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淡淡爱(女尊)-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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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拿着密营给的请帖,大大方方地进了太女府。
酒酣时,黑耀国国主才来到酒席上,因为两人是商贾,所以只远远地看到了国主一眼。
知道国主等下就要回宫,所以两人便趁人不注意地出了府。
看到府外的几架马车,莫兰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瓶,示意李莫如屏住呼吸,便开了瓶口,运起掌风将粉末撒了出去。
只见门口守着的人都迷蒙了眼睛,才运起身法如闪电般地钻进了车底,至于李莫如则是在一旁守护。
两人运气不知是太好还是太差,国主回宫时,可能是还要回宫议事,所以带了四位位将军、两位位议事大臣,同行的还有一位左大王。
莫兰感应了下几人的气势,便知道骑马的四位将军中挨着国主的两人功力最高,议事大臣倒是无碍,只是与,因为在车底,也不好与李莫如招呼,只凭着两人的默契,看到国主的护卫队到拐角处已经过了大半,便突然起难,一用力,剑便从车底到了车厢内。
事发突然,因为国主年岁已高,虽然年轻时是黑耀国的勇士,可现在被莫兰一剑从身下刺穿,只来得及一声惨呼便去了黄泉。
等到其他人反应过来,李莫如便开始攻击身边人了。可是,四位将军不愧是从战场上拼杀出来的,所以反应倒也迅速,一拔腰边剑或者一提马上捶便朝两人砍来。
而随两人前来的另外铁卫、暗卫们也出手了。
一场混战即将展开。
而暗卫和铁卫则对着两人喊说:“主子快退,这里有属下在即可。”
惊怒的黑耀国将军和侍卫看到自己的国主被莫兰提在手上,娇小的身子提着高大的尸体,怎么看怎么恐怖,可她们都知道国主在此丧生,自己是有死无生,倒也光棍地全部围了上来,可顾忌着莫兰手中的国主,倒也不敢上前。
莫兰朗声一笑,说:“黑耀国国主尸体在此。斩国主者,莫兰也。哈哈……”
笑声缓缓传了出去。
整个昭日城恐慌无比。
此时李莫如已经退到了莫兰身边。
“走。”李莫如沉声说着。
莫兰点点头,看了下四周的形势,心里一沉,说:“你先退,我断后。听我的。”
“同生同死。”李莫如斩钉截铁地说。
莫兰想回头看一看李莫如,可是直到这时候容不得自己分心,于是朗声一笑,说:“好。”说完手将国主尸体一抛,趁着混乱两人飞身而出,看到两人飞到屋顶,跟来的人也都即战即退。
可是,左大王还有护国国师以及几位将军也都跟着上了屋顶。
莫兰在看到护国国师出现的那一刹那,眼睛微眯,知道碰到了劲敌。
“来了昭日城,伤了人就跑?把命留下。”护国国师一身白衣飘飘,站在屋顶似仙人一般。若是平时,莫兰倒会与李莫如闲侃几句说是江湖骗子,此时倒是笑着说:“小女子何德何能居然惊动了国师,可真是该死。”
“既然知道该死,你们束手就擒,我留你俩全尸。”
“要千刀万剐。”一个将军红着眼睛瞪着两人。
莫兰知道说的越多,等到他们大军一到,自己这些人定是不够他们砍的,说了句:“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便欺身而上对上了国师。
李莫如在莫兰动手时也与三位将军及左大王战上了。
莫兰、李莫如想要速战速决,黑耀国的人则想拖死他们。
李莫如浑身似冰,围着李莫如的人觉得寒气扑面,整个人的动作都滞了滞。李莫如看中机会,便用剑逼退了两人,杀死一人后砍伤一人。
才一个照面,李莫如便占了内功心法之利告捷。
护国国师见此,手上动作加速,莫兰却缠上国师,同时抽空便往国师的穴道上点。
几人在屋顶大打出手,余下人也混战在一起。
将对将、兵对兵。
突然,苦战中的莫兰看到一道寒光朝李莫如逼近,而李莫如却混若不知,忙使劲全力拼着同归于尽的方法逼退国师,莫兰不顾自己中了一掌飞身边朝那寒光扑去,只听羽箭入体的声音,莫兰一声闷哼,身形一个踉跄,手往后一用力,便将羽箭的箭尾砍去。
不能拔箭,免得流血过多。
李莫如感觉到异常,往身后一看,看到让自己心神俱裂的一幕,手上用力逼退敌人,扬声呼道:“兰。”边喊边上前抱住莫兰。
这时候国师以及留下的几人朝着两人逼近,李莫如却不管不顾,只抱着莫兰疾呼。
莫兰打起精神,说:“我无碍。等退了敌再说。”
李莫如这才想起还有人在一旁。
李莫如眼睛一眯,气势起,扶着莫兰,沉痛地说:“能战否?”
“能。”莫兰朗声一笑,运气,手中软剑立起,一个呼啸,两人朝着围着的敌人杀去。
不能不战,即使不能战也得战。
失策的是本来在圣山的国师回城,使得现在进退维谷,跟来的人现在也被敌军分割着,即使胜也是惨胜,更何况现在这样的境地,来的人不被留下就算好了。
唯有一战而已。
为了不弃,死战而已。
莫兰心中豪气顿生,此时李莫如战上了国师,莫兰则杀向了左大王,一个用力,剑气上涌,便刺死了左大王,背上却被一人砍伤。
莫兰咽下了口中鲜血,一个反身一剑刺向背后之人。
拼杀中的莫兰突然想起了在网上看到过的一段话,睁着眼,不敢去摸脸上的鲜血,朗声
103、莫宝宝(下) 。。。
开始吟道:
女儿当杀人,杀人不留情。千秋不朽业,尽在杀人中。
昔有豪女儿,义气重然诺。睚眦即杀人,身比鸿毛轻。
又有雄与霸,杀人乱如麻,驰骋走天下,只将刀枪夸。
……
君不见,狮虎猎物获威名,可怜麋鹿有谁怜?世间从来强食弱,纵是有理也枉然.
君休问,女儿自有女儿行。女儿行,当暴戾。事与仁,两不立。
女儿事在杀斗场,胆似熊罴目如狼。生若为女即杀人,不教女躯裹男心。
女儿从来不恤身,纵死敌手笑相承。仇场战场一百处,处处愿与野草青。
女儿莫战栗,有歌与君听:
杀一是为罪,屠万即为雄。 屠得九百万,方为雄中雄。
雄中雄,道不同:
看破千年仁义名,但使今生逞雄风。美名不爱爱恶名,杀人百万心不惩。
宁教万人切齿恨,不教无有骂我人。放眼世界五千年,何处英雄不杀人?
边吟边杀,莫兰觉得手软、身软,却不敢放松,直到听到耳边有人说:“兰,师傅来了。放松。”才松了心神,眼睛却望向李莫如身边。
直到看到李莫如平安才闭上了眼睛。
莫宝宝缓缓吟着邓亦晴刚刚念出的诗,这几年游历,总也听到这首诗,却怎么也没有此时的悲壮与敬仰之情。
莫宝宝看着晴姨眼眶里的泪,背过身去,装作不知,只轻轻说:“娘亲凭着毅力杀敌,却不知道自己中了毒,反而用尽真气,使得一身功力全无。而那毒却是世间罕见之毒,只要天气一变则会全身痛苦难当。”
莫宝宝声音哽咽,想起痛苦难熬的娘亲心里一痛,再也说不下去。
“世人都当你娘是英雄。”
“英雄难当。”莫宝宝接着说:“我只愿家人平安。”
邓亦晴摸摸莫宝宝的头,然后手一伸,将未喝完的酒坛往怀里一抱便一步一拐地走出了莫宝宝的视线。
突然,莫宝宝扬声说:“晴姨,娘亲从未怪过你。”
邓亦晴闻言,身体一顿,微微颤抖了一下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知道她不怪我,可是我怪我当时为何就被她劝走了,为何就没有看到她心里的想法。夫郎在那里不会走,可是姐妹却因此而受伤,我自己怪自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