首而立,缄默不语。
关尹率先开了口,他圆滑地声称,新帝登基,立足未稳,不妨过些日子再行打算,且重修偏殿,工程巨大,劳民伤财,并不利于新帝的名声。
尔夏愤怒地盯着关尹的面孔,却找不出反驳他的言语。尔夏自幼便刻苦习武,对于官场上这些不见硝烟的斗争并没有什么应对之策。如果按照他的性子,遇到解决不了的问题,大不了拉弓射箭,比划一场。但这是金銮殿上,而不是习武园子。这让尔夏倍受打击,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着。
关尹见状,便更加得意忘形,他洋洋洒洒地说了一堆道理。到最后,他竟然对尔夏说:“身为帝王,本该做百姓表率,节俭度日。无论是什么样的人物,能居住的地方总是有限的。一味追求享乐奢华,是十分危险的事情。想那商纣王为了讨好妲己而修建鹿台,触了众怒,下场颇为凄惨。陛下应该引以为戒,切莫沉迷于美色,误了国事。”
尔夏高坐在龙椅上,面露狰狞之色。他想不明白,只是为了纪念亡母而重修偏殿,为何会招致大臣们如此强烈的反对。他更不明白,为何这件事会扯到欢喜身上,关尹竟然将欢喜与妲己相提并论,这是故意让自己难堪。可自己竟哑口无言,没法反驳什么。尔夏感到十分沮丧与无助,他垂头丧气地挥挥手,示意退朝。
关尹夹在一群大臣们之间,笑着离开了大殿。许久之后,尔夏才晃晃悠悠地起身朝偏殿走去。
庭前的积雪开始融化,一滴滴雪水沿着房檐落在尔夏的肩膀上。他就那样出神地望着眼前的废墟,想起若干年前,母亲倚着游廊上描金雕花的柱子,朱唇微启,一双狭长的凤眼凝视着站在庭中唱戏的男子。她的表情那样恬静美好,仿佛眼前的这一切都是虚幻的,只有那琴音,那歌声才是真实的。
她无意中发现了躲在树丛后面偷看的尔夏,没有气恼,更没有惊慌失措,她抱起尔夏,他们二人一同静静聆听着令人神伤的二胡曲子。一直到月移花影,母后才怅然地叹了口气,牵着尔夏的手离开了。
尔夏一直记得从母后手掌传来的温度,那些笼罩着淡淡哀愁的温馨记忆被他埋藏在了内心深处,他不愿让人走进自己的内心,更不愿让人看到自己藏在心尖的那滴眼泪。
欢喜凝视着不远处坐在石阶上的尔夏,他的头发已经被雪水打湿了,脸上并没有任何的表情,那种有些清冷的样子令欢喜感到心痛。她情愿看到一身红衣,飞扬跋扈的霸道太子,也不愿见到尔夏这般顾影自怜。
在来偏殿之前,欢喜已经听说了早朝上发生的事情,大臣们的反对在她的意料之中。欢喜心知,自己应该假装懵懂无知,保全自身,毕竟她只是统管后宫的皇后而已。但她绝不愿看尔夏神伤,对于欢喜来说,既然深爱着一个人,就该竭尽所能的保护他,帮助他完成心愿。
“尔夏。”欢喜轻唤着他,尔夏慢慢转过身,冲欢喜勉强一笑。欢喜快步走到他身边,伸手弹了弹他肩头的水滴。
尔夏顺势握住她的手,把她的手背贴上了自己的面颊,反复摩挲着,像是一个渴望被主人爱*抚的猫咪。
欢喜觉得,自己的心已经融化在尔夏的手掌里。她温情地抬起手,试图抚平尔夏微蹙着的眉。
尔夏咬着嘴唇,撒娇似地央求道:“欢喜,吻我。”
欢喜一怔,她耸了耸肩膀,一边叹着气,一边闭上眼睛。这个任性的男人,总让她不知如何应对却又心生爱怜。
“我要你吻我。”尔夏捏了捏欢喜鼻尖,哑着声音说道:“我要你说,一辈子都不会离开我。”
欢喜睁开眼睛,轻声说道:“人的一生太过短暂了,那些天长地久的誓言,不过是戏文里骗取眼泪的把戏。尔夏,我只能告诉你,我会一直站在你身边,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紧紧攥住你的手。”
尔夏别过脸,哽咽着说道:“我怕你也像母后那样,只留给我一个无法碰触的幻影。”
“你这个傻瓜。”欢喜板正尔夏的身子,深深地吻上了他的唇。这一吻由最初的怜惜与慰藉变成了浓浓春情。尔夏一边吻着欢喜,一边把手上伸进了她的怀中,他恣意把*玩着欢喜的身子。
欢喜吁吁微喘,汗水沁透了她的罗裙,她没想到这一吻竟又勾起了尔夏的欲*火。
“尔夏,这是在外面。”欢喜扭动着身子躲避尔夏的进攻:“等晚上,晚上在……”
“可我现在就想要。”尔夏孩子气地说道,他搂着欢喜的腰,靠在红柱上。他的唇顺着欢喜的耳垂一直落到胸前,欢喜低头看到自己的衣衫已经褪去了一大半,沐浴在冬日清冷的风中,欢喜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尔夏喘着粗气说道:“欢喜,很快就会让你暖起来的。”他的手指流连在欢喜的身体里,直到被完全浸湿了,他才抽出手指,笑着把它含*入口中。
欢喜羞红了脸,索性闭上眼睛,不再搭理尔夏。尔夏不以为意,他突然双膝跪地,一头钻进了欢喜的罗裙里,欢喜感觉到尔夏的舌头竟然碰触到自己最为隐蔽的部位,不禁花容失色。
匆忙间欢喜夹紧了腿,但她的这种举动却恰恰帮助了尔夏。尔夏贪婪地吮*吸着欢喜的身子,令欢喜觉得头晕目眩,一波接着一波的热浪滚滚袭来。欢喜的身子慢慢软了下来,她几乎是双手反抱着红柱,任由尔夏为所欲为。
尔夏不遗余力地刺激着欢喜,挑逗着欢喜,他觉得欢喜的身子越来越软,嘴里还不住地低声呻*吟着,便知时候已经差不多了。尔夏突然停止舔*舐,他撩起欢喜的罗裙,仰头望着欢喜:“喜欢吗?还想要更多吗?”
欢喜正处于神魂颠倒的极乐世界当中,尔夏突然停下来,令她悬在半空,十分难受。
“尔夏。”欢喜嘟着嘴,眼神迷离地看着尔夏。
“求我,欢喜,我要你说,夫君,求求你。”尔夏坏坏一笑,他故意伸出舌头在欢喜的大腿根舔*弄着。
欢喜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身子,她只得喃喃说道:“夫君,我……还要。”
尔夏这才心满意足地重新继续未完成的工作,他卖力地讨好着欢喜,感觉到欢喜身子不自然地抽*动后,他放下欢喜的罗裙,从欢喜的胯*下钻了出来。
“娘子可满意夫君刚刚的服务?”尔夏伏在欢喜耳边,调笑着说道。
欢喜瞪了尔夏一眼,拂袖要走,却被尔夏拽住胳膊:“娘子是吃饱了,可你夫君我……”尔夏说着指了指自己的那已经变得坚*挺的部位。
“哦?”欢喜故意挑挑眉,轻描淡写地说道:“那就请夫君自我满足一下吧。”说完这话,她提起裙摆拔腿便逃。
尔夏跪在地上的时间太久了,小腿发麻,竟然迈不开步子,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欢喜一蹦一跳的身影,他咬牙切齿地吼道:“欢喜,咱们晚上再算账。”
欢喜从偏殿跑走后,直接返回了寝宫。水草见皇后娘娘红着脸,发髻微乱,娇*喘连连,心里已经猜到了八九分。她伺候着欢喜换了干净的衣衫,又重新梳洗打扮过之后,捂着嘴笑道:“适才娘娘梳妆之时,陛下差来一位小公公,说……”
“说什么?”欢喜瞥了水草一眼,她知道这个小妮子想打趣自己,毕竟刚刚她回寝宫的这一路,颇为狼狈,任谁都能看到她脸上那浓浓的欢*好痕迹。
“陛下去习武园射箭,要晚上才回来,陛下让娘娘……”水草吐了吐舌头说道:“让娘娘好好准备晚膳,说是要大快朵颐。”
天啊,这种夫妻枕边的情话他也好意思说出口,还让小太监转述……欢喜抚着额头,苦笑着说道:“知道了。传本宫懿旨,宣丞相关尹偕其妾室烟容前来觐见,本宫要和自己的妹妹叙叙旧。”
水草点点头,转身出去了。欢喜对着铜镜,沉思片刻,随即微微一笑。
没过一个时辰,关尹便带着烟容匆匆赶来了。
欢喜端坐在房内,并没有急着出去,她吩咐水草带烟容去挑几件精美的饰品当做是礼物。待外面只剩关尹一人之后,欢喜才推开门,优雅地走到关尹身边。
行过礼客套了一番,关尹冷冷地问道:“娘娘宣臣进宫,恐怕不是想与妹妹叙旧吧?”
欢喜并没有理会关尹的提问,她面无表情地说道:“听闻丞相前些日子又纳娶了一房妾室,算起来,已经有二十房了吧。”
关尹不知欢喜何意,只得狐疑地点点头。
欢喜又说道:“据说丞相十分喜欢这位新晋的妾室,还特意为她修了一个颇为雅致的小亭子。”
“回皇后娘娘,一间小亭子不过是取乐之物,算不得什么,但陛下想重修偏殿,劳民伤财,就万万不可了。”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