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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部分

前秦记事之乱世情(男穿女)-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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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苻坚不妨有这招闷哼了声,过半响才缓过来,哀号道,“你谋杀亲夫!”
  “我不想住合欢殿!”我没理会他,忍着下面的疼痛将衣服穿起,不含表情的说道。
  “呃?”苻坚提听到我的话半天回不过神,两句话之间转折也太大了吧。
  “我不想住合欢殿!!”我看他半天没反应,再次冲他大吼。
  “朕耳朵没聋,朕听到了。”苻坚被我弄的有些无奈,将衣服穿好后,不解的问道,“不是住的好好的吗?”
  “要你管!”我被他一问发起了脾气,带着威胁的口吻说道,“你要是不给我换地方我就去宫外!”不知道怎么的,回宫后一看到他不由得就火大,也许是那件事给自己留下的阴影吧。
  “你敢?”听到我说要到宫外,苻坚也开始吹胡子瞪眼。
  “我为什么不敢?”我的声音比他高了许多。我还没原谅他,现在他倒敢给我气受了,我倒要看看有多大能耐。
  “罢了!罢了!”苻坚看着我好像想起什么似地突然蔫了下来。复杂的看了我一眼说道,“你先住合欢殿,朕这些天让人将增成殿修缮一下,过些天你就搬过去吧。”
  “我不要!”听到让我住哪里,我连忙否决,那可是赵淑媛曾经住过的,我才不要住。
  “哦。”苻坚似乎明白过来,于是再次问道,“那发越殿行不?”
  “妾谢过陛下!”听到苻坚换了宫殿,我心里不由得高兴起来,忍着下面的痛楚给他一礼。
  “起来吧。”苻坚看着这些天喜怒无常的人儿真的有些无奈。
  苻坚的安排,我还是很满意的。发越殿在后宫十四殿里位置相对偏僻,不似昭阳、飞翔、合欢等几个宫殿那般奢华,是些不受宠的妃子居住的,宫殿的布置比较素雅,这颇和我的心意。发越殿自从苻健妃子吕修华死后,到如今已经闲置了十几年,如果不修缮一番很难住人。
  我闹着要迁住处不是因为我多事,而是有原因的。合欢殿我前前后后也住了十年,多少有些感情,要不是迫不得已谁愿意离开。哪里既有让自己开心的事情,也有自己痛苦的记忆。尤其是燕婉的事情,让我异常纠结。每当自己走在宫殿的里,总会因为某些东西想到那可怜的女孩,这也许就是人们说的睹物思人吧。我真的不想勾起那些痛苦的回忆,而唯一的办法便是搬家。

  第一百九十五章

  ……》
  时间不觉过了半多年,如今已经是晋太元七年·前秦建元十八年(公元382年)三月了。自从年节过后,我心中就有些惶惶不安。因为我知道,从建元十五年(公元379年)攻克襄阳后,到现在秦国已经修养了三年,今年苻坚肯定会按捺不住要对江东有所行动了,因为历史的记载便是这样。至于是今年什么时候商议伐晋,我记得还不是很清楚,不过我知道肯定在年底之前。
  这些天来,苻坚有些生气。前年苻重、苻洛刚刚叛乱,今年自己的侄子苻阳又蠢蠢欲动。他真的想不通这些人,自己给他们那么大的厚恩,他们怎么还不满足。
  却说前些天,苻阳联合王皮、周飏谋反。事情还算发现早,没有酿成大祸,事觉后苻坚将他们下了廷尉。因为苻法的关系,苻坚赦免了苻阳的死罪,只是将他迁徙到凉州的高昌郡(今新疆吐鲁番东)。而王皮,因为念及当年王猛辅佐之恩,也没杀他,而将其贬逐到漠北。周飏是那年杨安等人攻取梁、益二州时的降将,他三番四次的叛乱和逃跑,群臣都建议苻坚将他杀死以儆效尤,可苻坚并没有怎样做,而是将他和王皮一样迁徙到漠北。
  解决外苻阳的事后,时间已经到了四月,苻坚对地方的官员进行了大范围的调整。
  下诏,以阳平公苻融为司徒,苻融固辞不受,改苻融为征南大将军、允许其开府招募属官。南兖州刺史赵希,徒为西戎校尉、领雍州长史,镇始平。幽州刺史姚苌,迁兖州刺史,改镇鄄城。用王皮长兄扶风太守王永为幽州刺史,镇蓟城。改授平州(治今辽宁朝阳)刺史石越为太子左卫率。
  听到他官员调动的消息,我心中已经知道他的打算了。这很明显是要为伐晋做战前准备,只是还没有提上日程罢了。他对别的官员调整我倒不感兴趣,当听到苻坚将赵希调为西戎校尉,的消息后,我心中颇为高兴。因为这次调动我们以后见面的机会就多了,虽然没将他调到长安,可长安到始平也就七八十里路程,有时间也能来回走动,那里和去鄄城那么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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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兖州州府。
  “莫儿!莫儿!”
  “大呼小叫干什么!”采莫对跑进来的赵希,翻了个白眼,指着床上睡的正香的孩子,有些责备的说,“你没看小磐还在睡觉吗?”
  “我的妻!为夫知错了。”赵希揽上采莫的纤腰,在采莫耳畔说道,“莫儿要不晚上我让你,你不要生气可好?”
  “真不知羞!”听到赵希的话,采莫那里不知其中的意思,不由得红了脸,娇嗔着给了赵希一拳。
  “呵呵呵……”看着自己妻子的可爱模样,赵希不由得开心起来,捉住采莫的小拳头,敛了敛神说道,“莫儿,我有正事要说。”
  “有什么事就说?”采莫没看赵希,真在努力解救自己的玉手。
  “我刚刚接到诏书,陛下改派我为西戎校尉、兼领雍州长史了。”赵希放开采莫的手说道。
  “怎么又改任了,这回又要到什么地方,太远了我可不去!”采莫听到赵希的话,不高兴的崛起嘴,采莫忽然想到什么似地,连忙补充道,“不行你自己去上任,送妾身和两个孩子回长安,都两年没见姐姐了真有些想念。”
  “贤妻,这回不去别的地方,是始平郡。”赵希看着采莫有些无奈的解释道。
  “始平?是雍州的始平吗?”采莫有些迷惑的看着赵希。
  “天下就那一个始平,不是哪里还会哪里?”
  “那我们就可以经常见到姐姐了,真是太好了!”采莫得到答案开心的和得到糖果的小孩子一般,说话的声音也大了许多。
  “哇哇哇……”突然床上的小家伙醒了,坐起身子一边抹泪一边哭泣。
  “小磐,娘在这里。”听到孩子哭声,采莫连忙回过神一把将小家伙抱着怀里,轻声哄着。
  “娘……呜呜……”小家伙可能没有睡好就被人吵起来,在采莫怀里卖力的哭着,表示对此不满。
  “女人真是不讲理,还说我吵了孩子,自己还不是将孩子吵醒了。”赵希看了采莫一眼小声嘀咕道。
  “你说什么?”采莫耳朵还真够灵的,听到赵希动嘴,知道他没说什么好话。于是用杀人的目光看着赵希,好像在说,你有种再说说看?
  “呃?”赵希被采莫看得浑身冷汗,连忙赔笑道,“你听错了,我什么也没说。”
  “是吗?”采莫磨牙。
  “莫儿这两天你好好准备一下,十天后我就要赴任了,没什么事情我先走了。”赵希连忙找话岔开,说完后也不等采莫回话就要溜走。对于自己妻子的凶悍,赵希还是知道的。别看她表面文静,其凶悍和贾南风有一拼,自己是真真切切的领教过。只要说她坏话不让她知道,什么都好商量。
  “赵希!你站住!”采莫抱着孩子冲要溜出去的赵希喊道。
  赵希听到采莫的话,溜得更快了。
  “你给我站住!”采莫本来也没什么,可是看到赵希做贼心虚的样子终于发飙了,冲着远去的背影喊道,“你要是不回来,今晚你就去书房过夜!”
  赵希打定主意,今天就是睡书房也不能被她逮住,要不然死的更快。他想着直往外冲,可惜命不好,刚出门两步就撞到一个人身上,两人都摔在地上。
  “郎主你没事吧?都是小的该死,不长眼睛!”撞上赵希的那个人,一边骂着自己将赵希扶了起来。
  “你怎么在这?”赵希被扶起后,拍掉身上的灰尘问道。
  “我……小的见过主母!”刘义刚要说什么,忽然看到什么似地,连忙跪了下去。
  主母?赵希顺着刘义跪拜的方向看去,我的妈呀!原来莫儿正站在自己后面,满是笑容的看着自己,赵希知道那笑没什么好事,连忙迈步就要溜走。
  “哎哟!……你饶了我吧,这里还有别人呢。”赵希还是晚了一步,被采莫揪住了耳朵,疼的他乱叫。
  “府上人都知道怕什么,我问你,还跑吗?”采莫依旧揪住赵希的耳朵拉到了屋里,将门重重的关上了,至于屋里发生什么事情没人知道了……

  第一百九十六章

  ……》
  “月诸和你商量个事。”我一边用笔誊抄着汉书》对旁边磨墨的月诸说道。我在宫里实在是无聊的快疯了,最后突发奇想的想到抄书。这在现代人看来,肯定会以为我是疯子,可再这个印刷术还没有出现的时代,这就是很正常的,人们得到一本好书,往往都会将其抄下来。当年左思他曾做三都赋》,洛阳人竞相传抄,竟使得‘洛阳纸贵’,这典故便是这个时代的体现。
  “娘子你说吧。”月诸继续着手里的话,漫不经心的问道。
  “不行你回织室吧。”我放下笔用商量的口吻。去年月诸因为我的原因才将那女官辞了,如今既然回到宫里,再不去干蛮可惜的。
  “我不想去!”我从远处模糊的铜镜里,看到月诸放下手中的磨石后,在我身后象个怨妇似的看着我。
  “为何?”听到声音后,我扭头看着她。
  “娘子你真是的,要是月诸去了织室,何人照顾你?”月诸有些不耐烦的解释。
  “寻绮和娴儿是干什么的?“我白了月诸一眼,忽然想到歪脖子和她这么说话,用不来多久脖子非扭坏不可,于是将她拉到我的面前继续说道,“何况还有陛下几个月前送来的两个棒子呢。”
  “就是,有我们照顾姨娘,姑姑就放心吧。”在一旁独自吃糕点的卫娴听到我说她,激动地插嘴,惹来了我和月诸的一顿白眼。
  “姐姐。”一旁擦东西的寻绮拉了拉卫娴的衣服,小声的提醒道。
  “娘子,你说什么两个棒子,月诸怎么听不懂?”月诸不解的问道,而寻绮和卫娴也一脸的求知欲望。
  “我说陛下送来的两个韩国棒子!”我一脸不耐烦。就这样月诸回织室的话题不知不觉就被偷换主题,成了棒子的传说。
  “韩国?”月诸迷惑了。
  “是说战国的韩国吗?”忽然插入了一个男子的声音。
  “吓!”忽然插入的男子声音将我吓了一跳,我仔细一看原来是苻宏,于是嗔怪的说道,“来了都不吱声,将我吓了一跳。”
  “不用了。”苻宏制止了准备见礼的几个丫头,不客气的坐在我的对面,笑着继续问我道,“可以告诉我什么是韩国棒子吗?”
  听了他的话后,我才后知后觉的知道自己一时口快这么半天说了些什么。那些超时空的话和他们说,就如同鸡和鸭讲话一般。
  “是口误,我是说那些高丽……不对是新罗,是新罗人是棒子!”我连忙解释道。刚才那些字眼只能用口误搪塞,要不然让我解释韩国我还真不知道怎么解释呢。
  “棒子?这词新鲜。”苻宏咀嚼着词语的含义,虽然不明白却也没继续追究。
  新鲜?能不新鲜吗?那可是千年后的新词,你们哪能听过。
  “喂!你跑我这里来干什么?”我只顾说话,到忘了他来我这里的企图。以前他来是说指导儿子,现今两个孩子都不在,他跑来干什么?难道来指导我不成?还是他贼心不改对我有所企图?(洛鄙视:你这女人,怎么就这么龌龊?芸不语,一块砖头拍过去,可怜的洛倒在血泊之中。)
  “姨娘就不能让永道喝口水吗?”苻宏有些哀怨的看看我,起身走到了窗户边。
  “好好好!”我真的被他打败了,大男人也撒娇。我无奈的看了苻宏一眼,继续坐下抄书,也没抬头就对在门口不知道干什么的月诸吩咐,“去给太子倒杯水。”
  我的话好似石沉大海般,好一阵也没见月诸反应。该不是丫头没听到吧,我依旧低头说道:“月诸,给太子倒水去!”
  这回月诸还是没反应,这让我愤怒了,丫的这死丫头将我的话当耳边风不成?我抬起头刚准备说什么时,忽然听到卫娴的声音。
  “什么?”我不解的抬头看向卫娴。
  “姨娘你看。”卫娴用手指了指,月诸的方向。
  我顺着卫娴的方向看去,只见月诸眼睛也不眨的看着苻宏的背阴,虽然距离不近可是我从她的眼里可以看出她对苻宏的爱慕和痴迷,这个发现让我惊奇不已。十年来,月诸从来都不论婚嫁,也没和谁交往过,我还以为她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圣人呢,现在看来这丫头也是普通人嘛。只是她真的爱上了苻宏,只怕要委屈了自己。因为那家伙是有妻室的人了,月诸跟了他只能做妾。即便苻宏没有成亲,月诸这样出身,要当正室也是不可能的。算了,想那么多干什么,八字还没一撇呢,还是先探探二人的口风。至于让月诸回织室的事情,看丫头样子一时半会儿还说不动,还是过些天说吧。
  ……
  “太子请喝茶。”月诸羞怯的将茶递给苻宏。
  “嗯。”苻宏轻哼了声接过了茶,给月诸一个赞许笑容。
  月诸得到了苻宏的赞许象吃了蜜一样,笑着出去了。
  我看月诸出去后,对苻宏用调侃的语气道:“乖儿子,这回可以告诉为娘此来目的了吧?”
  “苻宏被我这么一说,脸上不由得精彩起来,看着我刚想发火,好像想到什么似的,将火气压下来,复杂的看了我一眼后说道:“姨娘可知道父王前月派人去了邺城,将石虎造的铜驼、铜马、飞廉、翁仲迁到长安?”
  “我当然知道了,不知太子说这干什么?〃我知道刚才和他开玩笑开过了,这回我没再调侃他。
  “父王自从平定诸国后越来越奢侈,这道不说还滥用民力。你说那些死物从邺城不远千里弄来干什么?”苻宏越说越气愤。
  “太子的意思是?”听到他的话我已经明白他的来意,不过我还是故意装糊涂。
  “宏儿求姨娘闲暇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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