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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北尊怜娇奴-第5部分

小说: 北尊怜娇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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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能拥有轩辕无极一丁点的宠爱,或许母亲就不会过得那样痛苦,可是轩辕无极像是完全忘了后宫有母亲这么一号人物,继续过他靡烂奢华的生活,美女一个个接进宫 ,母亲对轩辕无极而言不过是个微不足道的小片段,而轩辕无极之于母亲,却成了生活的全部,简直是可笑至极!
  他可以咬着牙忍受其他拥有显赫身分出身的皇子们的欺负,就是不能忍受镇日看着母亲垂泪,等待一个永不可能出现的人。母亲痛苦,他也痛苦。
  他私下曾经不只一次乞求,希望这是场噩梦;希望他不是轩辕无极的儿子;希冀他是个普通庄稼汉的儿子,可惜那奢想,天一亮,眼一睁,他依然是轩辕无极的儿子,依然是那个只能缩在角落过活的人。
  母子俩苦熬了五年,母亲终于抑郁而终,解脱了她悲苦的一生。轩辕枭神色黯淡地回想当年所发生的事,终其一生,他永远都无法忘怀那一夜。
  母亲死了,他悲伤的不知该如何是好,想着就算拚了一命,也要请求父亲将母亲好好安葬,最好是能说服父亲来看母亲一眼,就算是一眼也好,他相信母亲在黄泉之下, 一定也会很开心。但,他所等到的不是父子亲情的相会,而是一场令其他皇子们欣羡的赐封大会。那是他头一次见到父亲——轩辕无极,也是最后一次,可他永远都忘不了轩辕无极脸上的残酷及冷漠。
  “烈火般的烙印。”他低哺。
  至今,他的鼻间仍可以清楚的闻到肌肤遭受烙印烧焦的味道,刺鼻且血腥。他也忘不了,当时发自出他口中痛彻心房的嘶吼声。
  他以为轩辕无极对他们母子俩是无情,可对其他皇子应当会有少少的爱怜,可是自那夜后,他便晓得,轩辕无极心中没有爱更没有怜,他的心底唯有自己,所有皇子,所有妃子,在他眼底皆一视同仁。
  自清醒后,他的身分是一跃而上,成为人人欣羡的玄武皇子,被送到北方的领地, 站在众人之上,不再有人敢欺负他。
  接连发生的事,使他早熟,也晓得对轩辕无极永远不必有所期待,虽然轩辕无极赋予他血缘,给予他权力,可他们终究是陌生人。
  轩辕无极让他学聪明了,不再让自己虚软的任人欺负,他拚命学习,读书、习武, 样样皆专注无比,在学习的期间,他也学会了对人冷漠,能让他付出情感的人已逝,他更是没有过多的情感可以付出。
  他只有过自己的生活即可。回想起往事时,脑海中的母亲形象竟与韩璎珞的模样交相重叠。
  “怎会是她?”他忍不住问着自己。
  她和母亲长得完全不同,虽外表都荏弱。
  “不!是相同的。”他用力甩甩头。
  母亲被轩辕无极强迫成为他的女人,他则是强逼韩璎珞进宫,所要的目的竟与轩辕无极一模一样,他比轩辕无极会高明到哪儿去?
  “哈!哈!哈!一样的!果真是一样,我身上流的果然是缘自那不堪的血液。”他竟会和自己最不屑的人相同,想想实在是可笑至极。
  长腿扫过装满酒液的酒罐,将所有的忿怒发泄在上,狠狠踢破,当场酒液四飞,光是破坏油罐仍不能叫他满足,他狂笑着破坏所有能破坏的,体内具有毁灭性的血液显现 在此。
  “不许进来。”耳尖的听闻到守在外头的护卫们又要冲进来,他马上喝令。
  “是。”护卫们不敢不从,乖乖的站回原地。
  终于,他气喘呼呼、望着满室物品残骸的室内,华丽不再,有的只是残败。如果他还存有一丁点儿良知,他该放韩璎珞回家,让她以清白之身嫁给她的未婚夫 。但他不!他没想过要让她回家,没想过要让她再嫁给她那不堪的未婚夫。他——一让她进了这道宫门,就没再让她出去的打算。算她倒楣,遇上他这个早已无良知冷血的人!
  他狂放的举罐饮酒,过猛的力道使香醇的酒液涎着嘴角流下,弄湿了整片前襟,也没费事擦拭。月倾星隐,他一罐接一罐,犹如喝水般喝着浓烈的酒液,满地尽是破碎的和完整的缸罐。
  一夜的狂饮惹来一早的头疼,轩辕枭没好脸色的坐在主位上,听取下方众臣子的报告。
  没因宿醉而倒在床上爬不起来,已算了不起了,早已习惯的臣子们,也没敢要求他能赐予好脸色,众人皆战战兢兢祈求能快点把要说的事给说完,让玄武皇子以最快的速度做出裁决,众人也好早早退朝回府。
  顺如众人心意,轩辕枭以最迅速的速度做好指示,让所有人得以松口气回府避他这个难。望着众人挟着尾巴快速离开的模样,他觉得可笑的扬唇,潇洒起身。一干护卫见他起身,连忙准备跟随在他身后。
  “全部离我远点儿。”头也没回冷着声命令,他受够了让这群人亦步亦趋地跟随, 好像他是名犯人,而非是他们的主子。
  众护卫面面相觑,最后只好默默地与他保持百来步的距离。
  轩辕枭闲适地晃过重重宫阙,步向小湖边。
  天气愈来愈冷,连天空都飘起细雪来,他半眯着眼,看着雪白的雪花纷飞。眼角却瞄见一抹水蓝色的纤影伫足在一片银色的世界中。
  是她?!她不是还病着,怎会跑出来吹寒风?疑问浮上心头的同时,他已步伐一转迈向她。
  “照顾你的宫女呢?”明不想关心她,可话一出口却是关心。
  发征的韩璎珞闻声抬首,便见他立在她身前,脑海中不由自主回想起当日与他亲吻的情形,双颊不禁害羞酡红,讷讷说不出话来,甚至连眼儿都不好意思看向他的脸部, 移转至另一边。
  “我在问你活。”她那双颊艳红的娇态,狠狠地扯动了他的心。
  她一身的水蓝是他指定宫女的,就因为她给他的感觉像缓缓流动的清水,所以他不允许她的身上出现其他会破坏她本身气质的色彩,只容许她的身上出现青蓝。
  “她回去帮我拿大擎来。”她的畏寒使得迎芳里里外外来来回回跑了许多趟,虽是生长在北方,可她的身子却还是没适应北方的寒冷,每到寒冬,总是全身发冷、冰冰凉的像是用尽各种方法地无法保暖。
  也许是天地间的静谧,四周以听闻得见雪花纷落细小的声响,使他们俩难得可以平心静气的处在一块儿,不再有争吵。
  “我以为有了上回落水的经验后,会使你不敢再靠近这座湖泊,没想到你胆子倒挺大的。”她往往会做出令他意料之外的事来,有时柔弱的教人想保护,给予她一片天, 有时却又坚强的像不需要任何人。
  “我的确是不敢,可,湖泊已结成冰,暂时伤不了我,况且,我在房里也闷得够久了,所以才想出来走走。”如果这里仍旧是清澄一片,她想,她会连靠近都不敢。
  “今年的冬天似乎提早来临了。”往年,这个时节都还不会飘雪呢!她微仰起头,享受着冰凉凉的雪花亲吻嫩颊的感觉。
  “你病得够久了,我不以为其他人还会有照顾你的耐心。”他不悦地看着她不知死活的动作,她以为她身壮如牛吗?直接迎接雪花,是想再到床上耗过整个冬天?
  “你说话总是要这么刻薄吗?”老觉得他的表情除了讥笑就是讽刺,好像没其他情绪可以挂在脸上般。不!她忘了,忘了他曾经结结实实对她发过好大的脾气,就因为她 提及了他的父亲。
  他好像是非常怨恨他的父亲,若是旁人怨恨轩辕无极,她可以理解,但他?他们毕竟是亲父子不是吗?究竟是发生怎样的事才会使他的内心充满恨意。她想知道,却不敢再开口问他。
  “不对你刻薄,难道你还希望我会善待你?”他不认为除了刻薄外,他能给予她温情。
  “没有人会希望旁人不善待自己,不管在任何环境里。”她定定地看着他,说他坏心也不是,毕竟他没虐待过她,且给了她最好的物质享受,但若要说他善待了自己,便又会被他时时带刺的话所推翻掉。
  “哈!哈!哈!经过那么多事之后,你怎还能那么天真?”他一副不可思议地看着她,难道她不晓得人世间最恐怖的就是人心吗?莫非事实还没让她学会教训?
  “我不想让怨恨占据我的心,让我成为面目可憎之人。”她不是天真,而是要学会宽恕。
  “面目可憎?哈!哈!哈!当个面目可憎之人又何妨?只要你将权势、名利张控在 手中,没人敢对你有异议,他们会臣服在你的脚下,甚至是认同你的所作所为。”他早将世间的丑恶看清了,也不会再愚蠢的有所期待。
  “你的想法太偏激了。”他的想法很可怕,可,她却觉得他整个人像挂笼罩在浓厚的苦痛当中不得解脱。
  “我是偏激,但天下人有准胆敢说我的不是?”他狂妄地张扬双臂,脸上写有忿怒和不屑。
  “你不孤独吗?”他总是独来独往,没有半个朋友,也没有人能听他说话。这样的生活他怎能甘之如饴?
  “孤独?什么是孤独?”他反问,打从心底压根儿不认为自己曾感到孤独过。
  “不!其实你是孤独的,尽管你不肯承认。”她摇首,悲哀地发现自己又发现另一个他。
  她对他的了解不该愈来愈透彻,也不该对他有所交心,她更不该忘了是他亲手恶意夺走属于她的幸福,可是在她宽恕别人的同时,已无法将他摒除在外,她真的没有办法 。
  “谁说我孤独?!整个北方领地归我所管,所有人都得听我号令,你别自以为是胡言乱语。”像他这么个坐拥权势、财富以及美人的王者,岂会有感到孤独的时候?
  他极不愿敞开心胸去回忆,当年那个永远只能缩在角落,看其他人快乐玩耍的孩子;不愿去想,当众人兴致一来,追着他打的画面;他是个王者!再也没人能欺负他!也 没人敢提起那些不堪的岁月。
  他不孤独,从不!只要他一声令下,马上会有人出现陪伴他。
  但何真可悲的是,他必须下达命令才会有人肯出现在他身边,没有人是心甘情愿留在他身边……等等!他是被她所蛊惑了吗?居然像着了魔似的去想他孤不孤独的问题, 不能再想下去了,不能再想。
  他随即敛定心神,没有回避她了然的眼神,定定地看着她。

  第四章

  他的逃避她一一看在眼底,也不再逼迫他承认,眼瞳移转到四周的景物上头。
  “看着我!谁准许你移开眼的?!”她目光的移转,使轩辕枭暴怒,她是否认为他不敢面对现实?!
  韩璎珞遵照他的吩咐,水灿灿的眼眸定在他身上,如他所愿。
  “该死的女人。”他忿忿地咒了声,他该为她内心的不逊痛接她一顿的,可他不打女人,尽管她三番四次该死的冒犯了他。 也许他可以杀了她,这样她就不能再忤逆他了,可他却是一而再地放过她,这是为什么?
  为什么要放过她?为什么还要救她?为什么会对她的不爱惜自己的身体而感到忿怒?他已无法理清自己对她究竟是抱持着何种态度了。
  韩璎珞没有因他的低咒而吓着,该说是她早已被他吓习惯了,接下来若再有面临他那滔天般的怒火,想必她是眼也不会随一下。
  “韩璎珞,你是个不知死活的女人。”他怒火奔腾地瞪着她,心里气恼她的神色自若。
  该死!难道她不会表现出一丁点儿的惊吓来吗?
  “而你就选了我这么个不知死活的女人进宫。”言下之意,是他自找的。
  “是你该死的闯入我狩猎的林子里。”他任性的把所有过错怪到她身上,绝不承认事情因他而起。
  “你也毁了我求的护身符,不是吗?”她没忘他无情的毁掉她特地求来的护身符。
  “你最好别再跟我提那个该死的护身符。”可恶!愈想是愈火,她竟然为别的男人求护身符,却不会为他做过任何事,她可是他轩辕枭的女人啊!
  他没仔细去想,当时她是他人的未婚妻,心自是向着未婚夫。
  “我警告你,最好是把那男人从你心底彻底去除,别忘了,你是我的女人。”他不容许他的女人心里有别的男人,就算他不要她,但她不能心底没有他。
  “金砚?”她低喃了前未婚夫的名字,终究曾是她的未婚夫,要她忘却,谈何容易 。
  “我说了,不许你再提他,你是将我的话当耳边风吗?”英挺的剑眉整个纠结在一块儿,他气得想将她活活掐死。
  “我……”她无辜地眨了眨眼帘。
  当澄净的眼瞳里只照映出他的身影,轩辕枭不觉地动情,狂放的怒火登时消失的无影无踪,眼底如同她一般,唯有她。
  “我不该遇见你。”他自言自语地经喃,遇上她,是个错,是他今生所犯下最大的错误!
  “我也不该遇上你。”她同意。他的个性过于激狂。任性,不是她所习惯的温文儒雅。
  “那是个错误。”如果他的箭矢没有射中她,他们会就此错过,不再有所纠缠。
  韩璎珞轻颔首,两个性格完全不同的人该如何和平共处?她的未来是一片未知的迷雾。
  “可你是我的女人。”大掌轻轻地抚上柔嫩的脸颊,他重新审视她。她是个漂亮的女人,非常漂亮的女人,柔柔软软中却带一丝强韧。滴水可以穿石,是否他这块顽石最后也会被他的柔情所穿透?
  她静静地听他说,望着他露出自身都没察觉的迷茫表情,这样的他,只会使她的心更加软化,也更无法厌恶他的所做所为。
  “韩璎珞,我的女人。”如同宣誓般,他再次肯定重复,他喜欢她眼底仅有他的模样,且是非常的喜欢。
  韩璎珞为他双瞳中所绽放出眩目的诱惑,迷惑地说不出话来,她专注地看着他的眼,看着他的脸慢慢地朝她靠近、放大,最后,他们的唇胶着在一块儿,他的大掌紧搂住她的腰肢。
  在轻合上眼的那一刹那,她深刻的体认到,她——沉沦了。
  时间仿佛就此停滞了,耳边只闻得两人粗浅不一的呼吸声,贪婪的大掌在曼妙的身躯上来回不停地抚弄,雪花一片接一片纷纷落在两人身上融化,沉溺于激情中的两人却浑然未觉。
  由两人身上散发出的热力慰烫彼此的心,有了他强力的拥抱,她不再觉得寒冷,反而觉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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