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口(1-25)-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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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ame : Xanthe/ASAP Date : 27…02…2005 01:21 Line : 5889 Read : 257
'818' 借口(1…25)
《借口》(1…25) 原作 Xanthe
翻译 ASAP
1…2
血一直顺着我的下巴往下淌着,不过这还不像身边那摊呕吐物的气味那么叫我恶心。我趴在门上用力敲了半天,要求换间干净牢房,或者至少能找个人来把那摊东西清理一下,可我得到只是一声“闭嘴”。照现在的情形,这已经算是客气的了吧?他们有正事要忙,而我不过是一个在周末的晚上搅入一场群殴中的醉鬼罢了。可我根本没醉,至于群殴
…
那也不是我的错。不过,要想把这事解释清楚看来不是件容易的事。我又一次后悔这次没有先做好行动计划,就贸然开始调查。天字第一号的傻瓜呀,Mulder。Scully大概又该发火了吧
… 那对我来说倒是幸事。要是她什么时候彻底对我不闻不问了,我就真的糟了。我还替Lenny悬着心,我得赶快离开这个鬼地方
…
哪怕只是离开这摊呕吐物,血还在留,我的下巴疼得厉害。Lenny一直是个很好的线人,事情真是不顺,要是我的身份暴露了,他可能会惹祸上身。就是顾虑着这个,我去那家俱乐部时没带枪和证件,也正因为如此,现在我对他们说我是FBI探员,可跟本没有人肯信,好在那个值班警官总算勉强同意给我的上司打个电话。
“姓名?”他没精打采地问道。
“Fox
Mulder。”
“不,你上司的姓名。你的名字你说过了。”他叹了口气。
“噢,Skinner。是副局长Skinner。”现在轮到我叹气了。人的一生中总有那么几次,你会为你所做的事后悔。现在差不多是凌晨三点钟。要是Skinner在家的话,一定正睡着觉呢(不知他睡觉沉不沉?)。而这个时候被人从床上拖起来,到这里来保释我,这种事谁碰上都不会高兴吧。我也想到过编出Scully是我上司的谎话,不过说真的,我现在麻烦已经够多了,不要再火上浇油了
… 今天发生的一切,Skinner早晚都会知道。
回到那间狼籍遍地的恶心牢房,勉强在两个醉鬼中间挤个空儿坐下来,对面有一个穿着夸张的皮装,明显是个同性恋的家伙一直冲我不怀好意地鬼笑,那笑容让我觉得不寒而栗。他没喝醉。我倒是希望他醉了,尤其当他走到我跟前,靠近我坐下来的时候,他一只手摸到我的膝盖上,紧盯着我的眼睛。
“我在氪俱乐部见过你,对吧?”他问道。
“没的事。”我吼着,既为了配合我伪装的身份,也为了吓住他以求自保 …
不过,他可真是个大块头,而我现在的景况实在是糟糕透了。我下巴上的伤口又开始淌血,我的头很疼,时不时地感觉到天旋地转。
“噢,没错。你也在那儿。我看见你了,你跟Lenny在一起。”他的手沿着我的腿摸上来,示威般地搁在我的大腿上。“好啦,Lenny是个sub,你也是个sub,你们两个根本混不到一块儿。”他淫邪地笑着,用他另一只肌肉纠结的胳膊搂住我的肩。又来了,今晚我实在已经受够了。
“Sub?别胡扯,我不是。”我坐起身来,想摆出一副凶相,可我的头疼得象要裂开一样,我那副样子肯定没什么说服力。我能把他们中间最厉害的家伙揍趴下
… 上帝作证我是个训练有素的FBI探员,可我现在的身体状况糟得不能再糟了。
我穿得不像个dom …
身份暧昧,这让我头一次踏入这个充斥着性受虐狂和同性恋者的地下世界,就卷入了一场争斗。也许我是太天真了,竟然没有做任何准备。是的,我承认
… 我犯了错误。
“嘿,你就是,”他咧嘴笑着,他的手猛的伸进我的发间,拉住我的头发把我的头往后扯。我惊叫了一声,又是一阵头晕目眩,不然我肯定狠狠地回敬的。“我在这个圈子里混了30年啦,小子。你就是个sub,也许连你自己还都不知道呢。”
“放开。”这个地方让我觉得害怕!
“怎么啦?一个强壮的男人的抚摸已经让你硬起来了吗?”搁在我腿上的那只手爬上来在我的胯间摸索着。我可以保证它根本找不到我兴奋的证据。我才不会因为这个而勃起呢,我只是对自己感到抱歉,我暗下决心要是能活着出了这个鬼牢房,我以后绝对会认真填好一式三份的302报告书,要求五个好身手的侦探做我的后援,而且我下次执行任务时,一定会事无巨细跟Skinner做好汇报。就在我快要被‘壮汉先生’死死缠住的时候,我的救星到了。过去我曾经戏称他为‘照亮我的灯塔’,请相信我,这次我是当真的。‘壮汉先生二号’现身在牢房门口,把我从‘壮汉先生一号’手里解救了出来。
“Mulder。”他站在那里不动声色地看着我们良久,“我接了个电话,”他阴沉地说道,眼睛紧盯着‘壮汉先生’,那凛然的目光一向是那些没有按时交报告的侦探们才有的待遇。‘壮汉先生’也不错眼珠地瞪着他,我觉得我好像卷入了某种发生在远古时代的,两只发情的雄性动物争夺配偶的决斗仪式。终于,‘壮汉先生’败下阵来(不过说实话,他根本不可能获胜),他尴尬地一笑,松开了我的头发,放在我胯间的臭手也拿开了。
“看来是你的主人来领回自己的宠物了,”他干笑着。“但愿他把你带回家以后,不会对你惩罚得太重吧。他好像真的发火了,也许你今天晚上跑出来勾搭人,他根本不知道吧。”
这场面够尴尬的,我站起身来蹒跚着走向门口,只想离开这个鬼地方。那摊呕吐物的气味简直压倒一切,我觉得恶心
… 这好歹算是我的借口。
“你撒谎了,漂亮男孩!”‘壮汉先生’在我身后叫道,“你应该告诉我你已经有主儿啦。”我注意到Skinner的嘴唇绷紧了,而他的目光也更阴冷了。一转身间,我看到‘壮汉先生’刚才嚣张的气焰又矮了一截。“我没想惹麻烦,”他嘶叫着,投降般地向Skinner举起双手,“我只是想玩玩。他没说他已经有主儿了。我根本不知道。”
Skinner竟然一语未发就让这个家伙缴械投降,这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走过Skinner身边的时候,我猛地又感到一阵晕眩,晃了一下撞在他身上。他没有动,但他空洞而骇人的目光移到了我的身上,我一瞬间体会到为什么‘壮汉先生’会这么害怕。我紧赶两步,摇晃着走到走廊上。
“他是你的手下?”在我们走向出口的时候,值班的警察朝我努努嘴问道。
“是的。”Skinner瞥了我一眼,似乎隐隐带着恼意,接着叹了口气,“没错。”
还有什么比这个更丢脸吗?哦,真是丢脸到家了,简直无地自容。Skinner把我带到他的车跟前,一言不发地上了车,我尴尬地坐在他旁边。他发动车子拐上大路。午夜时分,路上四顾无人,他清了清喉咙,我等着他开口。
“我肯定你对今天的事儿有个很好的解释吧,Mulder,”他不动声色地说道,“你是现在跟我回办公室说清楚,还是明天再说,先回去休息一下……”他有些不快地看着我染了血迹的衣服,“换件衣服?”
“现在。”我肯定地答道,忽然想到了Lenny。
“他们给你做了急救处理了吗,Mulder?我看你脸上伤得挺重。”他接着说道,视线一直没有离开路面。
“Stevens警官大概觉得我的伤没那么重,不至于会影响到以后我约会的前途吧。”我咧嘴笑笑,想缓和一下气氛,但对他不起作用。“所以他们没给我治伤。别担心
… 我清洗过伤口了,其实也没有看着那么严重。我们还是先回办公室吧 … 我有很多情况要跟你汇报一下。”
他若有所思地瞥了我一眼,那一瞥里似乎在无声地传达着‘早晚你也得给我说清楚’的意味,但他一句话也没说,我知道在我做出解释之前,他不会发表任何意见。这就是高深莫测的Walter
S。 Skinner …
当你觉得他要生嚼了你的时候,他却像好妈妈一样带你去治伤;而当你完全没有防备的时候,他偏偏会把你的错处抓个正着。我们在途中再没有说话。我需要把思绪好好整理一下;而他肯定觉得要是现在就听我解释的话,他火起来大概就要上演Skinner版的公路狂飙,最后以毁掉车子收场。
他的办公室亮着灯,他的外套就挂在椅背上。我才注意到他还穿着上班的西装,整洁的衬衫,打着领带,这么说来我并没有吵醒他。他一直加班到凌晨三点到底是在忙什么呢?我还以为只有我一个工作狂呢!
“坐吧。”他指指椅子。我用手帕捂住下巴,伤口又开始出血了。不过手帕已经被血浸湿了,所以好像没什么用处了。Skinner走开了一会儿,回来的时候端着一杯水,拿来一个医药箱。他靠在我对面的桌子上,把一个棉球浸过水,托住我的下巴,开始清洗我的伤口。“我没有接到302报告,我也不记得曾经交给你牵涉同性恋俱乐部的案子,而且没有任何纪录显示,你今晚准备进行秘密调查,”他一边处理伤口,一边说道。“我猜这跟你的私人生活无关,至少我希望如此
…
我并不喜欢在下班以后被一通电话叫到警察局,去保释我卷入醉酒闹事的探员。另外,你去俱乐部的时候,既没带枪也没带证件,而且竟然没有安排任何后援,我是不是该把这些解释为Mulder的习惯性疏忽呢?当然我知道,你所有的行为都有完美的理由,等我处理完伤口,我期待着你圆满的解释。”
他的语调低沉而平缓,并没有暴跳如雷的迹象。他的手动作非常轻柔,洗去了血迹之后,他检视着我的伤口。
“你说的没错。实际上没有看着那么糟糕,”他对我说道,在创口上涂了点儿什么,搁下医药箱,起身坐到他的坐位上。身体向后靠上椅背,等着我的解释。
“案子跟同性恋圈子里发生的祭祀仪式杀人事件有关,”我开始陈述。
他皱了皱眉,“Mulder … 根本没有什么祭祀仪式杀人案。”
“当然有。”
“你指的是波托马克河边的那个杀人弃尸案?”他问道,“我不记得那个案子跟什么‘祭祀仪式’有关系,我已经派了一个小组在调查了。我亲自指派的人手。”
“啊,我知道。”我感到有点窘迫,但还是顶了回去。“问题是Roberts探员前两天给我看了一些尸体伤检的照片
… 那些伤痕给我印象很深。昨天我终于有了点突破,我就给Lenny打了个电话。”
“Lenny?”他皱着眉问道。
“Lenny一直在哥伦比亚区的的SM圈里混。在我加入X档案之前,他做过我的线人。他是个不错的家伙。”
“我该把这当成纯粹的专业意见么?”他扬起眉毛。他在开玩笑吗?这可真难得 …
我真该把他这些话录下来。
“没错。我跟Lenny不是一类人。”我虚伪地笑笑,他那对棕黑色的眼睛里似乎闪过片刻的戏虐意味,但马上又变得冷冰冰的。
“究竟什么让你对这个案子特别感兴趣?”他往前倾身,认真地准备听取我对案子的看法。我常常惊讶于他开放式地思维方式。尽管他执著于法律条文和行政规章时,给人古板的印象,但如果我真的能够拿出过硬的证据来,他也决不会墨守成规。莫测高深的人总是让人难以捉摸。
“伤痕不是杂乱无章的 …
它们是有规律的。那是一种特殊的符号。因为它并不明显,,而且尸体上还有很多其他伤口,所以一直被忽略了。看这个。”我拿起纸笔,画了一个符号。
“这是什么?”他皱着眉,拿起那张纸。
“这是占星术的符号 … 代表金牛座。我向Lenny查证过 …
被杀的人都在哥伦比亚区的SM圈里出现过。他们同样都是在遇害的几周以前,或者说,在我们找到尸体的几周以前,就已经失踪了。”
“清楚了,凶手具有现代符号学的知识。这能算是你夜里跑去闯祸的充分理由吗?”他问道。这个问题很尖锐。
“噢,倒不是。我只不过是想偶尔放纵一下罢了。”我顺口说道。他皱了皱眉。我暗自叹气
… 看来今天他的幽默感极度缺乏。“所有被害人都是‘蜜特拉斯’的成员。”
“‘蜜特拉斯’?”看来,任何关键的线索他都绝不会漏掉。
“那代表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