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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媚医 作者:离落城(起点vip2013-07-05完结,权谋)-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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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干什么?”后面的陆止俞上前两步,抓住夏以彤的手腕,一把把她拉退了半步。

    “没能力保护自己的东西,只有任人宰割的命运。”夏以彤使劲扭动被陆止俞抓着的手腕,一圈晕红呈现在皮肤上,可依旧挣脱不开。她愤恨的瞪着陆止俞,声音不存感情的说道。面容也快速降温,冰冷到可怕。

    “你说它们,还是在说你自己。”陆止俞看了眼折落在水中的莲花,再看向夏以彤,他灼灼的目光,想她从过去抽脱出来,正视自己。

    “别以为救了我,就自以为是。你对我的事知道多少?对我又了解多少?”夏以彤左手推向陆止俞的肩膀,右手从他的手心挣脱。她眼瞳几近皲裂,长久以来的压抑,化作大声的吼叫发泄而出。说罢,夏以彤转身,再一次正面对着那一池的莲花。只是当她蹲下身,伸出去的手在碰到一朵莲花枝的时候,停在了半空中。

    它们,不过是些不会反抗的花而已。

    “你说的没错,是我救了你。以江湖中的规矩,你的命,是不是应该算我的?”陆止俞面容也变得严肃,更是一本正经的说道。“还有,你如果想要我了解你,你以前发生过的事,全都可以说给我听。”

    明明是个陌生人,可站在他面前,夏以彤却像是一个透明人,被他看的清清楚楚,无处遁形。

    “疯子。”夏以彤别过脸去,避开了陆止俞的视线。

    偶来的晓风吹过,拂动起莲花叶片,池水波澜潋滟。夏天的风,不是很凉爽,还带有股股的燥热。夏以彤和陆止俞只是相互站着,她看着别处,他看着他,却是谁也没有说话,两人陷入沉默中。

    天上的艳阳移了个角度,陆止俞先打破了沉寂的气氛。

    “不然,先说说刚才的周小姐,你和她有芥蒂?”没错,陆止俞对夏以彤的了解只限于表面,所以,他要知道她更多的事。

    “陆大人,这话从和说起?”夏以彤掩饰起内心的情绪,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从你想说的地方说起。”陆止俞不急,在夏以彤的事上,他有着极大的耐性。

    夏以彤斜眼看向陆止俞,没再继续往下接话,她擦过他的肩膀,朝着背离莲花池的方向远去。

    一整个上午,夏以彤独自呆在房间里,半步不出。

    中午,沛儿端着饭菜进去,没过多久又出来了。

    “她怎么样?”陆止俞站在院子里,往夏以彤的房间看去,一道闭合的门阻隔了他的视线,里面很安静。

    “端坐在床上,让我把饭菜放着。”沛儿说道。

    “我有事要出府一趟,你在这里照看着。”陆止俞停顿了下,像是在想着什么,然后再道。“她要是干点出乎意料的事,只要不出人命不妨碍别人,尽可能的顺着她。”

    沛儿不大明白陆止俞话里的意思,面露疑惑的看着他。

    “没什么。”陆止俞叹息。“要是遇到处理不了的事,就去找忠叔。”

    如果夏以彤能像其他人一样,砸砸杯子丢丢枕头,又或是无理取闹一番,陆止俞便没那么担心了。无限量的把痛苦积压起来,只会使心理病变,直至把人逼疯。

    “大人,您要不要进去看看那位姑娘。”沛儿也不太放心夏以彤。

    “以后,你直接叫她彤姑娘,要是有人问起,就说是我的远房表妹。”陆止俞说道。既然要把夏以彤留在府里,自然,得方方面面都想周全了。

卷一 第十三章 暗中求药

    “知道了。”沛儿应道。

    外面的对话不是很大声,但房里的夏以彤还是一字不漏的听到了。她蹭掉靴子,掀开被褥,把整个人埋了进去。一夜未眠,她突然觉得好困,好困。她轻轻合上双眼,沉沉的睡了过去。沉沦中,像是梦见了一些场景,一些人,只是,她中途转了个身,又什么都忆不起来了。

    另一边,陆止俞谁也没带,一个人出了衙门。大门往左,他穿过喧闹的街市,一直沿着右边连拐了五个弯,路越来越窄,路人也变得稀稀落落,最后,他走进一条旧巷,在尽头的一户屋门前停住了。大门口栽了棵老樟树,郁郁葱葱的枝叶遮挡住了当空的艳阳,缕缕清风抚过,倒还有些凉爽。

    泥瓦堆砌而成的屋子,百来平米,不大不小,斑驳的大门掉了几块漆,有些岁月了。陆止俞张望了遍四下,只有个老妪搬了张凳子坐在家门口,还有几个小孩在巷道打闹,并没看到其他可疑的人。他这才伸出右手,一敲一停有节奏的连敲了三下门环,没过多久,一个学徒模样的十五六岁少年从里面开了个门缝,看清是陆止俞,才把大门打开让他进到了屋内。

    院子里,两座搭起的木架上晒满了各种各样的草药,陆止俞两脚刚踏过大门,一股浓郁的草药味便扑鼻而来。

    少年在前面带路,陆止俞也不东张西望,他从药架中间穿行而过,来到堂屋最里边的一间房。

    “师父,是陆大人。”房门关着,少年停在房门外禀报。而后,少年推开房门,让陆止俞进去。

    房间的窗户背对太阳,外面又正好有棵大树,正值正午时分,里面的光线也很暗。

    是个药房,里面整齐的摆了五个药柜,药味比院子里的更重。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站在第三个药柜前,手里捧着个装有草药的簸箕,正往对应的药格中放药。

    少年留下陆止俞,拉上房门走了。陆止俞站在药房的一边,也不催促,直到男人把簸箕里的药全数放进药柜里。

    “参见少主。”男人把簸箕收拾好,走到陆止俞的面前,恭敬的称呼道。

    “我说过了,皇甫家族已去,不要再这么称呼我。”陆止俞很不喜欢被人称为“少主”,不过他没在称谓上磨时间,直接进入到正题。“我这次来,是想商先生救一个人。”

    把夏以彤救来南滨城后,陆止俞为夏以彤请过两个大夫,诊过脉之后,给的回答基本上大同小异。“……陆大人,剧毒已经渗进这位姑娘的五脏六腑,虽然暂有真气护住了心脉,可要是找不到解药,侵入心脏是早晚的事。毒性猛烈,而且成分复杂,再加上穴道被封,血脉流通受阻。恕老夫无能为力,还是另请高明吧……”面前的这个男人,是陆止俞救夏以彤最后的希望。

    “什么人?佟掌事知道吗?”商厘鹊问道。陆止俞会亲自来,救的应该不是一般的人。

    “这件事,我不想让佟叔知道。”听到“佟掌事”三个字,陆止俞脸色变了变。“你只管救人,至于其他的事,什么也不要问。”

    “那人在哪里?生病还是中毒?”商厘鹊了解陆止俞的秉性,没再多问其他的东西。

    “人现在在衙门,中毒。”陆止俞大致说了遍夏以彤的情况。究竟是谁伤了夏以彤,江予辰?陆止俞眼底闪烁起锐利的光芒,如果真是这样,前仇旧怨,他不会饶了江予辰。

    “什么毒?”听到回答,商厘鹊的神色随之深沉下去。陆止俞会来找他,说明那人中的毒不轻,普通人不会平白无故中毒,多半是是非中人。世道混乱,而他们的身份又特殊,商厘鹊不无担心。他想问,但陆止俞有言在先便不会多言,还是先救人,之后再一步步去了解情况。

    “应该是很多毒混在一起,最主要的是鹤顶红。”陆止俞面露担虑的说道。

    鹤顶红都没死,还混有其他的毒,事情果然像商厘鹊料想的一样,那人不简单。但她,会是什么人?和陆止俞又是什么关系?商厘鹊直视着陆止俞,想从陆止俞的表情里找出点线索,他能肯定的是,那个人对陆止俞很重要。

    “一定要救她。”陆止俞坚决的说道。

    “要具体诊断过才知道。”没诊断之前,商厘鹊也不敢保证。

    “这是染有她血迹的布块。”陆止俞来之前,已经做好了准备,他从袖子里取出一块残布,上面凝固的血迹已成了黑褐色。而那块布,是夏以彤被陆止俞救起前身上穿的衣服的布料。在处理夏以彤的血衣时,他命李旋风专门留了一块。

    一个是曾经赫赫有名的神医,一个是十几年前生死不明的小孩,商厘鹊的身份远比陆止俞更容易暴露,所以才会隐居在南滨城的小巷子里。个中牵连复杂,谨慎起见,避免商厘鹊的露面,又在不能把夏以彤带来的前提下,这是相对稳妥的办法。

    在决定留下夏以彤的时候,很多的事情,陆止俞便做好了打算。

    “看来,中毒很深。”商厘鹊接过染血的残布,先是认真辨析上面血迹的色泽,然后是气味,面容凝重的说道。

    “能解吗?”陆止俞急切的问道。

    “先要确定毒素里的具体成分。”商厘鹊说道。

    “要多久?”陆止俞问道。

    “至少半天。”商厘鹊把时间压到最短,见陆止俞很紧张,他宽慰道。“中了那么厉害的毒都没死,要再撑一段时间,应该不是很问题。就看,能不能解毒了。”

    “有劳商先生了。”陆止俞尽可能镇定自己的心绪,既然能时隔十几年再相遇,老天绝不是要他眼睁睁的看着夏以彤去死。

    陆止俞一直呆到下午,夕阳西落才离开,灰昏的天际,把陆止俞的身影也照得有些沉重。院子里,正在收药草的少年见陆止俞从药房里出来,他放下手中的簸箕,把大门打开,陆止俞在门内停留了片刻,走了。

    旧巷尽头的屋子,在陆止俞走后,又恢复了原来的宁静。没人知道,陆止俞曾去过那里,而夏以彤自然也不知,在她闭眼的那段时间,有个人默默地为她犯险奔波,只为保住她的性命。

卷一 第十四章 扎人偶

    灰云彻底夺走了天空的占有权,茫茫天地间,快速蒙上一层黯淡。又一个夜的来临,天完全黑了下来。

    衙门里,躺在床上的良语溪转了个身,眼睑微微触动,慢慢转醒过来。不过这一次,她不会再傻傻的妄想,睁开眼见到的第一个人,会是深深印在她心上的那个男人。

    即使,还是会不经意的想起他,即使心会莫名的隐隐作痛,但那样的伤害,足以令夏以彤彻底清醒,连一个欺骗自己的机会也不存在。

    老天不让她死,她就活下去,报复所有伤害过她的人。让她们记住,她不是随随便便能招惹的。

    “醒了,起来喝药吧。”

    一个陌生而又熟悉的声音传入夏以彤的耳蜗,她睁开眼睛,看到的正是声音的主人,陆止俞。

    陆止俞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手里端着一碗还散着热气的汤药,面容温和。只是,夏以彤怎么看,都觉得陆止俞那张无害的脸很刺眼。

    “随便进女子的闺房,难道你不知道什么叫男女授受不亲吗?”夏以彤用手撑着床板坐起身,看了眼碗里的药水,乌七八糟的都不知道里面放了些什么,不由得皱起眉头。她冰冷着态度,并没有要喝药的打算。

    “是想要我负责吗?”陆止俞坦荡荡的说道。

    负责?负什么责?他抱过她,进过她的房,要他娶了她不成?夏以彤直直的瞪着陆止俞,没话可说,可还是不喝药。

    “趁热把药喝了,很快,你的身子便会好起来。”陆止俞把药端到夏以彤的面前。

    他对她,总是出奇的耐心,有时候甚至是温柔,即使她拒人于千里之外,可他却一点也在乎,依然一步一步的走近她。那究竟是个什么样的男人?她除了讥讽,找不到其他的办法去应对他。

    “你以为,就凭这碗药,能救得了我?”夏以彤不屑的说道。她自己的身体,她比谁都清楚,现在是还活着,但能活多久全看天意。

    “这些药,虽然不能解你的毒,但是能缓解毒给你身体造成的痛苦。等你身体的状况再稳定些,我让旋风试着打通你被封的那些穴道。有我在,绝对不会让你死。”陆止俞直视着夏以彤的眼眸,字句平淡,却胜任何壮烈的言辞。

    终于,夏以彤从陆止俞的手里接过了药。不是因为她信他的话,而是她要活下去,能依靠的只有眼前这个男人。

    毒酒都敢喝,一碗药又算得了什么。药的气味很难闻,也很苦,夏以彤却连眉头也没皱一下,像灌小白鼠一般,把碗里的汤药往口里灌。“咳、咳、咳、”喝得太快,夏以彤一不小心被呛到,还未送进肚里的药,在胃里和咽喉翻腾,很难受,额头渗出虚汗,更是想吐,但她最终还是忍住了。

    “好些了吗?”陆止俞把药碗拿了回来放在椅子上,一边用手轻拍夏以彤的后背,一边关心的问道。等夏以彤的气顺畅了,陆止俞再递过另一个装有水的碗给她。“喝口水漱漱口。”

    夏以彤漱完口,又含了两块陆止俞给的冰糖,丝丝的甜味综合药的苦涩,胃里的药还在迂回,但人比刚才要好受多了。

    “我在逼你喝毒药吗?”陆止俞沉着个脸,为什么她一点也不爱惜自己。

    “喝也喝了,你还想怎么样?”夏以彤也不是个任人摆布的人,别以为她退一步,就可以得寸进尺。她正视着陆止俞,眼眸覆冰,在两人间形成一道无形的距离。

    “在我面前,你没必要那么逞强。我不是你的敌人,更加不会伤害你。”冰冻三次非一日之寒,陆止俞暗自叹了口气。在他转身离去之前,再道。“早点歇息。我就睡隔壁,要是有什么事直接叫就可以了。”

    没有回答,陆止俞走到门背,拉开门走了出去。

    一道慢慢合上的房门,隔开了外面稠密的黑暗,也湮没了陆止俞的身影,唯有几道重叠的树影映在门窗上晃动。

    阑静的夜,什么声音也没有,静得有些可怕。沉睡了一个下午,又被陆止俞那么一折腾,即使晕黑的夜再催眠,夏以彤也无一丝的睡意。房里,蜡烛扑哧扑哧的烧着,不安分的火苗在不停的跳动,一副又一副的画面,再次不受控制的席卷夏以彤的神经。

    “来人。”夏以彤斜靠在床头,两手随意的垂落在被褥上。她对着虚空叫了一声,似想要驱赶对黑暗的恐惧。

    “怎么了?”推门进来的是陆止俞,速度很快,衣服还是先前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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