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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宫杀:最毒女人心(全书完)-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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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姝情1

阿姐转而对襄琪说:“你乃区区一介伶人,为何敢喜欢本宫?”


    襄琪不紧不慢:“实不相瞒,奴才虽然只是卑贱的伶人,但也是一个男人。是男人,都会对女人抱有幻想,尤其是对漂亮的女人。”


    “是吗?”阿姐反笑,“这么说来,你对宫里很多妃嫔都心存幻想了?”


    襄琪收收袖口:“不然,宫里的娘娘也有寂寞的时候,总有那么一些人会渴望得到皇上的宠爱,但是皇上只有一个,得不到的妃嫔便会把愤懑和压抑发泄在宫中伶人身上。”


    “真是下贱的交易呢!”阿姐重重道,“令人耻笑。”


    襄琪却不以为然:“在宫中,多是这种下贱的交易,既满足伶人的需要又满足妃嫔的寂寞。”


    “你喜欢本宫么?”阿姐抬抬眼皮,顿时风情万种,“喜欢吗?”


    襄琪迎上阿姐的目光便怔在原地,良久才反应过来:“喜……喜欢。”


    阿姐笑得更美了:“如果喜欢本宫,本宫可以满足你。”她伸出手顺势搭在襄琪的的胸膛口,襄琪顿时满脸发红。


    阿姐轻轻说:“如果你肯帮本宫一个忙,本宫尽可以满足你。”


    襄琪哽了哽喉咙:“什……什么忙?”


    阿姐看着我,满眼疼惜:“让芙嫔离宫。”


    襄琪张了张嘴:“这……”


    连我自己都忍不住惊骇,“离宫?”


    阿姐只对襄琪说:“襄琪,身为一个男人不仅仅是喜欢皇上的女人,也该做些什么吧?”


    “阿姐,为什么要我离宫?”我攥着她的袖子,“不,我不要离开你。”


    “芙儿!”阿姐微微回转头,“我说什么你就去做什么?”


    我不解甚至带着埋怨:“你为什么要求这个畜生?为什么?”




双姝情2

阿姐转身,脸上带着绝然:“芙儿,听我的,离开皇宫。只需要我一个人留在宫里,去跟她们拼个你死我活。”


    我抓着阿姐的衣袍跪下来:“不,阿姐,我不要离开你。十几年来,我们从未离开过。”


    “芙儿,你始终不属于这里。”阿姐悲戚地拿开我的手,“我死可以,但是不能眼睁睁看着你也死。”


    “不!”我紧紧抱着她的双腿,“我不要阿姐死,我要我们两个人都好好活着。阿姐,要走一起走,要留一起留。”


    “没用的东西!”阿姐突然用力掌掴在我脸上,“瞧你那衣服没出息的样子!这些年来你有什么用?除了依附我你还能做什么?你就不能离开我的视线么?让我好好地为自己部署后局!”


    我吃痛,顿时怔在那里,十几年来阿姐从来没有打过我,可是如今她却动手了,“殷芙,我打你巴掌是要提醒你被人掌掴紧紧只是一件小事,丢失性命才是大事。人只有活着才会有希望,才能去追求自己所想要的!”


    我望着她,眼泪汨汨流淌下来:“我的希望很小,只是希望可以和姐姐平安一辈子。”


    阿姐嘴唇微动,但是她终究回应我,而是背过身去说:“窦芳容那样子对我,不可能就这样算了!”


    我狠厉地盯着襄琪:“杀了他!杀了这个畜生!”


    阿姐看了眼边上的想起,嘴角耻笑:“他说对了,他只是一个男人,要杀他,我易如反掌。但是现在我要他送你出宫,是吗襄琪?男人愿意为美丽的女人赴汤蹈火。”


    襄琪清俊的脸上露出令我作呕的邪笑:“奴才愿意为茉妃娘娘做一切事。”


    “送芙儿出宫,本宫就是你的。”阿姐的声音充满魅惑,“真心实意属于你的。”




离宫1

“呦!怎么样了?”窦贵妃带笑走进来,“襄琪,茉妃娘娘的滋味如何?”


    襄琪舔舔嘴唇:“茉妃娘娘是一朵香艳的茉莉,芳香扑鼻。”


    阿姐的脸色波澜不惊:“窦贵妃为什么不去向皇上禀报?那样你就可以博取同情了。”


    “你以为本宫不会么?”窦贵妃道,“等到本宫折磨完了,就会向皇上去禀报,让你殷茉永远匿迹在后宫。”


    “好,”阿姐亦笑,“就看看谁笑到最后。”


    “殷茉,你真是死不甘心啊。”窦贵妃感喟似的,目光定在阿姐身上,蓦地声音变得阴狠,“但是本宫一定会让你死得瞑目!”


    阿姐嘴角一撇,那是她最擅长的笑。


    那一笑却记在我心里,不经意地划过我的心间。很久以后,我才醒悟过来阿姐的那一笑就是改变了故事的全局。改变了一切。


    阿姐挟着我回到宜香宫,“沐浴,本宫要沐浴。”


    浸在温水池里,她对着站在一边的我说:“找机会你立刻出宫。”


    我知道阿姐决定的事是无从改变,便只好选择听从:“去……去哪里?”


    “随便你。”阿姐并没有给我的回答,“天大地大,哪里都行,只要你不在宫里。”


    我的心略带惶恐:“你真要对付窦贵妃?”


    “是。”阿姐重重吁气,“你走了,对我也有益。”


    即使我真的恨不得杀了襄琪那个伶人,但是我还是选择听从离宫的安排,因为这是阿姐说得。


    次夜,皇上带着宫中伶人去给惠王贺寿,我穿着唱戏的袍子,混在这群伶人当中,坐上了出宫的车辇。


    “等到宴会开始,你就管自己离开惠王府。”襄琪告诉我离开惠王府的办法,“一直从后门走,那时候宴会高潮迭起,戒备会稍稍松懈。”




离宫2

我跟在襄琪的身后,一群伶人陆陆续续地进了后房准备。


    “只是为了惠王的寿宴,皇上何必如此兴师动众把我们叫出宫来呢?”一个伶人用他尖细的声音道。


    “听说今儿个晚上的宴会,太后正好从岳山回来,所以……”


    “那就是了,太后回来,皇上必定会劳师动众些。”


    “住嘴!谁让你们在这里非议皇家的事?”为首的伶人骂道,“只是唱戏的伶人,再多生张嘴巴,小心自己的脑袋!”


    一句话说得众伶人鸦雀无声。


    待那为首的再次走出去,就有人犯嘀咕:“皇上和太后的那点事,宫中谁人不知?只是太后又是皇后的嫡亲姐姐,所有大家都装作视若无睹。”


    我突地抬起目光,皇后曾说阿姐是替代品,莫非那人……是太后?


    有人还在说:“听说啊,太后只比皇上大了两岁……”


    “嘘……”


    “走。”襄琪一扯我的衣服,“快。”


    我着着紧紧地被他拉着走了。


    但是我不解:“她们说的是真的吗?”


    “什么?”他走在前面,试图找一条对的路。


    “太后和皇上。”


    “这关你什么事?”襄琪毫不在意,“不管怎样,你都不会引起皇上的注意的,因为你不够漂亮。”


    “我并不介意自己的容貌。”我跟在他身后,“容貌会给自己惹祸。”


    襄琪忍不住笑出声:“那是因为你还不知道权欲带给人那种快感。”


    前方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惠王的寿袍怎么会有勾痕?得赶快修补好,宴会就快开始了。”


    “快躲起来!”襄琪眼尖似乎看到前面的人了,自己躲在草丛后面,我正欲钻进去,却被人唤住,“谁?谁在那里?”


    我心一惊,一时之间不敢回头:“我……”


    “过来!”一个声音提高,“对,就是那个背对着身子的人。”


    我转过身,咬咬唇,越过草丛走了出去。


    待我走近,邻近的婢女看到我身上的袍子:“你是……宫中唱戏的伶人?”




遇见叡惠1

我垂下首:“……是,奴才乃是宫中的伶人,不小心走出来走丢了。”


    这个婢女长得一双丹凤眼,她举起灯笼看了看我:“这都到了惠王的厢房了,怎能这样乱闯?”


    “吴姐姐,赶快遣走这个伶人罢,王爷的寿袍还等着绣好呢。”身后的婢女轻催。


    这个被唤作吴姐姐的婢女对我睨了一眼:“你先跟我来,稍后我就带你去伶人房。”


    我的心愈来愈焦急,如果被人知道了身为芙嫔的我私自从后宫出来那可是要出大事的。


    “赶快!“这个吴姐姐瞪出丹凤眼,“别磨蹭了。”


    无可奈何之下,我只有跟在这两个婢女的身后。


    走了没几步路,就到了一处院落,想必这就是惠王的厢房了。


    “吴姐姐,得赶快将寿袍绣好才是,今天皇上和太后都在呢。”


    走进旁边的偏房:“王爷可是不喜热闹的,是皇上和太后非要来祝寿。唉……”她接过寿袍来看,“你看,勾划出这么长的一条边,可怎么办呢?”


    我顺着她指的的地方看过去:“看来只有用金丝线勾一条边了。”


    听到我说话,这个吴姐姐连忙回头:“你会修补?”


    “这个……”我嗫嚅,“或许可以一试。”


    “吴姐姐,这个伶人怎么会刺绣呢?别让她坏了王爷的寿袍才是。”


    “现在还有什么办法吗?”吴姐姐皱眉,“还有半个时辰不到宴会就快开始了,王爷也该出门迎客了。”


    我接过寿袍,一触到柔软的料子:“想必穿这件衣服的人一定是温和的吧。”


    “王爷向来是所有王爷中最温和的。”吴姐姐嫣然,“你等着,我给你拿针线去,知儿,你去看看王爷还有什么需要打点的。”


    两个人一走,我也坐下来等候。等了一会,自己却犯起疑来:这么好的时机,我为什么不趁机逃走呢?


    一想到这样,我便丢下寿袍,蹑手蹑脚地推门走出去,脚一踩到台阶下的鹅卵石地面上,一双手就搭在我肩膀上:“你是谁?”




遇见叡惠2

我吓得惊叫起来:“啊!”


    回过头却看见一张皱眉的脸,微黑的肤色衬得眼珠发亮:“你是谁?怎么会闯到本王的厢房来?”


    “我……臣妾……奴婢……”我的结结巴巴,“这……”


    “抬起头来。”他沉声道。


    我低着头,“奴婢……”


    说话间他猛然扳起我的下巴:“你叫什么?”


    我哽了哽喉咙:“我……芙儿……”


    “芙儿?”他疑惑,“府邸里有这样的丫鬟么?”


    这时门“咯吱”一声响,正是刚才那个吴姐姐拿着金丝线回来:“王爷?”


    “吴姑,这是谁?”


    吴姐姐面色微微骇然:“回禀王爷这乃是皇上从宫中带来今晚唱戏的伶人,不小心迷了路,奴婢便先把他带来这里。”


    “你居然敢把一介伶人带到本王的厢房?”惠王的声音不悦,“可真是胆大!”


    吴姐姐跪下来:“奴婢知罪,”她又抬起头来,“但是这个伶人说她会刺绣,奴婢想请她帮忙。”


    “刺绣?”惠王托着我的下巴,俯视我,“你是伶人?还会刺绣?”


    我的脸顿时通红:“奴才……”便语塞。


    惠王勾笑:“这宫里的伶人可真是奇怪。”他细细端详了我一阵,凑在我耳边道,“居然会有女扮男装的伶人。”


    我吓得退后,连忙跪下来:“惠王恕罪,惠王恕罪。”


    “吴姑。”惠王伸出手,“把针线给本王。”


    “这……”吴姐姐不敢耽搁,连忙把针线奉上。


    惠王接过针线,一把把我拉至内殿,将吴姐姐搁在外面,“刺绣?刺什么绣?”


    我低着头指了指被我扔在地上的寿袍:“是……是王爷的寿袍。”


    “噢?”他俯身捡起来,“本王的寿袍果真有一条很长的漏洞呢。你会绣好么?”


    “不会,”我矢口否认,“奴才该走了。”


    “慢着!”他一把拉住我的手臂,“本王命令你将这寿袍修补好!否则,本王这就去质问皇上为何伶人中会有女子。”


    我一把抓住他的手臂:“求求您,不要说。不要说。”




遇见叡惠3

他注视着我的目光,轻轻问:“为什么你的眼神会这么悲伤?”


    我慌忙撇开他的目光,“只是一时情急之下才会这样……”


    “不!”他托起我的头,“看着本王。”


    我可怜巴巴地看着他:“你究竟想怎样?”


    “本王猜想,你一定是哪个调皮的宫女,混在伶人堆中偷跑出来的对吗?”他微微泛笑猜测着。


    “……是……”他的猜想倒为我编排了一个理由,“所以求王爷不要说。”


    他将寿袍塞给我:“绣好了,本王可以考虑一下。”


    我蹙着眉头看了看他,一言不发坐下来。


    他也在我边上坐下来,静静地看着我。


    一生从未被人用如此目光看过,我浑身灼热,几次针扎到手指,痛的锥心。


    他的手搭在我的身上,我一惊:“你干什么?”一根针直刺进肉里,顿时鲜血直流。


    “你该脱下这件伶人的衣服,”他淡淡说,“不然很容易被人发现你是宫中的宫女。”


    “是。”我连忙站起来,他却抓起我的手,“你的手在流血。”


    “没事……”


    惠王拿起我的手指在嘴里吮吸:“本王可不想你用流血的手沾在寿袍上。”


    我呆呆地看着他,这才发觉他和安王的某个神态出奇地像。


    “脱下这身衣服。”他命令我。


    我乖乖地听从,解下腰带,脱下伶人的衣服。


    “你不是宫女?”惠王一把揪住我的领口,双目怒斥,“你不是宫女?”


    “不!奴婢是宫女,千真万确。”我拼命掩饰。


    惠王扯着我的衣服:“你根本不会装,宫女的衣服会是这样的吗?你腰间挂着的佩饰是宫女可以佩戴的么?说!你到底是谁?”




嫁祸1

我被他逼得没法,咬咬嘴唇:“我不能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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