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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媚医 作者:离落城(起点vip2013-07-05完结,权谋)-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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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渔翁之利。”沈敖南往里走了两步,把调查到的情况禀报江予辰。随即,他看到江予辰手里握的紫灵剑,不禁叹了口气。

    “继续调查,一定要把背后的人揪出来。”江予辰道,他决不能允许有人躲在暗处作祟。

    “是。”沈敖南应道。

    没人继续说话,两个男人的房间陷入一阵沉默中。

    “王爷,宫里的魏公公带着圣旨,已经进了大门。”一个侍卫站在门口,朝着里面的江予辰禀告。

    圣旨?至璟贵妃被害以后,皇帝一病不起,接连几日都未早朝。这个时候来传旨,会是……江予辰神色一冽,他把紫灵剑放在了桌面,然后快步走出了房间,沈敖南则是跟在其后。

    江予辰朝着前院赶去,另一头,一个领头太监手中拿着一道黄色圣旨,身后跟了几个小太监,跨过肃王府的门槛,往里边走来。

    “圣旨到,三皇子江予辰接旨。”见到江予辰,魏公公停住脚步,清了清喉咙,摊开圣旨,用阴气十足的尖锐声音喊道。

    “微臣接旨。”江予辰掀起衣摆,双腿屈膝跪于地上,而他身后的家仆,也一同跪下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近日来,襄垣城一带时有山贼出没,杀人越货,罪恶滔天、十恶不赦。现命三皇子江予辰前去围剿,务必还四方百姓一个安宁。旨到立行。钦此”。太监宣读完最后一句,叠好圣旨,见江予辰还跪在原地,提醒道。“三皇子,接旨吧。”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江予辰接过圣旨,展开又重新看了一遍,这才把圣旨收起,站起身来。

    “来人,打赏公公。”沈敖南示意一旁的家仆。

    送走一群太监,江予辰把手中的圣旨递给了沈敖南。

    艳阳高照,万里无云,肃然的肃王府,却无形中凝了层阳光刺不透的寒气。

    “爷,这些年来灾祸连连,哪里没有落草为寇的亡命之徒。挑这个时候去围剿山贼,八成又是江昊玄在背后搞鬼。接下去我们怎么办?”关上书房的门,沈敖南问江予辰。璟贵妃猝死,皇帝病重,正值朝纲不稳之际,什么事都瞬息万变,要是这个时候离开皇城,谁也不能保证再回来之时还是原来的天。

    调虎离山?江昊玄。江予辰的眼神忽然变得凶狠,像一匹残暴的野狼,恨不得把猎物撕个粉碎。

    而皇城的形势,江氏为免皇嗣间的纷争,实行长子继承地位。大皇子死后,本该由二皇子江昊玄继太子之位,皇帝却一直不下圣旨,多有猜测是想立璟贵妃的孩子为太子。因此,朝廷逐渐分离出几股力量,一部分人拥护江昊玄,一部分则是投向江予辰,还有一部分仍在观察。如今璟贵妃死了,皇帝的身体大不如从前,说不定哪天就驾崩了,要是那样,江昊玄就算没有诏书,也可以顺理成章的继承皇位,到那时,江予辰便是死路一条。自然,江予辰不会坐以待毙。

    当前的状况,要是不想办法逆转,越往后发展,对江予辰便越不利。

    “襄垣城距离南滨城多远?”江予辰问道。他运筹帷幄的表情,已经想到了应对之策。

    “大约一百公里,几个小时的路程。”沈敖南走到书桌前,桌面上摊开着一张牛皮地图,他在地图上大致测了下两地间的距离,说道。

    得到回答的江予辰,提笔,在信纸上快速写了两行字。

    “把这份信,飞鸽传书给定远侯。”江予辰把信递给沈敖南。

    “让定远侯把官盐全沉了?”看到信上的内容,沈敖南很惊讶,而他口中说的官盐,正是陆止俞丢失的那些。“身为盐运使,丢了两百担官盐,几个脑袋也不够砍。王爷,我们的目的不是已经达到了,为什么还要把盐丢河里融了。整整两百担盐啊,那可不是一个小数,我们可以把它储备起来,以作不时之需。”

    “既然出了手,就不能给敌人任何挣脱的机会。”江予辰更加的深谋远虑。两百担盐是不少,也可以用来做很多的事,但它们却是块烫手的山芋,利用得好也就罢了,一旦走漏了风声,除不掉陆止俞反而还把自己牵连进去,得不偿失,而他要的是万无一失。“拿下了盐运使衙门,还怕没有路子。”

    江予辰的话一点没错,盐运都是自己的了,还愁没有财?每一盘棋,江予辰在落子前便想好了下一步要怎么走。那是个可怕的男人,相当可怕,亦是相当狠毒,从来不给敌人任何的退路。

    沈敖南不再议官盐的事,他把信装进信封里,走到窗边,一只白色信鸽落在了窗台上。他把信绑在信鸽的腿上,抛起信鸽,信鸽向着远处飞去。

    “去襄垣城剿山贼的事怎么办?”沈敖南问道。一下子扯到了官盐,他还转不过来这两者之间的关系。此时离开皇城,实在令人心难安,可违抗圣旨又是欺君之罪,如何是好?

    “就照圣旨上写的,即刻启程。”江予辰说道。

    “即刻启程?”沈敖南迷惑。

    “没错,即刻启程。”江予辰重复了一遍,不过,他是要去襄垣城,但不会安安分分的只是去剿山贼。“我们绕过襄垣城,直奔南滨城,盐运使衙门拖了两年,是时候该解决掉了。至于剿山贼,让胡铁束一个人去就可以了,张成飞留在府里,密切留意宫里和江昊玄的情况,一有动静马上回报。你把事情安排下去,日落前出发。”

卷一 第三十二章 陆止俞背后的疑云

    沈敖南出了书房,江予辰还留在里面。江昊玄,有我在,你就别想当上皇帝。

    风云涌动,处处都是暗潮汹涌。

    南滨城这边。

    夏以彤不知昨夜何时入睡的,等她醒来,天已大亮。她穿好衣服,下床,走到窗前,因为外面老树断了一根枝干的关系,金黄的光线透过繁茂的树叶里缺了的口子照进来,窗台上吸收到阳光的兰花,绽放出鲜活的生命力。

    “彤姑娘,起来了。”沛儿进到了房间。

    夏以彤她坐到梳妆台前,让沛儿帮她梳理头发。

    “彤姑娘,你前几天让我绣的人偶,我已经绣好了。”沛儿一边帮夏以彤盘着发髻,一边说着。稍稍停顿了一会,她再道。“彤姑娘,真是对不起,我开始还以为你做人偶,是要诅咒大人。你看我多傻,彤姑娘是大人的远房表妹,怎么可能做那样的事。陆大人说,做人偶是你们家乡的风俗,把写好的心愿的纸贴在人偶上,是希望祝福的人健康长寿。还有几天就是陆大人的生辰了,你是要它来做礼物的吧。”

    以为误会了夏以彤,沛儿很愧疚,殊不知,什么祝福、什么风俗,全是陆止俞胡诌出来的东西。礼物?也幸亏沛儿不识字。对她,他真的算得上是煞费苦心了。

    明明是陌生人,为什么总是费尽心思的护着她?

    不对,夏以彤沉郁的眼眸变了变。生辰?陆止俞在纸上写的,丁卯、己酉、辛酉、戊子,是八月初七,现在不过七月多,怎么会是几天?不过是个生辰,陆止俞为什么要骗沛儿?还是在骗她?

    加上上次晚上她被人击晕的那件事,关于陆止俞这个人,夏以彤总觉得他身后隐藏了些东西,会是什么?

    “沛儿,陆大人是个什么样的人?”夏以彤又问起了那个问题。

    “好人。”沛儿干脆的答道。

    “那我呢?”夏以彤看着镜中的自己,只觉得好陌生。

    “彤姑娘当然也是好人。”沛儿理所当然的道。

    “好人?”夏以彤反问,不是问沛儿,而是问自己。她嘴角浅浅的弯起,没有讽刺,没有轻蔑,却仍有嘲弄在里面。她是怎么了,居然会问出这么无知的问题。她是什么人,她不是该最清楚,杀手,手上沾满了鲜血的杀手。

    “彤姑娘,你要买些胭脂水粉吗?我陪你去上街。”沛儿看着镜中素面的夏以彤说道。

    “不用了。”夏以彤的视线已经转向了窗外,她道。“你要是有事,就去忙吧,不用照顾我。”

    “要是有什么事,你就叫我。”沛儿端起夏以彤洗过的脸盆,向着门口走去,在出去前她最后说了句。“彤姑娘,人偶我放在桌上了。”

    房门被推开的时候,一阵风趁机袭了进来,夏以彤转过头去,刚好看到沛儿放在桌上的人偶。

    不是雕刻,不是绘画,用布料缝制的人偶也不可能把人的精气神展现出来。但人偶缝得很认真,一针一线都仔仔细细,甚至是边缘也没有偷工减料。沛儿一定是听信了陆止俞的话,以为那是送给陆止俞的礼物。假如有一天,她发现被骗了,又会是怎样的心情?

    “来人。”夏以彤推开门,冲外面喊道。

    “彤姑娘,有什么事?”来了一个丫鬟,但不是沛儿。

    “给我拿一个火盆来。”夏以彤说道。

    “好。”丫鬟也没问夏以彤拿火盆做什么,应完后,便走开了。没过多久,丫鬟手里拿了一个铜盆又回到了西苑。

    “我没事,你忙你的去。”夏以彤让丫鬟下去。

    把房门合上后,夏以彤端着火盆走到了桌前,把火盆放到地上,她盯着那个人偶出神,然后拿起人偶,撕掉人偶身上贴着的写着生辰八字的纸,再一起丢进了火盆里。火烧了起来,灼热的火焰瞬间吞噬了人偶,所有的东西,终于在火光中化为灰烬。

    整一个上午,夏以彤都呆在房间里,是下午太阳没那么烈了,她才从房间里走出去。在府里随便走着,却没有遇到陆止俞。

    书房的外面,拼了三张方桌,上面铺满了书籍和字画。

    “怕起虫,所以搬出来晒晒。”家仆见夏以彤过来,说道。

    夏以彤扫了一眼,史书典籍一类,还有些诗词歌赋,和一般人家的摆书差不多。就在她准备走过的时候,脚步却停在了一副字前。纸有些陈旧,有些年月了,上面写了一首诗“千锤万凿出深山,烈火焚烧若等闲,粉身碎骨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是于谦的诗,特别的不是诗本身,而是写诗的人,谋仲。

    同样的画,同样的字迹,同样的落款,夏以彤曾经见过,两年前漕运使的书房里就挂这一副一模一样的画。

    单纯的巧合而已?

    “这是老师最喜欢的一首诗,也一直用它来告诫自己和教导学生,谋仲,是老师的字。”陆止俞不知何时走了过来,他同样看着那副字,眼底却是多出了一份沉痛。

    “你的老师?”夏以彤问道。

    如果知道陆止俞后面的话,夏以彤或许就不会问那句了。

    “两年前,老师被诬陷入狱,在押解上京的途中惨遭毒害。因待罪之身不得入土为安,尸体被运回常州城经仵作验证后,丢弃在了乱葬岗。城里还在到处查同党,老师先前的同僚全都避而远之,更没人会去收尸。师母和八岁大的孩子,被发配去了边疆。”陆止俞言语里透出憎愤,这便是官场里的人情冷暖。“当时,我正好在南滨城上任,得到消息已过去了半个月。我赶到常州城,去了乱葬岗,和旋风在那里找了一夜,却分辨不出哪一具是老师的尸身。事后,想办法找到了师母,她要我忍着,隐瞒我和老师的关系,也不要为此事不平。我说要带师母和孩子到南滨城,她怕连累我,死也不肯。这幅字画,便是那个时候师母交给我的,说是留个纪念。是回到南滨城的两个月后,传来消息,说师母和孩子都死了,小月儿才八岁。”

卷一 第三十三章 两年前的漕运使

    恨,在那件事里,陆止俞充满了仇恨。

    两年前……常州……那几个字,像针一样刺痛了夏以彤的神经,她眼瞳骤然放大,身形也为之颤了下,而她的视线,刻意错开了陆止俞。

    字画,地点,事件,即使陆止俞没说出他老师的名字,夏以彤也知道,他口中的老师正是前漕运使寇向奎。

    命运,还真是会作弄人。

    时间往回推移两年。

    正午时分,常州城里一家偏僻的客栈,二楼尽头的天字号房门窗紧闭,外面偶来喧闹声传来,里面却是处处透着严肃的气氛。房间里有两个人,一个是重伤初愈的夏以彤,另一个则是江予辰的亲信沈敖南。

    沈敖南把一张纸图平铺在桌子上,是寇府的结构图,图纸上用红色朱砂做了很多的标记。

    “这是漕运使衙门的地图,这里是书房,寇向奎一般会把官印放在这里,你今天晚上,去把官印盗出来,不要让任何人发现,天亮之前再还回去。”沈敖南指着图纸上的其中一个标记位置,对夏以彤交代。跟着,他又交给她一样东西。“这是假官印,你盗得真官印后,把假官印放在印章盒里面。”

    夏以彤接过假官印,把漕运使衙门的地形图记进了脑子里。

    而客栈里,哪里都不见江予辰。至救了夏以彤后,江予辰就再没露过面,所有的事宜,全由沈敖南负责。她和他的情,要继续往后。

    当天晚上,夏以彤潜入了漕运使衙门,在书房里成功盗取了官印,就是那次,她看到了那副字。取回官印后,她把官印交给了沈敖南,至于他拿去做了什么,她并不知道,天还没亮,沈敖南把官印给回了夏以彤,整件事全按照事前的计划进行。

    没过几天,漕运使寇向奎被查出监守自盗,证据确凿锒铛入狱,并押解回京受审。再后来,出于各种原因,夏以彤投身了肃王府。

    寇向奎是怎么入的狱,夏以彤不清楚,但可以肯定的是,和江予辰脱不了干系。而她,则是间接杀死寇向奎的凶手。

    ……宏兴茶楼的那出英雄救美,其实是予辰哥哥在背后一手策划,目的,是让你去盗漕运使的官印……事情的真相,真的如周婉晴所说的那样?

    “你怎么了?”陷入思绪里的夏以彤被陆止俞的声音惊醒。

    “没事。”夏以彤说道,表情很复杂。

    “都是些过去了的事。”陆止俞说道,也不知怎么的就说了出来。

    而夏以彤的异常,陆止俞看在眼里,却没有多想。寇向奎死后,由江予辰的人顶替了漕运使的官位,里面是怎么一回事,明眼人一看就清楚。夏以彤跟在江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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